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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我和偏执男主he了(9)

    好。等我忙完小少爷,我再帮您一起找。周妈长了一张老实人的脸,明明只是一句敷衍的场面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无端多了七八分的诚意。
    张倩柔平静地点了点头,柔声道:嗯,你先忙。
    张倩柔扶着楼梯,脚步听不出急切,只是在跟楼下的两个佣人沟通时,语速比平时要快上不少。
    周妈站在二楼走廊上看了一会儿,嘴角不屑地撇了撇。
    不见了才好呢,那样坏,留在世上也是个祸害。
    周妈去了贺南楼的房间。
    她先是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小少爷,您起床了吗?
    没有人应,周妈理所当然地以为小少爷还在睡觉,她推门进去。
    小少爷,该起
    嘘
    乔安年坐在床上,他的食指点在嘴唇,瞥了眼睡得正香的小团子,小楼昨天晚上睡得不是很安稳,到了天亮才睡熟,让他再多睡儿一会儿。
    乔安年说着,打了个呵欠。
    昨晚上他后面因为太困,加上小团子后半夜温度总算是稳住了,迷迷瞪瞪地他也就上了小团子的床。
    他是被小团子给踹醒的。他闭着眼,把放在他脚上的小腿给拿给了。接着,就听见了敲门声。
    小团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上半夜睡得很安稳,下半夜身体一直在发抖。
    一开始他还以为小团子是因为高烧出现了惊厥,后面才发现似乎不是。小孩儿更像是做了什么噩梦,被吓到了,他把人抱在怀里,像小时候哄他弟弟妹妹那样,小团子才渐渐又睡熟了。
    乔安年昨天本来就睡得晚,早上又是被踹醒的,根本没睡够,很想倒头继续再睡。
    乔少,您怎么您怎么在小少爷的房间里?周妈试探性地问道。
    乔少,乔少没对睡着的小少爷做什么吧?
    乔安年察觉出周妈语气里的戒备。
    乔安年也能理解,不过,并不妨碍他心情不大爽。
    小说里,原身也是看出了,周妈不喜欢自己,不但不喜欢他,而且处处防备着他。事实上,原身之所以处处欺负小团子,跟周妈的态度不无关系。
    原身一个小孩子,拿周妈这个老佣人没有办法,就变着法找小团子的麻烦。原身无疑是聪明的,小小年纪就知道,只要小团子出什么岔子,周妈这个保姆肯定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只不过,原身不知道的是,因为担心自己会被责备,周妈从来没有向贺惟深提过小团子被欺负的事。
    小说里对周妈心理活动的描写是因为小团子身上没留下什么伤,她担心空口无凭,贺惟深很有可能不会信,反而会认为是她撒谎,辞退她,她就不能继续留在贺家照顾小少爷,所以才一直犹豫着没有告诉贺惟深。
    周妈对小团子真的有小说里写的那样忠心吗?还是因为他当时只顾着看打脸反转的情节,所以很多细节都忽略了?
    比如,如果周妈真的有那么忠心,那么在明知道小团子发烧的情况下,为什么昨天晚上一晚上也没有出现过呢?就那么放心一个六岁的发高烧的小朋友一个人睡?
    原小说怕不是全员恶人的节奏?
    乔安年淡淡地道:小楼发烧了,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基于原身坏逼少年的人设,乔安年补了一句,毕竟,他是因为我才发烧的。
    以前乔少把少爷欺负得脸都发紫,险些昏倒,也没见乔少过来看过一眼。
    是因为先生回来的缘故?
    周妈自己在心里替乔安年把理由给补充完整了,她还是担心少年是不是对小少爷做了不好的事情,赶紧想了个理由,想要将少年给支开,原来是这样。乔少,您赶紧起床吧,夫人在满屋子找您呢。
    找我做什么?
    周妈越是着急着赶他走,乔安年偏就不急着走了 。
    他再次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一滴泪坠在眼尾,他的皮肤白皙,瞳孔的颜色又要比其他人更淡一些,是茶色的,很是漂亮可爱。
    周妈却是知道,这位也就是皮相长得好看一些,骨子里坏着呢。
    应该是上学的时间到了,夫人催着您赶紧准备准备,以免上学迟到吧。
    听见上学两个字,乔安年的呵欠险些没打劈叉了,他瞪圆了眼,上学?
    谁?他么?
    年年?
    惊讶的女声,打断了乔安年的思路。
    张倩柔推开门,脚步略为急促地走了进来。
    方才,张倩柔下了楼,问了在客厅打扫卫生的两个佣人,都说没见到乔安年下过楼。
    张倩柔只好重新上楼试着找找看,两名佣人也帮她找。
    贺南楼的房门没关,张倩柔隐约听见乔安年说话的声音,她轻轻地推开门,年年竟然真的在小楼的房间里,看样子,昨天晚上好像还睡在这儿了!
    张倩柔走了进去,错愕不已地问道:年年,你怎么,你怎么没睡在你自己的房间,睡在在小楼房间?
    现在也不是问这些的时候,时间快来不及了,你先回你自己的房间把校服换上,然后下楼吃饭。好吗?
