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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岁退休回家种田了 第59节

    一听患者又没按时吃药,医生有些生气,他声线都变了:“患者有时心理压力大,对药会有抗拒心,但你们家长作为正常人,为什么不能及时督促患者好好吃药?知道擅自停药的后果有多严重吗?!”
    笑笑忙替外婆解释:“不是的,我们不是故意没吃药的,是我们去农场玩忘记带了,是我忘记带了。”
    医生还是绕过患者,直接找患者家长,也就是潘荭:“我手上就有好几例患者家长心疼钱,看孩子病情被控制住擅自停药,结果病情反扑导致国产药已经不起效果,需要更高几倍的进口药遏制病情。”
    潘荭手忙脚乱,她忙保证今后一定按时督促笑笑吃药,还小心翼翼问:“那我们家孩子这个月用不用吃进口药?”
    医生看家长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就不再多说了,只是反复看检查报告。
    半晌医生都没说话,病房里坐着的两人也是屁.股上被针扎了一样。
    这时,病房外面有人嘀嘀咕咕,说就是哪个哪个病人没按时吃药反而更严重了等等,医生干脆起身去外面维持秩序,不让他们乱说话。
    等回来,医生看潘荭还是心惊胆战模样,叹口气,安抚:“没什么大问题,我又看过了,你们不光不用吃进口药,接下来药量还能减半,这个月我给你们开26天的量就行。”
    潘荭终于松出一口气,她扭头看笑笑也是浑身都舒展了的样子,也不禁为此开心。
    接着,医生一边开药,一边再三嘱咐患者家属:“不管患者恢复多好,在没有医生诊断说是完全恢复之前,都不能放松警惕,知道吗?”
    潘荭立即点头。
    接着,医生又冲笑笑说:“孩子,你身体恢复得非常好,跟同期相比你真的已经很棒了,不要给自己太多心理压力,吃药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让你家人帮你操心就行,你只管开开心心地生活,照常吃饭,适当运动,很快就会恢复健康的。”
    “嗯!”笑笑用力点头。
    现在都是一医一患,等笑笑跟潘荭出来后,下一个患者才能进去。
    孙医生是这一科的泰斗,照常说这门刚开,下一个患者立马就要挤进去,可这次人们在外面都听到了,前一个患者恢复得特别好,都被孙医生夸了呢!
    这一个患者被家属推搡进门去见医生,但家属却抓着笑笑和潘荭求他们传授经验。
    笑笑翻来覆去想,也没觉得她恢复得这么好跟什么有特别大的关系,但潘荭坚定认为是去林斐家农场那两次有效果。
    也都是可怜人,也是为了外孙女的病积德,潘荭便把她带着外孙女去农场的事儿说了出来,还说接下来好几天笑笑的状态。
    “我们就是根据农场老板吩咐干干农活,吃的也是农家饭,笑笑干活累了吃得就多,还喝橙汁了呢!”
    在场好几例患者都是减肥导致进食障碍,就算进行治疗,患者每次吃饭前心算每种食物的热量已经形成了习惯,像橙汁这种高热量饮料他们碰都不会再碰一下。
    这个患者既然能去主动喝橙汁,就说明她真的恢复得很好了,从心理上来说她确实已经在跟食物和解。
    “还有,我们笑笑去农场干活时,笑得也多,偶尔还会跟其他人那样偷吃农场现摘的蔬果,拳头还大的番茄她一口气能吃两个呢!”潘荭说起这个来,脸上特别骄傲。
    其余患者家属更是听得惊奇。
    “估计是干活太累,她平时在家吃饭也就是半碗的量,但在农场她一口气能吃拳头这么多米饭,疙瘩汤还能喝一碗半哩!”
    患者和患者家属听后直呼不可能,还拿不一样的眼光再次打量笑笑。
    潘荭:“不光是在农场状态好,回家接下来好几天她心情都好……对了,睡眠质量特别高,她自己都说,去农场接下来那几天半夜都没醒过,连梦都没有呢!”
    要知道通常进食障碍者通常会伴有各种疾病,失眠就是一大项,像医生给开的药中就含有治疗失眠的药物。
    多少进食障碍者一大心病就是入睡困难、睡眠质量差、易惊醒,而偏偏半夜睡不着又经常导致他们暴饮暴食,暴食后他们又经常会造成对自己身体更大的厌恶,这一个恶性循环。
    而睡觉这件事,依靠的不仅仅是药物,还有人自身的心理状态,要是心理放松,身体自然就能放松,进而进入休息。
    病房外等候区的这些患者和家属在听到这个患者睡眠质量竟然能达到这么好时,也是惊奇万分,纷纷表示接下来也要带自家孩子去农场。
    笑笑自己都没想到,去林斐家农场接下来的几天她的状况竟有那么大的变化。
    而这时,病房的门突然打开,孙医生扶着门框露出半边身子:“多做些户外活动对患者是好事,你们很多患者身体内就缺乏维生素d,缺d就容易导致睡眠出现问题,给你们进行治疗时我通常就会在前期给你们打10000单位的维d,你们自己回忆一下。”
    患者家属们纷纷接头交耳,发现还真是这样。
    孙医生:“而且适量的劳动也能促进睡眠。你们这些做家长的就是太心疼孩子,年轻人每天半小时到一小时的有氧锻炼那不叫过量,走路散步起不到太大锻炼作用,实在不行叫孩子回家每天至少两遍广播体操!”
