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空调开着,很温暖。燕茯苓钻进后座,把陆延给她挽起来的袖子抻平,甩着袖子向他告别。
“陆延,你别和周游一块儿熬夜了,早点回家呀!”
陆延伸手进去,把领子后面翘起来的商标帮她摁下去。
“嗯,早点睡觉,”他说:“晚安,燕茯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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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确实有些晚,燕茯苓跪坐在地板上,低头整理书包里的东西。
语文试卷,物理练习册,数学,化学,英语……还有备用的卫生巾,抽纸,小镜子。
小镜子背面贴了她很喜欢的米老鼠贴纸,燕茯苓把它借给周围的女生整理自己的刘海和鬓发,看眉稍上新长的粉刺,也借给周游放在窗台,用一个别扭的角度映照出办公室的方向,让他们能尽快知道老师过来的讯息,收掉零食和闲书。
卧室门没有关,燕茯苓听到轻轻叁声叩门,陆鹤良走进来,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靠在椅背静静看着她。
整理东西的手不由地停住,燕茯苓转头看着他和他对视,而后在男人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挪了过去。
用屁股。
“凌晨一点了,茯苓。”陆鹤良语气不像平时那么轻柔。
燕茯苓应了一声,知道他在责怪自己装睡跑出去。她太清楚怎么才能让他消气,熟稔地把脸贴在男人膝头,嗅着他身上晚风的气味。
陆鹤良微微分开腿,让她能挤进来,头发在手里柔软温顺,他摩挲着,不由自主把它们编成长长的辫子,因为没有发绳,在尾端散掉。
陆鹤良没有因为少女的卖乖就放过她。
“装睡。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跑出来,晚上不吃饭,凌晨吃夜宵。伤胃,伤身体。……茯苓,我很久没生气了。”
燕茯苓小声道:“可是陆延也这样,叔叔,你怎么不说他?”
陆鹤良轻轻拢住少女的长发:“这是我和你的事情,和陆延,有关系吗?”
……刚刚陆延也这么说来着。
燕茯苓还想辩解,陆鹤良却俯下身,目光落在她嘴唇上,整个人覆了过来。
燕茯苓本能地躲了一下。
不久前陆延才刚亲过她,还伸了舌头,此时她舌尖仍有残留着发麻的感觉。
这时候再和叔叔接吻,和出轨有什么区别?燕茯苓想着,为自己的道德感感到宽慰,没注意陆鹤良的眼神凉了下来。
陆鹤良捧住她的脸,拇指缓慢抚蹭着鬓角,陆鹤良直到燕茯苓眼神变得朦胧,像吸了猫薄荷的猫,才低下头,就着这样的姿势强硬地吻住她。
如他预料的那样,刚开始还试图挣扎,很快身体就软下来。女孩子很乖地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交换的湿意被她一点点都吞咽下去。
随着接吻努力仰头,燕茯苓与陆鹤良贴得更近,手往前,不经意就压到了他的胯间。
掌心被热度顶住,隔了层裤子犹觉得烫手,女孩子无所觉地攥了一下,换来身前男人低低的一声喘。
“知不知道自己在摸哪儿?”
陆鹤良的声音低沉轻柔,燕茯苓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移开手,紧张之下,整张脸烫得发疼。
已经碰过几次了,但还是觉得害羞好奇。触感留在手心,是硬的,又带着点弹性,顶在手心的应该就是那东西的头部……心里好奇得很,不过半晌,燕茯苓又偷偷摸摸攥了上去。
“唔,”陆鹤良呻吟了一声,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舌尖:“坏孩子。”
舌尖上再次覆盖了一点点惩戒般的疼,在口腔里含了一会儿就消散,燕茯苓呜哝着,含糊出声:“叔叔…它好烫呀……”
“之前给陆延,也是这样?”
