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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际被大蛇养(36)

    而男人已是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指,抵在唇边亲了亲后,才笑容缱绻地放开她。
    秦枫偷瞄两人亲密动作,以是一脸兴奋八卦模样。
    不过当靳廷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后,秦枫就立马眼观鼻鼻观心地老实坐好了,可不敢再多偷看了,只是却摆出了一脸被狗粮虐到的受伤表情。
    陶萄被逗地笑着靠在靳廷宴的肩上,也重新看起了现场的比赛。
    这场悬浮滑板比赛进行到了白热化的阶段,选手们的竞争越发激烈。
    现场的观众们都尖叫不断,更是有人呲起了啤酒,为喜欢的选手助威。
    陶萄闻见了啤酒的气味,她伏在靳廷宴的耳边,偷笑着说:我也想喝啤酒。
    她笑容太过灵动狡黠,目光盈盈地更仿佛是在诉说邀约。
    靳廷宴摸了摸她的脸颊,眉眼含笑地看她。
    没要一会,就有工作人员送上了一罐啤酒。
    靳廷宴单手打开拉环,与此同时,有滑板选手已冲进终点,这场比赛的冠军确认,整座体育馆都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靳廷宴仰头喝了一口啤酒,他深深地看面前的姑娘。
    这个瞬间,馆内喷发出五颜六色的绚烂彩带。
    在热烈欢呼地彩带雨中,靳廷宴俯身吻住了怀里的陶萄,两人交换了一个麦芽香气的热吻。
    后来。
    每当陶萄回想起这一幕时,总是会有浪漫的温情涌入心头,让她难以忘记。
    作者有话说:
    经过思考,陶萄和靳廷宴的平行世界番外,我准备另外开本预收《渡我温柔》来写。
    平行世界的番外,就是没有穿越的陶萄遇见靳廷宴之后的故事。
    感兴趣的宝宝可以收藏哦,而且另外开文的话,宝子们可以多看五万字免费章,很划算哒。
    关于这本番外,希望大家都能点点收藏。
    第55章
    许是今日在喧闹的体育馆,穿越人海而来的靳廷宴太过让人心动、也许是在热烈的彩带雨中,他们交换的麦芽香气的亲吻太过缠绵。
    亦或者是陶萄听闻靳廷宴的本体是大蛇后,让她十分好奇起他的身体。所以在今晚,陶萄想主动地做点别的尝试。
    悬浮滑板比赛结束离场,三人一起前往餐厅用餐。
    吃完晚饭后,时间已晚。
    浓浓的夜色中有玄月高挂,月色很美。
    餐厅门口,秦枫看着十指相牵的陶萄和靳廷宴,哪里在好意思充当电灯泡,找个理由后,就迅速溜走了。
    陶萄靠在靳廷宴的身边,她看一眼夜空中皎洁的月亮,笑着说:今晚的月亮真好看。
    靳廷宴揽着她,两人一起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他说,不及你。
    在靳廷宴还把她当做小朋友的时候,他成熟稳重,温润斯文。在两人在一起后,他就宛如融化的雪山,沾上了世俗的□□,时常有着男人的不正经。
    但无论靳廷宴是什么样子的,他都极少会说情话,都是直接会缠绵地吻过来。
    并且在这有皎洁月色的夜晚中,他说的不及你,也不像是用在说情话的缱绻语气,只是自然流露的话语。
    但也许就是如此,反而要比情话更加打动人心,胜过千千万万句诉说爱意的句语。
    陶萄看着身侧的男人,她笑了起来,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唇角,声线很软:
    靳廷宴,今晚我跟你一起回名庭公馆,好不好?。
    小姑娘的声音本就偏柔,现在更是透着撩人的嗲。
    靳廷宴停下脚步,深色眼眸注视着面前的姑娘,目光很深。
    今天她出来看滑板比赛,只穿了一套运动服,柔软的长发束成了高马尾坠在脑后。
