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年拿了自助区边上的餐盘跟碟子,他低头挑选食物,下次如果再有人跟你要微信,你可以告诉人家,你有男朋友了。
贺南楼将下巴靠在乔安年肩上,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耳际,附在他的耳畔道:这样,是不是更高效?
乔安年餐盘差点没拿住。
上班第一天就出柜,会不会,太刺激了一点?
我靠!
哇噢!
??!!妈呀!
卧槽!
瞥了眼耳根红透的人,贺南楼的下巴从贺南楼肩上移开,他站直了身体,乔组长,你衣领上,有一根头发。
第150章 轻触
男,男朋友?
刘文静一愣。
贺顾,是男同吗?
MT的公司文化很开放,公司并不会禁止办公室恋情。
公司也有几对出柜的同性恋人,不能说一眼就看得出来,好歹多多少少,通过观察,会察觉一些。
但是贺顾
刘文静试着回忆那位技术大佬几次陪同总裁一起来他们研发部的场景,完全没有发现他对同性有任何兴趣。
记忆当中,贺顾对谁都很冷。
话很少,但是,只要一提问,基本就是其他同事的噩梦,因为完全答不上来。
好不容易答上来了,也只会陷入更深的噩梦,因为那意味着要加班加点做程序,搞测验。
倒是不会骂人,不过只要一个眼神冷冷地瞥一眼,就够让人受的了。
每次开技术研讨会时,只要是贺顾发话,总裁都不会出声。
开完会,或者是视察完,那位从不逗留,从来没见他跟哪位同性走得近过。
虽然人家有男朋友,跟其他同性保持距离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怎么说呢
就她的记忆而言,贺顾都不是保持距离,他看起来,就不像是对同性有兴趣。
刘文静好奇地追问了一句:那您见过他男朋友吗?贺顾自身外形条件这么好,他找到的男朋友,是不是也很帅啊?
乔安年碰了一口咖啡,还是有点烫嘴。
他手握着咖啡杯,吹凉咖啡,算吧,反正身边的人都说很相配。
如果,跟您比呢??
不相上下。
刘文静看着这位新上司不输给时下任何当红男星的脸,惊叹道:那贺顾的男友颜值的确好高。
乔安年努力不让唇角上扬的太过明显,他喝了一口咖啡,嗯,我也这么觉得。
刘文静出去后,乔安年一个人在茶水间喝完了咖啡。
原本就有些热的他,这下更热了。
乔安年去洗手间洗把脸,拿纸巾擦脸时,将高领稍稍往下拉了一些,脖颈那一块,全是斑驳的、细密的吻痕,白皙的皮肤几乎看不出一块好来。
像是这样的痕迹,他的身上到处都是。
昨天小楼几乎用吻熟悉了他身体的每一寸。
乔安年眼露无奈,他都怀疑,小孩儿不是在接吻,是在标记
乔安年的高领毛衣,从二月下旬,一直穿到了月初。
他的皮肤太白,红色的痕迹能留很长的时间。
但是,这不是主要原因。
最主要的原因是,每次稍微淡一些的时候,就总是会有新的痕迹覆盖上去。
因为总是穿着高领,脖子都被捂出了痱子。
乔安年从来没跟小孩儿提过。
但是忽然有一天照镜子,乔安年发现,脖子上的吻痕渐渐地淡了,并且再也没有被新的吻痕所覆盖。
科技园的玉兰开得灿烂的时候,乔安年也终于换上了他衬衫跟西装。
MT对着装并没有特别的要求,不过有时候需要见厂商或者是客户,因此,乔安年习惯性地穿正装上班。
研发一组的组员们,见惯了乔组长每天都穿着不同款式的高领毛衣来上班,忽然看见乔安年一身白色衬衫,西装出现在公司里,一整个被惊艳到。
安年?你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今天穿得有点帅啊。
你知道其他部门的人怎么说的吗?他们说安年凭一己之力,拉高了我们部门的颜值。
这不挺好的么?以后谁再说我们研发部没有帅哥,我就跟谁急!
