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襟松散,说话间喉结微动,坦露的脖颈上有两处齿痕在晃动的光下十分明显。
其中一处泛着鲜红的印子,可以想象咬着的人是如何用力。
祁暮远眼睛睁大,完全不敢想这厮趁着这点时间还能勾得伴侣起火,他看了一眼司阳仙君,顿时有点嫉妒,也开始佩服寒洮的手段。
这么一看,施归元大张旗鼓下捉拿贼人之举倒是像打扰了对方的春宵。
场面一度很尴尬,寒洮整理好衣襟,顶着众人的目光面不改色,“刚在里面听说有贼人,不知施宗主怎么寻到了我们这处?”
“伴侣脸皮薄,就不好出来接见各位了。”
整齐的衣襟并不能完全遮挡住两处齿痕,反而露出一半更令人遐思。
司阳仙君:这厮脸皮真厚!
施归元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之前有两修为高深的贼人潜入我药宗,竟然掠去其中一位堕魔的弟子,手段卑劣。”
“想起你们在这歇息,便想询问各位可听到什么动静?”
司阳仙君看了眼稀疏的星子,坦然道:“没有听见。”
祁暮远摇摇头:“沉迷修炼,封闭五识。”
寒洮:“伴侣磨人,无法分心。”
施归元:!!
祁暮远听了差点笑出声,肃着脸道:“若是药宗需要帮忙,我们可以帮助施宗主一同去查探捉拿贼人。”
“那倒不需。”施归元勉强挤出笑容,“不过是行踪诡秘了一些,捉拿起来不难。”
没有任何证据指向这边,他也只不过过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从几人身上看出异样。
但他显然失算了,倒是最后跑来的白冷夏开口:“师尊,那剑招看起来像是剑宗的破虹。”
祁暮远终于知道寒洮之前叮嘱他的原因了,眨了眨眼睛,表情沉重:“剑宗啊。”
白冷夏自知失言,当即解释道:“这自然跟祁宗主无关。”
谁不知道当时祁暮远被剑宗废去修为,洗去功法记忆,这世上能使出破虹剑法的绝对不是他。
“好了。”施归元得不到任何线索,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朝寒洮说道,“被关押的堕魔弟子出了点小问题,说明我们之前压制魔种的办法有所缺陷。”
“还请寒城主多等待几日,等我们商量出更妥当的办法再来帮你祛除魔种。”
“自然,这几日的百毒灵泉就给你伴侣独用,全当赔罪。”
寒洮似乎很好说话,微微颔首后也不再多言。
迟到的白冷夏看到他脖颈处的异样后眼神闪了闪,忍不住传音给旁边的师弟月山:“寒城主,他..”
月山看了前面的师尊一眼,「嘿嘿」一笑:“一场乌龙,打扰了他跟伴侣的春宵一刻。”
白冷夏身形晃了晃,神色微沉。
“走吧。”月山催了一声,“关押的弟子出了问题,师尊正恼呢。”
两人不再多言,跟随着前面的施归元而去。
目送着药宗一行人远去后,祁暮远朝司阳仙君说道:“师尊,我有些细节想问下寒城主。”
司阳仙君不疑有他,点头后转身离去。
寒洮不明所以,问:“你想问那弟子的事情?”
“不是。”祁暮远走近一些,忍不住瞥了眼他的脖颈,神情鬼祟,“就是想请教下寒城主,你是如何勾得你伴侣神魂颠倒,为所欲为的?”
说实话,他很羡慕。可现在师尊根本不让他近身,这让他十分苦恼。
寒洮嘴角抽了抽,略做沉吟后开口:“我不知道。”
他总不能说这是他自己编造的吧。
祁暮远却不信,冷哼一声:“我看你是不愿意说。”
不想他追问不休,寒洮干脆给他出了个主意:“我看司阳仙君本就喜爱你,你一直陪伴在他身边自然能打动他。”
“我自然会一直陪伴他。”祁暮远撇了撇嘴,“等魔种之事了了,我就跟师尊会天衍宗闭关。”
天衍宗是他的地盘,到时无外人打扰,师尊定会被他哄得服服帖帖的。
“但愿。”寒洮的视线落在无尽黑夜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祁暮远打定主意,问他:“接下来该如何?”
“按兵不动。”寒洮转身,“先去睡觉。”
祁暮远嗤笑一声:“都是大乘期的人了,谁还睡觉?”
说完,他自己也愣住了,不可置信道:“难道这就是你的致胜法宝?”
是了!要是都在打坐,哪能碰撞出火花呢?
寒洮笑而不语,转身进了房间,顺手关上房门后,叹了口气,然后找了一处能看见床榻的地上打坐。
床榻上,傅明煦已经抱着被子陷入了香甜梦乡。
另一边,祁暮远看着正在打坐的司阳仙君,柔声喊他:“师尊。”
司阳打了一个激灵,皱眉问:“做什么?”
祁暮远发出邀请:“我们一起睡觉吧。”
司阳一愣,随即腾地一下站起来,怒道:“逆徒!”
然后愤然转身,找了另外一处打坐。
难道是自己的表达方式不对,祁暮远换个了句式再接再厉:“师尊,我想跟你..”
司阳看着他幽深的眸子就是一阵头皮发麻,大怒:“你又想逼迫我?”
祁暮远自然不敢,若是如上次一般,师尊岂不是又要百年不肯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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