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两人的放肆真的触怒了神明,外头的雨下得更狠了,破檐之下是半屏水帘,阴云伴随而来的隆隆雷声也越来越近。
磅!
雷鸣贯耳,光是余威就让两人藏身的破败小庙隐隐震动,不安全感充斥在幽暗的空间,但本该屏息忐忑、心怀畏怯的两人却丝毫不理会外在环境,只沉浸在彼此的体温里。
热吻是前戏,爱抚是信号,就在凌枭被宁昭莲撩拨到最燥热饥渴的瞬间,她向他伸出双臂。小手攀搭于阔肩,不过轻轻勾搂,少女的胴体凑近唇边,恩赏赐的任他摘撷品尝。
眼前粉蕊颤如晶冻,声声细喘蚀去男人的理智,作梦都想拥抱的女人就在怀中,且未着寸缕、肌肤滑细,凌枭彻底沦陷于她织造的甜美,学着刚才她吻他的方式,用心伺候取悦她的身体,
“嗯……!”
久违的性事让宁昭莲格外敏感,她因他的含吮而蹙眉细哼、十指逐渐收紧,半阖的杏眸闪过浅浅水光,让她的视野蒙上一层雾。
因为如此,她没能注意到凌枭的专注执着,哪怕他始终都以迷恋的目光盯着她。
他为她的兴奋而兴奋,逾矩的手从软嫩的腿沿抚而上,圆弹的臀肉让他爱不释手,本来试探性地触碰很快就变成了催促的搓揉,光用手还不够,蓄势待发的性器也一下又一下的颤跳着,在软软的臀上戳来戳去,胀硬的程度像是要炸。
……还能保有最后一丝理智,是因为他实在太想将她的表情刻入心底。
早在从前、早在她和云子英不单纯的交往里,每当他听见她的娇哼嘤咛,他总会想、忍不住地想,这种时候的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事实证明,他的想像力何其匮乏,他只以为她会满面潮红、眉目含春,却不晓得她还能娇美如斯,俨然像一朵花。
……比昙花一现还珍贵,只在特殊时刻绽放的花。
新叶有露、花瓣卷缘,盛丽却含蓄的美感毫不矛盾,就像平日里她的死气沉沉和眼底的静潭并不影响她的婀娜秀色,犹如被飘渺云雾藏掖的山川那般,正因为神秘才更诱人探寻。
凌枭一心沉醉在心上人的反差里,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受到的待遇可称放纵。若换作旁人,这样的主动揉弄绝对是会挨训受罚的,可是他如今都已经贴着那道粉隙抵蹭磨动了,宁昭莲却连一声警告斥责都没有,只是抬了抬臀、一逗再逗,不让他称心如意。
性器相贴,几次推挤间也曾顶开蚌肉,深藏的蜜水因此泌了出来,转瞬间就被坚硬的肉冠刮走,所谓礼尚往来,他在下次的侵攻中回以前液,磨着磨着便在不经意间让淫液交融,完成润滑的步骤。
“呼……”憋到要发狂,他忍不住掐了下她的臀肉。得到她就在这一次了,只要她沉下腰,他就能美梦成真。可是她……她究竟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
“你是不是……打算胀死我……?”看她一脸娇媚,他再也舍不得对她用从前讥讽的语气,只是近乎哀求道:“求你……快一点……”
“唔。”闻言,宁昭莲眨了眨迷蒙的眼。
待水雾散开,她看见他额鬓边的青筋,再见他一脸赤红、满头细汗,不由得弯了下唇角。 “你急什么?是急着尝女人的滋味,还是想抱我?”
纤指松开,她抚摸他的脸,一边描绘轮廓,一边用手背拂去汗水。
凌枭的目光仍然跟着她的动作转。 “……心爱的女人一直吊我胃口,我能不急?”
“呵。”她低笑几声,神情显然是不怎么相信,但眼神隐约迟疑。
……为什么呢?
为什么她难像从前一样豁达,无法再把他的心意当成笑话?明明一路上都是这样践踏着男人所谓的真心而来,不信情爱只信金钱、不信立誓只信利益……她最是清楚人心瞬息万变,远不如物质牢靠,但怎么就这么怪呢?怎么这些虚无之言从他嘴里说出来就特别真实呢?