    乔安年脾气不好,加上昨天晚上母子二人才不欢而散过,张倩柔也不敢太过催促他。
    嘘,您小声点,小楼还在睡呢。
    张倩柔顺着儿子的视线,看见了还在熟睡的贺南楼,她及时住了口。
    张倩柔没再出声,用眼神催促乔安年稍微快一点。
    乔安年怕会把小团子吵醒,只好先下了床,随张倩柔他的回房间。
    周妈送母子两人到门口。
    回到房间,见贺南楼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睁开了。
    她快步走到床前,眼神关切地问道: 小少爷,你醒了?乔少,乔少昨天晚上是睡在你这儿么?他没欺负你吧?
    贺南楼冷黑的眸子盯着周妈,忽然想起一些被他遗忘的旧事。
    是新夫人带来的少爷,那位少爷长得可真好看。不过没有我们小少爷好看。
    先生好像很喜欢那位少爷呢。
    少爷,先生今天是不是让你喊乔少哥哥了 ?少爷喜欢哥哥么?
    贺南楼记起,自己小时候是不排斥家里多一个哥哥的。
    有了哥哥,他就不用总是一个人搭积木,不用总是一个人睡觉。有段时间,小时候的他是那么想的。
    乔安年也不是一住进来,就找他的麻烦,是后来才对他越来越恶劣。
    他一直以为是乔安年露出了本性
    少爷,乔少又过来找你了?他没欺负你吧?
    少爷,乔少又欺负你了,对不对?
    少爷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那些话,到底是无心之言,还是刻意人为地在他同乔安年之间挖出一道沟壑?
    一个备受信赖的老仆人,当然也就永远不会有被辞退的风险。
    乔安年固然不是个东西,只是周妈,未必有他上辈子以为地那样良善。
    周妈小声地问道:小少爷,您,您怎么了?
    怎么眼神这么直勾勾地瞅着她,怪,怪吓人的。
    瞧得人背脊发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某一天,小贺渐渐长大。
    小贺垂下眼睑,要哥哥哄睡觉。
    大乔耳根红透,你别给我想些有的没的!!!
    第14章 起疑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贺南楼语气冷淡。
    周妈一愣,昨晚上因为顺手拿走玩具而被小少爷以报警威胁的那种错愕跟同隐隐滋生的不满,又涌上了心头。同时滋长的还有委屈跟不甘。
    以前,小少爷几乎是不会用这种命令的语气跟她说话的。
    周妈不大高兴地下了楼,在餐桌上除了看见张倩柔、乔安年母子二人在用餐,还意外在餐桌上看见了许久没有在餐桌上出现的男主人贺惟深。
    先生,夫人,早。
    周妈立马收起脸上的情绪,恭恭敬敬地走上前,跟贺惟深问好,然后才转过身,跟张倩柔打招呼。
    贺惟深手里拿着面包,他唇角勾着笑,朝周妈点了点头,难得主动问起了儿子,小楼呢?还在睡?
    周妈:少爷已经起了,他让我先下来。
    贺惟深手里的面包只剩下最后一口,他优雅地拿过餐巾擦了擦嘴,唇角还是笑着的,周妈,你去看看他好了没有。难得今天我们家人都在。既然是一家人,总是要一起吃饭才温馨。倩柔,你说是不是?
    惟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年年上学马上就要迟到了,是要等小楼下来,他们一家人吃过饭,年年才能去上学吗?是因为年年前天把小楼给锁阁楼里的事?
    过了一个晚上,惟深这是终于要跟小年算账了么?
    张倩柔的后背绷直,她不知道惟深会怎么处理小年,心里很乱,也就忘记了周妈昨天晚上提过贺南楼往后都不下楼用餐的事情。她柔柔地笑了笑,柔声附和了一句,是这样。
    转过头,对周妈温声礼貌地道:周妈,劳烦你再去楼上看一眼。
    可是少爷说过,往后都不再下楼用餐的。
    夫人的话可不听,周妈顾忌地看了贺惟深一眼,她很清楚,在这个家,还是先生说了算的。
    于是,还是上了楼,去请贺南楼下来。
    浴室里,贺南楼赤着脚,踩在踩踩凳上,漆黑的眼睛沉沉地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贺南楼抬了抬手,镜子里的人,也跟着抬了抬手。
    镜子里的人,右手落在额头的退烧贴上。
    小孩子的身体体力有限,哪怕他自己没有困意,身体还是难以支撑。因为身体不是很舒服,他睡得不是很安稳。每次醒来,都能听见水声,是拧毛入水,拧下的水滴落脸盆里的声音。
    接着,他出汗的后背,过于发烫的脸颊,掌心被轻轻地擦拭,身体的炙热也因此得到纾解。
    后半夜他也就真的睡了过去。
    贺南楼撕下额头上的退烧贴,眼底的沉色如同浓墨般铺成开。
    难道乔安年也重生了?
