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鹤衣在桌边坐下来:“偶尔还是会有一些例外的。”
给家入硝子换好酒的侍从恭敬地朝五条悟询问:“家主大人,是否现在用饭?”
“嗯。”五条悟可有可无地应了声,然后问其他人,“你们想吃什么?”
刚刚经历了一些事情的夏油杰没什么胃口,于是说:“我都可以,跟你们一样吧。”
禅院鹤衣想了一下,感觉好像什么都想吃:“怀石料理!还要一份腌萝卜。”
说完,禅院鹤衣扭头朝旁边的家入硝子安利说:“五条家的渍物做得可好吃了,我最喜欢腌胡萝卜和长山药,硝子用来下酒应该也可以?”
被安利的家入硝子一边心底感慨不愧是幼驯染,一边点头:“那我也和你一样。”
她们的话说完,等了一秒的侍从见五条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行了礼之后便恭敬地退下。
“请各位大人稍等。”
侍从退下后,房间里一时没人说话。
捻着酒杯的家入硝子扫了眼面前的三名同期,刚露出一些思索的神色,就听到夏油杰开口了。
“谢谢你们。”
短短的一句话,顿时引来三个人的目光。
看到他们有些惊讶又疑惑的目光,夏油杰失笑地说:“从今天发现的事情来看,之前发生的那些就是有人在背后故意诱导。如果不是你们的话,我说不定真的会朝着那些人所期望的方向走。”
夏油杰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夸张的成分在,他自己的性格自己清楚,如果不是那天说出来了,再继续那样下去的话,大概会真的钻进牛角尖里去。
因为即使到了现在,他还是觉得一些非术师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但是,自己认为的和为别人故意的诱导,完全是两种事情、两种性质。
这是把他在当猴子耍啊。
五条悟和禅院鹤衣在这个时候难得的没有闹腾。
“都说了,我们是朋友是伙伴嘛。”禅院鹤衣眼眸微弯地说,“发现问题一起解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啊。”
五条悟和家入硝子虽然没说话,但脸上的神情显然也是这个意思。
“是。”夏油杰低低地笑了一声,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在被补全。
他有一群非常靠谱的好友,不用再像在来高专之前那样,什么事情都想着只靠自己解决。
随后,四人又聊起了其他的,
禅院鹤衣:“现在基本确定高层就是一个魔窟,水口家那边已经让人去查了,但是鉴于那个诅咒师没死,我觉得水口那边可能查不出太多东西?”
听完她的话,夏油杰想了一下说:“但至少已经有人暴露在明面上,比起之前也不算毫无头绪。”
“直接全都杀掉不行吗?”在桌子地
下把玩着禅院鹤衣手指的五条悟随口说,语气听起来有些烦躁。
“可以是可以啦。”禅院鹤衣反手捏捏他的手指,“但是我们的目的并不是要破坏咒术界。而且高专那边的术师和御三家不同,突如其来的暴力和杀戮,如果没有证据的话,下面的人不会愿意追随的。到时候人都跑光了怎么办?”
“啧。”五条悟鼓了下脸颊,嘟嘟囔囔地说,“真是麻烦。”
不止是五条悟,禅院鹤衣和夏油杰也觉得这些事情很麻烦。本来祓除咒灵就够忙了,还要分出精力和那些烂橘子勾心斗角。
最终,禅院鹤衣说:“就先从水口家那边调查着看看吧,然后看加茂那边怎么说。”
白天是在五条家过的,禅院鹤衣并未特意回禅院,而是顺势就在这边过夜了。
“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来悟的房间呢。”
禅院鹤衣虽然来五条家来得挺多的,但是她还真没进过五条悟的卧室。
典型的古典和室房间里,家具基本都是单色,墙壁上挂着价值千金的名家大作,室内绿植的叶片和花朵都干净得一层不染。
但是卧室中间却大喇喇地摆了一张和环境十分匹配的大床,两边的床头柜上随意堆着一些漫画书、杂志、游戏掌机、充电线等等。
这张床是真的很大,禅院鹤衣根据自己卧室里的床对比了一下,觉得这也正常,悟的身量这么高,正常尺寸的床对他来说都是委屈了。禅院鹤衣已经在考虑把自己卧室里的那张2m2x2m的床再换大一点了。
五条悟应了一声,随后说:“鹤衣还记得我们以前一起写过的那个绘马吗?”
