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末,何泠泠这个爱觉人士一般会好好利用这为数不多的赖床时间,把四分之三的周末时光都在床上度过。
尤是这几日万俟缚泽都回松寒居,日日都不在床上放过她。即便她睡着了,也得厚脸皮地把她弄醒。害她昨夜凌晨三点一脚把在她身上动作的万俟缚泽踹下床,朝着有点懵的某人骂“你有完没完”,然后裹起被子翻身开始蒙头睡。
她觉得自己再不多睡会儿,人就被掏空了。
谁知大早上天刚刚亮,一只冰凉的大手就搁在了还在熟睡的泠泠脸上,何泠泠哀嚎一声,睁眼看见万俟缚泽的脸。
他的头发末梢有些雾气,身上是还没换下来的运动服,应是刚刚沿山晨跑带来的,这样看着竟还是高中那会儿满身的少年气。他看起来心情还算不错,但她才不管他的状态,她连骂人都没有力气,翻个身继续睡。
万俟缚泽没忍住勾了勾唇角,用嘴往手上哈了几口气,又搓了搓。有了暖意后探进被子里去捏她的腰身。
“何泠泠,起床了。”
她躲着他的手咕哝,“不要……”
“乖,我带你去吃饭。”他凑得近了些,呼出的气让她有些痒,但是好闻、清冽的味道。
“起不起?”
她往里又缩了点。
“……”万俟缚泽早知道她的脾气,把手从她身上拿开,往远站了点。
他清了清嗓子,佯装朝着卧室门喊,“阿姨您进来吧。”
何泠泠迅速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大喊着“别”,哪也没看就忙着找衣服穿。
昨夜她身上仅存的睡裙还是万俟缚泽给迷迷糊糊的她套上的,除此之外,她连胸衣都没穿。这人大早上把她弄醒不说,怎么还要让阿姨进来,真是讨厌!
等穿好了全套从床上溜下来,才看见卧室的门根本就没打开,只有万俟缚泽一人看向还有些迷糊的她。那张脸看似毫无表情,可她分明从他漆黑的眼睛里看到了得逞的玩味与笑意。
她一个抱枕砸过去,“有病!”
万俟缚泽接住,在她转身的一瞬浅笑出来。
洗漱完毕,何泠泠边束头发边下楼,看见万俟缚泽正坐在沙发上看手中的ipad,旁边立着穿着正式的几位陌生男女,看她下来面上俱是得体的笑容。
有他在的时候,家里有陌生人到访不是难见的事。
桌上是可颂和热奶,万俟缚泽这时已换上了稍正式的衣服,自她下楼就没有看她。松寒居的阿姨迎着泠泠让她把早餐吃了,她也对某人视若无睹,自顾自地吃起来。
期间万俟缚泽看她边看手机边心不在焉地抬眼看了她一眼。
某人继续悠哉。
一旁立着的几位心想您总算发现何小姐耽误时间了。
万俟缚泽:“喝凉的对身体不好。”
一旁众人:“……”
等何泠泠慢悠悠地吃完已早上八点钟了,她也没想到站在松寒居的几位是在等着给她做造型,来不及多问什么就被几位按到了椅子上。
万俟缚泽开口:“简单点就好。”
助理称“是”。
她这才看见,他今日穿的不是普通的西服,而是改良版的中山装,看着不像平日那副商人装扮,反而显得富有内涵,高雅稳重。而造型师让她换上的,也是开襟旗袍。素色为底,仔细看方可看出低调的银线勾勒出简单花样,同是大方优雅,不显山不露水的贵气蕴于其中。
等两人终于上了路,又是一个小时之后。在车上避了人她方可问他要去哪里。
他鲜少带她去应酬,因她不喜欢那充满谄媚的场合,更讨厌别人看立于他身边的她那别有深意的目光。
而今日让他这般重视的,也绝不是普通酒会。
可他就回了两个字,结婚。
她一个怔愣,又想起他放在书房里亲手写了三日的喜帖,手机响打断了她的出神。
是万俟缚泽的手机。因连了蓝牙,她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对面是个男声,带着些痞痞的懒散。
“老万,我说老爷子正骂六叔呢,你再不来这个火就要从你爸转移到你身上了。”
万俟缚泽打了个弯,没回。
对面接着说,“今儿你不是主角,也不能晚这么久吧?”
何泠泠愣了愣,万俟缚泽已挂了电话。
白提江在那边骂了声“丫挺的”,暗想这小子的气生了这么久。
何泠泠却是一瞬觉得自己的心情不知为何就明媚了起来。
万俟缚泽一眼看出她的心情变化,虽觉得莫名其妙,却也跟着她开心起来。
车停到一家位置隐秘的会馆,有泊车员远远地在门前候着。
何泠泠要开车门,万俟缚泽按住了她。
他从车的储物柜里拿出一个紫绒方盒,看起来有些年头,却因保管尚好没有坏损。
打开是一对珍珠耳环,个头不大不小,却是难见的圆润有光泽。饶是何泠泠一个外行也看出这不是俗物。
万俟缚泽突然揽住她的腰身,稍稍发力便送她来到面前,倾身为她佩戴上。
这个姿势与距离,活似……亲吻。
何泠泠红了脸颊。
万俟缚泽看向她的眼睛,轻轻吐了两个字,“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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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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