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夏言最近很烦恼。按理说这个年纪不该有什么烦恼才对,她精力充沛,无论什么都学得很快;同时也很能沉得下心来,安静起来像个精致的小洋娃娃。虽然两岁的时候父母就因为意外去世了,但她还有个哥哥夏臻,哥哥总说要给她双倍的爱。从小到大见过的人只有父母和哥哥,夏言没有对比,自然也不知道“双倍的爱”是个什么分量,但她可以肯定哥哥的爱就是全部的爱,能够满溢到填充满她的世界为止。
可是最近这两年,夏言觉得这份爱离自己有了距离,变得淡而缥缈。哥哥仍然像过去一样很关心自己,但是他不再愿意和夏言一起睡一个被窝,也再不答应帮她洗澡、帮她换上穿法复杂的新裙子。年幼的夏言苦恼于和至亲日渐减少的身体接触,眼睁睁看着夏臻往外面跑得越来越勤。
“外面……哥哥也从来不带我去外面。”非但如此,夏言知道,夏臻也从来不会告诉她他在外面干了什么,一切都是用“去外面”这叁个字潦草概括起来。
除了自己家的布局,外面的一切就像被一个灰蒙蒙的罩子罩起来,夏言隐隐约约知道下面有些什么,却没有人替幼小的她揭开这一切。
正准备出门的夏臻看了眼夏言的脸色,瞬间就明白了她的小脑瓜里在想什么。可是怎么能让她出去呢……夏臻情绪复杂地想着,在外面的世界看来,夏言甚至都不能算作一个“人”。社会视夏言这样的生命体为洪水猛兽,自上而下、黑白两道都对人造人实验唯一成功的生命体【夏言】虎视眈眈。知道妹妹惦记着去外面,但是他不能,至少现在还不能让她走在阳光下。
“言言乖,哥要出去一趟,晚上回来。”他试图安抚夏言,但是依旧麻利地设置好家里所有窗户玻璃为虚拟景色,确认好门禁的虹膜识别只录了他一个人的虹膜。然后,轻轻地关上门,走出了夏言的视线。
看了夏臻离去的背影,夏言还是轻轻叹了一口气。父母离世时她才两岁,兄妹俩相依为命了五年,这期间夏臻当父当母又当哥,带她辗转各处,还包揽了她的全部生活。她太了解哥哥了,也清楚哥哥像她了解他一样了解自己,她明白哥哥的动摇和不忍,更清楚他做出选择的痛苦与挣扎,所以像“让我看看外面”这样的话她根本说不出口。
虽然不能出去,但是夏臻还是尽自己可能创造出了一个适合教育的环境——但可能有的教育也过于超前了些。夏言看了看庞大的客厅、书房和训练场,平静地开始完成夏臻今天的“作业”。文学、美术、数学、编程、体术……这是最近夏臻培养她的重点项目。只要夏臻没有出去,就一定会陪伴着她,教育着她。尽管所有的学习资料都是经过他的处理,夏言不该知道的东西一律都被夏臻亲手过滤掉了,夏言依旧迷恋一般地抚摸着书脊,回想着夏臻在书房里抱着她在画布前作画的场景,强烈的视线仿佛要将回忆一寸寸地凝成实体。
夏臻关上门后,也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他和夏言差7岁,他都14岁了,可夏言现在还是个7岁的小孩子。青春期的快速发育让他本就训练得当的身体呈现出肌肉的轮廓,和夏言不分伯仲的漂亮脸庞也多了男性的弧度,深目高鼻,小小的喉结总是在看到夏言时轻轻滚动。
他从不否认,自己渴望夏言。父母培育出夏言,从小就告诉他:言言的基因和你是完美匹配的,她既是你的妹妹,也是你的爱人。但是就自己青春期的悸动而言,夏言还太小了,哪哪都嫩得像能掐出水来,浅色的瞳孔里只有对哥哥的依恋,他没有办法回应妹妹天使般的笑容。
父母离开得早,还没来得及给这对兄妹进行性教育,夏臻一开始只是认为要对妹妹好一点、再好一点,看得比世界上所有人都重要就好。他们每天早安晚安亲亲额头,一起睡觉,给妹妹洗澡衣服做饭,一切都在五年间固定为习惯。
他永远记得两年前自己对着夏言晨勃的那一天,他们还是像往常一样相拥而眠,但是夏臻的梦里一切都变了颜色,一些原始的欲望叫嚣着,他开始沉迷于妹妹粉嫩的、还未发育的乳头,圆润的、被棉质内裤包裹着的屁股,细长光滑却不失肉感的双腿,以及最后,那张像春花一样明媚的脸蛋。梦里的他忘乎所以地舔弄着夏言柔软的乳肉,下身的冲动让他狠狠地顶进又抽出,妹妹甜美的声音竟仿佛下了蛊一般催情。醒来后,怀里仍然抱着幼小的夏言,此时却如软玉在怀,湿漉漉的内裤和乳白色的精液,以及仍然勃起的下半身,无一不在宣告着自己的美梦和欲望。夏臻似乎明白了一点父母所说的话,但是现在,现在还不行,至少等到夏言18岁吧?
最近两年,他已经尽可能减少了和夏言的亲密接触,免得擦枪走火,伤到了夏言。夏言不高兴他也是知道的,但他只能选择让夏言稍微高兴一点的一条路。虽然等到夏言18岁很难熬,但这是自己亲手浇灌养育下绽放的花骨朵,那一天夏臻大概会兴奋地、狂热地将妹妹真正地据为己有吧。
想到这里,夏臻舔了舔嘴唇,漂亮的唇线稍稍显得晶莹了一点,然后快步走了出去。夏言所疑惑的“去外面”当然不是为了什么玩乐,为了妹妹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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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恼(软玉在怀,湿漉漉的内裤和乳白色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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