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今天下午五点多回来的,带的女生叫清水,爷是这样称呼她的,而我则称她为清主。
清主很美,初见她时穿着粉色的衬裙,纤细白嫩的肌肤在衬裙的包裹下显得格外亮眼。她的唇如初春刚刚盛开的玫瑰花,杏眼扑闪扑闪,她微笑的时候我仿佛能从她的眼睛看到我自己。
肤如凝脂粉面桃花,蛾眉曼睩柳腰莲脸,就是形容她这样的女人吧。
我知道男人都爱这样的女人,爷也不例外。
“过来给我舔脚。”
爷的声音很冷,不怒而威。我立马趴低我的身子,爬到爷的脚边,小心翼翼替爷脱掉皮鞋。爷的袜子是纯黑的,是我最喜欢的味道。
我含住爷的脚趾,轻轻咬住袜子的边替爷将袜子脱下来。爷不喜欢我隔着袜子舔他,他不喜欢私人物品沾上我的骚水。
每一根脚趾我都不能落下,因为爷会盯着我,少舔一根就是一百个巴掌。
我喜欢被扇,喜欢巴掌带来的阵痛和酥麻,那种羞辱感是我爱的,可是我不能惹爷生气。
从脚趾舔到脚跟,从脚跟舔到脚趾,再从左脚舔到右脚。
“以后清水是你的主,你要好好服侍她,知道了吗,贱货。”
爷的声音明显温和了不少,我松了口气,他很满意我刚才的服务。
“奴婢知道了,爷。”
我说完便爬向清主那边跪下朝她磕头,“清主,奴婢的名字叫青灯。”
我趴在那,静静等着清主回话,可是清主没理我。
我刚才抬头,爷的脚就踩在我的头上,把我狠狠压向地面,“畜生要有自觉,要懂得求人家玩你。”
我的脸被挤压变形,氧气稀薄,我只能尽力长大口去汲取氧气,磕磕盼盼地说了句“奴婢明白了,爷。”
我现在肯定非常丑陋,因为爷的鼻息带着哼笑,他最喜欢把我玩弄成各种丑态。
爷笑了几声抬脚放过我,不紧不慢地走向清主,“不想玩她?她也是你的奴婢。”
我听到清主痴痴地笑,她对爷说,“爸爸,清水可以看你怎么调教她的吗?”
爷笑了,那笑声带着陌生的宠溺,是我从来没享受过的笑声。
“行,当做你最近表现良好的奖励。”
爷一边说话一边将清水揽在怀里,手伸进她的胸罩,掐了几下清水的奶头,清水哼哼唧唧地呻吟出声。
我看的面红耳赤,前所未有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小穴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最里处喷涌而出,内裤湿透了。
我渴望被爷揽在怀里,渴望被爷捏着奶头,可我只是奴下奴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酸涩,心脏好像被雾气蒙住,纠纠的痛。
也许是太过伤心,我没有意识到爷的靠近。
“啪——”的一声撕碎了沉闷的空气,也给我带来了刺骨的痛感。
爷用鞭子抽了我一巴掌。
“畜生!调教的时候还敢三心二意,我是怎么教导你的,嗯?”
疼痛感麻痹了我的神经系统,我条件反射地拿手挡脸。
“说了多少次都改不掉用手挡脸的坏毛病,贱货!把手伸出来,报数!”
”爷……青,青灯错了……”
我忍着脸上刺骨的剧痛将手掌摆在爷的面前。
“啪!”
爷用了狠劲儿,皮鞭与手掌接触时我猛地一激灵,险些把手收回来。
手掌上被打出一个纵向隆起的血痕,星星点点的血珠冒了出来。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全身倏然间紧绷成一条线,报数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一……”
也许是第一次被爷调教的时候有旁人围观,我的羞耻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小穴里处的嫩肉翕动缩张,一股热流从最深处喷涌而出,内裤湿了,湿透了。
我很喜欢皮鞭,打在身上会有脆响,听觉延伸了视觉感受,耳边是爷的警告和辱骂,而我把我的尊严奉献给爷,让他揉碎践踏,我在那一刻才是鲜活的,才是有灵魂的。
内裤还是湿热的,爷的第二下皮鞭又“唰”地落下,火辣的刺痛在手掌上肆意铺染。
“二……”
“啪—”这一皮鞭还是落在刚才渗出血珠的地方,爷的力气也比前两次大,疼痛感翻倍迭加,手掌明显变得更加红肿。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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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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