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你的电话的时候,陆沉刚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外面似乎在下雪,他望着落地窗外的夜景,听着那头你略微急促的呼吸,温声问道:“囡囡,怎么了?”
你在自慰。
天黑下来,心好像也变得空空的。你迫切地想要见他一面,在你回老宅的前一天。这一次回去,下次就是春天了,谁能知道那个时候,他身边会不会出现新的人?
算算时间,你们有快半个月没有见过面了。时值年关,你想陆沉一定也意外你在这个时间联系他。
“今天……要出来吗?”你呢喃着问他:“来我这儿,现在。”
陆沉顿了顿,道:“这是在,约我?”
你低低嗯了一声。
蜷起腿,你把手机开了免提,对准腿心,用手指慢吞吞在肉感的阴阜间抽插。水声汩汩,你羞得全身发烫,仍执拗地给他听这淫秽不堪的声音。
你从前不会自慰,性经验都是陆沉手把手教出来的。是在分开之后,有时在夜晚难以入睡,你会想到陆沉前戏时手指的动作,逐渐进行回忆式的模仿。
对着发亮的屏幕玩弄自己,你被羞耻感刺激得厉害,很快就夹着自己的一根手指泄了出来。重新把手机拿到耳边,你轻声细语地问他:“陆总今晚过不过来?”
男人的声音似乎发生了变化,你不能确定那是不是手机信号的问题。
陆沉笑声低哑,吐息缓慢:“来,只是,可能要兔子小姐稍等片刻。”
兔子小姐,是对你那句“陆总”的回敬么?
你低低应了一声,红着脸回答他:“那我等你。”
-
陆沉不会想到你这么大胆。
周严跟在老板身后,拿着陆沉晚上需要再看一遍的文件。他原本也是打算放下就走的,但没料到你就在门口。
门在打开之后,露出的缝隙里你穿着轻薄的睡裙,露着大片肩背,仿佛在过夏天。室内的地暖烧得很热,周严瞥见粉色的裙摆依赖地缠上男人黑色的西裤,而你的手已经在片刻间紧紧环在了陆沉的颈上。
陆沉被你突如其来的亲近弄得也是一怔,好在他很快镇定下来,低低咳了一声,用最快的速度伸手到后面,在你做出进一步的动作之前,关住了门。
密码锁发出滴滴的声音,周严木着脸被挡在了门外。他静声等待了一会儿,什么都没听到。
文件还在手里,周严只好开口:“老板,文件……”
意料之外,陆沉的声音就在门边。男人的声音压抑而低缓:“拿回去。”
周严听到他低低抽了口气。
老板的声音变得更哑:“……不看了。”
周严大概知道在发生什么了。
脚步声短暂响起,而后是电梯门开启的声音,“叮”的一声,门外再度恢复了安静。
这一切都与你们无关,陆沉被你压在门边。而你埋在他身前,蹲下去,跪在他面前,捧住已经勃起的肉棒。
刚进门还不是这样。
你只是觉得很难受,你难受得睫毛湿漉。
“我……用了之前你对我的方法,但是,但是……”你看着陆沉,任由男人把你抱起来,从而得以乖顺地环住他的腰:“不够……不是你弄的那样…”
你有些语无伦次。
“乖,别急,”陆沉轻轻抚着你的头发,安抚你的情绪:“好孩子,刚刚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平时,这种安抚足以让你把情欲转化成委屈,揪着他的衬衫撒娇。但今天的情况不同,你已经被不上不下的欲望吊了很长时间,没有拥抱,没有贴贴,连想念也要忍着。
看到陆沉的那一瞬,你只想他抱着你,而后重重埋进来。什么都可以是假的,但至少他对你身体的渴望是真的,这是最直接的你能感受到的东西,永远骗不得人。
这可能是你们现在这种炮友关系里,最真的部分。
你被男人往上掂了掂。
陆沉等着你的回答,而你抓着他西服的领边,附在他耳畔软声叫他:“老公……”
你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叫他了,陆沉眼神变化明显,再开口,声音也带了危险:“小姐,怎么这么叫我?”
男人的手托着你的后臀,你急切地蹭着他的手,把内裤的湿意染上他的手掌,呜咽着咬他的耳垂:“老公,老公…”
周严在此时于门外开口,陆沉回答他的问题,没注意怀里女孩已经伸了只手下去解他的裤口。
勃起不是最大的疏漏,紧绷的身体也不是。最大的疏漏是他在听到你叫他夫妻间的称呼时,心头骤然掀起的骇浪。
为什么会在听到你的一个简单的称呼之后,就想就地撕掉你的衣服,身体力行地告诉你他喜欢你这么叫他?
