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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我和偏执男主he了(136)

    好么,没了下文。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朋友圈,也,也正常!
    乔安年忍住追问的冲动,装着一副特别云淡风轻的语气:时间也不早了,早点睡。
    为什么不待在你自己房间睡?
    乔安年下身已经在温暖的被窝里了,他拍了拍床被,乜了小孩儿一眼:怎么个意思啊?这是不欢迎我呢?
    小孩儿没说话。
    乔安年:你这沉默的,让我有点受伤啊,宝。
    受伤归受伤,一点也没妨碍他上手关灯的速度。
    把手机给放床头柜上,乔安年在床上躺下,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贺南楼:我同意了?
    说来也奇怪,之前他自己一个人躺在他自己房间的床上时,翻来覆去,就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这会儿刚躺下,眼皮就有点沉。
    听见小孩儿的话,本来平躺着的乔安年睁开眼,他侧转过身,就着房间里微弱的空调灯管,看着小孩儿,语气可不满,不是,你睡我房间那么多次,我睡你一次怎么了?
    后半句太有歧义。
    贺南楼眼底蕴着危险的暗涌。
    工作了一天,乔安年是真累了。
    他打了个呵欠,好困,我睡了啊。你也早点睡。
    两个人认识太长时间,乔安年不至于真把小孩儿那几句话当真。
    没过多久,他就睡着了。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
    两人的脑袋挨得很近,贺南楼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吹拂在他耳际的徐徐热气。
    人体的耳朵,是最为敏感的器官之一。上面分布的神经跟毛细血管太多,一点点拂过耳朵的热意,都足以轻易地引发身体上的战栗。
    又或者,敏感的不是他的耳朵。
    贺南楼平躺在床上,汇积在小腹某一处的热意,丝毫没有要偃旗息鼓的态势。
    贺南楼掀开被子,下了床。
    浴室的灯亮起,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出。
    不一会儿,洗手间的门推开,带出一团的热气。
    贺南楼掀开被子上床。
    一只手在他的胸膛、腰处摸了摸,指尖触碰到他身上因为刚冲了冷水而稍显冷意的肌肤,下意识地瑟缩了下。
    昏暗中,贺南楼看见青年从床上坐起身,睁着惺忪的眼睛,替他把被子给盖上。
    确定小孩儿身上的被子盖得严
    严实实,这才重新躺了回去。
    可能是不放心,一只手臂横在他的腰间,以确保他不会再踢被子。
    这是乔安年这么多年来的老习惯了。
    只要是他跟小孩儿一起睡觉,夜里无论睡得多沉,一定会醒过来,摸一摸小孩儿身上的被子是不是盖着。
    发现小孩儿踢被子了,无论多困,也会挣扎着坐起身,替小孩儿把被子给盖上。
    贺南楼握住,横在他腰间的那只手,眸色幽深如窗外的冬夜。
    好,好重
    他的腰,怎么觉着这么沉?
    乔安年睁开眼,进入他视线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男性的喉结。
    乔安年:
    乔安年低下头,发现小孩儿的手圈着他的腰,他的脑袋,则抵在小孩儿的肩上,要不然,也不至于睁开眼,就是一个暧昧的男友视角。
    小时候,小楼就喜欢圈着他的腰睡觉,但是那会儿孩子小,就算孩子圈着他的腰,他也不会觉得腰那么沉,最重要的是,哪怕小孩儿圈着他,孩子也是倚在他怀里,而不是,他靠着小楼的胸膛!
    乔安年把圈在他腰间的那只手轻轻地拿开,谁知道,他才稍微抬了抬圈着他腰间的手臂,圈着他手臂的那只手就又圈紧了一点。
    这都什么时候有的坏毛病?
    腰被搂着,乔安年也没办法动弹,他只好伸长手臂,拿过昨晚睡觉前放在床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七点零六分。
    他这生物钟可以啊,也就比他平时晚起了那么个五六分钟!
    不过,他也得早点洗漱出门,要不然该堵路上了。
    不得已,乔安年只好轻拍小孩儿的手臂,轻声地道:宝,把手松松,我得去上班了。
    小孩儿睁开眼,瞳眸颜色很深,像是休息了一夜,复又苏醒的深海。
    哪怕这双眼睛乔安年从小看到大,当小孩儿睁开眼的那一瞬间,还是会被惊艳到。
    要是小时候,乔安年肯定要亲一亲小孩儿的眼皮。
    不过现在孩子大了,要是再这么做,就有点不合适了。
    我是不是吵醒你了?没事,你继续睡,啊。
    乔安年在小孩儿脑袋上摸了一下,掀开被子下床。
    窗帘还没拉开,房间里只有透过窗帘的那一点微弱的晨光。
    乔安年撑在床上的那只手背覆上一只手,眼前一点微弱的晨光被挡住,额头传来一片温热。
    贺南楼:早安。
    小孩儿越过他,下了床,刚刚应该就是不小心压到他的手。
    乔安年反应有点慢了半拍,早
    过了好一会儿,乔安年笑了。
    小时候都是他给小孩儿早安吻。
    刚刚的那个早安吻,估计也是学的他。
    好半天,乔安年才想起来要问,你不睡了啊?
