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宋子逸他应该恨极了直接杀了我!!而不是像这样搞什么小黑屋!秦月川只觉一口淤血哽在心头。
坏事不是我要做的,废灵根碎金丹我也认了!现在还要强制爱!
他越想越气,委屈爆发出来,眼泪大颗大颗往外掉。
系统慌了手脚:上次我已经递交了错误报告,我再去主系统那边催一下,你先不要哭,痛觉屏蔽一直开着,你先好好睡一觉缓缓。
痛觉屏蔽?秦月川气到打起哭嗝。
屏蔽痛感有什么用,有本事把快感也屏蔽了啊!!
妈的,而且男主这算什么,睡完了直接就走,把他一身青紫粘腻晾在床上,当他是个工具人吗!
秦月川哽咽地抽泣两声,用被子裹住全身缩成一团。
气死了。
接下来的几天,宋子逸没再出现。
第17章 我的魔尊师兄(十七)
强势的威压直接让秦月川跪倒在地。
宋子逸浑身魔气溢散,墨蓝的长发无风自动。他每走一步,空气就凝固一寸,滔天的怒意让那张妖异的脸变得狰狞而扭曲,一双凤眸变得猩红,深不见底。
他瞥了一眼镜中沉下脸色的顾朔雪,又偏执地紧盯发抖的秦月川,片刻后,缓缓蹲了下来。
我从前不知道,你竟然是这么想。宋子逸的神情好似地狱中阴狠的修罗,赤红的眼幽深如寒潭,语气却是极端的温柔。
哦霍。当面被恶毒男配撬墙角秦月川清晰地感觉到眼前人已经是个爆发边缘的火山。他老实地没再说话,做出一副极其恐惧的样子。
子逸你已铸成大错!顾朔雪焦急而痛心地喊道,别再动这孩子!
宋子逸充耳不闻。他魔怔了一般直直看着秦月川,眼中似要滴下血来:你信他也不信我?
心脏骤然爆发出一阵疼痛,秦月川不忍地扭过头去。手指紧紧掐住掌心,他强迫自己厌恶地说道:你真让我恶心!
恶心?宋子逸目眦尽裂,嘴角勾起扭曲的笑意。他靠得更近,炽热的目光一寸寸滑过秦月川的身体,带着深切的渴望与占有欲。修长的手指轻轻撩着那人散落的长发,他凑到少年耳边,用三人都听得清楚的音量说道:你的师尊要是看到你受辱,他会怎么想?
?秦月川傻了。
系统也诡异地沉默了。
他恍恍惚惚地放空了一会儿,在被人抱进怀里的时候反应过来,开始剧烈挣扎。可毫无灵力的身体妄想对抗魔尊,简直是蚍蜉撼树。他被压倒在地,一抬眼就和镜中的顾朔雪对视了,恐惧和羞耻让他头皮发麻。
秦月川面色惨白手足无措,简直叫苦不迭就算他是个思想开放的现代人,这也太
宋子逸的手掌强硬地扣住他的后颈,滚烫的唇覆上来嗜咬吮吸,封住了他的呜咽。秦月川闷哼一声,前襟传来了布料裂帛声宋子逸直接扯开了他的上衣,手掌粗暴地顺着光裸的胸膛滑进去,恶意地摩挲揉捏。
你不是相信他吗?可他救不了你。
秦月川转过身子想逃。那人坚硬的腹肌抵了上来,强硬地拖住他的腰臀,把他折叠的身子压在逼仄的角落。
你只能乖乖待在我掌心里,永远逃不掉。
纵然知道以这个体位,衣衫未褪的宋子逸能把他遮得七七八八,顾朔雪估计根本看不到他,但秦月川依然羞耻地发抖。被侵入的瞬间,他全身都泛出淡粉色,眼中蓄满泪水,只能颤抖着哭喊道:师尊别看
顾朔雪近乎崩溃的怒斥与肉体淫糜的拍打声在房间内回荡。