    现在她在月色下,水眸盈盈地望过来,雪白的一张小脸越显稚嫩。
    靳廷宴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低声:想好了?。
    陶萄脸颊轻蹭了蹭他的手掌心,像是小猫咪一样,她眉眼弯弯地笑着回:靳廷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靳廷宴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受不住。
    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受不住?,陶萄眼波横了他一眼,语气夸张,靳廷宴,我现在合理怀疑,你是在给自己贴金。
    靳廷宴揉捏着怀里姑娘的细腰,语气危险:做的厉害了,你若是哭了,我才不哄你。
    陶萄笑嘻嘻地才不信:你舍得不哄吗?。
    靳廷宴无奈地看她,不说话了。
    毕竟这姑娘说的对,压根舍不得,不去哄。
    也更舍不得,再惹她哭。
    悬浮车自动驾驶地启动,车窗外地夜色在高楼大厦灯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了一种朦胧的质感。
    陶萄趴在靳廷宴的怀里,手指不老实地把玩着他修劲手腕处的白色贝母袖扣。
    这让她轻易地就想到了,当时她曾收到的那枚深蓝似海的宝石袖扣。
    陶萄翘起唇角,她仰头去看靳廷宴,而就对上了他的深色眼眸。
    他自始至终地没有离开在她身上的目光。
    当男女的视线交缠,就似暧昧的讯号,一触即燃。
    靳廷宴按着她的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男人的吻来得凶猛热烈,宛如涨潮的海水,可以吞噬一切。
    陶萄搂住了他的脖子,唇齿间发出了细碎的轻吟,有种独属于少女的青涩柔媚。
    靳廷宴在她唇上辗转厮磨地加深了这个吻,扶着她细腰的大手下移,从怀里姑娘身穿着的宽松运动服的下摆探了进去。
    男人如玉般的手指常年微凉,但在做这种事儿时,也不免染上了灼热的气息,当抚着少女细腻的肌肤,就似在放着火。
    陶萄身体的每一寸都似要被这股火给烫化了,四肢都感到了微微地痉挛,她眼眸中漾出了雾气,唇瓣轻动地哼唧说:
    你别摸了,难受。
    靳廷宴亲着怀里姑娘雪白的脖子,嗓音潮哑地带笑问:刚才不还是挺厉害,现在就受不了了,这才到哪儿?。
    其实靳廷宴明明也没做什么,只是亲着她和手覆在了她身上而已。
    可现在陶萄却就是感觉身体的反应也太难受了。
    也不对,不是难受,是很奇怪,宛如要揉成春水般的奇怪。
    陶萄双眸雾蒙蒙地看着靳廷宴,她贴着他轻蹭了蹭,撒娇似地说:身体就是难受又奇怪。
    小姑娘蹭人的动作太过惹火。
    靳廷宴修劲手腕上的青筋凸起,他的唇从小姑娘的脖颈流连到她微露出的肩膀肌肤上轻轻吮咬着。
    他抬起眼眸,语气含糊不清地笑着回:后面我会让你快乐的。
    用雅致的嗓音却说着这么涩情的话,陶萄瞬间涨红了脸,她羞恼地去瞪他。
    靳廷宴低低地笑了起来,凑过去亲她撅起的唇。
    两人在悬浮车里玩闹了一会儿后,悬浮车已开到了名庭公馆附近,正准备缓速降落。
    陶萄懒洋洋地靠着靳廷宴,透过车窗外看着这处低调奢华的独栋别墅。
    当她刚从公馆搬出来,住进兰云园的初始,日子确实有点难熬,倒真是有点度日如年的感觉。
    毕竟想要去适应靳廷宴不在身边的日子,不是一件太过简单的事,所以陶萄就养成了去算日期的习惯。
    会下意识地算一下,她从名庭公馆搬出来有几天了。
    不过靳廷宴倒也未让她算太久,就主动地重新牵住了她的手。
    所以现在,陶萄也记不得太清,她有多长日子没来名庭公馆了。
    想到这,陶萄的面容上有点恍惚。
    靳廷宴垂眸望着身旁的姑娘,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动作是小心翼翼的温柔,犹如在轻触珍宝。
