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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我和偏执男主he了(207)

    还真是啊!
    乔安年心里一提,紧张地问道:老师怎么问的啊?问你喜不喜欢莫小雪,还是问你跟莫小雪是不是在一起了啊?
    他问我最近天天出席晚自习在打什么主意,说是通常男孩子只有在追喜欢的女孩子的时候才会这么殷勤。
    乔安年评价:还挺委婉。
    想想也觉得当老师挺不容易。青春期的孩子,重话说不得,说重了,不小心伤了自尊,或者引发孩子的叛逆,回头成绩大起大落,老师也跟着操心。要是再闹出点动静,挨批的也还是老师。
    贺南楼:是挺委婉。
    程老师没说别的了?
    他说观察我很多天了,说我最近热衷于给莫小雪讲题,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心路历程。
    乔安年:
    预备铃响了,两个人慢慢往教室方向走。
    快要走到教室,在楼梯的转角处,乔安年停了下来,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啊?就是,老师委婉地问你是不是喜欢小雪的时候。
    贺南楼:我说,如果按照他的逻辑,我给你讲题讲得最多,我喜欢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并且,我之所以给莫小雪讲题,也是为了尽可能减少你的学习时间被占用的次数。
    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
    是谁的心跳声响得比教学楼外的蛐蛐儿声还响?
    喔,是他啊。
    别说老程,乔安年也没把贺南楼这句话当真,他没好气地问道:老师是不是夸你,这孩子可幽默?
    让我态度端正点。
    噗嗤
    乔安年没绷住,笑出声。
    他就知道!
    进入十一月下旬以后,江城的气温来了一个大跳水,一度跌破10摄氏度。
    (11)班的同学又惊讶地发现,他们班之前天天晚自修报道的学霸,十二月又开始不来了。
    因为莫小雪跟化学课代表在一起了,而化学课代表是贺南楼的同桌。
    噢,这场注定让人心伤的多角恋。
    大家都默认,贺南楼之所以不来晚自习,是在治疗情伤。
    尽管,他的联考总分依然令人发指,法治指数,跟江城最近总是绵绵阴雨或者干脆暴雨的鬼天气有得一拼。
    乔安年抱着书,站在图书馆门口,望雨兴叹。
    他出寝室前小楼才提醒他要带伞,他把折叠伞都给放再鞋柜上了,临出门,又给忘了。
    乔安年低头看着怀里的课本跟错题本,雨倒是不太大,大不了跑回去,再冲个热水澡,就是这书本跟错题本不太好办。尤其是错题本,遇了水笔迹就会被泅开,字会糊,回头不太方便复习跟总结。
    乔安年转着脑袋,四下看看,有没有班上的同学,可以共撑一把伞,要是实在不行,他就只能把课本踹校服里,冒雨冲回去了。
    周六,大部分同学都回家过周末,图书馆人本来就不多。
    乔安年好不容易看见有个男生从图书馆里出来,人家手里也拿了伞,可惜,他不认识,那伞看着去也挺小的,雨又下得很大,他实在不好意思厚着脸皮上去。
    乔安年叹了口气,他在解自己校服的纽扣呢,可能是风大,一只手撑雨伞费劲,下图书馆阶梯的时候书,怀里的书本没捧稳,全散落掉在地上了。
    见状,乔安年赶紧把手里的书跟笔记本给放门口的置物架上,冒着雨跑出去,帮着男生一起把掉在雨中的书给捡起来。
    谢谢,谢谢。男生一只手费劲地撑着伞,手里抱着书,一个劲地跟乔安年道歉。
    小事,不客气。乔安年冒雨往回跑。
    同学
    男生叫住了乔安年,他给乔安年撑伞,你是不是没带伞?你住在哪一栋寝室?我送你回去?
    男生刚刚从图书馆里出来,自然注意到了没有带伞的乔安年。
    乔安年大喜过望,这不是要过河就给有人划着浆过来了呢么。
    没等桥那年把那个好之给说出口,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透过雨声清冽地响起。
    乔安年
    不用啦!我朋友过来接我了,谢谢你!
    被伞给挡住视线,乔安年其实见到贺南楼人,不过听出贺南楼的声音的他,双手护着脑袋,稍微弯了弯腰,从男生伞下钻出。
    乔安年从伞下钻出,就看见握在伞把上那只十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
    视线往上,就看见了遮住两人的大花伞。
    乔安年抬起头,一脸惊喜:小楼?你怎么过来了?
    事实上,贺南楼刚才在图书馆阶梯下,就看见了跑进雨帘里,帮着男生一起捡书的乔安年。
    贺南楼把伞拿低了一点,挡住更多的飘进来的雨水:逛逛。
    乔安年:
    他真的很想知道,是小楼的嘴硬,还是鸭子的嘴硬。
    谁会大冷天的,又下着雨出门逛?还跑到图书馆门口来逛?。
    男生见乔安年真的有人过来接,也就撑伞先走了。
    你先送我回图书馆,我书还放在置物架上呢。
    嗯。
    两人撑着一把伞,回到图书馆,乔安年跑进去,捧着书本,又跑回伞下。
    风大,雨大,哪怕撑着伞,也还是会有雨冷冷地往脸上扑。
    乔安年一个劲地往贺南楼身边挤,还是会被雨给淋到一些,你反正都出门了,怎么也不多带一把伞啊?