一番云雨后,宋子逸脱下外袍把缩成一团的人牢牢裹住,挑衅地看向镜面中的白衣人,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顾朔雪眼底全是血丝,冰冷地凝视着他。
是我管教不严,酿成今日恶果。他的语调无甚起伏,却如浸在寒冰之中,宋子逸,你我师徒之情已断,我必亲手了结你。
云音符翻车,秦月川觉得生活了无生趣。
视频play之后,他彻底断了和外界联系的念头。
现在除了等待反馈,他能做的只有向系统打听顾朔雪的近况。主角受身上重伤,又看了一场两个徒弟的活春宫,一时半会颠沛流离还要集结正道,最起码也要一个月的时间。
愁得茶饭不思,就这样悲痛欲绝地演了五天,宋子逸又上门了。
秦月川正蘸了药反手去够肩膀后面的一块瘀伤,伤处就被一处火热的掌心触碰。那人越过他取了药膏,在淤青处揉按推开。
秦月川咬了咬牙,忍住没动。在那只手顺着腰线流连而下时,他悲戚叹道:宋子逸,你杀了我吧。
大概是那语气太过绝望,手指的动作蓦然顿住。
空洞地望着男主,秦月川听到了自己充满疲惫的声音:给我个痛快。
给你个痛快?沉默许久,仿佛是觉得好笑似的,宋子逸放开他退后一步,气息不稳地嘲弄道,宁乐生,你也配死得干净?他的语气带着嘲弄,凭你做的那些事,我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
那就来啊。秦月川弯了弯嘴角,笑意不达眼底。他面无表情地直视站在床前的宋子逸,你早该杀我了。可我还好好的活在这。我这两天一直在想,为什么?
他往前倾身,向人凑过去。
你不会是真的爱我吧?
听了这话,宋子逸沉静地凝视着他,像是深邃无波的古井。他的手指抚上胸前那块镶月暖玉,古怪地笑道。
我是爱过你。在我不了解你的时候。
手指无意识地抓进被褥,秦月川闻言微微放大了瞳孔。
那人把他抱进了怀里,温柔的吐息围绕在他耳边。
你从前从来注意不到我。只有在我梦里,或者幻境的时候,你会柔软地、专注地只看我一个人。
我在剑冢抱着必死之心与李沐寒一战时,甚至有点渴望他把我们两永远困在一处;你换了我的功法,给我种下心魔时我在干什么?我在数糖,我在数我们能在一起多少天。
我以前确实爱你,觉得你是艳阳,你是堂前雪,我可以为你生,为你死。
宋子逸柔软微凉的唇瓣亲昵地在他耳廓轻吻,下一句的语气却冰冷地像数九寒天。
但是现在我知道了,你就是一滩烂泥,我跟你谈什么真心,你不配。
秦月川浑身一僵。
他以前从没想过,恶毒剧本上的一切,如果发生在一个深爱宁乐生的人身上,会是多么撕心裂肺的背叛和打击。
恍惚间,秦月川又被人压在了床上,宋子逸的双手撑在他耳侧,胸口的暖玉垂落着,在他眼前晃荡。
他隐隐红了眼眶,突然伸手扯断了暖玉吊坠,咬牙切齿地朝地上摔去!
我只恨自己那一剑不够准,当初就该让你走火入魔、魂飞魄散!
第18章 我的魔尊师兄(十八)
宋子逸被这举动惊得面色苍白,下意识地出手,魔气飞旋而出,控住了险些砸在地上的暖玉。
宁、乐、生!