    陶萄眉眼弯弯地笑起来,她凑近他的耳边,小声说:靳廷宴,今天晚上我不仅能坐你的床,我还能睡你的床呢。
    小姑娘的身体明明敏感到受不了什么撩拨,但还偏偏喜欢说这些大胆的话。
    靳廷宴弯起唇角,似笑非笑:别说睡我的床了,我都给你睡。
    男人的嗓音透着点微哑,当这么挑眉轻笑着说我都给你睡时,面容上是形容不出的性感。
    犯规到极其惑人。
    陶萄翘起唇角,扑过去亲他。
    靳廷宴把小姑娘揽在怀里,任由她啄米似地亲。
    悬浮车停在了名庭公馆外,靳廷宴打横抱起这姑娘走进去。
    陶萄不用走路,乐得轻松,她晃了晃小腿,说:靳廷宴,留在公馆里的衣服我都穿不上了。
    洗完澡后我就穿你的衣服当睡衣了。
    靳廷宴嗯了一声,深眸看她,眉眼间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他笑着点头,任你挑。
    陶萄被靳廷宴抱着回了房间。
    她想着靳廷宴会穿的衬衣,末了,手指拿下了一件黑色衬衫。
    衬衣布料摸着十分高档,在衣领和袖口位置都有精致的暗色花纹。
    她记得靳廷宴穿起这件衬衣时的姿态,衣扣是系得一丝不苟,矜贵又清冷,十分好看。
    陶萄磨蹭地洗完澡,穿上这件衬衣走出去。
    房间里的男人在另间浴室同样已冲完凉,他披着浴袍,坐在床边,正垂着眸看着手中的锦盒。
    陶萄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就这么望向他。
    因为靳廷宴卧室里的灯光向来是冷白的,照耀在这处房间时,只会显得越发冷淡。
    可不知为何,在此刻。当她看过去时,竟感觉男人微垂的眉眼间似是被温馨的暖光所笼罩,有难抑的温柔。
    靳廷宴放下手里的东西,眼眸轻抬,便看见小姑娘已洗好澡站在不远处了。
    她身材纤瘦,黑色衬衣套在她身上能当裙子穿,露出的白皙大腿肌肤似有月光在流淌。
    靳廷宴看着她,他唇边带出了笑意,是很纯粹的开心,倒失了这旖旎的气氛。
    陶萄走过去,坐在床上,笑着问他:你在想什么呢?笑的都好正经了。
    靳廷宴伸手,把小姑娘扯进怀里,手指揉着她的头发,轻笑说:是想到了,遇见你的第一天。
    他虽有常年资助福利院的习惯,但本人并不会去探望。
    那天午后,他只是结束了工作,坐车路过而已,便心血来潮地进去了
    直到如今,靳廷宴的心底也开始庆幸当时的心血来潮。
    只是细细回想起来,不得不承认。
    靳廷宴虽做慈善,但他确实称不上是心地善良的慈善家。
    在踏进这家福利院前,他也从未想过会牵着一位小朋友在身边照顾。
    但在人生的很多个瞬间里,就是充满着说不准。
    当小朋友泪眼朦胧地哭着看向他,面容都哭成了大花猫,在这个瞬间,靳廷宴便也动了恻隐之心,俯身牵住了她。
    而按照靳廷宴所原本设想,他带回家的小朋友会细致地照顾她长大。
    从育儿园和小学的时光里,他会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目睹她童年时期的成长。
    当小朋友年龄在大点,读初中和高中后,他同样会以长辈的身份,为她安排好一切。
    直到她读大学和谈恋爱找男朋友,亦或者是迈进婚姻的殿堂,靳廷宴都自始至终的会是她的后盾。
    但当时这粗略地设想,竟已完全偏颇。
    靳廷宴依旧会是小姑娘的后盾,会护着她,但却不再是已长辈的身份。
    人生里的众多瞬间,果真是说不准的难以预测。
    就如旋转的万花筒,你永远想不到下一个瞬间,会出现的图案是什么样。
    就像靳廷宴也从未想过,某年某月某日,在有月色的静谧夜晚里。
    他会和小姑娘一起躺在床上,笑着对她说,他初遇见她的那一天。
    作者有话说:
    这本文快完结了哦,最晚月底就能完结~
    现在我就在考虑,平行世界的番外要不要先发布一章给宝贝们试阅一下,有点秃头的纠结。