    贺南楼已经走到洗手间门外,嗯。
    话声刚落,进了洗手间。
    乔安年一看,连忙穿了拖鞋追上去:等会儿,你是不是要上洗手间?我先,我先我快憋不住了!
    乔安年把小孩儿挤开,自己解了裤子。
    贺南楼背对着他,低头接水,挤牙膏,你是不是,肾不好?
    乔安年正在进行时呢,闻言,水差点没洒出来。
    以最快的放了水,乔安年把裤子给穿上,他一下转过身,大步地走过去,从后头勒住小孩儿胳
    膊,你刚才说什么呢?有本事给我再说一遍?
    贺南楼瞥了圈在他腰间的那只手,你刚才是不是用的这只手?
    眼神很冷,声音就更冷了,听着简直像是要结冰。
    乔安年刚才用的,还真是这只手,不过他是用的手臂啊,手碰都没碰着!
    尽管如此,乔安年还是把手给放下了,嘴里头哼哼道:我这不是没拿手摸你的脸么。
    贺南楼往边上挪了一个位置,洗手。
    乔安年:知道了,知道了。
    乔安年洗了手,刚要习惯性地甩干,识趣地走到毛巾架前,用毛巾擦了手。
    转过身,小孩儿长大后愈加精致漂亮的脸庞在他面前放大,眼神幽深地盯着他。
    乔安年连忙道:我刚刚用毛巾擦手了!
    嗯。看见了。
    人却还是没有让开的意思。
    乔安年眼神疑惑,那你
    贺南楼微低着头,握住乔安年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乔安年立马秒懂,他收回自己的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以后没有洗手,绝对不能摸宁这张天下第一帅哥的脸蛋,行了吧?
    贺南楼握住收回的那只手,两人回到盥洗台前。
    乔安年发现他的牙刷上给挤了牙膏,水也倒上了,立即笑逐颜开,手肘促狭地碰了碰正在刷牙的小孩儿,宝,够上道啊!
    这崽没白养。
    贺南楼手里整端着水杯,被乔安年这么一碰,水杯的水洒了一点出去。
    对上小孩儿看过来的幽深的眼神,乔安年哈哈笑出声。
    出了洗手间,乔安年打开柜子,看见里头挂得整齐划一,每一件衣服都按照颜色、类别,从深到浅,从衬衫到卫衣到毛线衣、羊绒衫女全部都分门别类地摆好的衣服,这才反应过来,他现在不是在他自己的房间里。
    乔安年的身高也就是比贺南楼要矮上个四五公分,大部分衣服还是可以混穿的。
    小孩儿的衣服不像他,没有那么多鲜亮的艳色。
    懒得再回房间拿,乔安年随手选了一件颜色相对比较活泼的洋芋紫卫衣,又挑了一件黑色风衣
    乔安年才刚伸手去拿那件黑色风衣,被一只手给拍落了,这件对你来说太大。
    乔安年不服气,他挺直腰身,能大多少?
    他们两个人身高也没有差很多好吧?
    贺南楼将那间长款风衣从衣柜上取下,递给乔安年:试试?
    试就试。一边说着,一边淡定地把这款风衣重新给挂了回去。
    他在柜子里完全没看出这款风衣有这么长!
    他又不像小楼那样,腰以下全是腿!
    穿这两件。
    贺南楼把乔安年拿的洋芋紫卫衣给放回去,在衣柜里取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跟淡蓝色卫衣,递到他的面前。
    乔安年有点不大乐意,这颜色也太普通了,一点也不出挑。
    冬天么,当然要穿得鲜艳,才能觉得好像一秒入夏,这样心情也会暖洋洋的。
    试试。
    乔安年:行吧。
    乔安年只好把衣服给揭过去。
    他把身上的睡衣给脱了,白色的衬衫披在他的后背。
    抬手。
    乔安年配合地张开手臂,宝,我怎么觉着,今天我不是要去上班,是要去继承公司?
    贺南楼替他把衣服的纽扣扣上,抬起眼,只要你想,我可以把你现在任职的这一家公司买下来送给你,那它就是你的了。
    这些年,乔安年早就习惯他家乖崽时不时蹦出地霸总语录了,估计最近又刷什么短视频了。
    买下我现在工作的这间公司啊?就凭你那点压岁钱呢?行了,心意心领了哈。
    在小孩儿的脸蛋上轻捏了下,乔安年笑得不行。
    贺南楼垂眸,从最颗。
    最上面的这一颗就不扣了吧?要不然干活也太不方便了。
    贺南楼的视线,从乔安年胸前的锁骨移开,嗯。
    松了手,把床上那件卫衣递给他,自己穿。
    贺南楼从柜子里拿了一件浅咖色衬衫以及颜色相近的籽酮褐卫衣。
    乔安年有点懵,不是,我这衣来伸手的时间这么短的吗?