她隐约察觉到自己对凌枭特别,虽然仍坚持着女上位,但现状比起支配却更像是调情,她借着他的渴切来获得被需要的满足感、在他炙热的怀抱里感受心跳,最可怕的是她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不愿深入厘清是出于什么原因才有这些举动。
“……我刚才说过让你闭嘴了吧?不听话的狗要受罚。”
“我现在已经算是在受处罚了吧?而且是你先问我问题的。”
“你这只爱顶嘴的臭小狗。”
“但我这辈子只听你的话。”
“傻子才信你,你这个狗东西。”
“狗东西也是你的东西,你倒是好好对我负责阿。”
“……”
待他回完这句,宁昭莲在内心飙骂了无数脏话,她深信如果手边有鞭子的话,她一定会狠狠抽他。
这只爱顶嘴的臭狗,绝对不能轻易姑息,否则一下子就会爬到主人头上了。
她皱眉,用手推开他。 “我就是讨厌你这点。我后悔要你了,我不玩了。”
她只用一句话就让凌枭心底凉了一片,只见他表情一恸,锢着她的腰死活不让她走。 “是我错了,你别说这种话……你还讨厌我什么?我马上改,全都改。”
他如她所愿变得更卑微了,放低姿态、努力讨她欢心,这是宁昭莲想要看见的,但真的看见他哀求,她又觉得心里莫名不舒服了。
心头闷闷重重的,她眉头皱的更深,但在不舒服的感觉变成酸楚之前,她的大脑早先一步选择了罢工。
太烦了,不想了。
如果真的不舒服,那做点能舒服的事不就好了?
逃避对她来说并不可耻,而且有用,当负责统整语言的器官不干了,她自然也不再说话,将一切交给身体去感觉。
抬腰挪臀,然后沉下,占领凌枭的过程比她原本预计的更快失序,当他与她结合、在他狂乱的喘息中尝到快意,他还一声又一声地低唤她的名……以她郡主的出身,这一世还不曾有人胆敢如此猖狂失礼,所以她还以颜色,一次次刻意抬离,意图让他难受,却不晓得是受地心引力影响还是被他在混乱中捉了回去,总之他始终在她体内,从进入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这人胆子多大啊,他还敢恣意的吻她、在她身上留下吻痕,她尚未发号施令,他就擅自变动姿势,以插入之态一下子将她抱起,当她忙不迭地用腿圈住他的腰维持平衡,他就趁机整根贯入、深捣,害她惊呼出声,只能用力抓挠他的背以示抗议。
她几番挣扎却下不来,于是对他又打又骂:“凌枭!你这个畜牲!狗东西……!”
闻言,他竟还不要脸地笑了:“嗯,汪汪汪。”
“你、你这只臭狗!”骂完不过叁秒,她猛然发现插在体内作怪的那东西又胀得更大更硬了,一时也分不清是羞的还是气的,她槌打他的肩膀,扯着嗓子道:“你有病?骂你你还爽?亏你之前口口声声说我是变态,我看你才……!嗯、你等等……阿!”
眼看劝阻无用,她索性动手扯他的头发。毫不手软的狠劲带偏了凌枭的重心,可即使急退数步,他脸上仍不显痛意,稳住脚步后更是重握她的腰部一按而下,以贯穿之势尽入、抽出,其动作流畅又棍棍到底,捣的她骚心酸软肿胀,浑身力气尽失,最后只能乖软的挂在他身上,连脚趾都不争气地蜷在一起。
这场献给神明的盛宴由她而起、由他作结,她从中途就因体力不支开启离线模式,后来的操作都是凌枭处理,说也奇怪,男人在这方面似乎真能无师自通,就算完全服从不是他的专长,倒也能服侍得她通体舒畅、香汗淋漓。
待雨势渐小,她也累极,顾不得究竟是谁将谁吃干抹净,瘫软无力的她只能被动地接下凌枭寻觅而来的吻,而他边吻边喃喃,心情高涨的倾诉爱意。
“为什么下堂妃不能二嫁?为什么不能娶你……?要怎么做,我才能带你走……”
“……”
闻言,她发出长叹,晕呼呼的阖眼。
……太天真。
嫁娶不代表会幸福,他怎么会觉得娶了她就是爱情的终点?
人心会变,爱会转移,就算他现在是真的爱她,他又能坚持多久呢?
狗东西也是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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