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蓁指了指电脑屏幕,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可是你在开会啊。”
陈淮序扣着她的腰不让她逃,另一只手随意地拨弄她胸前的蝴蝶结,一针见血:“刚刚让你舒服的时候,你怎么不记得我在开会?”
她抿唇笑,他掌心贴着她的后颈,将她又拉向自己,吻住那双柔软的唇,辗转着吮。
言蓁靠在他的怀里,伸手摸到他的腿间,隔着布料揉捏被束缚的性器,又去亲他敏感的喉结,拖长了尾调:“你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啊…”
陈淮序没答,将她胸口那一点布料往上推,露出点缀着嫣红一点的嫩乳,掌心覆上去,包裹着揉弄,牛奶似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
他并拢手指,往那晃荡的白嫩上轻轻拍了一下,再握住,指腹捏着乳尖轻轻拉扯,掌心贴着乳肉边缘,言蓁被揉着胸,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就这么揉了几分钟,他又拍了拍她:“宝宝,坐起来。”
她直起腰,身体舒展开,胸口恰好正对着他的脸。陈淮序在她背后轻轻一按,将她压向自己,饱满的乳肉,便落进了他的嘴里。
舌尖覆上刚刚揉弄过的软嫩肌肤,温热口腔包裹,吮出点点红痕。他埋在她的胸口,含着奶尖舔弄吸咬,言蓁抱着他的头,手指探进他的发里,喘息混乱:“嗯…呜…”
陈淮序手往她腿间摸,又开始流水了。
这次他却没急着满足她。他解开腰带,早就勃起的阴茎硬挺挺地立着,他随意地撸了两下,抓着她的手往腿间摸,言蓁帮他抒解了一会,觉得手酸,撒娇不干,陈淮序没强求,只是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胸上。
他抬眸看她:“嗯?”
话里的暗示意味很是明显。
言蓁嘴上哼哼地抱怨着,但还是从他腿上爬下去,挤在他腿间,乖巧地俯身,捧着两只乳去夹他的性器。
比起撸到手酸,这种方式更适合她偷懒。
她躲到了桌下,于是陈淮序又重新打开了摄像头,进行会议最后的收尾阶段。
他面上冷淡地开着会,手指却探到身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脸颊。言蓁跪在他腿间,一边缓慢地夹着他,一边学着猫咪的动作乖巧蹭他的手心,将他的指尖用牙齿咬住,轻轻含进嘴里,软舌舔弄,发出很轻微淫靡的水声。
这是知道他在开会,所以肆无忌惮地撩拨他。
陈淮序很受用,性器又涨了些,嫩乳都有点夹不住。他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压紧了点,阴茎陷入两团嫩乳挤压之中,上下摩擦,视觉反差极为强烈,他动作强硬,把她插出细细的哼叫声,又伸手下去将她的嘴捂住。
把她弄出声音,还不许她叫。
真是个衣冠禽兽。
言蓁想。
她低头去看,粗硬的性器勃涨地抵着她的下巴,在白嫩的软肉间抽插进出,散发着极凶的侵略气息。两个人亲密过很多次,言蓁知道他龟头敏感,好奇和捣乱心理作祟,她握住探出来的一小截,伸出舌尖抵在龟头顶端的小眼上,抿唇,轻轻吮了一下。
她在吸他。
虽然只是浅尝辄止的触碰,她的嘴巴甚至都没张开。
陈淮序呼吸陡沉,腰腹紧绷,立刻伸手下去将她拉开,然而也没来得及,身体的本能反应更为迅速,阴茎抵着她的唇角跳了一下,大股的浓稠精液就这么射了出来,浓白飞溅,将她胸口弄得一塌糊涂。
突如其来,把言蓁都弄懵了。
这么受不得刺激的吗?