    这样他们就可以一人一把,不至于两个人人窝一把伞下。
    贺南楼:你随便逛逛会多带着一把伞吗?
    乔安年困惑了,难道小楼真的就是随便逛逛,逛到图书馆门口,刚好碰见的他?
    也有可能,毕竟高中的学习压力比初中还大。下雨出门走走,听听雨声,或者是听雨打落伞面上的声音心情确实会舒畅很多。
    这样的事情,他以前也干过。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待得憋闷了,就会趁着下雨天,出来透透气。
    两个人回到寝室,贺南楼把伞放在寝室门口的水桶里,乔安年换了鞋进寝室,把课本给放书桌上后,脱了身上有些被打湿的校服外套,转身去了洗手间,拿了两条干净的毛巾出来。
    六个人的寝室,其他四个人都是江城本地人,只有乔安年跟贺南楼两人没回去。
    给,擦擦。阿,阿嚏擦擦。
    乔安年把毛巾递给贺南楼,意识到自己要打喷嚏,赶紧把头给转过去。
    贺南楼从桌面上抽了两张纸巾给他。
    谢,谢谢啊。乔安年擤了擤鼻涕,今天外面是真够冷的。
    乔安年把纸巾垃圾桶里,他的脑袋上罩了一条毛巾,他的头发被轻轻地擦拭着。
    乔安年抬起头,他自己双手放在脑袋上,很糙地胡乱擦了下,我自己来就行,问贺南楼:小楼,你擦过了没啊?
    贺南楼把他手里的毛巾递过去,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轮到你了。
    乔安年:
    乔安年的鼻子还是有点发痒,他偏过头,打了个小小的喷嚏,乖乖地把毛巾给接过去。
    他给自己擦头发擦得随意,给贺南楼擦头发却格外地认真。
    两个人的头发是暑假的时候理的,乔安年理得很短,要不是贺南楼跟理发师说不要太短,乔安年会直接建议发型师给推平了。贺南楼的要相对长一点。
    乔安年从小有照顾弟弟妹妹的经验,他知道给人擦头发整件事在撩头发的指尖不能太用力,容易扯着发根,他就拿着毛巾慢慢地擦,动作很轻。
    小楼的嘴很硬,指尖触碰到的发梢却很柔软。乔安年没忍住,在贺南楼的头发揉了揉,就像是贺南楼经常对他做的动作一样。
    柔软的头发擦过掌心,微痒。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底升起一股很熟悉的感觉。
    乔安年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
    乔安年停了动作,贺南楼转过脸:怎么了?
    乔安年的眼底露出几分茫然,摇了摇头:没。就是刚刚我摸你头发的时候,有一种熟悉感。就好像在很久以前,也摸过你的脑袋一样。
    贺南楼放在膝上的指尖收拢,是吗?
    乔安年自己也挺纳闷,他笑了笑:嗯。就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挺奇怪的反正是。
    手腕被握住,乔安年惊讶地低下头。
    贺南楼拿着乔安年的手,那就再摸一下。
    乔安年想起以前跑进他们家院子的一只小狸猫,在他喂了几次带着肉的鱼骨头之后,也是这样,拿脑袋蹭他的掌心。
    阿,阿嚏
    鼻尖再次痒痒的,乔安年赶紧转过头,打了个喷嚏。
    第二天又是大雨。
    狂风撞击着玻璃,尖响如哨声。
    感冒的缘故,乔安年在寝室躺了半天。
    感觉到鼻间有两股温热控制不住地要往外淌,乔安年摸了摸枕头旁,抽了一张纸巾,擤鼻涕。
    窗帘是拉着的,寝室的灯没开。
    在上铺的乔安年探出脑袋,不太看得清垃圾桶的位置,只好一只手捏着纸巾,一只手扶着上下铺的梯子往下爬。
    乔安年去开了寝室的灯,把手里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里,转身去拉开寝室的窗帘。经过贺南楼的书桌,乔安年拿起上面的闹钟看了看,竟然已经10:53了。
    一想到大周末的,他竟然躺在床上睡了一小个半天,乔安年就无比心痛。
    要是平时,这个点他已经刷完两套卷子,这个月错题本都的试题估计都做完了。
    不行,他下午得把上午的时间给补回来!
