车门关阖的声音像极了他解腰带时的声响。
姚简被横抱着,表现地不知所谓,茫然地瞅着姚述清俊的眉宇。
也不知她什么时候恢复理智,在被他送入后座后的几秒内,忽然挺腰去抢夺他手里的手机,拿到手后旋即要按关机键,然而姚述却胜券在握地一根一根地钳开她死死攥住手机的指关节。
才要按开接听键。
她忽然有办法似地拉着他的衣角,直把姚述扯进后座,他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要压在她身上。
姚简咬住他的唇,不知是不是情急之下咬破了他泛白的唇肉,血腥味儿锈气斑斑地在她齿缝中涌动。
姚述眉目一怔,一霎失守,捏着电话的手掌悬在半空,另一只手臂却条件反射般环住了她的腰身。双唇相对交换着血液与涎液的混合物,如同为她敷草药般用舌尖舔舐她下唇的伤口。
趁其不备挂断电话,她才无力地垂下头颅耷拉在他颈窝。
他压着她的臀肉将铁杵似坚硬的肉棒抵在她穴口,收紧臀肌滑动,肉棒就好似在她吐着热气的肉穴前一跳一跳地鞭挞着她,熟透的汁水蜿蜒流淌。
“为什么?”
姚述眸中闪烁着不可思议,他一时间被某种情绪冲昏似地不管不顾地抬起她的腰肢。
找准位置,噗嗤肏进肉穴。
肉棒抽离又撞入,撞到花心又抽出,每每抽至穴口都似发出清脆的啵声,像瓶塞抽离瓶身似地拉扯出呈弧线的汁液。
姚简双腿弯曲整个人被他抱进怀里,下半身无力悬空又被狠压,股沟里,腹肌缝都是分泌出的透亮淫液,交合处很快被抽搭地黏腻白润。
被他翻来转去,一会儿跪趴在座椅上后背位猛肏,一会儿又背坐进他怀里被他举着臀肉套牢打桩,双手系着皮带,被他抠挖穴肉。关节凌厉的手指变换角度在她敏感的穴肉内部反复振动,不断地按压体内的开关,姚简被挖的腰下坠,嘴唇紧咬却还是发出暧昧不清的抽搭声。
身体一歪,旋即蜷着脚趾欲仙欲死,腰口松懈地倒在他身上。手腕处绷紧的束缚被解开,他再度用肉棒挤开她才软下来的蜜穴,穴肉色泽如同被捣碎榨出汁水的艳桃花,粉红晶亮湿滑不堪,淫靡的吞吐肉棒。
方才欢爱后的窄穴深处,残留的白浆被上翘龟头刮出,冒着白浆的肉穴内部酸麻四溢,姚简腰眼一沉,泛酸发钝的花核处即有润液飞溅,随着肉棒青筋在她体内膨胀剐蹭。
如同脊柱过电,姚简双目迷离,五指伸开又收紧再到攥成拳头颤栗着哆嗦。
姚述抽出手掌,被她淫汁浸泡过的掌背苍白可怖,青紫血管清晰可辨,遒劲骨节在姚简脖颈前呢喃似停留,继而钳住。姚简感到姚述的手指像一柄黯淡无光的针管刺入她颈部以至隐隐作痛。
封闭的车厢里只有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响。
呼吸随着时间缓慢流逝而被逐渐抽离,很快陷入混沌般的窒息。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带你来么?”
他眼里闪烁着不假掩饰的迷离躁郁,每个字都似划在她颈部肌肤上的瘦柳,令她在将要陷入高潮前的情境下止不住地瑟缩。
“我也会恨你,恨不得毁了你。”
姚述的喉结软骨沿着脖颈锋利的线条浅浅滚动,她窒息当下才能和他韧带拉伤的痛楚感同身受。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既欲其生,又欲其死。
极端混淆的爱憎情欲灼热地烙印在姚简下颌两公分处。内含神经和脊髓的椎骨在姚述手心被烫出几道鲜红的指纹印记,轮廓鲜明地令她颤栗。
同样震颤的还有她被嵌入异物的身体,紧窄的穴口因感受到窒息而保命似地极力收缩。将肉棒紧密无间地围裹住。紧缩的穴肉余波未了,软肉在神经紧绷的情况下逐渐僵硬,内里死绞着肉棒仿佛在咀嚼着埋入她肉穴的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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