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饱步行回去,没想到那么小的铺子早餐的种类不仅多还很好吃,严夏一扫出门时郁闷的心情,又开始叽叽喳喳和严以冬说话。
“爸爸,你没发现我们长得很像吗?”
“没。”
“你再仔细看看,从小到大,见过我的亲戚都说我长得像你,眼睛最像。”
“没我的大。”
“鼻梁一样都很挺。”
“你的有点塌。”
“……”
会不会聊天!
然后严夏又说了几个爸爸的秘密,比如他生活上的一些细微的习惯、他在老家房间里的摆放的东西、还有从奶奶那里听来的爸爸小时候的事情……说得大部分都对得上。
但是对于现在的严以冬来说,严夏真是他女儿的话,他更难以接受。
他的三观、受过的教育都告诉他,父女乱伦是不容于世的。
严夏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她以为把事情说开就好了,未来的爸爸会喜欢她,现在的爸爸一样会。
一路上严夏都在喋喋不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严夏和他说了很多未来的事情,当晚,严以冬就做了个很真实的梦。
他以第三人视角,围观自己和严夏的“春宫”。
他一眼就认出严夏,以及严夏身边的男人,正是他自己。
容貌上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但是看着比他更硬朗更成熟也更严肃,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应该是在他的办公室,他甚至还能听到门外员工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他鄙夷地看着抱成一团的父女俩,“他”衣服完好地坐在办公椅上,除了衬衣有些凌乱,反观在被他抱在怀里的严夏,上身穿着的的衬衣纽扣全开,内衣松松垮垮地,下身的裙子落在地上,只穿着一条纯白的内裤。
“他”的右手翻阅着文件,时不时地用笔勾勾画画,另一只手放在严夏的胸上,握着严夏的一边奶子,神情专注地看着文件,但还无意识地揉着严夏的奶。
而严夏一脸春色地享受着爸爸的爱抚,乖巧柔顺地窝在男人怀里。
淫乱不堪的画面,他更加鄙视未来的自己,怎么堕落到和女儿厮混在一起。
他不想再看这样的画面,想要出去,但是他打不开那道门,好像他被困在这件办公室里。
于是他努力让自己忽视抱在一起的那对父女,参观着自己以后的办公室。
真烦,他能看见他们,但是他们看不见他,要是能反过来就好。
“嗯……爸爸……”
严夏轻吟一声,将他的目光吸引了过去,然后他看到眉眼相似的两个人正在激烈地接吻,他都能听到唇舌交缠地口水声。
他忍着心理的不适,看着“自己”一边和严夏接吻,舌头伸进严夏嘴里,原本在处理的文件的右手也来到了严夏身上,两只手一边一个包住了严夏的奶子。
他不由自主地抬脚,向两人走去,自己浑然不觉。
直到他看到自己伸到半空中的手,那只手的目标是严夏白嫩小巧的奶子,他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想扇自己一巴掌,唾弃自己,怎么也动了这么龌蹉的心思,此时他很想快点从这个离奇的梦里醒过来。
但是他醒不过来,做不做梦肯定不受他控制。
他从最初的不适到后面不由自主地被吸引,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他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手陷在严夏乳肉上的痕迹、严夏内裤中间深色的水渍、红肿的奶头……
反正不会有人知道,他还弯下腰凑近去看严夏嫣红的奶头和乳晕,好像能闻见一股奶香味。
这时,未来的“他”忽然低头,他一惊虽然碰不到他,但是他还是往旁边让开,然后他看见自己张嘴将奶头和乳晕纳入嘴里。
他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爸爸,轻点!”原来是他在用牙齿磨着奶头。
严夏的声音又娇又软,叫得他也硬了。
但是他又没法给自己撸。
只能干看着。
下一秒,“他”解开皮带,拉链一拉都不用脱裤子,露出紫红的阴茎,伸手将严夏的内裤一拨,粗壮狰狞的性器缓慢地推进严夏的小逼里。
“嗯……爸爸……好粗……”严夏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
他死死地盯着两人结合的部位,白嫩嫩的小逼吃力地含着男人的肉棒。
“他”抱着严夏插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将严夏按在办公桌上,从后面重新插进去,一双大手从后面握着严夏的胸部,两颗嫣红的奶头被他夹在指尖揉捏玩弄。
“爸爸,慢一点……好深……”
这个姿势他能清楚地看见严夏因为欲望潮红的脸蛋、鼓胀的奶子、平坦的小腹、以及光洁的馒头逼、修长的腿……严夏真的长了一具诱人的身体。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严夏被他插得口水直流。
他作为观众觉得两人可能是要高潮了,不过在“他”射精前,严夏先到了,小穴湿得一塌糊涂,淫水喷了一地,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下巴淌到胸口、双眼迷蒙、无力地躺在桌子上,像被玩坏了一样。
这样的严夏让他同样欲火高涨。
然后严夏身体不受控制地又抖了一下,应该是身后的男人射精了。
鬼使神差地他朝严夏微张的小嘴吻了上去。
严以冬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黑暗的环境让他搞不清现在是现实还是梦境,他最后居然想亲严夏!
他坐了一会儿,裤子里湿润的触感提醒他,他现在醒了,以及他居然梦遗了。
他捂着眼睛再次倒回到床上。
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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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严以冬梦见“自己”和严夏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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