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了一地,石娉正在躺椅上小憩,她真的累坏了。
连着一个多月,从开战到双方开始进行停战协议会议,她几乎没有安心睡踏实过,半夜军情急报,挑灯夜战是常有事情。3月初停战会议开始的消息传来后,石娉坐在临时指挥部已经眼睛都快耷拉下来,整个人仿佛能一头栽下昏睡几天几夜。既然开始谈判停战,那么后续就是那帮政客该做之事,她和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们,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杜南禛本想替石娉洗漱后让她安心躺床上安睡,可之前因为前线作战,被子弹擦过伤了手臂,一进水就会发炎,石娉自是心疼他,喊了金毓瑢来伺候,毕竟作为秘书长金毓瑢对她的衣食起居可谓了如指掌。
金毓瑢这秘书长战时也不轻松,一切大后方的各种协调都靠他,连轴转得犹如陀螺般,如此这般忙碌他依然不忘关照石娉衣食起居,抽空还要来临时指挥所亲自上手帮石娉洗漱干净,不然就石娉那废寝忘食状态,一个多月能腌制入味了。也就是金毓瑢有着八面玲珑的手段,可以同时分心做各种事情,寻常人怕是早就焦头烂额出了岔子。
金毓瑢和杜南禛是在走廊处撞见,因为石娉的原因,这对昔日好友分崩离析,早不复往日情谊。对于杜南禛而言,金毓瑢是兄弟,可这兄弟藏着毒,带着恶,接近他的宝贝,他的心肝,多一人爱石娉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在于他从金毓瑢的言行中看出了不怀好意的面目;对于金毓瑢而言,杜南禛是好人,是值得深交挚友,可他又是石娉在乎之人,他一面知对方好,一面又想害对方,干脆横下心来疏远,借刀杀人总会有别人替他除掉杜南禛。
“石娉很累,她心系着更广阔天地,你不要害了她。”两人擦身而过时,杜南禛对着金毓瑢发出了警告。金毓瑢脚步不停,径直朝前走,走至石娉房门外拧开门把,开门进入后毫不客气的关上了房门,徒留杜南禛一人站在走廊上,一手按在了腰间武装带上,另一手缠着纱布,带着一身凉气。良久之后,他松开了武装带上的手,扭头离开——他对石娉的爱远胜一切,深入骨髓的那般。他知她志向,懂她高义,自然不会在这样时候为了小情小爱杀了金毓瑢,尽管金毓瑢别有目的,可所有目的都是为了石娉,他还看得住金毓瑢的时候,金毓瑢就杀不得。
金毓瑢进屋后,就看到石娉四仰八叉瘫在躺椅上已经酣睡,因为睡得死沉,还打起小呼,有一下没一下,雷声阵阵,正是毫无知觉的时候。金毓瑢站在躺椅旁,用视线包裹住石娉,慢慢地、缠绵地、贪婪地去描绘石娉整个人。
仅仅是看就让金毓瑢亢奋起来,他俯下身,脖子间吊着的翡翠坠子垂了下来,那翡翠色泽浓郁,是意蕴生机般的绿色,那是当年阿玛临死前留给他的传家宝。其实他阿玛留给他很多东西,金银财宝数不胜数,只是家败落了,荣耀丧失了,钱财自然散尽。尘世如烟,去年他为了军需去北平的时候,回首看紫禁城,像是在看他断裂的前半生。
金毓瑢几乎贴上了石娉的面容,翡翠坠子若有若无的拂过石娉双唇,石娉唇色鲜嫩红艳,尽管此时她一头杂毛乱翘,面容白中带着灰,脏兮兮成块,怎么看都是个邋遢鬼形象,不过依然是美好,唇形美好,皮肤美好,身体轮廓美好,睁开眼后流光溢彩的美,更是令人沉迷。
石娉睡得沉,金毓瑢开始动手脱她衣服时候,她依然毫无反应,她不知做了什么梦,身体被翻动的时候,手脚跟着摇晃,嘴里嘟囔着:“狗日子。”然后瘫成泥,继续让金毓瑢扒拉她衣裤。金毓瑢给石娉脱了上衣,见那身体脏得都斑驳出条块了,就知道这女人起码又是大半个月没像样洗过澡了。
他不嫌弃,他爱不释手,石娉大概对他拳打脚踢,都能让他振奋,让他开心,他接受不了冷淡,接受不了分享,所有觊觎石娉之人,他欲除掉,又要徐徐图之。他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爱情本就是自私,怎么能分给旁人零星半点。
把石娉全身扒光后,金毓瑢将她拦腰抱起走进了浴室,浴室的水已经放好,前脚离开的杜南禛把所有准备工作做好了,浴缸里有新放的热水,台盆旁边放着牙刷,毛巾搁置在一旁,连梳子都有粗细不同种类并排放置好,杜南禛对石娉的照顾已经到了细枝末节的地步。
金毓瑢不屑一顾,男人和女人相互之间更多的是性吸引,像杜南禛这般对待女儿似的爱护着石娉,石娉和他能有什么激情澎湃,会有什么情海波澜?杜南禛简直是人间第一傻子。
许是热水刺激了皮肤,加上小睡了片刻恢复点精神,石娉慢悠悠苏醒,映入眼帘的就是金毓瑢,她放心的舒展了姿态,任由自己赤条条让他摆弄,当金毓瑢问起多久没洗澡时候,石娉不红不臊的从鼻腔里哼出了一句:“上次嘉许雷封伽,两人一块洗了把后就没洗过。”
雷封伽?还一块儿洗澡?还真把自个儿当男人?