    说完,孙医生就叫病房里那位患者的家属赶紧进屋。
    房门关闭,外面等候区的患者家长议论纷纷,主要都在打听潘荭家是哪里的,能不能也去她说的那家农场。
    潘荭脸色为难:“那家农场老板……反正他们家工作量挺大的,老板要求得也很严格,一会儿不干活就要举着喇叭念叨,干不好还没得特产拿,关键是这一项工作干完了他瞧着人闲着又要布置别的工作……你们最好去找找别家。”
    听了潘荭的话,家属们瞧她说得真心实意,大多也相信,只是不住地吐槽这个老板太严苛。
    “阿嚏!阿嚏!阿嚏!”另一边,在跟包工头商量图稿的林斐接连好几个喷嚏。
    包工头看了图纸,再结合林斐给出的报价,直摇头:“看着活儿不重,也就是个平方,但房屋面积越大,对楼板的要求就越高,工艺也越麻烦,你给的这个价儿太低,我们做不了。”
    林斐问包工头多少能做,包工头张口就是至少三十万。
    这下,林斐也不乐意了,光个房屋主体就得三十万,要是再加上门窗水电什么的,下来不得奔着四十万去了?
    辛苦这大半年,林斐手里到现在也就只有最近卖种苗卖菜赚得的小五十万,也是将将攒下的。
    这马上就过年了,林斐还打算再给农场添置些什么小型农机,再或是盖一两个大棚呢。
    看林斐不乐意,包工头道:“那你再考虑考虑,不行问问周围几个小工程队,差不多都这个价儿。”
    这其实就是包工头唬林斐的了,附近干这行的都是他亲戚,今天他从林斐这儿走出门,半小时后准保所有人都敲定这个价儿。
    林斐摆摆手,起身送客:“那行吧,我再想想。”
    其实林斐已经在心里盘算能不能搭建个帐篷啥的凑合过得了。
    而潘荭这边,她们祖孙俩从医院刚出来,就被一个患者家属追上了。
    “你好,我叫冯秀雨,我家闺女也是孙院长的病号。”这是个脸上风.尘仆仆挂着风霜的女人,瞧着脸上手上都有皱痕,但眼神却很强。
    得知也是病人家属,潘荭和善地冲她笑笑,问是怎么回事。
    冯秀雨双手摸了摸衣衫,定定气,道:“我还是希望能通过你们联系那家农场老板,看这周末能不能带我们闺女也去农场散散心。”
    说着,冯秀雨把她女儿的检查报告拿了出来。
    都是病人家属,怎么会看不懂检查结果?当看到冯秀雨的女儿各项指标都跟正常数据相差甚大,潘荭的心一下就揪起来了。
    冯秀雨也苦笑着说:“女儿出事那阵子正逢我跟她爸闹离婚,正鸡飞狗跳分割家产呢,没想到就错过最佳干预时期了,等我俩那鸡毛蒜皮的事尘埃落定,女儿已经被确诊重症患者,可能是我们俩乱七八糟的婚姻也给孩子负面影响,导致她一直不乐意主动配合治疗。”
    潘荭一听这女人说话,就知道远不是她面上露出的农村妇女模样,这个冯秀雨讲起他们婚姻的事儿来,就用简单的鸡毛蒜皮概括,甚至提起孩子父亲时脸上丁点儿厌恶表情都没露出来。
    理智告诉潘荭,这种复杂的女人不可深交,也不可轻信,但想想都是二十出头正漂亮的时候,小姑娘能有什么错?
    再加上这两次去林斐农场的经历,确实对自家外孙女有明显作用,人家也是为了孩子……
    冯秀雨看卖苦作用不是很大,接着又甩出个大甜头来:“孩子她爸是做建筑生意的,手底下有不少包工头,你说的那家农场是否需要什么建设?我们可以从中帮忙,仅仅只需要一点成本就可以了。”
    潘荭一听这个,就立刻想起那露天的“厨房”,林斐那臭小子天天就嘴皮上嚷嚷要给盖房子,但具体行动是屁都没看见。
    潘荭也能理解这个刚毕业就创业的孩子面临诸多困境,这会要是有机会能帮助他盖个厨房,不光他可以得便宜,甚至自己下次过去也用不着十冬腊月天儿在外面捧着饭菜可怜兮兮吃饭了。
    想到这儿,潘荭还是谨慎问了句:“不是离婚了吗,孩子她爸能做这个主吗?”
    冯秀雨笑笑:“离婚不离家,我还握着公司一半股份,那混球不敢不听我的话,况且这是他闺女,他就这一个闺女还能不管了?”