陆鹤良低哑开口,说话间探了只手下去,捏住燕茯苓的手腕拉到一旁,同时更用力地吻她,直到呼吸交错里少女一点点直起上身,难耐地攀坐在他的身上。
“呜呜,好痒,还……还顶着……”
燕茯苓直喘,喘息声里掺着破碎的呜咽,在男人身前蹭来蹭去,留下引诱的热气。
陆鹤良收了收胯,晓得再亲下去,今晚可能就回不去了,于是停下来,舔掉她唇边的水渍,道:“好了,茯苓。”
大腿紧紧贴着胯侧,很直白地感受着他硬得硌人的肉棒,又烫又重,隔着裤子也很凶地抵着阴阜的位置。
本来在巷子里的时候,就已经被陆延弄湿了,现在又因为陆鹤良变本加厉。可是心里清楚知道他根本不会给,他连偶尔碰一下都不准,所以只能自己本能地夹紧流水的屁股,幻觉在抵抗他的手指,或者是肉棒的侵入。
身体的渴望这一次压过了一直以来的顺从,燕茯苓难得没听他说的,再次往下抓住,盯着他道:“我不,我就要这样。”
陆鹤良有些意外,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也没说行不行,只看着她,等待她下一步的动作。
燕茯苓抿唇看着他胯间,做了做心理准备,才伸手去碰他的裤腰。
她对用手给男人套弄鸡巴,已经有了一定经验,倒不是很怕。但真的看到那根大东西被她拨弄出来,还是有些心慌。
又有点馋。
胡乱想着,陆鹤良已经把她拉到自己腿间,他道:“累了就停下。”
燕茯苓点头,正打算伸出双手握住,陆鹤良却轻轻摸了摸她的嘴唇。
这其实是他的习惯。
燕茯苓的嘴唇长得很可爱,下唇带着饱满的肉感,又因为刚才喝了水,看起来水润泛红。陆鹤良在经由她释放自己的欲望的时候,就总是喜欢一点一点碾她的唇肉。
但此时这个动作让燕茯苓会错了意。
她想到自己偷偷看的那几部片子里,女演员总是会给影片里的男演员口交。
燕茯苓觉得叔叔的动作是一种暗示,她觉得自己可以试试,毕竟还没有做过,她也很好奇。
于是她凑过去,在两手握住男人的肉棒后,随即张口努力含住了龟头的顶端。
陆鹤良身上的肌肉瞬间绷紧,他没想到燕茯苓居然会这样做,生气的情绪则来自于别的。
他捏着燕茯苓的颌骨要她张口,把自己的性器从她口中退开。
“陆延之前让你这么给他弄?”陆鹤良的声音冷下来。
混账东西。
燕茯苓以为陆鹤良在对她生气,立马扶着他的腿,倾身握住他的性器。
她再度凑过去:“您不喜欢这样吗?”
顶端再次被温热的紧致裹住,陆鹤良感到令他坐立难安的快感,对儿子不知怜惜尊重女孩子的怒意瞬间全部变成了性欲。
真他妈的。陆鹤良咬牙。
想扶着她的后脑勺,把鸡巴整根插进她的嘴里。嘴角可能会被撑得疼,深喉又会让她干呕,毕竟她的口腔那么浅,上次只是伸手指进去,她就已经被弄得眼泪汪汪的。
陆鹤良在考虑自己到底要做个人还是禽兽,但身前燕茯苓明显已经从这种事上找到了新的乐趣,她的余光落在陆鹤良起伏的胸口与紧抓着椅子扶手的手。
他一定觉得很舒服,毕竟她从来没有看到他有这么大的反应。
陆鹤良一向是游刃有余的,看她被他漫不经心的逗弄撩拨得湿透,很少会露出这种压抑的表情。
她开始尝试吞得更多。
陆鹤良本来打算拉开她的手,慢慢地就放移到了她的脑后,他刚才还觉得陆延混账,现在却也在做这种混账事。
“嘶……不要用牙,茯苓,用舌头和喉咙,”
陆鹤良忍住想插弄她的嘴的欲望,耐心地教她给男人口交的技巧:“放松点儿,别怕……想吐?试着松一松喉咙。”
陆鹤良轻轻摸着她的喉间:“这里,放轻松,……对,就是这样。”
燕茯苓的脸浸了一层红晕,因为不断吞咽又放出男人滚烫的肉棒,她总觉得有缺氧的错觉,摸着有弹性的龟头,顶在嗓子里却像一只巨大的蘑菇柄,她被顶得似疼非疼,想咬又不敢咬,只能试探着吞一点,再放一点。
鸡巴真的好硬,她觉得陆鹤良一定忍得很辛苦,但他极其耐心地教她,一边教一边夸,手掌抚摸着她的脸,像一种纵容的鼓励。
“乖孩子……好乖,”陆鹤良低低喘着气,挺腰缓缓抽送着阴茎。
他抬手揩掉燕茯苓唇边溢出的湿迹,任由女孩子磕磕绊绊地口交,她已经学会收牙,但偶尔的刮蹭也让他爽得厉害。