即使知道石娉并没有对雷封伽有半点欲念,金毓瑢还是下意识眯起了眼,为了避免沾湿眼镜,一双桃花眼显得格外醒目,又因为看东西略有模糊,微眯的动作柔和了他深邃五官,是格外深情款款的模样。他对石娉情深是不假,就好比此刻他对着石娉肉体百般轻抚,摸金抚玉般怜爱,却也不妨碍他心生嫉妒,非要因此让石娉吃点苦头。
他知道石娉那糟心玩意的毛病,而且属于不见得治得好的那种心里疾病。话虽如此,其实金毓瑢心里头明镜一般,石娉那劣根性,半是因为生病,半是脾气如此,不过正因为如此,他对石娉用药的量一直忽上忽下。到如今石娉有欲望就会第一时间找他,对他身体的依赖度发展良好;可时不时又总会冒出来一些碍眼的阿猫阿狗,让他控制不住心头阴暗角落里叫嚣的邪念,恨不得手一抖,一次性解决问题,让石娉再也逃不脱他的控制,像是吸食吗啡一般,只有他才能够给她快乐,彻底掌握石娉肉体和精神上的愉悦。
他贪婪的舔了舔双唇,藏住了眼底阴冷的神色,俯身贴近了石娉耳语:“司令,你想不想要我?”他问的极为暧昧,动作更是放浪,本来拿着肥皂的手已经顺着大腿内侧摩挲起来,肥皂轻柔的顶住那水中翘立的阴蒂,若有若无的撩拨起来。
石娉本来是没精神大干一场,可男人本色嘛——人生路漫漫,食色性也逃不掉。尤其是她总觉得金毓瑢身上带了一种难言的气味,很好闻很令人心旷神怡,石娉头歪着靠在金毓瑢肩膀处,双腿敞开,双腿之间的手在肆意点火,火苗窜得她飘然欲仙,本来没有的情欲瞬间点燃起来。
金毓瑢察觉出手指撩拨的阴蒂微颤,他恶趣味的转动了手指,手中肥皂转了个圈,结结实实的压上了情动待放的花蕊处,他伸舌舔弄起石娉脖颈,另一只手从后方环住石娉,修长的手指轻触着石娉双唇,轻声哄道:“司令,张一张嘴。”
石娉下意识微张了双唇,孩子吸奶似的对着探入的手指一吮,引得金毓瑢慵懒发笑:“司令,等一下含我鸡巴时候可得轻点。”
石娉听得他淫言浪语也是跟着性起,她总觉的金毓瑢这个人很矛盾很神秘。像冯旭那家伙,长得就过分俊美,一派风流倜傥模样,举手投足都有着勾人风情,可这骚包在床上可规矩多了,根本浪费了他那身好皮囊。而金毓瑢长相斯文有书卷气,她初见对方时候,只觉对方举止从容有度,神色淡然,双目中射着精光,一看就是有本事也很难亲近之人。当初因为杜南禛原因,石娉是很有心重用金毓瑢,到如今依然很重用金毓瑢,而且因为金毓瑢长久以来展现的本事和忠心,这份重视更夹杂了无比信任。
也不知怎么,这金毓瑢看似禁欲孤傲的样子,这床事上简直能翻出千百万种花样来,石娉也算万花丛中过,床上姑娘们取悦她的手段见识过不少,也没有金毓瑢这般骚的如此异常如此天赋异禀。石娉只能把金毓瑢床上这身好功夫归功与男人天生无师自通性爱。她自然做梦也想不到,金毓瑢这身怀绝技,可是不知道学了多久,看了多少次自己开的妓院内欢爱场面,专门为了能把石娉哄得心花怒放,从此心思不在旁落他人。
石娉耳垂被金毓瑢舔弄的微红,他两只手上下一起,上面揉捏乳头的时候,下面手指就轻抚过凸起的阴蒂;下面揉捏阴蒂的时候,上面手指就会慢条斯理的抚摸乳头,石娉下意识吞咽了口水,不服气自己被撩拨的七上八下,一转身水花四溅,她已经和金毓瑢面对面,采取卧跪的姿态试图摆脱金毓瑢挑逗。
石娉本来准备拿回主动权,岂料金毓瑢双臂撑在浴缸两侧,整个后仰,腰胯却是上挺,粗长挺立的鸡巴猛地随之晃动,他本来撑着一侧浴缸的手一动,曲指覆盖上了石娉红唇,轻抚的微微拨弄起来,声音从喉咙处传来,嘶哑而带着诱惑:“司令,是不是想吃鸡巴了?”
石娉对周围几个男人的性器确实挺好奇,以往她没事就琢磨杜南禛的性器,幼时时候杜南禛被她捏住性器,简直犹如捏住命脉般,脸红脖子粗,却是动也不敢动弹,那个时候她单纯羡慕,明明一起长大,怎么那家伙的东西能长大,而自己却萎缩不见?
最早什么舔过男人鸡巴?自个儿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单纯好奇,蹭着少年杜南禛鸡巴,嘴巴一张就吞进去了,只是力道没控制好,痛的杜南禛捂着档,连着十几天都躲着她走。
石娉被金毓瑢蛊惑得满心色心大起,男人鸡巴的滋味,她心头一动特别想知道长出来的鸡巴到底什么滋味,和她缩在里面不出来的嫩芽是不是别有不同?
金毓瑢的鸡巴尺寸挺长,不是特别粗,勃起时候却依然客观,此时此刻他单手扣住石娉后脑正在挺胯,鸡巴弹跳在舌头上,任由石娉闪躲都无济于事,考虑到石娉初次没有经验,他只挺入了半截,还有一只手爱抚着石娉双乳,他鸡巴耸动,那双乳之间的手也跟着起伏,捏起摩擦,红艳艳的乳头和那同样红艳艳的舌头上上下下一同翻滚,翻出一片绮丽的场面。
85.鸡巴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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