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笙立即祸水东引,“其实, 这件事还要怪我二哥。”
木秋好奇:“这跟你那个死鬼二哥有什么关系?”
“我小时候生性顽劣,被大哥送到二哥那儿教养过一段时间。我就是从我二哥那里听到,说南海的鲛人善于炼丹, 人美心善, 个个还都有菩萨心肠。”
木秋的语气虽然有些怀疑,但脸上却是竭力也压不住的兴奋。
“你……二哥, 沈絮真的这么说的?”
当然, 木秋除外。沈笙看着木秋, 将他二哥多年之后, 补充的下半句吞进口里。一个劲儿地猛点头。
“得。别说那些好听的话来拍我的马屁, 真以为我看不出。”
沈笙心中腹诽, 你还真看不出来。
木秋将随身带着的药匣子收好之后,转身就往屋外走, 沈笙跟在他的后面。
“我要先去准备药材了,这里地方小, 也没有足够的人手。你要赶在天黑之前, 把院子里的柴火劈了, 再去外面挑一大缸山泉水。切记,不要动用灵力,否则药效就不灵了。”
凤小公子在飞羽宗向来是衣不伸手,饭来张口。哪里做过这些粗活,没过多久,一斧头差点儿砸到凤爪上。
江源致躺在床上,听到屋外传来的阵阵惊呼,嘴角一阵抽搐。屋外的动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料想沈笙已经将那些柴火都劈完了。
江源致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扫了站着床头的两个人一眼,还未开口,昔年便率先出声。
“街主,身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那凤三的怀里是不是很舒服,街主若是感觉不错,等街主身体好了之后,就把那只凤凰毛全都拨下来,给街主做个垫子。”当时,他和三哥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沈笙将他们街主搂在怀里,心里头着实震惊不少。这跟拿身体去捂一把杀人的刀有什么区别。
事实上,沈笙怀里确实暖和。鳞族体寒,当时沈笙还特意将江源致藏在胸前的羽毛里。倒是他多心了,沈笙此次北方之行,真的是给江源致求药。
江源致道:“即然他没有对我的身份起疑心,你们也不必跟过来。”
文元铭会意,向柳桥风禀告了落雨街的近况。
“大哥虽然现在将城中的人安顿下来,但眼下仍然人心惶惶,甚至有传言说……说街主……”
“说我什么?别吞吞吐吐。”
昔年道:“三哥,你就别这么文绉绉的。我和街主都是粗人,听不懂这些。你就说街主这么长时间不出面,很多人都怀疑他嗝屁了,正打算弄一个新的街主出来。”
柳桥风冷哼,“就凭他们。”
文元铭道:“这些非议之声,我和大哥暂且都能压得下去。这其中极有可能也混进了长老会的人。但防民之口,慎于防川。他们刚刚在落雨街被长老会的人打得落荒而逃,现在人心惶惶……”
但是若是柳桥风重新夺舍的消息一放出,虽然振奋了落雨街的人心,但那些玄门正宗也会闻着血腥味儿前来。
“所以,属下斗胆,若是街主这具身体经脉修复差不了,请立即回去,安定人心。”
柳桥风听出他的话外之音,经脉修复得差不多的时候,便是可以将凤三一口吞下的时候。届时,就算他身份被长老会那帮王八蛋知道又怎么样。
柳桥风有些头疼,挥了挥手。
“此事,我自有分寸。”
他们两人前来的时候,能够不被这结界的主人察觉,回去的时候,柳桥风也不担心。
沈笙进来的时候,正看到江源致趴在床上,捂着脑袋。
“你头怎么了。”
江源致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
“没什么,就是头有点疼。”
沈笙道:“即然醒了,就起来,老是躺在床上头不疼才怪。”
说着,便去扶江源致坐起来。江源致目光无意往沈笙的手上扫去,原本白玉似的一双手,手心已经被磨出好几个水泡。
注意到江源致的目光,沈笙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用袖子给盖住。
江源致立即扭头,不去看他。
沈笙注意到江源致有些异样,开口询问。
“阿致,你是怪我差点毁了你的经脉?”
江源致摇了摇头。
“就算我没吃那个丹药,我之前的身子,比现在也好不了多少。师叔,如果这次我的经脉依旧修复不好,师叔你会将我丢下吗?”
沈笙摸着江源致的脑袋,将他的脸掰正回来。
“说什么话呢,傻孩子。修为这个东西,虽然在玄门之中非常重要,但对我来说,你跟那些人不一样。就算你的经脉修复不好,师叔也会一直养着你的。你也不用再担心受到外人欺负,若是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你,你告诉我,我给你打回去。”
沈笙只以为江源致在闹小脾气,又温声安慰他几句之后,木秋推门而入,瞪了一眼沈笙。
“水都烧好吗,还来这儿偷懒,还不赶快烧水去。”
让沈笙烧水,他不得把身上的那身毛给烧没了。不出所料,待沈笙烧好水从厨房出来之后,身上那身衣袍,顿时多了几个烧焦的黑窟窿。
江源致只下身裹着一条浴巾,就被木秋按进的水桶里,颇有些无措的将脑袋露出水面。
木秋轻笑一声,他什么场面没有见过。看过沈絮之后,其他人便没什么好看的了。何况还只是一个孩子的小身板。木秋便也没再看他,从药篮里抓了一把东西,放到浴桶里。江源致顺手一捞,这才发现,被他抓在手里的赫然是一片姜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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