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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公主和侍卫私奔了免费阅读(11)

    只是她才刚走出一步,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停了下来。
    隔着这道月洞门的另一侧,正传来舒家人与来人争辩的声音,可这头却是安安静静,连方才那些跑着要看热闹的丫鬟的身影都瞧不见。
    李忘舒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方才到底是哪里不对。
    那季飞章一个外男,便是认识舅舅,又怎可能放他在府中一个人随意行走。
    那头还因为争执吵闹不休,仅隔了一道墙的这边却是空无一人,连个路过的都没有,哪里就会有那么巧的事?
    她又心有余悸地看了那匕首一眼。
    这季飞章决不是他说的什么并州纨绔,只怕身份非同小可。
    果然舒家内藏乾坤,不是久留之地。
    还好后日便是商队出发的日子,她自然是一刻不想留在这里了,若是舒家真有问题,到时候她被牵连出来,那可是怎么都说不清了。
    半个时辰后,从舒家离开的季飞章回到了自己的小楼中。
    不出所料,展萧已经在那等着他了。
    这两日季飞章也已习惯了展萧的神出鬼没,他在舒家的事办得顺利,心情好,倒是懒得和那人的臭脸计较。
    怎么样,商队有问题吗?舒通正为了做生意可是什么都肯干,怕我影响了他商队的行程,赔了我三百两。
    有。
    季飞章并不认为商队会有问题,倒是展萧的回答让他有些惊讶。
    什么问题?难道那商队还另藏玄机?
    不如先解释一下,为什么把我的匕首给公主。
    季飞章叹了口气:你追踪情报的本事明明这么高,为什么不也来我们鹰组?
    我在问你。
    不是你让我给的吗?季飞章倒是格外惬意,你把匕首故意扔在我这,不就是想借我之手送给公主殿下吗?展萧,你不会真的担心那位公主吧?
    什么意思?
    季飞章脸上没了笑容,好看的桃花眼也冷了下来:鉴察司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事,我虽然不知道司长为什么让你跟着公主,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吧。那公主可是皇家的后人,你倘若果真掉进温柔乡里,便是有一点想法,什么后果你更清楚。
    所以呢?
    我猜你想借舒家之手,套出帝令的详细所在,但展萧,你我认识这么多年,我可提醒你,及时收手,一旦知道帝令在哪,立马带着那位公主回永安。
    他见展萧不说话,又道:匕首我送给她了,只说是一位故人托我转交。我知道你要得到她的信任,但那可是公主,且是个倾国倾城的公主。凡人都有七情六欲,你展萧以前倒是没有,以后呢?
    七情六欲,展萧对那些东西可没什么兴趣。
    他开口道:商队后日出发,不从并州城内走,所以根本就没有给夹带的人留下机会。
    季飞章面色大变:什么?
    作者有话说:
    季飞章:不愧是我!(叉腰)
    第19章 启程
    是夜。
    永安城内阴云密布,瞧着是要有场大雨。
    御书房内,宁帝李炎搁下笔,抬头看向来人:怎么样?有进展了?
    屋内站着的是鉴察司司长律蹇泽,虽人到中年,但却并未发福,隐约还能瞧见当年永安律郎的风姿。
    公主殿下后日便会离开并州,前往锦州,锦州,如今实为代王所辖。
    你是说,福微要去找李烁?帝令在李烁手中?
    微臣倒不这么认为。律蹇泽摇摇头,福微公主既敢将帝令在她身上一事公之于众,想必已知道帝令非同小可,事关皇位,这也是她敢逃离的底气,她赌没人敢在帝令不知所踪时对她下手。
    那她找李烁做什么?
    如今在福微公主眼中,圣上与西岐人都不可相信,那就只有代王还有可供依靠的力量。
    宁帝李炎神色严肃,眼中隐现杀机:若非朕不知帝令下落,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抓回来。她真是和她娘一样,总是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朕最生气。
    律蹇泽可不敢议论皇家是非,他只道:圣上放心,若论追踪查探的能力,展萧已是无人能出其右。他如今也在并州,相信很快就能得到公主殿下的信任。
    要不要朕再让禁军好好查查,尽快逼福微离开并州?
    圣上若是等不及,自然也可以给禁军些压力。如今禁军和西岐人都在并州,那位公主想来不会想在并州久留。
    李炎点点头:她以为朕找不着她,肯定想着赶紧到她那好叔父的地盘上,朕就让她去,到时一网打尽,她也能替她娘实现愿望了。
    律蹇泽没再应答此语,只是微微低着头。
    身为鉴察司的司长,且在这个位置上稳坐十几年,他最是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一句都不该说。
    与那位已故的蕙妃娘娘相关的事情,最好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
    三月十四,天刚蒙蒙亮,李忘舒便已起来了。
    今日正是舒家的商队离开并州的日子,也是她到锦州启程的日子。
    昨日方氏已来同她交代过,舒府后门会有一辆马车等着她,载着她到城外与舒家的商队会和,之后她再以舒家远房亲戚投奔锦州的表亲之名混在商队之中。
    她孤身一人逃婚来此,并无多少东西傍身,除却方氏为她准备的,其实没什么其他需要拿的东西。
    只是她换了一身方便行路的短打劲装后,又瞧见在孙家集时展萧为她买的那身裙子,到底还是过去将那件衣裳装在了随身带着的布包之中。
    卯正刚过不久,外头天色还是雾蒙蒙的,便听得一阵小心的敲门声传来。
    殿下,可准备好了没有?