    贺南楼背对着他:嗯。
    乔安年:
    乔安年脑袋从浅蓝色卫衣里钻出,入眼的少年流畅漂亮的背部线条,劲瘦的腰身。
    小楼的裤子已经换过,修身的黑色牛仔裤,称得他一双大长腿又直又长。
    乔安年疾步走到写字桌前,拿过放在桌上的单反。
    镜头里,少年转过头。
    乔安年的脑袋从单反后头探出,对贺南楼笑了笑:嗨,帅哥,介意在我镜头里半果出个镜?
    贺南楼长臂一身,拿过床上的浅咖色衬衫,介意。
    没想到小孩儿会拒绝,他倒是也没有不开心,就是好奇小孩儿为什么会不同意,调侃地问道:不要告诉我,半果出现在我的镜头里,你会害羞啊?
    贺南楼把衬衫的扣子扣到底,弯腰拿过卫衣,不是。
    乔安年还想再追问一句原因,贺南楼穿上卫衣,淡声问道:你是不是该去上班了?
    乔安年把手上的单反放下,疾步走到床边,拿起床头的手机一看,吃了一惊,怎么这么快就七点半了?宝,你慢慢来,先下楼了。
    乔安年从衣柜里,随手拿了件牛仔裤,把手机给塞裤子口袋里,拎上手提,快步下了楼。
    张倩柔在摆早餐,余光瞥见从楼梯上下来的身影,抬起头:年年,过来,吃早
    妈,我今天没时间吃早餐了,我去公司再吃。早餐您留给小楼吧,他也醒了!
    乔安年说话的功夫,人已经在玄关处,快速地换鞋,准备出门。
    张倩柔放下手中的餐盘,追上去,你就穿成这样出门?你外套呢?
    外套?
    乔安年一愣。
    艾玛,走得太急,都忘了拿外
    一件羽绒服被递到乔安年的面前,乔安年穿上羽绒服,用力地抱了下小孩儿,谢了啊!宝贝儿!
    一下子忘了平时的那点顾忌,高兴地在小孩儿脸蛋上亲了一口。
    妈,小楼,我走了啊!
    拎起刚才因为穿鞋而被他给放在地上的手提,跟张倩柔还有小孩儿挥了挥手,出了门。
    张倩柔下意识地也抬了抬手,跟儿子挥手,房门关上后,她无奈摇头,昨天晚上饭囫囵扒拉了一下,就吃完了,早餐是一口也没吃上,这班上的。
    注意到小孩儿今天穿得格外地齐整,手里还拿着一件风衣外套,张倩柔问道:小楼,你今天要出门?
    贺南楼点头。
    张倩柔没问小孩儿要去哪,只是问他什
    么时候出去,赶时间么?你要是不敢时间,把早餐吃了再出门?
    不赶。
    那就好。我今天蒸了一笼虾饺,你过来,尝尝看,好不好吃。
    嗯。
    张倩柔去厨房,给小孩儿拿筷子,顺便,给泡了一杯牛奶。
    张倩柔今天休班,不需要去上班,因此不必像平时一样赶着出门。
    昨天买的活虾,包好后就给放冰箱里里冷冻了,怎么样,好吃么?
    贺南楼点头,虾肉鲜嫩,入味。
    小楼。
    贺南楼抬起头。
    你年年哥哥就是平时不注意惯了你别太在意。
    张倩柔没有明说,指的是什么事情,贺南楼却是听懂了。
    您指的什么事?
    就是,你年年哥哥刚才出门前你现在大了,可他总是拿你当小时候看你别往心里去,啊。
    刚刚年年亲小楼的那一下,张倩柔不说是吓了一跳,多少被意外到了是真的。
    现在两个孩子毕竟都大了,哪怕都是男孩子,很多太过亲昵的举动,也是不太合适的了。
    贺南楼观察张倩柔的神色,无法确定,对方是纯粹担心他会因此不快,还是出于妈妈天生的敏锐
    嗯。
    张倩柔神情一下变得轻松了不少,来,趁热,把奶给喝了,啊。
    吃过早餐,贺南楼在他自己的房间坐车去了一趟顾堇家。
    顾堇现在放寒假,这段时间刚好都在家。
    我真是求求了。你好歹也还是一个富三代,你能不能有点富三代的样子。买一辆车,好歹不用每次来我家,都还得我开车出去接你?
    顾堇家在高档小区,进出都得登记,登记不算,还必须要保安打电话跟业主确认访客的身份,确认过后,访客才会被允许进入。
    问题是,贺南楼每一次都不配合登记。
    他前些年又大部分都在国外,保安这岗位,本来流动性就比较大,新换的保安也不认识他,这就导致顾堇不得不每次都开车到小区门口,把人这人给开车接进去。
    要是贺南楼有车,顾堇完全可以把他的车牌信息登记一下,就可以自由出入他的小区。
    乔安年的车就可以自由出入顾家的小区,进出无需登记。
    这不,贺南楼又被保安给拦了下来,顾堇又只得开车过来保安室接他。
    出门得急,他只套了件外套就出来,下身就只穿了件冬天的睡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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