    第56章
    男人说话时,眉眼沉静,嗓音更是温润地似暖玉,他缓缓地在诉说这段往事时,唇边是有笑意的。
    陶萄依在他的肩上,双手环住他的腰,只觉得她心尖上的某一处位置再次塌了下来,柔软的不像话。
    靳廷宴,陶萄叫他的名字。
    男人看着怀里的姑娘,怎么。
    未说出口的话语,却都已被尽数堵了回去,在他低头的瞬间,这姑娘已吻住了他的唇。
    她像是小兽一样的亲吻,吻的很用力,在啃咬着他。
    靳廷宴伸手摸向姑娘后脖颈这处肌肤上,轻轻地抚摸着,指腹间的动作是缠绵般地温柔。
    陶萄闹了一会儿后累了,她懒洋洋地松开,在他怀里仰起头,眸光潋滟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说:
    靳廷宴,我都把你咬成这个样子了,你就是这反应吗?。
    靳廷宴的唇上留下了细细地痕迹,像是戳下的印记,他扶着她的细腰笑着:你欺负我,我难不成还能在欺负你回去吗?。
    我可不欺负人。
    陶萄仰起头,目光盈盈,秀白的指尖戳着他的胸膛:靳廷宴。
    嗯?。
    也不是不行,就看你想怎么欺负回来了。
    靳廷宴眼眸深了下来,他不在有丝毫犹豫地吻上了怀里姑娘的唇。
    只不过这姑娘欺负他时是只亲吻,但他可就没那么好心了,这吻落下的地方可就不止唇上这一处地方。
    陶萄双眼雾蒙蒙地抱着靳廷宴的脖子,纤瘦的身子仰起细微地弧度。
    她不受控制地轻哼出声,所以在今夜,本该是气氛很好的动情夜晚。
    但陶萄竟忘记了生理期的日子,当小腹微胀痛起来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在靳廷宴身下,哭丧着脸,委屈巴巴地喊:靳廷宴,没法.做了,我生理期到了。
    今夜多好的气氛啊,可太适合做点成年人才能做的事情了。
    所以当生理期来插一脚后,陶萄有种计划被活生生打断地恼怒,简直都要被气哭了。
    小姑娘的声音委屈,脸蛋也皱成了一团。
    靳廷宴以为她是疼的,二话不说地就扣上她的衣扣,打横抱起她,匆忙往外走,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男人抱着怀里的姑娘,脚步匆匆地就要下楼,可他竟连床边地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只赤着脚。
    靠在他胸口位置的陶萄,听着他慌乱跳动的心脏声,轻声去唤他:靳廷宴。
    靳廷宴垂眸,眼底是沉沉地担忧:是不是现在疼的厉害?。
    没有,现在不怎么疼,陶萄摇头,她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地说,
    我们不去医院,不用过去。
    怕他不相信,陶萄低声轻声重复:靳廷宴,我身体没什么事儿,现在感觉挺好的,不疼,压根不用过去。
    末了,陶萄在他怀里仰起头:
    你放我下来,我想去洗手间。
    好,先去洗手间。
    靳廷宴脚步转了个方向,抱着她来到了洗手间门口,他看着她,你先进,出来后我们再去医院。
    陶萄瞪他,就没想到这靳廷宴怎么不听劝呢。
    可她却不知道,她这一记眼光,压根不是恼怒,反而眸这中抑制不住地浮现了水雾。
    她知道,她是被面前的男人给放在心里的。
    靳廷宴摸了摸面前姑娘的脸颊,不知她心底的百转千回,只以为她现在肚子疼的难受。
    他柔声开始不断地哄她,语气就是在哄小孩子般。
    陶萄听着男人温柔的话语,她笑着拍了拍他大手,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出来后,她就看见靳廷宴正站在门外守着,手里拿了一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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