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楚涵在外间清理了一下,再叁犹豫,还是不甘心推了轮椅进浴室,而里面正是蒸汽迷离,水声阵阵,唯一能看到的,是磨砂玻璃上印着的交迭倒影,无间无隙。
他的舌尖无意识划过门牙,咬紧,对!自己那么努力,自然不是为了便宜里面那个混蛋。
于是用力将那扇遮羞的浴室隔断打开,两具交迭纠缠的身体,白花花地顺势倒在他的脚下……
娇小的女人被身量颇高的男人牢牢困在身下,只露出桃花娇羞的小脸,美艳无边,盛开在他的眼中。
纠缠着她的强壮男人弓腰翘臀,四肢牢牢撑地,胯间一根巨物,丑陋狰狞,自上至下,不断出没,打桩冲击,捣碎桃花靡靡,汁水淅沥。
“阿涵?别看!别看!!呀呀呀!!”
明明她的脸孔写满了舒爽,却欲拒还迎地扭过头去,羞耻之下,快感如脱缰野马,即便身后操她的并没有真入穴,只是就着并拢的双腿磨蹭她的肉珠,却足以产生洪水滔天的背德之乐。
身前是沉默不语看着她被奸淫的丈夫,身后则是丈夫的胞兄,自己应该恭敬叫声大伯子的初恋……
身体在地狱里与魔同舞,心竟也能被这噬人的快感所折服,她下意识只愿这梦魇般仙境不要碎,而自己也不要醒,就这样与他们纠缠,也是一种救赎吧?
“喷了?不过是磨磨穴都能这么骚?!”身后的笑叹,也不恋战,很果断跟着射精,也是因为收到了另一个眼巴巴看着的人的警告,他不高兴,就会折磨自己,与其被他折磨,还不如见好就收。
蒸汽腾腾的浴室里,一声男人的低吼,一道女人的压抑的呻吟,两人同时泄了力,十指相扣,落下地面。
“地上凉,我抱你。”男人很利索地将女人翻了个面,放在自己胸膛,又撑着手抱半坐起,很自觉地,将女人摆上面沉如水坐等的腿上。
封楚涵立刻环紧了来人的腰,轮椅的扶手放下,他将仍在回味高潮,瘫软无力的女人摆成了双腿开叉的姿势,面对面,伸出了舌,舔了舔她的唇角:“央央,我洗干净了。”
岳央媚态横生地瞄了他一眼,两只被缚的小手圈上他的脖子,小脸凑上前,就去蹭吃他的唇:“阿涵……好喜欢……”
“喜欢什么?”封楚涵衔住她的,轻轻啃咬。
“唔……阿涵……好乖!”她低叹,臀部不老实地下移,去找想要的那根东西,来回微蹭。
“央央满意,老公就……开心。”他这样说,可却给了对面边洗边看戏的一个狠厉的眼神。
不!他不开心!一点也不!!
可他不想她离去!他怕再次被遗落,被抛弃!所以,不论他承不承认,在最初劝她回国之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是他也无法预料,最坏的,会这样快到来,也许,终是他的运气不好,开心都是短暂,难过才是常情。
“老公……”岳央小心翼翼唤了他一声,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因此选择了个容易的话题--
“操我!”贴紧他的耳朵她才有勇气开口,即便知道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螺旋向下,一圈又一圈的情欲,是深深枯井,不见底。
可她竟然享受这个掉落的过程,让最后碎裂的时刻,来得晚一些吧!
这样想着,臀部抬起,下面压着的阴茎也跟着弹起,她圈着男人的身子,努力去对,用淫软的穴口,去吞贪吃的龟头。
“央央不才被操吗?哦!不过不是被老公,而是……”男人边说,边凉凉瞅了对面一眼,心中愤恨激涌而来,控制不住一掌狠狠拍到努力套他鸡巴的臀上。
“小骚货,还知道我是你老公?刚刚爽得翻白眼的时候,心里有想过老公吗?!说!你是谁的?要谁操?”他将赖在怀里的女人粗暴往外推了几分,又狠心拔了鸡巴出来,女人身子扑空,整个人滑落到他腿间。
“呜呜……要……老公……操!”岳央被他这样挑明着羞辱,心中又是难受又是畅快,翻滚的性欲场场不离,她甚至不愿去想这样的自己,正不正常?应不应该?
就当这间浴室,这套房,这两人,是梦,一场梦不醒的梦。
离奇,荒唐,又异常刺激,旖旎。
“大声点!听不到!”压抑的不满,化成满室震颤的音,发泄出来。
“要……老公……操!”愈发羞怯的回答,娇娇弱弱,还含着不可辨识的勾引。
“骚货,老公叫什么?”似笑非笑,折辱着,却引得自己完全硬了。
“阿涵……”这一声唤得特别迅速,在他的话音未落前,她已经接过去,很坚定,很清晰,也很娇媚。
熟悉的呼唤打碎了某人越演越烈的报复心,让他泄了气般,撇了撇嘴,伸出手,一把,又将女人滑脱的身体拉回到怀里。
一只手掌着自己的鸡巴,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后臀,示意:“翘起来!”
