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有七天时间了,不但要改编还要排舞,你确定?”
“我之前就有试着改编过了。”
夏乐抿了抿唇,拿出自己的手机找到录音点了播放,摇滚的内核没有变,可是没有了嘶吼,没有了不愤,没有了炸耳的音乐,可力量仍在。
郑秋燕直接拿起手机一通操作发给了陈军,然后重新点了播放键。
音乐的最后几秒,郑秋燕倒着手指头,“五,四,三,二,一。”
来电铃声响起,来电人显示陈老师,郑秋燕得意的笑着划开。
“在哪?”
“我这。”
陈军直接挂了电话,郑秋燕大笑,“等着吧,他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过来。”
“陈老师不喜欢这种改编方式吗?”
夏乐有点没底。
“傻不傻啊你,就是因为喜欢才这么迫不及待啊。”
夏乐抿了抿唇,在原唱面前改编,她有种班门弄斧的感觉。
“不用多想。”
郑秋燕正经了神情认真的道,“也不用觉得好像欠了我们多大人情,这个圈子里是利益至上,逢高踩低是常态,可也有那么一小拨人是真的爱音乐,爱演戏,他们不迎合,可能也不那么出名,可这个圈子也是因为有他们撑着才能玩转,如果只剩那些除了脸要什么没什么的小年轻这个圈子早就垮了,我,陈军,左治还有一些人都曾经被前辈什么都不图的指导过,没饭吃的时候把我们拎回家吃饭,再给打包能吃好几顿的量,没有他们我们不一定能熬下来,我们现在做的就是那些人曾经做过的事,以后等你有了作为,你也可以去提携那些你看好的人,咱们不敢和那些代代相传的瑰宝去比,可也因为有这样的薪火相传才能保住那些有想法有坚持的音乐人、电影人。”
夏乐用力点头,“是。”
郑秋燕笑笑不再多说,小乐太记好了,得了一点点好只要逮着机会就拼了命的去回报,所以她对自己的演唱会上心,新歌一首接一首的送到手里,连没有沾过的舞蹈都因为自己提及而不做半点反驳,在陈军和左治那里找不到机会她就觉得欠了许多,真要成为心理负担反而不好。
陈治过来时夏乐正和郑秋燕对一首要表演的新歌做调整。
“二十分钟的路程堵成了四十分钟。”
一头汗的陈军径直走向空调前站着,“那歌改得不错,不过有几个细节我有点看法,等我缓缓我们聊聊。”
“是。”
郑秋燕从边上拿了瓶水扔过去,“从录音室过来的?”
“没有,去赴了个约,见到了你的老熟人。”
陈军意味深长的话让郑秋燕敛了笑,“姚佳?”
“除了她也没有谁还能让你这么记得住了。”
陈军拧了盖子喝下半瓶水,走过来坐到两人旁边,“瞧着比之前更野了,你当心点。”
“都这么多年了他们要还能有点什么我除了成全也没别的招儿了,行了,说你们的歌,我也听听。”
陈军耸耸肩,示意夏乐放歌,这是一个老牌原创歌手对一个新人原创歌手手把手的教导,夏乐学得心无旁骛,没注意到郑秋燕走了神。
陈军注意到了,可他们那起子事外人还真是只能看着。
调整过后陈军直接把人带回录音棚录了一版,又指导夏乐做了母带出来演唱会上用,从录音棚出来时已经十一点了。
“人我接到了,安排在小区那边的酒店。”
夏乐满脑子都还是音乐,听到宋义这么说才记起了这茬事,点点头道:“谢谢,麻烦你了。”
“老爷子让我跟着你就是替你办事的,你可别和我客气。”
宋义看了眼后视镜,“老爷子怕打扰你,打电话给我说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就去他那里转转。”
是有好几天没去了,夏乐看快十点了就没有拨电话过去,这两天要安排五芒星,要练舞,只怕还是抽不出时间过去,不知道视频爷爷能不能接受。
五芒星那边跟着过来的还有经理汪友伦,这是公司第一单生意,他必须得跟着证明自己的价值,要什么事都让老板干了他就可以滚了。
“在国外,只要雇主干的不是反社会,也不是对国内不利的事你们都要把保护雇主放在第一要务,这个行业保护好雇主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酒店房间内,夏乐翻了翻资料继续道:“有一个雇主在国内,你们要保护的人是他们刚满十八岁的儿子,他们的其中一个要求就是把人看住了,他要玩随他怎么玩,人不受伤就行,另外他们要求每天汇报孩子的情况,既是保护他实际上也是一种变相的监控。”
夏乐扫过精气神已经不可同日而语的十二个人,“这两单生意就是用来探路的,难度不大,希望你们能通过这单生意找到感觉,遇到任何问题都能做出正确的判断这一点非常重要,这个没法教,你们要自己摸索出来。”
十二个人一如在部队一样的坐姿,声音也是整齐划一的一声‘是’。
“汪总,后边的事你来安排,所有人对任务一定要了解透彻。”
“明白。”
汪友伦非常了解这群人,知道该怎么安排最合适,不过,“公司还有人可以用,后边需要继续接单吗?”
夏乐看向他。
汪友伦笑,“我也有些关系可以用,您说过只接国际单我也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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