    潘荭叹口气,举着手机:“那我给农场老板打电话问问。”
    冯秀雨也不回避,就微笑着站在旁边。
    潘荭见状,只能硬着头皮给林斐拨过去电话,把刚才冯秀兰给她讲的一股脑全说出来。
    林斐刚开始贼惊喜,这不天上掉馅饼吗?
    但很快就想到还有个大麻烦呢,别看笑笑在农场待得好好儿的,但换个别人还真不一定能跟她一样,进食障碍可是个心理疾病,万一一个没看好出意外,那林斐脆弱的小农场可赔不起。
    潘荭听林斐那语气就是不想占这个便宜,她正打算替林斐回绝这事儿,就见冯秀兰提步上前,冲她笑笑就想拿她手机。
    潘荭一个没注意,手机就被她拿去了,心里正恼呢。
    冯秀雨歉疚且大方地冲潘荭道歉,随后便跟林斐问:“若是我家孩子过去的话,您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跟我提。”
    林斐已经懒得再说这件事了,他语气冷冷:“我家农场又不是特效药,对一个人有效又不代表对另一个人有效,况且也没有任何科学可以证明到我家农场劳动两天真可以治病。有病去医院,不要迷信任何偏方。”
    冯秀雨一时没防备这竟是个小年轻,更没想到这小年轻竟比他还难对付。
    正当林斐要挂电话时,冯秀雨急了,她道:“我可以答应任何要求,我只是个普通的母亲,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好好儿的。”
    冯秀雨一急,说话里都带着哭腔,在一旁的潘荭听了心里也不是滋味。
    林斐刚开始也差点心软,但一想这女人手段不简单,就瞬间心里清醒了。
    再次听到林斐明确的拒绝,冯秀兰止不住叹气,她跟林斐道了歉,把手机还给潘荭,给潘荭弯腰致歉,随后深深看了眼笑笑,走了。
    笑笑被她看得浑身不得劲,看那女人走了,笑笑拉上外婆的胳膊,小声道:“那个妈妈好强势。”
    潘荭却想到孙教授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孩子的心理疾病很多都是父母造成的。”
    她退休前也是教育从业者,看冯秀雨那架势基本就能猜到孩子肯定是童年被放养,等年纪大点三观差不多定型后当妈的才发觉不对,可她常年在外经商又养成了强势的性子,跟孩子根本就没共同语言,越管教越管不了教不了,最后母女感情破裂,双方心理防线弱的那一个出现心理问题。
    潘荭摇摇头:“要是叫她去带孩子看病,孩子肯定看不好。”
    祖孙俩原本想着这事儿就揭篇了,林斐也把这事当成个小插曲。
    一周后他去市里又找一个施工队问情况,对方说他要盖那房子18万就能盖,包工包料,什么都不图,纯想跟林斐交个朋友。
    林斐还当是包工头要图他农场的蔬菜供应呢,事后回村里找党书记把那家施工队从头到尾调查个遍。
    结果什么都没调查出来,反倒是还发现这家施工队的资质还挺齐全,之前是在盛海干活的,这两年盛海那边活路不好找,包工头就带工友回老家也就是杨关找活干了。他们之前就是给大开发商干的,经验丰富,手艺也好,还对接有不少优秀供应商,回杨关还不到两年,但口碑却已经传遍。
    就这样优秀的一个工程队,竟然给他干活不图钱。这能说得过去?
    偏偏林斐再问其他施工队,要价都是30万起步,有的甚至能飙到32万去。
    相对来说,18万真算是打骨折了,林斐都担心能不能收得回成本。
    这事儿最后还是党书记出面,他亲自去找工头喝了一.夜的酒,半夜党书记醉醺醺来敲林斐家的门,还是王姨开小粉把他送来的呢。
    瞧见王姨的新车,林斐还顾不得恭喜,党书记就吐他们俩一身。
    吐完了,书记终于舒坦了,歪在王姨怀里眯着眼,很是满足的道:“套出来话了,是他们之前在盛海干老老板给他打电话,让他来农场盖房子时多观察你农场是怎么建的……据说他老老板家有个女儿得了精神病,本来要来你农场疗养顺便送你个房子但你小子不好惹不答应……呕!”
    林斐又被书记吐一身,但他还得赶紧伺候书记好好儿吐,别卡嗓子眼。
    一番折腾下,林斐跟王姨两人身心俱疲,但书记是呼呼大睡,王姨再喊也喊不应了。
    林斐制止王姨:“别喊了,大概我也知道是个怎么回事,后面也不用问了。你们在我这儿住一晚上,明儿个起来咱们再说都行。”
    王姨苦笑:“不喊他不行啊,这老小子醉酒醒了第二天啥事不记得,得趁他还没睡熟赶紧问问那家老板有没有藏坏心。”
    林斐再次制止:“人家盛海的老板,就算藏什么坏心思对咱们杨关市也鞭长莫及,况且我也有堤防呢,农场四处都是监控,不怕他们使阴招。”
    王姨仍是不放心,可惜再叫党书记也叫不醒了。
    看他这呼呼大睡劲儿,王姨也只能妥协,在林斐家暂住一宿。
    昨晚睡得早,早上四点五十,林斐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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