    肚子咕噜噜地叫了几声。
    乔安年忽然想起自己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有听见小楼在喊他,问他要不要吃早餐。他忘记自己当时是怎么会的了,总之,因为实在太困了,又睡着了过去。
    就连小楼是不是真的有喊他起来吃早餐过,他都没有办法那么确定,有可能是他在做梦也不一定。
    小楼,要不要去食堂吃饭?小
    乔安年两只脚踩在上下铺的阶梯上,手放在贺南楼的床铺
    床上被褥折叠整齐,贺南楼并没有在床上。
    窗外的风还在砸着玻璃,咣咣直响。
    乔安年从阶梯上下来,眼里全是担心,下这么大的雨,小楼怎么还往外跑?
    咔哒
    寝室的门锁打开,乔安年转过头。
    贺南楼推开门,外面的冷气也随之跑了进来。
    阿嚏,阿嚏
    乔安年赶紧从贺南楼桌上抽了几张纸巾。
    小楼,你去哪儿了?
    乔安年拿纸巾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问道。
    贺南楼收起伞,他换上室内拖鞋,他把手中的袋子放桌上,拿出里面装着饭菜的一次性食盒,过来吃午餐。
    乔安年愣住,他怔怔地看着肩膀湿了一大片的贺南楼:你就是为了给我出去买午餐,才冒着这么大的雨出门?
    贺南楼拉开他的椅子,我自己也要吃,过来坐下。
    乔安年慢慢地走上去,他没有坐下,而是握住贺南楼的手,又冰,又湿。
    乔安年拿纸巾给贺南楼擦手,又用自己掌心的温度给他暖手,你就不能等雨小一点再出门吗?
    我出门的时候雨下得不大。
    撒谎。
    他就是被风声跟雨声给吵醒的,小楼出门的时候,雨能小到哪里去?
    你早餐没吃,先垫垫肚子。
    贺南楼拉着乔安年在椅子上坐下,动手脱羽绒外套。
    拉链拉至一半,他的腰身被抱住。
    贺南楼身上的外套还没脱下,上面都是寒气跟水意,他拍了拍乔安年的肩膀,松手。
    我不。声音隐隐带着哭腔。
    贺南楼抬起乔安年的脸。
    乔安年就是不肯抬头,他吸溜着鼻子:以后下这么大的雨,就不要出门了。
    贺南楼:为什么?
    乔安年松开贺南楼,抬头之前,他的手背胡乱抹了下眼,瓮声瓮气地道:这还有什么为什么?下这么大的雨出门,太冷了啊!回头要是跟我一样感冒了怎么办?
    贺南楼把身上被雨淋湿的外套脱下,放在桌上,他微弯着腰,手臂圈在椅背上,深黑色的眸子注视着怀里的少年:为什么不希望我下这么大的雨出门?为什么抱我,为什么哭?
    第170章 恃宠
    两人的距离一下被拉近。
    就连灯光下,小楼的睫毛扫在眼睑上的阴影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乔安年脑袋不自觉地往后仰,谁,谁哭了?!
    贺南楼没有在乔安年究竟哭没哭这个问题上纠结,他问了一个令乔安年没有办法再回避的问题:为什么抱我?
    乔安年脸在瞬间涨红。
    其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刚刚为什么会抱小楼。
    也许,是因为他觉得外面太冷了,想要抱一抱刚进屋的小楼。也许,是因为这个世界上,除了嘉嘉,只有小楼对他最好。
    但是乔安年心里清楚,以上两个理由又都不太成立。
    事实就是,他刚刚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只是在那一个刹那,他想要把人抱住,他就那么做了。
    哪有,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我肚子饿了。
    在贺南楼目光的注视下,乔安年心虚地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只要他说肚子饿了,小楼就不会再追问下去了。
    恃宠而骄。
    什,什么?
    谁,谁恃宠而骄了?
    贺南楼把盒饭推到他面前:先吃饭。
    乔安年掰开一次性筷子,你刚刚是不是说我恃宠而骄了?
    贺南楼淡淡反问:我问你为什么抱我,你说你肚子饿了,难道不是恃宠而骄?认定我不会在你饿肚子的情况下逼你回答问题?
    我才没有!
    然而,除了声音大点,乔安年一时间又实在没有想到能够强而有力的反驳的话,反而从脸颊到耳根全部都红了个彻底。
    好吧,他承认,他是有一点点
    因为小楼对他太好了。
    虽然从小到大,对他好的人有很多,可是从来没有像小楼这样,像是他的家人。
    不,不对。他的家人对他才没有这么好。
    总之,小楼是超越朋友跟家人的存在。
    恃宠而骄啊,以前乔安年就没想过这四个字能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乔安年不由地反思,自己这样是不是不大好。
    乔安年的心思就写在脸上。
    贺南楼在他的脑袋上揉了揉:这样很好,不用改。
    乔安年:为什么?
    人们通常都不会喜欢太任性的人吧?
    至少,他听大人说得最多话就是听话,要乖,在他的认知里,一个不乖的孩子是没有办法获得大人的喜欢的。
    不过他不太一样。别的小朋友表现得乖是为了能够得到大人的喜欢,他是没有原则的原地。
    不惹事,够懂事,他才能够在夹缝中生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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