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清雅的淡淡玫瑰香气萦绕在他周身,仿若在无声无息之间为他编织了一场如梦似幻的绝美梦境,让人不自觉沉醉其间。
寝衣上的盘扣被他一个个解开,婠婠以为自己会因紧张而僵硬,然而事实上她的身体却柔软的不可思议。
晏珽宗轻抬起她的腰肢,指尖微颤着脱下她的小裤。
她柔顺而乖觉地躺在他身下,安安静静地任他将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剥下,露出里头白嫩毫无瑕疵的雪色身躯。
终于赤诚相见时,她双乳上的嫣红乳尖俏生生地挺立在空气中,随着她胸腔呼吸的幅度而微微起伏晃动。
婠婠以为自己至少会有些不适的感觉——毕竟这也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赤身裸体地躺在男人的身下,可当着一刻终于来临时,她除了稍许对未知的紧张之外,并没有过多抗拒。
好似这件事本来就合该如此自然而然。
借着微弱如豆的一盏烛光,婠婠望向晏珽宗的眼波潋滟地犹如一池含情脉脉的春水,她伸出藕臂环着他的腰身,将脸埋在他胸前,乳肉同他肌肤相贴。
“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是情愿的。”
她不知道的是,多年夜半疾驰行军的经验给了晏珽宗一双如鹰般犀利的双眼,他夜视的能力格外出色,再到后来晚上几乎不用丁点烛火也能看得清屋里的每一样东西。
婠婠的青涩和欲拒还迎的表情,俱一清二楚的落入他眼中。
帐内的温度节节攀升,婠婠忽地惊呼了一声,因为她被人按在床上翻了个身、变成了一个趴在榻上的姿势。
那个人也随即覆压在她身上,不过他的一只手臂曲起撑在她脑袋边上,实际上并没有压到她、让她感受到他的重量。
他的唇瓣落在她耳后和脖颈的位置,接着又顺着她纤薄的背一路往下,唇齿啃咬厮磨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流连不已。
婠婠的脸被迫埋在软绵绵的枕心里,闷声闷气地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不让我看着你的样子……”
有一根粗壮而火热的东西顺着她的腿根埋入她臀下,不知为何让婠婠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吓得她立马就止住了声音。
晏珽宗双目赤红地从她背上起身,喃喃道:“因为我不想殿下看到我现在的模样。——不好看。”
男人急色急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那沉迷在情事中的表情必然是丑态百出又十分骇人的。
就算现在帐内的光线昏暗、婠婠未必能看清他的样子,可他心中还是介怀。
他想起了他们的初夜。
那晚他处于暴怒之中,并未过多顾及到婠婠的状态,甚至还有意生出了磋磨糟践她、给她点苦头吃吃的意思。他将婠婠剥光了放在梳妆台上,又吊起了她的双手。
婠婠被迫敞开着双腿、露着娇嫩的处子穴给他肏弄、连哭都不敢多哭几声。
直到做完了完整的一次、他压在她身上平复呼吸时才猛然从妆台的镜子前窥见了自己当时的样子。
简直像个被兽欲冲昏了头脑的畜生。
更不用提他在她体内抽插冲刺的时候会是什么情态,婠婠眼中看见的他又是个什么不堪入目的模样。
事后想想他真的后悔不已。
就算那时心里憋着气想惩罚她,也不该用她的初夜作筏子侮辱了她。
日后他们欢好时,恐怕她还会时不时地想起这屈辱一夜来、更不知心里该如何怨恨他了。
婠婠听他如此说,刚想挣扎着翻过身来同他说话,下一秒她的喉咙里吐出一声破碎的呻吟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他将吻痕一路带到了她的臀肉上。