乔安年跟小组成员一起到会议室开部门会议,其他几个组的组长见到穿着白色衬衫的乔安年,都相互间开起了玩笑。
乔安年早上就被组员给围着夸过,听见其他组组长之间的玩笑,还是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声贺顾好,原本说说笑笑,准备进会议室的研发部成员,一个个齐刷刷转过头,场面一时还挺搞笑。
当然,觉得搞笑的人可能只有乔安年一个人而已。
毕竟,对于研发部的人来说,这位技术大佬绝对是压在他们身上的一座大山,只要是他们交上去的方案被贺顾给否了,就别指望总裁那里会通过。
乔安年并不知道今天的部门会议贺南楼也会参加,因此,见到小孩儿时还挺惊喜。
哪怕两人早上才见过面。
乔安年也跟着部门其他人员叫了一声,笑着问好:贺顾好。
贺南楼看了他一眼,视线在他的脖子上有过短暂的停留,在其他人都没有察觉之前,朝众人微点了下头,率先进会议室。
乔安年虽然入职MT也快半个月了,但是由于贺南楼级别高,两人在公事上一直也没什么交集。
这是乔安年第一次,以下属的视角,见到贺南楼工作的模样。
乔安年原来还担心,小孩儿太过年轻,压不住这帮人。
但事实上,他的担心完全多余。
大家竟然进入会议室之后,立即就进入到了会议的状态。
乔安年也是开会的时候才知道,作为MT进军AI医疗领域的第一炮AI医疗陪伴型机器人的项目负责人,竟然就是身为总技术顾问的小楼。
各组递交上来的关于AI医疗陪伴机器人的项目方案都看过了。
乔安年注意到,研发部经理跟副经理双手交握放在桌上,神色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紧张,其他小组组长跟组员们就更不必说了。
受气氛的感染,乔安年也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身,像是在等待老师批改作业的学生。
这个时候,乔安年还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贺南楼一个眼神,他的秘书将每一组的方案用投影仪播放出来。
每播放一组的项目方案,每组负责人就要负责演示,说明,期间,还得回答针对用户目标、用户体验,项目预算、项目时间,建模搭建、编程、算法、以及后期程序升级等等内容的提问。
这需要项目负责人对自己的方案内容了然于胸。
有几位组长就因为拥护目标群体不够明确,项目预算不够具体被问住,还有小组的策划上,针对后期的升级跟服务太过简略。
总之,几乎每一组的方案都有这样或者是那样的问题。
乔安年是空降,因此他被安排在最后做解说。
在聚辉的工作经历以及因为是穿书的这个金手指,帮了乔安年很大一个忙。
他的设计方案,从一开始就目标群体十分明确,针对的就是60岁以上,没有跟子女一起住的老人,以及聋哑等残障群体。
书中不可能详细写到如何去完成一个陪伴型AI医疗机器人,这个时候,他在聚辉的工作经验就派上了用场。
他在聚辉,主要就是负责视觉图跟测试BUG。
即便如此,在其他组组长做解说时,乔安年也意识到了他这个项目的不足。
比如在项目预算上大大说超支了。
他的目标群体是独居老人或者是残障人士,这也意味着成品最终价格不宜定得太高。
但是他的预算已经是压缩过的了
没有任何意外,乔安年被问到了项目预算跟目标群体有冲突,打算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视觉建模跟编程算法是乔安年的专长,但是具体到每一个环节所需要的经费,的确不是他所擅长的,他没有跟过从方案,概念图到落体检测这一全部过程。
这也体现了他之前工作经验的不足跟他职场的短板,那就是缺乏一个统筹的概念。
在聚辉那样的小公司,他当然可以只负责自己所负责的工作内容,在MT却是未必够用。
MT显然更注重员工全方面的发展。
在终于得以坐下时,乔安年或多或少地体会到了大家开会前那种如临大敌的紧张感是怎么一回事。
几乎每一组的方案都被打了回来,要求修改后重新提交。
乔组长,来我办公室一下。
散会后,贺南楼看着乔安年,说了一句。
噢,好的。
乔安年收拾着桌上的资料,闻言,抬起头应了一声。
不经意间,撞上其他人纷纷朝他投来的同情的目光。
乔安年:
开会时坐他边上的组组长,小小声地道:本来,我们还以为贺顾对你会不一样,没想到啊
果然能当上大佬,都是六亲不如的狠角色。
五组组长默契地接了一句。
互联网是有记忆的。
MT公司里,总有人是冲浪选手。
在那天贺南楼跟乔安年一起出现在餐厅吃饭以后,就渐渐有人扒出了两人曾经差一点就成为一家人的关系。
原本,研发部的人还以为,有组长在,这次他们贺顾会春风细雨一些,好么,人完全就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果然互联网上的话都是不可信的。
什么传闻乔组跟贺顾两人从小兄弟情深,都是贺家对外公关的吧?
六组组长握了握拳,给乔安年加油打气:乔组长,好运。
乔安年失笑。
小楼有这么恐怖吗?
