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古代世界,女主可以说是一路上顺风顺水,就没遇到过什么风险,然后幸福快乐的度过了一辈子。
陆舷看着蛋疼,因为陈瑶瑶周围的所有男人,但凡只要是个雄的。都是她貌美女主的垫脚石。
啊?
陈瑶瑶懵了一下,还以为陆舷是在跟她开玩笑。
舷哥哥你说什么呢哈哈哈,你想逗瑶瑶开心也不用这样呀。
逗你开心?
陆舷内心呵呵一笑,不想再跟这个弱智女主说话。拨开对方攀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大跨步的往外走去。
陈瑶瑶愣在原地,显然不明白陆舷的态度怎么突然变成那样了。
是因为他发现什么了吗?
陈瑶瑶的心里一个慌乱,努力安抚下心里的不安。
不会被发现的,要是发现的话陆舷怎么还会对她这么好呢。
她可一定要呆在陆舷的家里。不然,不然谁还会来伺候她呀!
另一边的陆舷不知道陈瑶瑶内心的想法和决心,现在的他只想找到江鹿弄明白自己对他到底为什么心儿砰砰跳。
若是错觉还好,如果那感觉不是错觉
陆舷不敢往下想,期盼这种东西本就玄之又玄。希望越大,将时失望也越大。
这个时间江鹿应该已经在地里忙碌了,哪怕他现在的身份是个姑娘,但原主却也非要逼着他下田干活,甚至干的活也要比那些包田的农奴干的要多得多。
江鹿现在的生活真要说,和原本在人伢子那里相比也好不过多,简直就是小白菜地里凉的不二人选。
比起陈瑶瑶在陆舷那里过着的丝缎绸衣,纤娇细养。江鹿身上的麻衣就能看出他的生活过得并不好,压根就不像是陆舷的内妻。
原主虽然不会家暴,但他会用各种各样的活来为难江鹿,恨不得对方直接死在田里。
江鹿对于原主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可以劳役的奴隶。
陆舷这么一想,又不由得想到少年那双玻璃一样剔透的双眸,心下顿时就是一紧。不管这个江鹿是不是他的崽崽,原主这个做法都已经够畜生了。
此时的江鹿在干活,衣裙随意的用束绳绑起,生怕裙摆沾到了脏污的泥迹。双足踩在泥水里,莹白的脚裸粘上了黑色的泥斑。手上不闲着,将手里的稻苗插在秧泥里。
少年的长发仅仅用着一根木枝当做发簪松垮垮的勾着,不少碎发沿着他的颈边垂落。能看得出来这孩子长得精致,隐忍的不适紧咬朱唇,好看的让人窒息。
江鹿的这张脸当真是妖艳的,粼粼的桃花眸眼尾泛着红色的晕点,菱唇被那分唇珠点得微翘,配合着他欲张的唇看上去很适合亲吻。
若不是江鹿的身份只是个奴隶,这样貌若潘安的少年说是京城里的贵公子怕也无人怀疑。
陆舷心里是这么想的,在看见江鹿的另一个瞬间心里又是一个突突,仿佛被什么人揉捏住一样的悸动。
面对江鹿的这份突如其来的情感,是第二次了。
陆舷不能确定眼前的人就是他的顾晏晏,毕竟这事情太荒廖了。他赌不起,也不敢赌。
【系统先生,江鹿到底是谁啊】
陆舷的眼里充斥着茫然,眼底倒映着是那个插秧少年的身影,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去得到他,但是理智却要将他压制住。
【你能爱上他一次,为什么不能遵从自己的心爱上他第二次呢?】
系统只是数据,它不明白人类之间的弯弯绕绕,却明白人类这种生物一向都是薄情的。
谁也不能保证上一世相伴一生的人这一世依旧蜜里调油。
既然你爱他,那你一定能感受到他是谁吧。
这是系统先生的答案,虽听上去很扯淡。但是陆舷觉得,确实是这个理。
不是因为顾晏而爱江鹿,这样的感情迁移对江鹿不公平。
如果真的深爱顾晏的话,那眼前人是谁他自己应该是要感觉得到的。
江鹿。
陆舷从树荫后面朝着田里的少年走了过去,站在田堤边上看向田里干活的少年。
江鹿听到有人动作一顿,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向了站在堤岸的男人,脚往后一退顿时舌头都搙不直了。
夫、夫君
江鹿还真像是只鹿一样受不得惊吓,在陆舷眼里他全身的毛都炸开了一样害怕,却还是乖乖的走到陆舷的面前不敢乱动。
原主给陆舷留下的最后一条命,大概就是从来没有动手打过江鹿,对江鹿最不好也只是让他做很多很多的活。
不然这个洗白任务就可以去死了。
跟我回去。
陆舷心里可心疼江鹿这样子在地里干活了,这是什么?这是奴役未成年!
陈瑶瑶嘴里人人平等一套一套的,轮到江鹿伺候她,不也是一句不吭的享受吗?
我、我知道自、自己错了,对、对不起。
江鹿顿时害怕起来,他心里下意识的抵触见到陈瑶瑶,更不想看着他的陆舷对陈瑶瑶百般呵护的样子,觉得刺眼。
他觉得陆舷现在会来,一定是因为陈瑶瑶说了他不好的地方,所以陆舷生气了。
夫、夫君,对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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