这一事实显而易见地告诉陆沉自己,他很在意和你的夫妻关系。
即便是在离婚之后,仍然念念不忘。
陆沉皱起眉,他想知道自己这样的原因。
心思分出不过片刻,再回神,你已经拨开内裤往下吞入几分。
身体未有防备的快感让陆沉几乎失控,他把鸡巴从你湿热的窄穴里抽出,额上青筋隐显。
陆沉竭力平复呼吸,再度告知周严。
电梯门开合的时候,陆沉被你按在了门边。
“叮”,周严回到一楼的时候,陆沉看到你跪坐在了他的身前。
裤子已经被解开,你再度拉下他的内裤,完全放出狰狞的困兽。
你靠近,想要去含,陆沉却在这时捏住了你的后颈,强行停止了你的动作。
男人俯下身,半蹲在你的面前,盯着你看了一会儿,猛地把你拉近,咬住了你的嘴唇。
你呻吟了一声,声音柔软,有隐约的餍足。陆沉进而吻得更深,握住你的腰,起身把你抱在玄关的矮柜,再度重重吻上来。
你们之间的亲吻其实算不得多,你总想着用性交获得他的安抚,却不想原来接吻也有同样的效果。
你控制不住自己流眼泪的欲望,被他亲得越深入,越缠绵,眼泪就流得越凶。
湿漉漉淌了男人一手,陆沉微微退开,鼻尖轻轻碰着你的,无奈开口:“怎么每次,手都会被弄湿?”
你也想知道答案,于是红着眼睛望着他,慢慢偏着头去碰他的嘴巴。
不是浅尝辄止的触碰,你轻轻咬了咬男人的唇瓣,接着尝试去撬他的牙关。
原本撑在柜面的手在亲吻的过程里慢慢往上,改为扶住陆沉的肩,再到搂住他的脖颈。
触碰到陆沉舌尖的瞬间,你低低叫了一声,含混不清的音节,与你此时的心情一样。陆沉喉间滚动,压下几欲出口的低喘,克制地扶着你的腰。
“……囡囡。”带着缱绻的忍耐,他低低叫你的小名。
你回过神似的后退,勉强和陆沉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虽然这距离微乎其微,旁人看来只会觉得你们亲密无间。
陆沉垂眼看着你,面上不辨喜怒,看不出他到底是否如你这样情动。
亲吻让你的情绪稳定下来,你吸着鼻子不敢看他,小声道:“谢谢陆总。”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响起,这次没有笑意,无限近似于真正的客套:“客气。”
陆沉这次准确地判断出自己的不悦,他不喜欢你在短暂的热情过后,叫他陆总。他想知道自己如此失态的原因,明明是不该这样的,今天赶来赴约,只应该是一次身体的各取所需。
你的眼泪,冲动,还有他的情难自禁,都不应该出现在此时的场景。
你甚至想给他口交,陆沉无法想象你做出这种行为的模样,但几分钟前它就这么真切地发生了。
湿润的嘴唇离龟头的距离不断接近,陆沉意识到你是真的打算用嘴满足他的性欲。
他不需要你这样,如果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根本不足以让你做到这种地步。
陆沉把你拉进怀里,沉默片刻,用如往常那般的轻松语气问你:“囡囡,今天是怎么了?”
你想了一会儿,蹭着他的大衣,道:“可能是太久没见了,那会儿见到你,什么别的都不想了,只想和你做爱。”
陆沉嗯了一声,问道:“因为想我吗?”
你使劲点头,努力埋进他的怀里。男人大衣里的身体带着让人安心的热度,你缩进他的衣服里,能听到他强劲的心跳。
陆沉拖住你的臀,任由你的四肢紧紧环住他,不断收紧。
原来是因为想念,是因为相思。
而他好像也一样。
陆沉琢磨着这种感觉,轻轻抚着你的背。
“想就这样吗,就这样,在我的衣服里,”陆沉低声问你:“这个姿势会比手好用很多,我保证,很快就到。”
你不假思索地点头。
-
陆沉经常这么穿,在处理商务的时候。
而今天的他格外纵容,任由你解掉他的领带,揪紧他的大衣领口,裸身缩在里面,被他的体温裹紧,而后用小穴裹紧他的肉棒。
陆沉撞得又重又急,你呜呜咽咽地说想他,遂被干得更凶。男人沉默地望着你,那双眼睛里的情绪深沉而浓重,你受不了他这幅样子,仰着头去亲他的下巴,而后辗转来到嘴唇,把舌尖喂给他。
陆沉做得凶,亲得也凶,喘息压抑克制,用行动迫使你只惦念着叫他老公。
你含着这两个字被男人反复操到高潮,而后是支撑不住的晕厥。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结束,外面黑得很晚,陆沉帮你清洗身体,抱着你来到床上。
“今年过年……你要去哪里?”你在半梦半醒之间问他。
陆沉吻了吻你的额头,道:“去朋友那里。”
你闷闷噢了一声。
“我明天出发。”你道。
陆沉轻轻笑:“很巧,我也是。”
你当时有些失落,心想如果不见面,你要如何把生日礼物送给陆沉?难道只是简单打一个电话,问他一声好么?
你一脸郁闷,纠结全写在脸上,无半分遮掩。陆沉饶有兴味地望着,直到困意袭来,把你揽进怀中。
第二天的下午,你回到老宅。路上本就容易累,更不要说前一天运动得过了头。
穿过前院,你无精打采地和母亲聊着天走进大堂。
大堂有人在说话,你看到一旁煎着的茶具和一些水果,锡纸包着什么,应该是父亲爱吃的东西。
你听到熟悉的,低沉优雅的声音,顺着声音望过去,你撞进陆沉带着笑意的眼睛。
“好久不见,囡囡。”他温和开口。
是好久不见,你呆呆看着陆沉。距离昨天他按着你的腿根,一次次用肉棒捣得你哭叫不止软声求饶,已经过了十五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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