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阙觉得怪,颜珞平静的眸子闪出光,道:“你研究研究,先试试,我等你好消息。”
言罢,她捧起顾阙的脸亲了亲。
顾阙:“……”又使美人计呢。
顾阙看着她,唇角抿了抿,心里暗自合计一番,附在她耳边低语,讲述她的辛苦条件。
顷刻间,颜珞凝眸,推开她,冷冷凝她一眼。
顾阙笑了,扬唇道:“你不愿就算了。”
她就想看一看过去穿V领红裙罢了,无甚念想,看过一回,大饱眼福。
颜珞冷笑,捏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你这么坏,你爹娘知道吗?”
顾阙笑得不行,“我这么坏,我爹娘不知道,但你知道。”
颜珞摸摸自己的耳根,又拽着顾阙的手来摸一摸,“你摸摸,它好烫,都是你惹的。”
这便是应下了。顾阙得逞地笑了,明日让人去取,明晚就穿。
晚上,两人也不做坏事,看着说明书研究无人机。
到了半夜,顾阙眼睛疼,不肯再看了,拉着颜珞睡觉。
颜珞也犯困,贴着她便睡着了。
清早,唔唔叫门,听澜瞧见陌生的面孔,询问吱吱的去处。
唔唔说道:“她失宠了,丞相不要她了,日后是我当值。”
听澜脸色就变了,“为何不要她了?”
唔唔不认识听澜,随口说道:“她调戏一位姐姐,丞相不高兴,就不要她了。”
听澜脸色煞白,急道:“不过一句话罢了,怎地就赶出去了呢?”
她知晓吱吱并非是有意的,就是瞎乱想的,丞相与世子日日恩爱,日日缠绵,她就是一个孩子,看着主子做的事就想着,不是蓄谋,也不是恶意。
她跺了跺脚,唔唔这才注意到她,“你是那位姐姐?”
听澜没理她了,春露闻声走来,拉着唔唔走到一旁:“胡说什么呢。”
唔唔也意识自己说错话了,忙又与听澜说一声,“她没走,养伤呢。”
“受伤了吗?”听澜奇怪。
春露狠狠揪住唔唔的耳朵,“你嘴巴大些吗?还是只有你有嘴巴,你那么厉害,怎么不上天呢?”
吱吱的事情没人敢在听澜面前说,丞相不喜,婢女们私下里都不敢说,唔唔倒好,大嘴巴喊一通,谁不知晓。
春露教训完唔唔,就告诉听澜:“丞相罚了她几板子,养伤呢,过几日就回来,借机莫要听唔唔乱说,你若想她,就去后排屋去找她。”
下人们有各自的住处,吱吱住在后门的排屋里,除了她,还有其他婢女,都是女孩子住在一起。
听澜春露是大丫头,就住在这个院子西角屋子里,听澜从来没去过后排屋,但也知晓有这么一个地方。
送走丞相后,听澜与世子说一声,想去看看吱吱。
顾阙忙着自己的事情,闻言塔头看了她一眼,“你觉得愧疚?”
听澜低头,没说话。
顾阙就不问了,“你不生气就成,去库房拿些补品给她,冰释前嫌,同住一个屋檐下,莫要生了不悦。”
“奴婢知晓了。”听澜展颜,忙福礼谢恩。
顾阙打发她赶紧走。
听澜去库房挑了些补品补药放在篮子里,自己提着后排屋。
顾宅很大,从前门走到后门要小半个时辰,太阳没出来就出门了,到了后排屋,太阳都高高的了。
听澜敲门,吱吱应声:“进来。”
听澜推门探头,“吱吱?”
吱吱趴在床上看剑谱,听到熟悉的声音后惊得从床上爬了起来,哎呦两声后疼得脸都红了。
听澜上前扶住她,“你怎么那么急呢。”
“姐姐不生气了?”吱吱又是喜笑颜开。
听澜道:“我与你气什么,你这事,还是唔唔告诉我的。”扶着吱吱躺下,她怪道:“你二人名字怎么那么奇怪?”
吱吱唔唔。像是小动物在打洞,发出吱吱唔唔的声音。
吱吱爬在床上,扭头就告诉她:“初见丞相的时候,我们还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丞相就给我们换了名字,我年长,唤吱吱,师妹叫唔唔。我觉得吱吱好听,唔唔多难听啊。”
说完,她很骄傲,问听澜:“姐姐,你觉得对不对?”
听澜被逗笑了,扬唇夸赞她:“你的名字好听。”
吱吱更加骄傲了,屁股也不疼了,拉着她说师门的事情。
原来她们几人出自一派,冷面年长八九岁,吱吱唔唔是孤儿,被冷面捡回去的,瞧着可怜,就收留她们。
后来,门派为丞相效忠,冷面到了丞相面前,两只小的自然就成了丞相的人。
不过吱吱的功夫好一些,唔唔贪财,丞相觉得她心性不稳,就让她做些跑腿的小事。
说到这些吱吱更加骄傲了,听澜听得翻眼睛,哪里稳重,都是一样的性子,都是孩子。
吱吱说再过几日,自己就回去当值,将唔唔赶走。
听澜低眸看她,笑得眼眸弯弯,“你们真有趣。”
吱吱唔唔,丞相也是一有趣之人。
听澜安慰一阵后,将补品留下,自己回去继续伺候世子。
顾阙忙了一天,终于明白洒药水的无人机与自己买的不同,还得重买。
顾阙眼睛疼,戴了一张蒸汽眼罩躺下休息,重新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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