下一秒,宋子逸眼底的怒火几乎燃烧成实质。
他狂暴地吻了上去,撬开牙关长驱直入,纠缠着少年滑腻的舌尖,手掌顺着敞开的下摆粗暴地摸上暖滑的肌肤。感觉灵魂似乎被对半劈开,一半的他暴力地发泄欲望,疯狂地索取着身下人,不顾少年的挣扎哭喊,用魔气一遍遍去征伐、去占有;另一半的他恨不得把人紧紧锁住,哀求少年为自己停下脚步,哪怕只骗来一晌贪欢。
指尖捏着暖玉,他狠了狠心,推入了那处软穴之中。
耳畔似乎传来少年崩溃地哭喊求饶声,他却像杀红了眼的野兽,粉碎了桎梏的囚笼,只想拉人一起沉沦。
数不清这样过了几天,秦月川再也提不起力气反抗了。
睁眼闭眼自己都在那人怀里,大多数时间,他像个神志不清的破败木偶,都被刺激地起不了生理反应了,宋子逸却依然索取无度。青年细密的亲吻湿热滚烫,烧得他心火沸腾,额上的冷汗被温柔拭去,又被拉入下一场狂风暴雨。
这一日他苏醒时,宋子逸正把玩着他的头发。
日光从窗棂倾斜着照进来,昏沉的室内看不出时辰。秦月川缓慢地眨了眨眼,浑身都是倦怠的气息。
察觉到他醒了,宋子逸温热的手臂顺着他的脊骨攀上,将人亲昵地抱在了怀里。他故意让自己湿热的呼吸喷在那人雪白的颈窝,激起怀里人的一阵颤栗。洁白的贝齿咬住一寸吻痕细细研磨,像一只嗜血的兽类。
少年难以自禁地想蜷缩起来,却被困在紧密的拥抱里动弹不得。试了几次换来更用力的嗜咬,那人不再动了。
宋子逸稍稍退开来,捏住眼前人的下巴,端详他的眼神。
从前的那些桀骜不驯、骄纵高傲彻底被他摧毁,现在宁乐生的眼睛虽然望向他,焦点却不在他身上;那里是一片空洞与虚无,甚至连一丝厌恶也看不到。
他的师弟,只剩下一具漂亮的空壳。
宋子逸呼吸一滞,心底焦躁起来,将人打横抱起,步入后院的浴池。
他掬起清水帮人细细清洗。雪白的皮肤上满布狰狞的征伐痕迹,提醒他这几日确实过分了。指尖滴落串串水珠,顺着桃花般的吻痕蜿蜒而下,宋子逸轻吻少年的额头,难得温声道:今日不做了,带你去个地方。
秦月川觉得自己像个被精心包装的洋娃娃。冬日寒冷,他被宋子逸裹上了厚厚的皮裘,又施了两层挡风的术法。
他能感觉到这具身体最近轻减许多,脸颊都消瘦下去。宋子逸抱着他几乎没有负担,还能空出一只手从容地施法,从储物戒中唤出了一副巨大的鱼骨。
熟悉的场景让秦月川眼皮一跳。
鲸飞骨。
自己被囚禁后,本以为东西全被宋子逸摧毁了,没想到还能见到这个飞行法宝。
他能感觉到宋子逸在观察他的表情。他不动声色的沉默似乎有一瞬间激怒了面前的魔尊,抱着他的臂弯骤然收紧。秦月川吃痛地皱眉,那人又瞬间放松了力道。
最终宋子逸什么话也没说,抱着他跃上鱼背。鲸飞骨缓缓浮空,向前驶去。
秦月川心底的猜测逐渐被验证了。经过几息向北飞行,宋子逸凝气凌空一指,撕破时空强行打开了一个漩涡入口。
果真是玄雒秘境。
他心里沉重。没想到男主解开血脉禁制后的实力,竟然强到能凌驾于魔尊李沐寒之上,随手便能开启先人秘境。
宋子逸已是天底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再无人能阻止的新魔尊了。
可能就连剑圣顾朔雪,也未必赢得了现在的他。
鲸飞骨发出空灵的长啸,飞入了秘境之中。
他们直接降落在当初与李沐寒元灵最后一站的那片石台上。冰水与巨兽已全部不见踪影,只余破损的断壁残垣。
宋子逸把他放了下来,严肃地整顿衣冠,走到他拔出完璧的晶石前,恭恭敬敬地弯腰行礼:前辈,我回来了。
魔尊元灵已经彻底消散,自然不会再有回复。宋子逸却不甚在意,没有省却任何礼数,拂袖唤出一片祭台,认真地点了三支香。
他祭拜完,径自在旁坐了下来。寂静的空间里,两人的呼吸声轻不可闻。宋子逸放任自己沉浸在纷至沓来的回忆里旖旎的幻境,身份揭破的恐惧,以及那惊心动魄的一战,仍然刻在他的脑海里翻涌不息。
