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太惨了,朱标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胜算。
就在这时,湖中又是哗啦一声,一只一米多长的泥鳅凌空钻上来,竟然盘在了乌龟背上。
“二哥。”
乌龟没回答它,反而对着湖里道:“大哥,你上来。”
他们竟然还有辈分,竟然还是家族企业。
鲤鱼应了一声,也从水里出来,落到乌龟身旁。
桥面顿时一沉,往下压了很多。
朱标看着面前拦着的三个“小动物”,想起前几天的黄鼠狼,觉得自己可能运气不好,忍不住咬牙问道:“你们想干什么?无论想要什么,等我出去以后都可以……”
乌龟动了动,扭着脖子向后看了一眼,对着泥鳅问道:“那些人怎么样了?”
泥鳅道:“我用了点术法,不会有人起疑的。”
鲤鱼完全没听他们说话,直愣愣地盯着烤鸭看。
乌龟咳嗽几声,对着朱标沉声道,“在下乌品,这是我三弟宁万,大哥申海。”
乌龟叫乌品,泥鳅叫宁万,鲤鱼叫申海,名字都很不错,很有文化的样子。
“开门见山,我们本来想主动找你的,没想到你自己过来了。”
朱标道:“找我?”
乌龟问道:“你前几天是不是见到一只黄鼠狼?”
“见过。”
“消息已经传遍了……”乌龟不提这是什么消息,转移话题道,“你是朱元璋的儿子,他现在是这里的大帅,占着整个应天的人气和人望,自己也有煞气,我们找你拜山头是没问题的。”
泥鳅附和道:“对,你别看我们这样,其实你们要想制住我们,也容易的,只要填湖就行了,再不行,还可以多叫点道士和尚什么的,带着渔民的网来这里,几百张网下去,就算是大哥,也容易翻车。”
“不错,渔网对我们水族天然有克制的作用。”
朱标不明白它们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弱点告诉自己,就算为了安抚自己,也不至于说出这些,心里更加警惕。
乌龟见状继续道:“你不要多心,我们其实是在讨好你,你的兄长也没有问题,我帮你抹除了他的记忆,他醒过来的时候,会以为自己还在烤鱼。”
泥鳅提醒道:“是鸭。”
“哦,是鸭。”
朱标:“……那我可不可以问你们一些问题?”
“请问。”
“你认识那只黄鼠狼?它那天晚上是不是在讨封?为什么只对着我娘讨?”
泥鳅抢着道:“认识是认识,就是关系不太好,这个关系嘛,就是模模糊糊的关系,毕竟我们住在水里,它住在山上,不是同一家的……”
乌龟打断它的话,说道:“他是在讨封,盯上你娘的原因是因为她身上人气多,要是她亲口为它封命,好处也更多。”
“什么叫人气多?”
这名字的逼格实在有些低。
乌龟道:“世间万物都有气。气者——生之元也。你爹是元帅,起于微末,对抗元朝,众望所归,身上就有信服他的人的人气,你娘是他的正妻,当然也有。”
“可是你刚才说自己要拜山头,听语气讲是害怕我爹,那么黄鼠狼为什么不怕我娘?”
泥鳅道:“因为你娘到底还不如你爹,女子属阴,阳气不足,加之山中夜晚,那只黄鼠狼道行可深啦,最起码也活了快一千年,一直压着自己不向人讨封,直到听说你们路过,才出来的!”
“那它为什么要对我说报恩?我有什么恩给它?它是不是在骗人?”
乌龟竟然结结巴巴起来,一点没有刚才的冷静沉稳,回答道:“这个当然没有骗你,我敢保证。至于为什么,也许,也许是因为你主动给他封号吧,谁,谁知道呢,二弟,你说是吧!”
泥鳅也道:“对,对对,谁知道那头黄鼠狼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我们住在水里的,怎么会懂。”
这摆明了是不想明说,朱标不好问下去,只能当作什么也没有问出口。
乌龟看他不问了,才小心翼翼道:“你该找个师父教你,这种事情不能拿来问我们的。”
“师父?”朱标想起老朱同志的话,追问道,“你们认不认识什么高人?是否肯为我推荐一番?”
乌龟看看泥鳅,泥鳅看看天上飞的两只麻雀,麻雀们又看看鲤鱼,鲤鱼在看烤鸭。
真是见了鬼的烤鸭,见了鬼的香。
乌龟看不下去了,把背上的泥鳅往鲤鱼那里一甩,才把它砸明白了。
“二哥!疼!”泥鳅痛呼一声。
鲤鱼呆呆道:“怎么了?”
乌龟道:“大哥认不认识高人?”
鲤鱼用在高考阅读理解里叫做“鱼眼闪过诡异的光”的眼睛盯着天空,想了半天,才用鱼鳍一拍肚子,大声道:“有有有,殿下前几年告诉我,说青田的刘伯温不错。”
乌龟点点头,对着朱标复述一遍:“青田刘伯温。”
刘基刘伯温,朱标当然是知道的,但是这人一时半会请不过来,更不是他能主宰的,还要看老朱同志的努力。
所以他只能关注一下殿下,鲤鱼嘴里的殿下,……难道是龙三太子什么的?
这燕雀湖里不会还盘着一条龙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中可以化为人形的妖怪会使用她/他的人称代词,其它都用“它”这个词。并不是码字中的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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