乖乖撑起腿根,升起臀部,可那鸡巴对准的不是前穴,而是后庭,刚刚虽然被他充分扩充,可不过一会儿,又收缩成一个密密的小洞,洞眼都看不到,与那根立着的巨物形成鲜明对比。
封楚涵握着自己找了一会才找到洞眼,又引了前穴的淫水,试着让她沉身下来吃,却发现根本吃不进去,一点点都吃不进去,括约肌很明确地拒绝了他的进犯,只把硕圆的头部往外推,根本不给机会。
他又引着向上捅,没用力,身上的浪货就吸着鼻子喊疼,叫得他没了主意。
这时对面一直响着的水声停了,另一个明朗的男音响起,带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悠然:“要帮忙吗?”
喊痛的不喊了,另一个也没做声。
封楚熠甩了甩头上的水珠,长腿湿淋淋地跨出了淋浴间,顺势半跪在胞弟的轮椅前,很自然,也很淡定地圈过胞弟的手,而那手仿佛触电般立刻缩了回去,又不死心杀回头来推他,却听身上挂着的女人,娇弱弱囔了一声:“嗯……啊……”
终于,还是缩了回去。
同卵双生,出生连体。
谈什么距离?谈什么分清?
封楚熠没办法,而封楚涵也一样。
胞兄手中握着的明明是自己的阳具,可他却有肢体重合的错觉,仿佛,握着的也是自己。
他一手耐心地围着女人的穴口打转,高潮太多次后,肉珠已经爆胀到危险的程度,虽然极度敏感,却知道不能再给太多刺激,而且,也可能达不到效果。
前穴倒是欢快流着淫水,也可能是知道面临的是怎样的挑战,努力让自己的主人少受些罪,可是分泌的液体无论引了多少过去,都只能让紧闭的菊穴包裹一点点尖头进去,他握着胞弟的东西精准钩缠了括约肌几次,都不是很理想,虽然里面排的差不多,穴肉却非常紧实,都堵在门口,严阵以待不愿被入。
更不要提过程中腻歪在胞弟怀中的小女人的浪声阵阵,是痛,更是不耐烦的催促,没明说,却很清楚表达出自己想要的、不想要的。
“你以为,为什么不操骚穴啊?都被操烂了!荡妇!”封楚涵被她磨得不耐烦,狠狠又给了肉臀一巴掌。
被打的女人,漂亮的蝴蝶骨翕合颤动,下身又是一阵下小雨。
“够骚的!真贪吃!但确实……”封楚熠弄了一阵,终于还是放开了手,抬头看向胞弟:“不行,要用润滑液。”
“……”封楚涵一脸阴霾回望他。
不需要更多言语,封楚熠将岳央抱起来,转头回了淋浴间,听到小猫炸毛的尖声响起:“不要你!我要老公!老公……”
封楚涵也很无奈,花了大价钱命人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这间位于繁城的别墅主卧做了改制,金屋藏娇,监禁幽闭,怎么说,都可以!
但是他没想过要走后门,岳央一直是一颗水蜜桃,因此这润滑剂……
竟然是没有备的。
封楚涵叹了口气,听淋浴间传来胞兄低哑的急喘:“别动!再动就操你!直接捅后面,把你的小屁股操烂!我可没有他那么耐心!”
水声便安静下来,封楚涵无奈撇了撇嘴,推了轮椅,也加入进去。
叁人的淋浴间,朦朦胧胧,影影憧憧,有些拥挤,亦有些圆满之意。
最终汩汩水流小溪般涌出了挡水石,漫出了淋浴间,充盈了整个浴室。
“呀!不要!不要挤那里!”甜得发腻的声音,比水更柔美。
“央央的奶子又大又沉,感觉真好。”男人低哑暗沉的声音,饱含情欲。
“他都阅人无数了,央央,不要管他!”另一个声线相同,却带着浓浓醋意。
“去!用奶子让他闭嘴!”
“阿涵……”
“唔……央央……”
粘了一层层水珠的玻璃倒映出一坐一立,男人的剪映。
中间是一跪坐的娇小女子,能看出她双手捧着两团圆润的乳,半俯身,夹住了坐姿男人胯间露出的突兀的粗长。
女人缓缓动作,另一边站着的也半跪下来,一手打开了女人的身体,然后再将另一根一样的粗长,量身定制,掩映其中。
是人都有贪欲,会在特定的时间与空间被无限放大,如此时,岳央被两具同样的身体以及相近的灵魂所缠绕,梦,醉不愿醒。
第七十五章梦魇仙境(3P,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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