    很快,贺南楼便否定了这种猜想。
    应该不是。
    乔安年如果也重生了,见到他,只会带着惧意跟恨意。
    但是那双眼里,干干净净,有的只有关心,像他是真的在意他这个所谓的弟弟。
    黄鼠狼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变成小白兔,除非他不怀好意。
    谋贺南楼将手中的退烧贴连同昨天晚上被乔安年碰过的那条毛巾,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洗过脸,贺南楼微湿头发,从洗手间走出。
    周妈推门进来,见贺南楼一脸的水,头发也湿了,吃了一惊,以为小少爷发着烧还玩水。见小孩儿衣服没湿,这才稍稍放心下来。
    小少爷,您这是这是刚洗过脸?等等,我去给您拿毛巾过来。
    周妈进了洗手间,到处找了找,却怎么也没看见那条一直以来都被她放在毛巾架上的毛巾。
    奇怪,我记得昨天早上,明明就随手挂在这里的,难道是掉在地上了?
    周妈。
    弯着腰,凑近浴缸沿边,在努力找毛巾的周妈转过头,少爷,您再稍微等等,我很快就找到毛巾了的。
    浴缸很墙面之间的缝隙也没有,周妈只好直起身,抱歉呀,少爷,我不知道毛巾掉哪儿去了。您等等,我去给您拿纸过来
    周妈说着往外走,在房间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巾,去给小少爷擦脸,却发现贺南楼的脸上水渍已经擦干净了,前面的头发也还是湿的,只是已经没有再往下滴水。
    周妈,以后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要擅自进我房间。
    贺南楼将手中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小小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却莫名有一股威压之之势,叫人不敢不听。
    周妈习惯性地去搓她手背上的烫伤,知,知道了。
    贺南楼听周妈提过,她手背上的伤来历。来来回回,跟倒谷子一样,翻来覆去地说给他听
    周妈手背上的疤,是为了照顾他,被开水给泼的。
    他小时候每次只要看见周妈搓手背上的烫伤,就会对这位照顾他的保姆,生出几分感激跟孺慕之情。
    他以前只当这是周妈无意识的小动作,现在看来,也许起初当真是无意的举动,后来不见得也是。
    贺南楼:找我有事?
    周妈一愣。
    以前小少爷每次见到他搓手,都会奶声奶气地问她疼不疼的
    小少爷这次没注意到她手背上的疤吗?
    周妈?
    周妈赶紧回过神,是夫人让我上来催催您,看您好了没有,请您下楼一起用早餐。
    周妈巧妙地略去了贺惟深主动问及贺南楼的那一段,只转述了张倩柔的话。
    又像是无意地说了一句,应该是乔少爷上学快迟到了,夫人着急吧。
    就像是张倩柔是因为自己的亲生儿子上学快迟到了,才会催着贺南楼赶快下去吃饭。
    如果贺南楼只是一个六岁孩童,他不会听出听出周妈话里的隐隐挑拨之意,只会心生对张倩柔的不满。
    贺南楼眼神转冷。
    果然。
    周妈对他的心思,并不像她表面流露出的那样简单。
    贺南楼在沙发坐下,屁股坐到了硬物,贺南楼转过头,是昨天乔安留在他房间忘了拿走,之后又被他随意扔在大黄蜂。
    主人令人生厌,他的玩具也令人厌恶。
    贺南楼将大黄蜂拿起,随手想要砸掉,眸色微沉,临时改变了主意。
    小少爷周妈还想再劝。
    贺南楼冷冷地抬起头,周妈,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小孩儿绷着一张脸,竟然同贺家那个当权的老爷子有几分相像。
    周妈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忽然一凛,没敢再像以前那样絮叨。
    她呐呐地,拧着眉,出去了。
    关门时,透过门缝偷看了一眼,小人儿连头都没他起来过,手里头自顾自地摆弄着那个新玩具。
    怎么小少爷这两日变得这么不讨人喜欢了?一点也没以前听话。
    周妈拉长着张脸,很是不高兴地下了楼。
    不要光顾着啃三明治,豆浆也要喝,要不然容易噎着。一口三明治,一口豆浆,就不会太干,也能吃得快一点。豆浆是妈妈早上现磨的,你替妈妈尝尝看,甜度是不是刚刚好。
    张倩柔将乔安年边上的豆浆推到他的手边。
    身为母亲,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乳糖不耐受,这令张倩柔十分愧疚。她有心想要缓和亲子关系,早上亲手现磨的豆浆。
    黄豆是昨天就泡下下了,还在里面加了点大米跟花生,这样口感会更加醇厚。
    乔安年并不是只顾着吃三明治,他只是在纯粹地拖延时间。最好是把上学的时间拖过去,不用去学校最好!
    他故意吃得慢慢吞吞,哪怕张倩柔把豆浆递到他的手边,他也故意咽得很慢。
    乔安年喝着豆浆,只见到周妈一个人从楼上下来,没见到小团子,他是一点也不意外。
    小团子昨天既然说了,以后吃饭都在房间吃,就绝对不会纡尊降贵,出现在餐桌上。
    他们这一桌子的人,一个是从小就霸凌他的恶毒反派,一个是一年到头都对小团子不管不顾的亲爹,一个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未来继母。换成是他,他也不会想下楼吃这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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