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兰玫瑰的芳香是随着她上升的体温而发散的,催情的气息熏得他上头,双手也控制不住地捏掐她摇晃不停的胸脯,却不想粗粝的掌心挫过少女敏感的乳尖,她下意识并拢腿心,细嫩的肉壁也咬住他向外吐液的龟头:“唔…外头…啊啊啊…好像…嗯嗯…有人…啊…哎…”
赵修函比她发觉得还要早,帆布鞋摩擦地板的声音透过狭长的走廊传到他耳朵里,将室内浸润的爱欲气息冲淡一些,可她身下的花穴实在收缩得厉害,他知道是因为紧张,可还是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吸吮,只好暧昧地凑近她的耳垂,任由呼出的热气全然扑洒在她发间:“我知道…放松些…”
那头小声的交谈因为并不十分隔音的白墙而飘来这边,隐约能听见一些调笑和挪揄:“真的!你别说话呀!”
“哎,好像还真有?这到底什么声音啊,咱们宿舍应该没人养什么猫儿狗儿吧?”
“哈?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
“这边啊!哎,你还站在书桌前干嘛?跟我到门口来!”
“噢…好想听见一点了…”
“哎哟喂,你们真没见识,连这都不知道?明显就是有人在…”
“嘘…别说了别说了!我爸的电话,估计是问文娱晚会的事,寝室信号不好,咱快点下楼!”
她哼哼唧唧地靠着他,软成春泥的小手依恋地抵在少年令人放心的胸膛上,即使走廊的交谈声正在远去,险些遭到撞破的禁忌感还是让她又慌又怕:“呜呜呜呜…我…也不是…嗯啊…故意的…哼哼…但…若是…嗯…被她们发现…那…呜呜呜…你怎么…办…呀…”
形象完美的学生会主席,竟将低届的女高中生摁在宿舍窗台上,粗胀的欲根残忍地刺进她娇嫩的穴道中,连胸前白嫩似玉的双乳都操出汁来。光是想象,她滑腻的胞宫里已溢出溪流般肆虐的蜜液,要是让她们亲眼所见…
男孩仍试图向前顶弄,巨硕的龟头碾过肉壁里每一寸软肉,再找到凸起的敏感处细细搓磨,她回复的内容也就在这之中被捣碎成片,实在连不成完整的话。
可她这样殷切温软地替他考虑,一字一句都敲在他的心上。过去的十多年,他生活得像个苦行僧般,严以律己、遵礼守纪,社会和学校的规章宛如牢不可破的石塔,将年纪轻轻的少年禁锢成老叟入定的姿态。
本该叛逆的特质,被莫名其妙地束之高阁,他茫然地听着尘世间递送过来的教诲,暮鼓晨钟,从无置喙。
然后她就出现了,吹开那扇从未存在过的窗,用无法比拟的柔媚告诉他,坚不可摧的石塔原来是如此不堪一击。
“我…唔唔…我不想…嗯…哼…你因为我…而出事…呀…啊啊啊啊啊啊…”他刚退出去,就又急又狠地操进来,尺寸惊人的肉棒竟一下戳进往常未被开发的花穴深处,刺激得她直接哭叫出声。
他实在控制不住了,刘墨绯情真意切的剖白让他外露的爱意无处倾泄,唯有身体的撞击来得最直接也最有感觉。
返校的人只会越来越多,方才的几个女孩因为突然的电话而没往她的寝室走,可再过一刻钟,同个楼层的学生未必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他不怕自己受处分,但怀里柔情似水的伊人不能因他受到任何的诋毁。
少年抽插的速度和力道都比先前更快,她咿咿呀呀地喘息着,跟个小猫似的没了抵抗的余地:“学长…嗯…轻些…呀呀呀…慢…唔…慢些…啊啊…我…喔喔喔喔喔...真的...受不住...”
她这话说得不诚实,蕊心分泌的清液早就顺利润滑了狭长的甬道,更何况她的小穴已经被霍珩调教得天赋异禀,能很好适应赵修函近乎凌虐般的操干。
示弱总是不可或缺的,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并非完全为了表达自己的感受,还要起到让男孩又爱又怜的作用。枕边风有时并没有什么具体的目的,但只要积累起来,便能丰厚她在赵修函心中的重量。
大抵是她只想快些完成和他欢好的这项早就拟定的计划吧,此次的交媾并未将她实实在在地送入极乐,药效虽能让她身热情动,但对精神的操控似乎减弱了一些。
刘墨绯说不出这是好还是坏。她本应感到高兴,如此回笼的情绪让她找回了丝缕对身体的控制,往日里那样彻底的欲海沉浮,总会让她疲惫累倦,而持续服用的清心药丸,也终于发挥了他该有的作用。
可是,可是,她失神地抚弄起他染汗的短发,好看的眼尾泛起倾国倾城的粉色,软嫩的唇瓣跌跌撞撞地吻上他的,仿佛失意的醉酒诗人。
胸中除了涨得直往外冒的奶汁,为何还有股陌生而甜蜜的酸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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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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