“记得。”听他提起这个,禅院鹤衣好奇地问,“你当时写什么了啊,还不给我看。”
五条悟笑了一下,然后牵着她出门:“我带你去看。”
“你带我去看?”禅院鹤衣下意识念叨了一句,“你当年没有把绘马挂在神社里吗?!”
“挂了啊,就在神社里。”
听着五条悟信誓旦旦地声音,禅院鹤衣自爆卡车:“但是我那个时候偷偷回去神社里找了,没看到你的。”
五条悟闻言哼笑了一声,在出了廊道后,用术式带着禅院鹤衣瞬移到了家中后山的神社里。
“你找错神社了嘛。”白发蓝眼的青年得意地说。
禅院鹤衣:???
不知道种下了多少年的香樟树,底部的树干粗壮得至少需要三个成年人合抱才能围拢,即使在寒冷的冬季,繁茂的树叶也依然苍翠。
站在粗壮的枝干上时,禅院鹤衣嗅到了香樟独有的浓郁芳香。
和禅院鹤衣一起站在树枝上的五条悟朝上面抬了抬下巴:“喏,就在那里。”
禅院鹤衣顺着五条悟说的方向抬头,隐约能看到一块巴掌大小的木牌静静悬挂在茂盛的枝叶中。
“好高。”
“你可以踩着树枝爬上去。”
禅院鹤衣闻言看了眼明显在期待着什么的五条悟,然后伸手爬树。
香樟树怒展的虬枝很结实,禅院鹤衣没费多大力气就爬到了能够够到绘马的位置。
她伸手抓住那个绘马,用力往下扯。拇指粗细的树枝弯下腰来,经历了两年风吹雨打的木牌上,字迹依然清晰。
看清上面的愿望后,禅院鹤衣忽然就愣住了。
【愿,禅院鹤衣身体健康。】
第103章
这时候,树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下意识垂眸看去,五条悟从另一边的枝干上来了。
“那为什么不给我看啊?”觉得眼睛有些湿湿的禅院鹤衣不禁茫然地问。
“因为当时还没想清楚嘛。”隔着一根枝干的五条悟看着站在另一面的妻子翘起唇角,“要是万一把你吓跑了怎么办?”
听到五条悟的解释,禅院鹤衣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当时亲我的时候,可不看出来是会担心把我吓跑的样子。”
“那还不都是因为鹤衣你太木头了!”想起去年告白时候的事情,五条悟还有些不满地嘟囔,“都问你喜不喜欢我了,还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呢。”
禅院鹤衣笑起来,然后慢慢松开手中的绘马。
看着绘马安然无恙地回到原本的位置,禅院鹤衣扶着那根枝干凑到五条悟那边去,探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后,弯起眼睛看着那双即使在树影下也好像被月光照亮的蓝眼睛:“我爱你呀,悟。”
禅院鹤衣的话音未落,五条悟就已经伸手去捞她了,继而有些急切地垂首吻上她的唇。
无下限在两人脚下铺开,创造出看不见的平台,让这对正在接吻的伴侣可以不用分心其他。
两个人的体型差异使得五条悟充分掌握主动权的时候总是能吻得很深,灵活厚实的舌头仔细地扫过口腔内每一处敏感又脆弱的黏膜,被捏着后颈的禅院鹤衣试图跟上,但还是没忍住闷哼着发出抗议的鼻音。
五条悟放缓了节奏,又亲了她好一会儿才勉强把人放开,临走前还很贴心地卷着舌尖舔走了妻子唇边的水渍。