    是方氏的声音。
    李忘舒便起身,拿好东西,小声道:准备好了,烦劳舅母。
    方氏这才推门进来:我已经让他们都备好了,殿下只管登上马车就能走。只是有一件麻烦事,今日才出,所以我才急急来告诉殿下。
    出了什么事?
    李忘舒知道追她的人都已来了并州,听见方氏这么说,心里已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方氏道:不知怎么,府衙忽然加派了巡逻的人手,且整夜都不停。往常这个时候路上没什么人,正好走,城门也有我们的人打点了,必然一路畅行。但如今路上却多了许多巡查盘问的。
    他们是找我的?
    方氏点头:老爷晨起就已出去试探了,那些人拿着画像呢,画像上头正是殿下样貌。
    怕不是什么府衙的人,该是禁军的人。
    方氏大惊:连禁军都惊动了?殿下果真要冒险吗?
    李忘舒笑笑:我倒已是从刀口上捡回一条命的,并不打紧,只是烦劳舅舅舅母收留多日,只怕连累你们。
    方氏摇头:殿下说的是哪里的话,那马车上没有一点舒家的标记,又是从后门走,定是不会与舒家扯上关系。只是殿下倘若被拦住,不知可有应对之法?
    李忘舒心里觉得这方氏问得有些奇怪,却又一时想不通症结所在,料想这位舅母大约是关心她,便道:我不过孤家寡人,倘若真遇到事情,大不了就回永安去一死了之。只要不连累旁人,我又有什么要紧。
    方氏神色复杂,拉着她的手:苦了殿下,但愿老天保佑,别有什么意外,到时出城,进了商队,他们离开了,大抵也没什么事了。
    她话音方落,便听得外头传来一个着急的声音:怎么还不走?可快些,趁着天还没大亮不引人注意。
    舒通正急急过来,身上还带着晨雾似的,见方氏和李忘舒站在门口叙话,连忙催促。
    李忘舒自然见礼:辛苦舅舅为我谋划,我这就离开,还请舅舅舅母保重。
    舒通正连声道:我们无事,殿下可千万路上小心。
    这般说着,一行人便从李忘舒所住的客房出来,一路往后门去。
    才点过卯的侍从正排着队往府中各处做工,好在有舒通正和方氏领着,那些下人只以为是主家查工,也没注意到还有个姑娘混在一行几人中。
    待到了后门,果见一辆青漆小马车停在门口。
    此刻东方已然发亮,正好照在那辆小小马车上,但见上头果真没有一个牌子,看着与普通百姓家租来的马车无异。
    情况紧急,此刻也来不及道别了,李忘舒与舒通正和方氏打过招呼,便急忙登上了这辆小马车。
    马车上还有方氏为她准备的东西,吃穿用度皆不少,想来从并州到下一座大城应是不用愁了。
    李忘舒心里感念,想着若是日后还有机会回来,定要报今日之恩,便觉马车晃了一下,往前行去。
    晨起的路上还没有太多人,只有零星几个小贩在挑选好地方摆开摊子。
    李忘舒悄悄掀开那车帘一角,见外头一片平静,才觉放心一些,遂靠回马车中,想着趁出城这一会功夫再小憩片刻。
    只是她才刚靠着躺下,便听得外头传来杂乱的马蹄声。
    想起方才方氏所说,李忘舒连忙起身,自那车帘缝隙小心翼翼地瞧见一队骑马的侍卫从她的马车旁经过。
    那些人看着是禁军打扮,却还好跑得急,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马车。
    见那一骑人马头也不回地走了,李忘舒才短短地舒了口气。这出城一路注定不安宁,虽说并州城门并没有多远,可她倒不敢再睡了。
    就这么走了不知多久,隐约能瞧见马车外天光已经亮了,李忘舒觉出些不对来。
    这并州城虽说是大城,可总没有永安大,怎么这么久还没出城。
    她刚开口,想要问一问那赶车的车夫,忽然间却是觉得一个踉跄,马车竟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李忘舒问出这句话时,一时伸手攥住腰间的匕首。
    外头根本没人回应。
    等了一会,李忘舒越发觉得不对,她一手攥着匕首,另一手朝马车车帘探去。
    估摸着外头没有禁军,她才一把将那帘子掀开,只是那车辕上,哪里还有车夫的身影!
    李忘舒顿时大惊,已是意识到有诈。
    虽尚不知如今到了哪,但恐怕还在并州城内,于是她连忙回身拿上自己的包裹,便从马车里冲了出来。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出来之后,第一眼看见的竟是并州府衙!
