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节内心尴尬。
一觉醒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夏犹清成了他对象,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很复杂。
他又看见夏犹清补了一句,你想看我哪里都可以。
谢秋节:
算了,没什么变化,夏犹清还是一个德性。
谢秋节木着脸,不要脸。
夏犹清只是看着他笑。
谢秋节在他怀里小幅度动了动,小声说:该起床了。
起床干嘛,被窝里不挺舒服的。
再睡下去人都傻了,晚上就彻底睡不着了。
谢秋节说:睡累了。
行。夏犹清坐起来,那我去隔壁把你行李箱拿过来,换个衣服再出门随便走走。
我自己去吧。
夏犹清站在床边用被子把他团团裹住,你去什么去,穿着睡衣还想到处跑,觉得自己没感冒是吧,我跟老板只续了一个房间,行李箱拖过来,等会儿把钥匙还给老板,今晚你就睡这儿了。
话音落下,夏犹清已经出门了。
都说是隔壁房间,就两步距离,就算穿睡衣也不至于两秒钟就冻感冒了,他又不是块豆腐。
谢秋节对夏犹清无语,在被窝里挣扎,终于从裹住他的被子里坐起来,然后不小心碰到什么东西。
一个本子摊开砸在地板上。
脑子忽然闪过吴郁的情书。
谢秋节看着那个本子,忽然有些不敢捡起来,他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
但他太害怕这些类似的场景,他怕历史重现。
犹豫再三,谢秋节最终还是捡了起来。
一眼瞥见本子上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张扬随性的字迹。
都是关于治疗耳聋和改善身体素质的各种方法,很多注意事项,甚至还有医生那种看不懂的字迹,中医西医的方法都有,谢秋节看见了好几个关于耳聋的专业术语。
最上面标记着时间,这是夏犹清的习惯。
时间是国庆节左右,夏犹清出差。
谢秋节忽然想起他低烧意识不清醒时说过的话。
冬天好冷,很难受膝盖也疼,我不想去医院。
你声音是什么样的。
如果我能听见的话我想听听你说话。
明明他都没有在意的话。
夏犹清却都当真了,甚至将所有的注意事项一一写在了本子上,他总是在每一个不经意的细节方面注意着这些,却从来没跟谢秋节提起。
谢秋节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好像忽然在所有的日常细节中看见了夏犹清没有说出口的情深。
不是情书,更胜情书。
夏犹清提着行李箱从隔壁回来,一开门,就被谢秋节抱了个满怀。
夏犹清不由得好笑,偏头亲了亲谢秋节耳尖,这么离不开我,我提了个行李过来,你就投怀送抱。
热气钻入耳中,谢秋节耳朵不自觉地漫上血色,他没想什么,就是单纯想抱他。
虽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谢秋节还是淡淡应了一声。
听见他应了一声,夏犹清呼吸一顿,搂他的力度忽然大了些。
他一边抱着谢秋节,一边拉着行李箱进门,反锁,然后将谢秋节抵在门上,语气危险,知道我说了什么吗,你就嗯。
谢秋节看他,你说什么我都应。
是吗。
夏犹清手落在谢秋节纤细的腰间,指尖勾勒着他的腰线缓缓磨挲,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谢秋节的唇,唇色水润漂亮,让人看了就很想欺负。
他眉尾微挑,嘴角挂着坏笑,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今天就别想出门了。
谢秋节腰带起一阵痒意,那只手还在不断地描摹着他的腰线,就是不带脑子也知道夏犹清什么意思了。
谢秋节看着他,慌乱到无意识结巴,我、我你、那个
夏犹清轻笑一声,放过他敏感的腰,不逗你了,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了,我过去拿。
谢秋节觉得自己脸热到可以烤饼了,不自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那点奇怪的痒意才终于消失。
内心觉得要完。
他对夏犹清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谢秋节检查夏犹清拿过来的东西,没有落下的。
那行,把睡衣换了就出门随便逛逛,外面风大,多穿点。夏犹清想起什么,去自己行李箱翻找,拿出几个暖宝贴,这儿有暖宝宝,等会儿顺便贴几个。
谢秋节找出衣服要去厕所换。
夏犹清拉住他,谢秋节差点以为他又要说什么骚话,抢先说:我不当你面换。
谁让你当我面换了,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可以我还受不住了呢。夏犹清好笑,我是想说,把秋裤拿上,你昨天就没穿秋裤。
谢秋节:
草。
丢脸。
知道自己什么身体素质还不多穿点,一发烧就来我怀里哼哼唧唧,就我惯着你,再有下次就直接打包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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