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思思一眼就跌进了裴以安那双深紫的眼里,他的眼里润着湿气,映出她纯白的身体,眼角染上一点潮红的欲色,和白天孤高阴鸷的眼神不同,反倒多了人间烟火气的柔情。
他的吻如同醇厚的红酒,他一开始进犯得小心,但很快激烈起来,撬开她的唇舌,长驱直入。他的手指禁锢住了她的下颌,加深着这个吻。
裴以安也留意到了祈思思瞬间沉醉的眼神,那是他之前从未见过的眼神,祈求宠爱却又带着几分潮湿的纯欲。和那样的眼神相撞,裴以安却突然心底产生一种亵渎的罪恶感。
他甚至畏惧她的眼神,只能轻轻捂上了她的眼。
祈思思眼前一黑,唇舌之间的碰触感无限放大,她只能感受到裴以安身上若有似无的檀香味包裹住了她,让整个人都有几分飘飘然的酥麻。
他捂着她的眼吻着她,俊美而又伤痕累累的身体紧紧贴着她,那副场景就如同即将伤逝的天神在亲吻盲女。
祈思思在裴以安的怀里显得娇小可人,几乎完全倒在他的怀里,他修长的双腿又禁锢住了她的行动,她似乎感受到一个灼热粗硬的异物就挺立在她的肚脐周遭,那是裴以安的欲望。
如果真的这样发展下去很危险,她脑海里浮现出祈律哭泣的面容,虽然祈律从未在她面前流过眼泪。奇怪,为什么她还会想到那个梦中的红眸少年。
祈思思心乱如麻,裴以安的男性荷尔蒙已经挑动了她所有的情欲,她甚至能听到裴以安的心跳并因此心动不已。她柔软的乳房碰触到他粗粝的伤痕,只是轻轻摩擦,就让她心猿意马。一定是温泉的热度,所以才烧得她快要失去理智,她这样想着。
似乎是看出来了祈思思的犹疑,裴以安的另一只手捏着她的小手,握住了他勃发的性器。她的眼睛被捂住,嘴里还在承受着他的侵犯,手里就感受到一根粗硬的长物,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甚至在她手里跳动。
她轻声呜咽,身心被这滚烫的巨物给烫到,就在她触碰到的那一刻,裴以安则是轻轻地喟叹出声,低沉性感的嗓音听得祈思思耳根发软。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脸一定红得像熟透的虾米,她无比希望如同之前的噩梦一般这也只是一个梦境,一定是自己白天见了裴以安晚上做梦在意淫,一定是这样没错。
“握住。”裴以安濡湿的舌尖舔了舔她的唇瓣,喘息着说道,尽管满是情欲,他的语气依然仿佛命令一般自带威严,吓得祈思思鬼使神差地根本不敢放手。
裴以安松开了捂住她眼睛的那只手,转而抚摸上了她饱满的乳房,他眯起紫色的眼眸,嘴角带笑:“乖孩子。”
祈思思老脸立即就烧起来了,她根本和他不敢对视,裴以安就如同罂粟般美丽却又致命,他只是轻轻一笑,她真的觉得自己像是在被嘉奖的小朋友一般,明明这场景就是在犯罪。
“裴先生,我们不能这样。”祈思思想要松开抚慰裴以安欲望的手,却被他按得更紧,她甚至感受到他在她的手里越发嚣张。
“不能?”裴以安挑了挑眉,捏了捏她的乳尖,手里的揉捏更加肆意,他完全随自己喜欢在玩弄她。
“你让我出来,我就不碰你。”裴以安看着祈思思几乎要羞死的模样,他更为愉悦,微凉的指尖从她的下巴滑到锁骨、乳峰,再到她的肚脐,他的手指打着转,更像是在威胁她。
裴以安这样说着,但心底其实强烈地想要她,想要按住她在水底操个够,听她哭得死去活来,看她红着脸满眼含泪。裴以安的手握紧了又放开,他很矛盾,不是为了弟弟,而是单纯地不想看到她以后冷漠的样子。
想到这里,裴以安的心莫名抽痛了一下,他觉得很可笑,自己竟然会这样想。
祈思思点了点头,不敢说话,只是脸红地握着男人的性器,自己都有些意外地熟练开始为男人手淫。但她努力了许久,那根巨物在她手里反倒越发灼热壮大。
祈思思卖力地快要哭了,她跨坐在裴以安的身上,而裴以安就靠在池边,睨着眼眸看着她。
“裴以安,你能不能配合我……”祈思思气得直接开始直呼裴以安的姓名,她感到很屈辱,自己就像一个妓女一般在服务他,而他像个君王一样看她这个奴隶在表演。
她不知道的是,裴以安其实已经很压抑很忍耐了,他鬓角的青筋都在跳动。他看着她红着脸几乎快要绝望地哭了出来,长久隐忍的心里多了几分快意。
对着祈思思,他甚至对她起了调教的心思,玩弄她,直到她臣服在自己的脚边。
他甚至想到有朝一日,祈思思被玩弄后失神落泪的双眼,一定会异常美丽。
听到祈思思的哭诉,裴以安的喉头动了动,他眯着眼盯着祈思思饱满的股间:“不用手,就会很快。”
很快,祈思思就知道裴以安又在哄她。
乖孩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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