好吧。
如果单单只是看会议上的表现的话,确实有点。
好,谢谢。
乔安年跟那位组组长道了谢,出了会议室。贺南楼就站在会议室门口等他,他的身侧,站着秘书梁晨晨。
见到他走过来,小姑娘朝他友好地点了点头。
乔安年也回以微笑。
个人一起去搭乘电梯。
泡两杯咖啡进来。
进办公室前,贺南楼对跟在身后的秘书梁晨晨吩咐道
不用了,我早上喝过咖啡了。
上司的要求跟客人的需求并不一致,梁晨晨只好询问地看向上司贺南楼。
贺南楼:那就泡一杯咖啡就好。
好的。
不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梁晨晨端着一杯手磨咖啡进来。
咖啡的香气勾着乔安年。
乔安年盯着装在瓷杯里的咖啡,有点后悔了,哪怕是早上已经喝过咖啡,完全可以再喝一杯嘛。
梁晨晨手里拿着空着的托盘出去,贺南楼降下办公室的百叶窗,随手关上房门,并且将其反锁。
贺南楼在主沙发上坐下:想喝就拿去喝。
乔安年摇了摇头,上班世间,还是公私分明得好。
不了,贺顾,你让我来你办公室,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我的方案还有其他的问题?
贺南楼:想到怎么解决预算跟目标用户群相悖这个问题了吗?
乔安年摇了摇头,在做方案的时候,我已经尽可能地压缩成本预算了
你知道你方案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乔安年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你说。
太过理想化。比起设计一款AI陪伴型机器人,你的出发点更多是在想要尽可能地解决你的目标群体的困境。但是不要忘了,无论你设计的初衷是什么,你都只是在设计一件商品。既然是商品,盈利应该放在最首要的位置。
乔安年不是刚初出茅庐的大学生。
他并没有觉得小楼唯利是图,相反,他很清楚,小楼对产品的定位是正确对的。
你的意思是,我想的不应该是怎么去压缩预算成本,而是调整我的目标群体?定位可以依然是在60以上的老人,但是具体目标群体是那些独居的富豪们或者是家境殷实的老人?这样,不仅可以不用再缩减预算,相反,因为目标群体足够殷实,完全可以放开去做。
等到产品问世,尽管只能惠及部分家境殷实的富豪,但是这也意味着,如果产品成熟,可以扩大生产,那个时候技术也会成熟许多。只要在原有的产品上做升级更新,制作成本也能进一步被压缩,惠及的群体自然也就越来越多
乔安年的思路被彻底打开。
他不得不承认,在很多问题上,小楼的确比他要有远见。
这种远见,不是他凭借多年的社畜经验又或者是穿书这个金手指就能够拥有的。它更加像是一种天赋,是小楼与生俱来的一种天赋,又或者是他的出身所带来的潜移默化的影响。
贺南楼在边上的沙发拍了拍,坐过来。
乔安年以为贺南楼继续进一步地跟他谈方案的事,他配合地坐了过去。
贺南楼端起手中的咖啡。
乔安年耐心地等着,等着小孩儿把咖啡喝完。
下巴被抬起时,乔安年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直到,咖啡的香醇渡至他的嘴里。
乔安年下意识地吞咽,有部分咖啡顺着他的唇角,从他的下巴滴落。
贺南楼食指,揩去乔安年从乔安年的下巴滑落至脖颈的咖啡,他的双眸注视着后者,伸出舌尖舔去指尖的咖啡渍。
乔安年喉咙一阵发紧。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没别的事的话,那我就先
手臂被拉住,贺南楼稍微用力,揽着乔安年腰,将人搂着坐在他的膝盖上,低头霸道地吻了下去。
怀里的人,有着跟他同样的咖啡香气。
贺南楼的舌尖缠绕上乔安年的唇,他喜欢这个人身上染上自己的气息,喜欢他闭着眼,将最脆弱的脖子,露在他面前的样子。
贺南楼伸手去解乔安年衬衫的扣子。
乔安年一下清醒过来。
他将小孩儿的手腕扣住,控制着音量:贺小楼!
贺南楼掀了掀眼皮,不喊贺顾了?
乔安年:
听出小孩儿话语里的嘲讽,乔安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很有可能是他误会了,小楼应该不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
乔安年松开了手。
贺南楼继续解开乔安年衬衫的扣子。
解到第四颗,停住,只见乔安年白皙的脖颈上,着着淡淡的一层白色粉末,隐约可见红色的小颗粒。
猜到小孩儿应该是在看自己脖子上的痱子,乔安年笑着道:别看了,这玩意儿没那么快好。起码得过个五六天,七八天的。
贺南楼:痒么?
乔南年莞尔。
这个问题,在发现乔安年得痱子的第一天小孩儿就问过。
他记得,那个时候就回答过。
不痒。就是纽扣如果扣到底,衣料摩擦着,有点难受,其他没什么影响。
贺南楼:对不起。
乔安年眼露惊讶,好端端地,道什么歉?
之前的吻痕,我是故意的。
故意在他的脖子上留下痕迹,标下属于他的印记。
乔安年笑了笑: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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