她跪在他腿间,绸缎般的黑发乖顺地垂在背后,肌肤如雪,黑白分明。柔软的身体凹出漂亮的曲线,猫耳、项圈、蝴蝶结、白丝,束在她的身上,组合成最致命的勾引。
言蓁抬头看着他,眼里水雾蒙蒙的,唇边满是他射出来的精液,浓稠地往下滴落,顺着胸口没入乳沟间,将衣服都弄脏。
她红唇微张着喘息,他甚至能隐隐看见,舌尖上好像都沾了一点白。
像是小猫在偷喝牛奶。
这一场景带给陈淮序的冲击实在强烈,偏偏始作俑者本人还毫无知觉,戳了戳他半软的性器:“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今天射得比平时快。”
陈淮序没有回答。
言蓁头顶只有他沉重的喘息声。
他闭眼缓了缓呼吸,随后点开麦克风,声音有点压抑的沉:“好,那今天就到这里。”
关掉会议的下一秒,言蓁就被他弯腰从地上抱了起来,坐在了书桌上。陈淮序抽过纸巾替她擦拭身上的精液,从胸口到唇边,说:“舌头伸出来。”
她不解地照做,那一点白却已经没有了。
言蓁看着他目光沉沉地盯着自己的舌尖,后知后觉:“舌头上也沾到了吗?我没注意,就一点点,我好像咽下去了…”
她神情无辜,倒显得他思想龌龊。
陈淮序将她的纱裙掀开:“乖,自己把腿抱着。”
她双腿曲起,分开踩在书桌边缘,一左一右地用手抱住,刚刚浸湿的情趣内裤皱作一条,被他用手拨到一边,露出湿红腿心,探指往穴口内压。
她喘息急促起来。
陈淮序揉着穴,另一只手拉开一旁的抽屉,里面还有几个上次用剩下的套。
他戴好,握着阴茎,用龟头抵住被揉弄得湿意一片的小小入口。
“宝宝,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言蓁茫然。
陈淮序尽管已经硬得发疼,但仍竭力忍着,慢条斯理地用性器顶端在她腿心上下滑动,时不时拍打几下,龟头浅浅没入穴口又退出,听她不满足地哼,拿捏撩拨着她。
“刚刚说不要钢笔,想要什么?”
她咬着唇,小声道:“想要老公…”
得到想要的答案,他抱着她,同时挺腰,阴茎抵开湿滑的穴口,在重挤之下,用力地整根没入。
被彻底撑满的饱胀感让言蓁忍不住哼叫出声,然而也来不及再回味,他就开始撞击起来。
从她穿着这身衣服进门起,被勾引撩拨得不断积攒起来的情欲,在此刻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他掌着她的腰压向自己,后腰紧绷,蓄着力气往软穴里凿弄。粗长的柱身扯蹭着穴壁内嫩肉,拔出时紧咬的穴口发出响亮的水声,又很快被再次插入的肌肤拍打声所掩盖过去。
陈淮序动得凶,一点力度都不收敛,把言蓁撞出模糊的哭腔,挨一下插雪白的身体就颤一下,脖子上的铃铛持续不断地响,和下身抽插的声音混在一起,在静谧的书房内蔓延开。
“嗯呜…好重…别那么、那么凶…哥哥…呜呜…”
透明的纱裙遮着结合处,淫靡的场景像是被掩在雾里,朦朦胧胧。
言蓁被干得浑身酸软,连腿都抱不住,无力地往桌下垂去。陈淮序拎起架在肩上,她顺势向后瘫倒在书桌,黑发在实木的光滑桌面上散开,像如丝的雾雨,裹着白丝的腿被他夹在臂弯里,胸前的软乳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颤,被他握住,揉捏拍打,刺激得她哭声更重了一点,呻吟声断续不成调,倒真有几分像是小猫的吟叫。
书桌很硬,又冰,她光裸的脊背躺上去,被他撞得不断摩擦,没一会就娇气地喊着不舒服。陈淮序将她抱下来,让她跪在地毯上,扶着椅子,从后面又插了进去。
被吃得水光淋漓的阴茎再次插进穴里,借着后入的姿势轻易地插到了底,卡在宫口处顶撞磨擦,将软穴撞得酸软,死咬着性器绞,深处失禁一样往外喷着水液,一波波地浇在阴茎上,抽插间全是咕叽的水声,塞都塞不住。
雪白的臀肉不断地撞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泛起阵阵波浪。
陈淮序挺腰狠干着她,伸手揉她的猫耳朵,又去揉她的胸,爱不释手。
他俯身覆上她的脊背,贴着她脸颊低声喘息,说着床事间的亲密情话,夸她是乖宝宝,乖小猫,温声细语哄着她,下身力度却丝毫不减,俨然是一副不把她干坏不罢休的架势。
做完一次,言蓁浑身潮红发软,脖子上项圈的绒毛都被汗打湿了不少,白丝上被他射满了精液,长睫低垂着颤,喘息不止,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她还没休息一会,就被又抱起,娇哼间被带着骑乘在他的身上,下身再次紧密结合,挤出咕叽的水声。
“嗯…老公…不要在上面…插得太深了…呜呜…”
陈淮序把头埋进她的胸口,一边吃她的乳一边往上顶她,手指勾弄着内衣的带子把玩,将她胸口肌肤几乎都舔咬了个遍,留下斑驳的红痕。
半个月未见,她又刻意勾引,这场情事显而易见地激烈,最后言蓁在他身上连续高潮,哭喘着被做到失禁,书房的地毯被糟蹋得乱七八糟。
书房里持续了很久,久到言蓁累得两腿发软,陈淮序将她抱回床上,又不知疲倦插了进来。
床单浸湿,铃铛声几乎响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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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书房,猫耳,桌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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