    第20章 好戏登台
    这位就是福微公主殿下吧?
    并州府衙的大门前,一个身着官服之人负手站着,瞧见李忘舒,开了口。
    李忘舒朝他看去:不知这位大人在说什么,民女听不懂。
    那人笑道:公主殿下就莫要狡辩了,下官若是没有万分的把握,也不敢亮明身份,在此等候啊。毕竟,禁军的方指挥使,可是就在并州呢。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只听得甲胄碰撞之声由远而近。李忘舒忙朝四周看去,只见这府衙门前的几条路都冲出禁军侍卫来。
    他们训练有素,片刻之间便将此处围了起来。
    此刻红日东升,斜斜的日光正照在并州府衙门前,路过此处的百姓都被吓了一跳,站在路边有些畏惧却又有些好奇地往这边看。
    但见一披坚执锐将军模样的人,从一队禁军中走上前来,朝着这边行礼:微臣方陆,见过福微公主。
    李忘舒认得这人,禁军殿前司都指挥使,武艺了得,办事沉稳,深得李炎信任。
    她知道李炎派了禁军来找她,却还是没想到方陆此人真的会来。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几位大人,民女不过是普通百姓,来此投奔亲人,如今亲人寻不到了,便想出城另寻,不知为什么得罪到了几位这样的大人物。
    这里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想要硬闯出去,单凭李忘舒自己肯定是不行的。
    她如今只想先拖延时间,看看会否有其他变数。
    倘若能拖到西岐人寻到这里,让西岐人和禁军再打起来,她兴许能故技重施,逃出这包围。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正在这个关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王大人,就是她,她就是福微公主!
    李忘舒惊骇地转头看去,只见她来时的那条路上,此时出现两个急急往这边赶来的身影。
    显然是禁军围了路,他们才只能从马车上下来,可仿佛是唯恐误了什么一般,便是这么几步的路程,他们也要跑着过来,累得气喘吁吁也不在乎。
    而那两人,竟是舒通正和方氏!
    那王大人当是这并州的知州一类官员,李忘舒虽不认识,但看他官服也能猜出大概。
    此时舒通正和方氏终于跑到王大人的面前,满脸都是殷勤:大人,草民与贱内可以作证,这位就是福微公主殿下!
    李忘舒看着那两人,还是不愿就这么相信。
    她缓缓开口,希望这是舒通正和方氏为了帮她逃跑演的什么戏。
    舒老爷,舒夫人,你们可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方氏扭头看了她一眼,眼里似有那么一丝犹豫闪过,只是转瞬就被更为兴奋的情绪取代。
    舒通正倒是直白多了,他转过身看着李忘舒,脸上竟显露几分恨铁不成钢来:殿下,莫要和朝廷作对了,赶快回去吧。莫说这禁军、府衙的士兵这么多人,便是那万两黄金,又有几人经得住诱惑,不去提供消息呢?
    他这么说,李忘舒倒是明白过来了。
    原来舒老爷就是为了万两黄金,才干出这般瞒天过海之事啊。那可辛苦舒老爷这几日的款待了。
    舒通正倒有些不忿:殿下,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回到宫里去,那里终究是你的家呀。
    家?李忘舒冷笑,看向王大人,又看向方陆,最终重新看向舒通正。
    家就是不管我是否同意,都指派我去嫁给西岐王,去当和亲的公主;家就是从小到大,有什么好事都背着我,但凡有什么坏事,都要安到我的头上,这就是舒老爷口中的家吗?
    李忘舒紧攥着藏在袖中的匕首,仿佛只有冰冷的触感,才能让她维持住清醒,不被压抑的恨冲昏头脑。
    我倒是好奇,圣上命人南征北战,打得整个大宁外强中干,竟为了短暂的安宁,扔出一个女人向西岐王献礼,难道这就是所谓血性,所谓治国之法吗?
    公主殿下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方陆厉声大喝。
    李忘舒看向他:我当然知道!你们寻我回去,不就是为了两件事吗?其一,我手中有帝令,圣上还需要这个;其二,我若不回去,整个大宁都找不出一个和亲的公主。圣上才不舍得让他的小女儿受这样的苦,不是吗?
    方陆握紧剑鞘,隐隐待发,那后头的禁军也跟着他做出待战的姿势。
    李忘舒越看越觉得可笑:方大人,反正我今日回去,大不了一死了之,我只是想问问,这大宁国土辽阔,竟是连个当战敢战之人都没有吗!
    她的话七拐八绕间,又绕回了当初那让战和两派争执不休的事情上。
    而这,也是最戳大宁儿郎心窝的事情。
    与西岐交战多年,两方其实未分胜负,但和亲一事,在百姓眼里就是宁帝主动做出让步。
    当年交战时,铺天盖地都为战争造势,如今说和亲就和亲,那些百姓哪里接受得了?
    就像在永安时,有志之士不惜一死也要与和亲的队伍来一场硬碰硬,在并州,李忘舒这一席话,自然也刺激到那些围观百姓心里隐痛的一根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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