双腿被他分开,他虔诚地跪在她双腿之间去亲吻她的臀瓣。
婠婠被他亲得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身子又被他翻了过来。
继续刚才的环节,从她的锁骨处一路往下亲。直到连她的足背都不放过。
双乳被他握在掌心里亵玩揉捏时,婠婠敏感地察觉到自己腿心处有一股温热的粘液溢出,她忍不住夹紧了腿,却听得身上的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
婠婠这时无暇去思量他究竟是在笑什么。
因为他的指尖探入了那绵软湿热却又分外紧致的蜜地。
她生涩地像只兔子似的,在接连几日的梦魇的作用之下完全忘记了过往同他交欢时的记忆,今夜俨然亦如同处子一般。
层迭花瓣之内的小珠珠悄然挺立探头,很快就被晏珽宗的指尖按住了捏在他手中。
小珠儿瑟缩挣扎着想逃、却又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他的指腹略带着薄茧、稍有些粗糙,乍然按在她最最柔软私密的地方,给她带来的刺激是可想而知的。
婠婠一声声求他不要弄了,都快给他弄哭了出来。可是她的双腿怎么也合不拢,反而渐渐曲起、向他张开,方便他去亵弄。
于是他的手指终于放过了她。
——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唇舌。
晏珽宗摸到她身上又出了一层薄汗,肌肤上也泛起了浅浅的一层粉红。
连唇上都有了嫣红的血色,不再是方才无精打采的苍白。
他更加卖力地去取悦自己心爱的女孩儿,用自己有力的唇舌去给予她最极致的快乐,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卖弄自己的技巧。
比起索求,其实在婠婠身上的给予更能让他收获满足。
付出,自然都是有收获的。
婠婠的大脑一片昏涨,身子轻飘飘的仿若置身云端,终于在某一刻她脑海中绷紧的最后一根弦也突然断裂,而后腿心深处溢出了大股的清液。
被他弄丢了一次身子之后,婠婠以手掩面呜呜咽咽地哭个不停,身子也微微痉挛颤抖着,显然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
后来又欢好了数次之后晏珽宗才渐渐发觉她在床上的脾气,知道这时候最好应该赶紧把她抱到怀里哄一哄,同她好好温存亲热一番,要不然娇滴滴的帝姬殿下自己都过不了自己心里那羞耻的一关。
她多数时候还是放不开的。
可他这时候不知道啊。
他憋得也够久了,趁着她刚刚登上过一次极乐,快速撸动了几下自己的性器,抵在她腿心的花瓣处十分顺畅地没入了进去。
因为婠婠的配合和自然而然的极致情动,这一次他做的格外顺利。没有半分粗暴的强迫,但他们彼此都得到了极乐,从肉体到灵魂,俱是。
她因异物的侵入而蹙眉喘息,腿心里最私密的地方胀胀的有些难受,就像下一瞬就会被他撑破一样。
她有些害怕了,拉着他的手臂寻求安慰,细白的手指无意间触到他紧实的臂膀上突起的青筋,如同风雨侵蚀之下的脆弱花蔓攀附着离自己最近的粗壮的大树数根,用力吸吮着大树的养分。
晏珽宗抽了口气稳住了自己的气息,一鼓作气送到深处,让自己的性器最大程度地享受着她的紧致美好。
婠婠缠他缠得很紧,甬道里层层迭迭的娇软的肉壁拖拽着引导他进入更深处去。
和她交合的感觉是如此美妙,似乎只有在她身体里,他才能切实感受到自己在她面前是存在的。这也是他在情事里常常喜欢翻来覆去地折腾她的原因。
看着她被他弄出各种她平常绝对不会出现的表情,看着她双眼翻白、无意识地吐着舌头的模样、听着她一声声哀求、求他快点结束、求他轻一点、再慢一点。
原来他真的有在影响到她,让她的眼中切切实实的看见他。
婠婠的腰肢被他控在掌心里。倘若不是他揽着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再按着她的腰身的话,恐怕婠婠早就被这样剧烈的动作顶得撞到床头上去了。
