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璟心酸得眼泪在窝里打旋儿,小嘴讨好地贴上他侧脸,舌尖在唇瓣处舔了又舔。柳兰时极为受用,揽过腰身,享受难得的主动。只是这妮子的技术实在太差,两排牙齿都能撞到一起,连着自己的肉也得遭殃。
“怎么这么笨,连亲个嘴都学不会?”
皇帝被他调戏得脸红,索性双手一摊,“那劳烦柳先生教教朕——怎么个亲法?”
“女儿香舌软嫩,与男子不同。肢体姿态先要做足。”兰时把人带到矮榻上,示意她把手伸过来,拢住自己的颈背。“阴阳调和,龙凤呈祥。床事本就是夫妻间的乐道,无需避讳。”
男人手劲极大,把她屁股整个抬起来,安在自己的腰胯处。衣料相贴的瞬间,玉璟被他情勃的地方烫得弹起身,奈何抵不过收拢的力道,两腿大敞着坐上去。“抱紧了。”背部被他紧紧压着,胸口贴近,只剩下彼此鼻尖到额头的一点缝隙。“由表及里——首先是身体的挑动。”
蜷缩的手指被强行撑开,抓着放进他不知何时解开的袍领里。腰腹紧致,肌理光滑,摸着顺溜溜的。于是乎,一串银线似的口水滴落到柳兰时的衣服上。“这是哪处来的天水?”
玉璟的手还在到处乱摸,脸却撇过去。幸好再往下有条裤带拦着,不至于大失方寸。“可以摸啊,陛下最喜欢了不是吗?”
“谁、谁喜欢!”
“不喜欢?”他松开衣襟,露出大片胸口。这是明晃晃地勾引人!“陛下原来这么急色。唔,臣妾也是可以的。”
当着皇帝的面,又瘦又长的手指慢条斯理,退下裤缘。两条深色的线沿入暗中,白布上挺起高鼓的长条状。看出她三分犹豫,七分动摇,转头凑到耳边幽幽吐气,“陛下羞,那我帮陛下遮着眼睛。摸一摸嘛,好不好?”
天天批折子,手心肉早生了茧,粗粗糙糙的。滑过茎身时,粗巨的一根几乎要把皮磨破,不知道迸出火星子没有。指腹碰到圆润的前端,下意识按住吐露清液的铃口。俊俏男子难耐得低哼,往她的虎口挺动。皇帝不懂这是为什么,眼睛羞愤闭紧,任其捉着自己的手上下抓握。另一只手被带到下方鼓胀的两团。
“哈…”
明明被玩弄的人躺在下面,玉璟却觉得如坐针毡。不知从哪里生出细小的刺条,穿过绸布,勾缠在她的腰上。长长的一根掰开裤缝,往身下的嘴儿里一点点戳弄。柳兰时一手抱着她,全身被撸得爽快,听见发情似的猫叫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本就是两人爱至浓时,便没有好羞涩的。放开了来,才更爽快,这是其二。”
今天这衣服没得莫名其妙。总之等皇帝睁开眼,脚踏上全是扔下去的布料,余三根手指堵在私处。边往里窜弄,边挠着收缩蠕吸的肉壁,也不知道是在较什么劲,力道大得很。屁股又被他抬起来,“纸书觉浅,此中妙处还得自个尝出来。陛下不妨一试。”
藕臂屈撑在男人胸口,极轻极慢地坐下。肉唇被挤进里侧,贴着巨物摩擦出滋滋的水声。柳兰时为她过于青涩的动作苦笑,轻轻捏揉向后绷紧的腰身,撑开内扣腿弯,挺胯上顶,塞了个满实。指望她无师自通是没可能的,从小到大哪一门课业没经他润色?前前后后三个人开拓过,还傻傻笨笨地不晓事。天生没种情根的薄情女郎。
“把屁股抬起来。对——从这到这了是不是?”指尖划过微鼓的腹沟,停在一点,“抱紧了,不然腿又软得跪不住。想着它的样子,再慢慢坐下去。陛下仔细看着,什么是肏穴?”
诱人的提问迫使玉璟缓缓低头,正有一小截水亮的紫红肉体露在外面。身体不受控制地夹紧,穴肉吞吐出黏连的细丝,和她的眼睛贴在一起。只是实在太慢,纵使皇帝有些探求的兴趣,他可禁不得如此折磨。
“躬行此事…等下次再学。为夫先教你什么是男欢女爱。”
捉鸡似的别过两段腕子,把人掀倒在榻,一举穿透。被她草草抚弄的囊袋贴上翘起的肉臀,拍打的力道疼得她不住嘶叫。兰时呼出一口浊气,面色狰狞。宫妃侍寝,绝不容忍作威到天子头上。宫规礼教不允许他再放肆一步。
穴心咬住肉棒嘬吸,爽得玉璟头皮发麻。回头看他,竟是哭了。“我,我真不会这些…你要是不舒服,你别…哎,我——”
咸涩的泪液洇湿在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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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谁哭,钳钳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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