过了很久终于有了射意,浅尝辄止的抽送迟迟达不到射精的标准,陆鹤良久违地失去耐心,按住女孩子的后脑开始操弄起来。
“嗯……茯苓…哈……好乖……”
他阖着眼一下一下重重顶进去,灭顶的快感让男人几乎难以自抑地抬指收紧少女的长发,每拉着她往前一下,头发就会被他扯紧,身前跪坐的女孩子憋得满脸通红,呜呜直叫,生理性的泪珠子直往下掉,看得他只想操她。
有一种性癖叫做dacryphilia,译成中文是泪觉性癖,指会对人哽咽哭泣的样子产生生理反应。
陆鹤良觉得自己属于这一类。
“茯苓,别躲我……乖一点……很快就好,很快……”
最后一点理智全留给了射精,陆鹤良没失控到把精液也射到她的嘴里,纸巾在鸡巴及时退出来的时候垫在了龟头前,他快速撸动着茎身,直到马眼喷出精液。
一股股乳白色的浓精射出来,气味浓郁淫靡,燕茯苓怔怔看着面前握在男人大手当中的肉棒一下一下挺着,马眼缩紧又轻轻放开,而后就是射出的精液。
卫生纸被迭好丢进一旁的纸桶,陆鹤良把燕茯苓从地上捞起来抱进怀里,她的身上现在全是他的气味了。
男人看着燕茯苓有些肿的嘴巴,低下头,亲了亲她。
嘴唇相贴,很快就分开。燕茯苓看着叔叔的脸,突然觉得很委屈。
她揉了揉眼睛,感觉眼睛也慢慢湿了,埋头就缩进男人的怀里,慢慢抽噎起来。
“怎么能这样……”燕茯苓觉得好委屈:“这么凶。”
明明是委屈地掉眼泪,陆鹤良却感觉自己被她伤心的抽噎声又弄硬了。
好想操她。
心里的阴暗情绪丝毫没有因为一次释放得到缓解,反而更加蠢蠢欲动。
想操她,想操她那张流水的屄,这么可爱的喉咙,不应该被鸡巴操的,应该拿来哭,拿来叫床,叫他的名字。
陆鹤良长长地呼了口气,他慢慢抚着女孩子的脊背:“抱歉,茯苓,我有点……”
陆鹤良一下一下轻拍着背哄她:“我有点失控。不伤心了,好不好?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绝对不会。”
燕茯苓抬起头,睫毛被眼泪黏成一簇一簇的。她问:“真的?”
陆鹤良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真的。”
食髓知味,怎么可能就此止步,只满足于操她的喉咙。他已经很努力地在忍,可每每都是她主动送上来,他的儿子可以让她心甘情愿地给自己撸弄阴茎,他为什么不行?
陆鹤良看着她乖顺埋在自己胸口的侧脸,轻柔地问:“屁股有没有不舒服?”
燕茯苓抬头看他,哼了一声,又把头低下去:“干什么呀。”
手伸到裙摆里拉下她的内裤,陆鹤良靠近她的耳朵,低低道:“我想……”
不待燕茯苓同意,他就拉着她的手往下,直到碰到她湿成一片狼藉的腿心。在水最多的地方轻轻勾了一下,陆鹤良把她的手拿出来到她面前。
他摘掉自己的眼镜,低头含住了女孩子沾满了甜腻淫水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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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发的还有两章,估计得迟一点,来不及就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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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之前给陆延,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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