良久,他仰起头深吸一口气,竟然有种苦笑的冲动。世事弄人。现在的他,终于也体会到了李沐寒消失前的深切失望。
回过头,宁乐生呆呆地站在原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尖尖的小脸没什么血色,沉默地埋在灰色皮裘中。
宁乐生,你还记得李沐寒与林飞儒的故事吗?宋子逸出神地抚过散发出幽光的晶石,低声道,我那时不懂,什么道魔殊途、身份对立,在我看来,至多是情深错付,遇人不淑。
宋子逸的目光褪去了所有的坚硬和冷冽,仿佛不再是那个折辱他的魔鬼,而是变回了当初在长阶上被他一鞭抽倒的少年。
他茫然又孤独地呢喃道:以前我站在你身边,只觉得拥有无限的勇气。人心无常,但是我们不一样。
可为什么我们还是走到了这一步?那语气疲倦,又透着万分不甘心。
秦月川心颤了一下,心口酸涩。他悄悄握紧拳头,指甲掐在掌心,提醒自己保持理智。他的任务已经结束了,也许很快就会离开与其给出不可能的希望,倒不如让宋子逸永远憎恨他。
恨比起爱来,总不那么伤人心。
高大的身影靠近,宋子逸弯下腰,阴影笼罩了秦月川。
如果,我是说如果。能重来一次,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宋子逸一定不知道他现在语气里几乎带着一丝乞求,泛着红血丝的双眼偏执而绝望,像是破碎的水晶。他放下尊严和仇恨,卑微地恳求一个哪怕可能是虚假的答案。仿佛一个如履薄冰的独行者,点燃了带来温暖的火焰,哪怕脚下的冰层已在碎裂边缘。
可秦月川什么都没有说。
他淡淡地移开了眼,像漠视一团尘埃。
刹那气血翻涌,宋子逸心中剧痛那痛苦是那么锥心彻骨,几乎让他站立不稳。他后退一步,狠狠咬牙,墨蓝的长发无风自动,目光重新冷硬起来。冷笑一声,魔尊收起了所有的怯懦与不忍。
他们仍然是针锋相对的敌人。
回去的路上,秦月川还是被人搂在怀里。他的脊背紧贴着宋子逸坚硬的胸膛,但却觉得两人的心,隔了这世间所有的山海。
他清楚地知道,他们刚刚失去了最后一次和解的机会。
第19章 我的魔尊师兄(十九)
日子的轨迹没有丝毫改变。
秦月川惶惶不可终日,终于等来了主系统的反馈。
调查结果是这样的,按正常情况来说,世界剧本是一个既定框架,主角们就像棋盘上的棋子,各有各的规划路线;而就目前情况来看,这个小世界的男主灵魂能量比较特殊,检测到的波动很大,换句话说,他是个有自我意识的纸片人,所以世界剧本只能给他暗示,并不能保证这个棋子的移动轨迹了系统擦了擦冷汗,尽量温和地解释着。
秦月川正在温泉浴池中泡着,他眼中没了神采,精疲力竭手脚酸软,被宋子逸从后面抱在怀里,被舔吻着侧颈。那处已经叠了很多青紫的新旧咬痕,还有一个深到流血地已经结了淡淡的痂。
他根本没心思听下去:再这样下去我怀疑我的死因会是纵欲过度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解决办法
像是不满他的失神,宋子逸眼神微沉,水下的手警告般摩挲着少年的细腰。就见那人颤抖一下,慌乱地转过身来,乖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抱上来,被蒸汽打湿的睫毛害怕到簌簌抖动着,身体却紧紧贴住他不敢退后。
系统被满屏马赛克噎到:宿主再坚持最后两天顾朔雪已经联合修真界在破天水宫结界了,最多后天傍晚,顾朔雪会带人攻到宫门处,与宋子逸正邪一战。你现在灵力全无,找个机会让自己被杀掉,我们就能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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