好久没有被亲得这么狼狈的禅院鹤衣抓着五条悟的手臂喘息,两个人湿润的呼息交织在一起,在寒冷的夜色中氤氲出淡淡的白雾。
还在缓神中的禅院鹤衣感觉到五条悟将自己的左手抓了下来握到掌心,随后,一个沾着些体温的金属圈,被套进了无名指。
禅院鹤衣怔愣着低头看手时,听到头顶的五条悟说:“我也爱你,鹤衣。”
白皙的指根上套着一枚存在感十足,只能用精美绝伦来形容的戒指。
被云纹托起的蓝色月亮在并不明亮的光线下闪耀着细碎的光,一只体态优雅的白鹤高飞于月亮之上,那昂首展翅的模样,似将天空中的月亮整个拥于怀中。
通体银白的鹤,羽毛上的纹理清晰可见,尾翼仿佛在随风飘逸,灵动跃然。
比起鹤,禅院鹤衣更在意那个月亮,说是月亮,其实很像五条悟眼睛的颜色。
月明如水,却又好似有如烟似雾的云絮在其中流动。蓝色的月亮并非什么天然宝石,而是五条悟的咒力。
禅院鹤衣好奇地用手指摸了摸‘月亮’,是石头类的质感。
“这个怎么做到的?”
“在五条家忌库里翻出来的石头。”五条悟语气欢快地说,“是以前用来储存咒力的特殊物品,现在已经找不到了,我也是意外发现的。”
五条悟说的很轻松,但同为咒术师的禅院鹤衣很清楚,所有咒术师的咒力从视觉上来判断都是一样的,只是简单地把咒力注入石头,肯定达不到这个效果。
她正想着的时候,就见五条悟神采飞扬地继续道:“戒指上有我的术式,用咒力激活,就会保护你的。”
听到他的话,禅院鹤衣有些傻眼:“你把无下限刻进去了?”
“对啊。”欢快上扬的尾音像是猫咪翘起来的尾巴,“不过咒具毕竟没有脑子,刻进去之后不能改变形态,只有防御状态的无限可以用。”
听起来还有些嫌弃的样子。
见禅院鹤衣愣愣的模样,五条悟抓着她的手在面前晃了晃,银白的鹤和蓝色的月亮在浓重的树影里划出明灭的闪光:“说了要给你最好的吧,喜欢吗?”
“喜欢。”
话刚刚说完,禅院鹤衣的手里就被五条悟又塞进来一枚戒指。她摊开掌心一看,是一枚镶嵌了一颗绿色石头的戒指,是男戒。
“鹤衣你把咒力塞进去。”
禅院鹤衣依言试着往那颗有些灰扑扑的绿石头里注入咒力。不过一颗绿豆大小的石头,却像一个无底洞一样在不断地吸纳禅院鹤衣的咒力。
过了一会儿,石头里仿佛有浅金色的流光一闪而过,原本灰扑扑的绿石头顿时像是被水洗过一样,变得鲜活而浓郁。
“我就知道这个程度的颜色刚刚好嘛!”五条悟得意地点头。
禅院鹤衣停下咒力的输送,指尖捻着那枚戒指仔细看了看。
戒圈上刻了一只鹤。体态修长的鹤,头身回环,刚好圈住整个戒身,中央位置是鹤嘴上衔着的那枚绿石头。
虽然鹤的完成度也很高,但是比起之前那枚精致到尾羽呈飘逸之感的女戒来说,这枚戒指显得就要敷衍多了。
感觉是百忙之中想起来了,顺手画了一个。
--
(综漫同人)禅院家主的幼驯染是隔壁六眼 第
同类推荐:
顶级暴徒、
被前男友他爸强肏(NP,重口,高H)、
孽缠:被前男友他爸囚禁强肏(NP,高H)、
重生国民女神:冷少宠妻宠上天、
独占帝心:后位,我要了、
医品太子妃、
金玉满堂(古言女尊NP)、
乱七八糟的短篇集(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