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没有……嗯啊……轻点……我……我是看你在外面收拾东西,才反应过来忘记穿内衣了,就随便穿了一件,啊……轻点捏……”姜柠掐着他的手臂,尖叫连连。
“这叫随便?”
这内衣就只有几根细细的绳子,什么也兜不住,徒增情趣罢了。
沉知珩挑起内衣的细带,然后扯平绷直,用细绳代替手指来回剐蹭她的乳粒,粉嫩的乳很快充了血,艳红惹眼。
姜柠抬手锤着他的肩膀,胸口的猛烈的刺激逼得她眼泪一股股地夺眶而出,“不要这样……好痛……呜呜呜……”
他怕她娇嫩的乳尖真的被他玩坏了,松开绳子,捏住另一边的嫩乳在掌心揉搓,漆黑的眼浮现一抹戾气,“眼睛看不到还能换下床找内衣穿,姜柠,骗我很好玩吗?”
“我……我要是眼睛看得到,就不至于把内衣穿反了,暗扣本来是在后面的……”她指了指胸前的扣子,极力辩解。
沉知珩没有耐心听她的狡辩,低头含住她艳红的乳珠,用舌尖舔舐吸吮。
他不懂女人的内衣款式,她怎么说都有理。
凌乱的裙子被男人褪到腰间,两颗硕大圆润的乳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颤颤巍巍地伏动,凝白的乳上残余着浅浅的吻痕,是他上次留下来的。
沉知珩稍稍起身,脱了身上碍手的浴袍,空气的凉风掠过她裸露的肌肤,姜柠忍不住双手合拢,想要圈住未散尽的余温,胸前的饱满因为双手的挤压聚在一团,加上内衣不合身,这么一弄,乳就从薄薄的布料里跳脱出来。
这下,沉知珩连脱她内衣的功夫都省了。
他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用牙齿厮磨,声音粗哑难耐,“我看你是真的欠——操。”
沉知珩炙烫的吻一路向下,缠缠绵绵,细细密密,脖子、锁骨和胸口全是他啃食过的痕迹。
“啊嗯……啊……”姜柠面色潮红,抱着他的头浅浅地吟叫,手指插在他粗硬的头发里,不自觉地曲着腿磨着他的肉棒。
他的吻比之前温柔了许多,让她深陷情欲的织网,难以自醒。
沉知珩喘着浓重的粗气,手从她的胸前滑到她的两腿之间,摸到下面的丁字裤,突然停了下来。
“怎……怎么了?”姜柠难耐地扭动身子,眼神迷离,“别看了,快点亲我……呜呜我好难受……”
香水的催情作用开始对她发挥了功效,姜柠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翻涌,急需找到缓解燥热的清泉。
沉知珩随手拿起床上的枕头,意外地发现枕头下面藏了花瓣,他捻起几朵放到她眼前,问:“这是什么?”
“呜呜……你行不行啊,能不能快一点……”姜柠被情欲支配,哪里顾得上他的问话,只觉得他婆婆妈妈的,故意在折磨她,一点也不给人痛快。
“催情花?”
“嗯?什么……催……”
姜柠睁开眼,眸底水波荡漾,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花,心紧了一下。
之前她担心香水的功效不够持久,所以又买了催情花放在枕头底下。
看着她闪躲不自然的眼睛,沉知珩了然,俯身,薄唇碰着她的嘴角,冷笑出声,“每次都这么费尽心思地给我惊喜,我要是辜负了岂不是对不起你。”
说着,他拿过枕头,垫在她的翘臀下面,细细的长腿被他折在两边,呈M状,腿心大开,紧合的穴口正对着他。
黑色的丁字裤被淫液打湿得黏糊不堪,他还没有做什么,淫水却流个不停,一汩汩地从肉缝渗出来,刚放下去的枕头也上面也湿了一大片。
沉知珩压着肆虐的情欲,勾起那层薄薄的布料,慢慢地揉成一根粗绳,对准花心,用指尖抵着黑绳戳了进去,绳子受到蛮力的拉扯,紧紧地勒住花穴,姜柠难受地媚叫起来,“别……别这样……嗯啊……难受……”
男人毫无规律章法地戳弄穴口,手指越往穴里探入,绳子就勒得越紧,细长的黑色深深地陷在嫩肉里边,像是要把穴口撕开。
姜柠抬脚想把他踢开,男人却揪着敏感的花核扭了一下,抬到半空的腿猛地抽搐,直直地垂了下去,穴口受到刺激,源源不断的蜜水喷涌而出,短短一两分钟,她就被折磨得没了力气,延绵的喘叫虚弱地从嘴角溢出。
“轻点弄,求你……呜呜呜不要戳了……”
她眼睛里含着一汪泪水,手抵着他下压的胸膛可怜兮兮地祈求。
看着她柔弱不堪梨花带雨的模样,沉知珩身体里蹿夺的暴虐因子渐渐击碎他残存的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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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情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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