她似浮在云间的一片落羽,飘飘扬扬而无定所。风从哪儿吹来她就只能朝哪里飘,命数只在他掌心里翻腾。
直到那盏孤灯的烛油都燃尽了。
晏珽宗才总算有了点要到释放关头的意思。
她在床上素来不经弄,没过一会儿就用各种耍赖的法子求他快点结束,也隐隐有了些不配合的动作。晏珽宗一手按在她软白的肚皮上,将内力缓缓注入她体内安抚她。
女孩儿的小子宫是最娇贵且需精心细养的地方,婠婠从小身子不好,女科里的毛病自然也是少不了的。例如说每到月事的时候都不大好过,女医吏们会诊了之后都说她是气血两亏、日后子嗣艰难。
被一股温暖的热流的一样的东西包裹、倾注入自己的小腹,婠婠舒服得不得了,她迷蒙地眨了眨眼睛,总算不再闹腾了,继续乖乖张开腿给他肏弄。
这种舒服的感觉不同于情潮中他给予她的那种快感——在一瞬间登入极乐,连呼吸都是急促的;此刻的她恍若置身于一个春意盎然的江南小院里的一只雀鸟,惬意地在温暖的日光下抖了抖翅膀、然后便栖在花枝上打盹儿。
终于要射的时候,他咬破了自己的指腹置于婠婠口中、让她舔吸自己的血液。他压在她身上和她交颈亲热、耳鬓厮磨,身下的性器却残忍地又往里深入了一段,射入大股浓浊滚烫的液体给她。
按理来说,正常男子的精液的确该是温凉的,温度再高也不至于到了滚烫的地步。
但是晏珽宗从小住在晋光殿的时候就被闻人崎带着习武,身体本就不同于常人;后来闻人崎想尽法子为章姝月治病、调养身体,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大堆江湖秘术药方和各色草药。
晏珽宗帮着他磨药粉熬汤汁,作为报酬,闻人崎也给他弄了一堆药丸吃。
例如传说中的一些服食之后可以百毒不侵的玩意儿。当然了,他也不是没有被闻人崎误打误撞害得吃错过东西闹得差点人都没了的时候。
不过总的来说,幼时跟着闻人崎的那段时间,对他来说还是利处远远大于弊端的。
所以端午那天,婠婠递给他的包了离魂散的长寿元宝对他就根本没有作用。
再后来闻人崎自己都开玩笑说,现在的他身上的血,卖出去恐怕比熊掌还贵些,而且还是有价无市的宝物,服食之后于人体大有益处的。
他问过闻人崎,能不能找出当年的那些药方给婠婠治病。
可是闻人崎同他说,那些药丸他敢拿给他吃,是因为他跟着自己自幼习武,有内力催化;而这样烈性的药物若是被本就身体虚弱没有一丝内气的病人服用,其作用简直等同于是砒霜。
晏珽宗又反问当年他为何敢熬药给章姝月吃。
闻人崎贱嗖嗖地笑:“你师娘有我帮她双修。她体内的内气有我帮她运转调理。”
他的浊精入她体内,婠婠虽觉酸胀难耐,小腹如同有孕了一般微微隆起,可是随之而来的一道还有一种难言的满足感。
让她十分矛盾。
她只能更加抱紧了他:“凌州,我真的……好舒服、和你在一起好快乐。”
就为这一句话,才刚射过一次的身体又立马火热难耐了起来。
婠婠几乎时立刻就感受到了他在她身体里的变化。
直到天蒙蒙亮,晏珽宗才从累到昏睡过去的婠婠身上起身穿衣。
心腹内臣等他等的快疯了,他才从温柔些中起身,反而一点也不急,随口命人传了句话去:
“告诉他们,今晨我在皇后宫中侍奉陛下汤药。今日的朝会免了罢,有事的让他们把事写在笏板上、送到南书房去,我有空了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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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花好月圆夜(一更)(38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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