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纠结与僵持……
姜见月当然渴望年轻的身体伺候自己,但她也很有耐心地等待他的底线一再崩溃。便如狩猎的快乐,不仅是在结果。
……
“有……”
“手淫的时候有没有在想谁?”
她问得一板一眼,仿佛她现在真的是一个郎中,而谢殊有种自己也是真病了的感觉。他觉得,为了自己好须得完全听她话。
郎中的话不得不听,他顺着她的话答道,“有的……在想姊姊。”说完,心中又泛起一种甜津津的滋味。
然而,姜见月的微笑有点莫测起来,她点了点头。
奖励终于落下,谢殊第一次知道女人的手和自己的手是完全不同的。比他自己弄的快感要猛烈得多。
他的腿难耐地开合。
“舒服吗?”姜见月又问,“比你自己弄要舒服吗?”
“舒服。”为了快感不会中断,这次谢殊回答得很快。当理智被快感占据,他的那点羞耻心便也跟着一起丢了。
他过于快得高潮了。姜见月甚至没有撩起他的外袍。
谢殊有些羞愧,却又觉得自己是第一次,应该是理所当然的。高潮的美妙体验使他感觉像躺在云端那样舒适,他觉得自己的躯体在无形之中膨胀,越来越大、甚至他虽然躺着,无形的躯体却好像已经拥抱到姜见月。
他心有万种甜蜜,说话都很温柔,“姊姊……”这一声唤得柔情百转,再配上他那张冶艳的面容,似乎足以打动任何人。
姜见月却还惦记着她那郎中医生的游戏,“我已经诊出你的病了。”
谢殊心痒痒的,身下仿佛马上就要再次勃起。他很有信心,虽然从未有过欢爱,但他看过春宫图,自然知道如何用身下这物使女人快乐。而且他暗自觉得自己的这物应该是不算小的,男人总要是越大越好。不大怎么使女人快乐呢?于是在谢殊的假想中,他既有本钱又有技巧,今日必能让姜见月满意。
望闻问切,还剩最后一步“切”。他朝她伸出了手臂,红色的衣袖下滑,露出他两条如藕一样脆生生的手臂。他的身子姜见月是挺满意的,很精致,有种纤细的美感。
“那郎中预备怎么给我切脉呢?”画笔难摹的一双眼,像是含羞的花朵,轻飘飘地看了姜见月一眼,欲语还休的姿态。
姜见月压下欲望,笑道,“不用切脉,已经诊断好了。”
拿出一条丝巾蒙到谢殊的眼上,“我来给你治病。”
茜红的丝巾蒙住谢殊的世界,这种娇艳的颜色让他延伸出无限旖旎的幻想。姜见月这种情趣的扮演让他激动地浑身都有些紧张。
“是身下这物出了毛病。”她没有怎么爱抚他,直接掀了他的衣服。而后用什么凉凉的东西地给他套上。
谢殊看不清,只能稀里糊涂地配合她。
直到咔嚓一声。
谢殊惊得直接摘了蒙眼布,却见自己身下的阳物赫然是被锁进了贞操带里。
而姜见月微微抬起头,长睫轻掀。是他最初见到她的模样。那时他想,她把半截自己藏住,只留一双眼睛,半遮半掩娇滴滴地看世界。
但他没想到,她今天遇到他还是半遮半掩,他单以为她是守寡寂寞,寻求欢爱……
“谢公子的阳物确实不俗,这通用的尺寸可能会有点难耐。”姜见月非常真诚地笑了。
冷汗倒流,笼子的阳物纵然萎了也还是憋屈难耐。
谢殊方才膨大的无形身体,似乎也一同被锁了起来,无限地小了。
ps(我们古代好像没有贞操带,不过好在是架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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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贞操带(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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