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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你为林(22)

    为什么?
    温潋为什么要为她做这么多?
    想到这里,盛栖往中间坐了坐,前倾身子问许桐桐:你明天几点的车票?
    下午一点。
    哦。盛栖好似只是为了问这一句才坐过来,问完她没再挪地方,架着腿往后一靠。胳膊紧挨着温潋。
    她去寻温潋搭在腿上的手,才一触到,温潋就替她暖手了。
    盛栖猜想,手心再热,也没有身体热。
    手从她手里挣脱走,沿着裤子往上探。
    温潋终于发现她意图不轨,将她的手拦住。
    前面许桐桐跟司机聊起来,盛栖有些心虚,安分了会。
    很快,她又将手塞进温潋衣服里头。
    温潋佩服,她在这么不老实的情况下,还能淡定地跟前面搭几句话。
    等盛栖将她背后的搭扣解开时,她露出震惊又不解的眼神,望向盛栖。
    就像学霸质疑学渣为什么上课要睡觉一样。
    在出租车上做些无伤大雅的坏事,又能怎么样,盛栖看都不看她的眼睛。手还在动。
    该看的前段时间都看过了,亲也亲了,温潋瘦得弱柳扶风,但身材很好。
    比以前还要好。
    她以前就发现温潋比她发育得好一点,还不要脸地问过温潋:你好大,我什么时候能追上你?
    当时腼腆的温潋被她不含蓄的话问得耳垂红得要滴血,结结巴巴地问,追这个干什么?
    确实没必要追,这么多年了,还是差一点,追不来的。
    有些执念,长别人身上就够了,摸自己不如摸人家。
    借着外面照进来的光,盛栖看清,温潋的耳朵又红透了。
    哪怕她一句话也没说。
    温潋在轻轻地抖,身体让风衣遮住,看不分明,只在里面的手能感觉得出来。
    许桐桐突然回头喊:盛栖。
    盛栖被吓到,力道没收住,温潋跟着疼,快要溢出口的叫声被她咬唇别回去,脸迅速看向窗外,不敢瞧许桐桐。
    你今年过年回家吗?去年就没回。
    盛栖做贼心虚,坐直了身子,过年还早呢,操心这个干嘛?
    突然想到,问问。许桐桐心血来潮:让爸回来好了,我们到姑姑家过。
    你妈能愿意?
    她不愿意她留在那边啊。
    孝女。
    盛栖也没了心思,不动神色地将手拿了出来。
    温潋安安静静地,自己将内衣重新扣上,知道盛栖在看她,也不敢对视了。
    出了电梯,盛栖把手上拎的东西都给许桐桐,你先进去,我说点事。
    进家问啊。
    不用,你进去吧。
    噢。
    许桐桐方一关上门,盛栖便往温潋面前凑,温潋撇开脸推她,在外面。
    就一下。
    盛栖低头,飞快地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轻声说:我不去你家了,明晚见?
    温潋红着脸点头。
    盛栖总爱耍赖,她说一下,但亲了两下。第二次时,她还伸了舌头,她听到温潋倒抽了一口气。
    她听到温潋骨头里,冒着泡泡的声音,膨胀,充盈。
    如果她以前不认识温潋,只认识了一个月该多好。她一定还会喜欢上温潋,一定会想尽办法追她,对她好。
    现在的温潋一定比高中时候难追,可是她会讨她欢心的。
    如果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该有多好。
    她就不会在觉得快乐时,又觉得酸涩。想亲温潋,又想咬她。想对她好,又不想理她。
    她进了家门,许桐桐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已经在洗漱了,而是坐在沙发上,面色有些古怪。
    这样古怪的眼神在特定情境下尤为好猜,盛栖对她的没品抱有无奈,偷看了?
    就看了一眼。
    看到什么盛栖懒得问了,声音如常,快去洗澡吧。
    许桐桐聪明了一回,知道盛栖不可能跟她说这件事,也没多问。
    送她去车站的路上,盛栖说:我在Y省所有的事情,不要跟温潋说,她不管问你什么,都先截图发给我。
    哦。许桐桐想八卦,但盛栖拒不回答,没什么好说的,你就当不知道。
    关系就那样吧,许桐桐还能想起盛栖昨天说的话,结果下午说了,晚上就壁咚人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亲上去了。
    她姐这是,没打算来真的?随便玩玩?
    知人知面不知心!
    送走许桐桐之后,盛栖浑身轻快,回家将里里外外都打扫一遍,换了新的四件套。
    晚上八点,温潋发信息:[方便去你家吗?]
    [来吧。]
    盛栖翘首以待。
    第34章
    吻是灵魂与灵魂相遇在爱人的唇上。
    十七岁的盛栖与温潋看了一场电影,嘴唇被喜欢的人怯怯地蹭了一下后,像被施了魔法,每天睁眼和闭眼想的都是施法者。
    许多年后,她连那场电影的名字都忘了,却记得那个吻。
    心思不纯的她心虚地躲在黑暗里,不敢看温潋,木讷地盯着女主演,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没有怕过人。
    会打手心的小学老师,经常找奶奶谈话从而暗示送礼的初中老师,罚她站到班级外面被人笑话的高中老师她见过的最凶的人不过如此。
    她可以直视他们,不知所谓地笑笑。
    但是那天开始,她有点怕温潋了,温潋让她变得奇奇怪怪。
    念头奇奇怪怪,行为也奇奇怪怪。
    但她不排斥。
    温潋不能天天拿到手机回她的消息,盛栖怕韩箬华偷看,只能说些小事情。
    她想跟温潋说,我很想你。
    过完年后的晚上,盛栖得到应许,给好不容易能玩一晚手机的温潋打电话。
    她喋喋不休地说最近的事,温潋时不时地回两句,眼看快要打一个小时了,她心疼盛栖的电话费。
    盛栖听到她那边书页翻动的声音,突然就有点委屈,我想你看,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想跟我讲话。
    我不想跟你讲话,怎么会接这么久呢?温潋放下书,安抚她的情绪。
    那你想我吗?
    想的啊。
    回答太过直接,盛栖欢喜的同时失落地晓得,温潋说的想是朋友对朋友的想,跟她不一样。
    挂了电话,盛栖开始思考,她能以朋友的身份在温潋身边待多久。
    毕业后温潋肯定能考去理想的大学,而她能不能上大学还不一定,寒假还在为过了及格线而沾沾自喜。
    这么一比,她惭愧起来。
    她下决心,以后要去温潋的城市,或者离得她近,周末可以坐车去看她。
    她很清楚,她不能不读大学。
    那样哪怕她将来与温潋一个城市,哪怕她有钱可花,但她们也许不能像现在这样了。
    温潋说的东西,她可能会听不懂,温潋会拥有她无法经历的世界。
    寒假没有温潋监督,盛栖练字也不勤了,半个月写了两页。
    最后一个礼拜,她才开始写寒假作业。温潋说,可以抄她的,但是有些题必须自己动脑子。
    盛栖乖乖听了,每天在房间里做题,表哥表弟进来,问她受什么打击了。
    她像电影里幡然醒悟的主人公,信誓旦旦:我要考大学!
    余韬确定她没开玩笑,给她鼓气,好,咱们家靠你光宗耀祖了。
    他看出来了,除了盛栖小脑瓜子聪明一点,他本人,包括几个弟弟,都不是读书的料。
    于是他不许别人再喊盛栖上网吧了。
    盛栖喊成涓来家里,她卧室有空调,成涓做作业会舒服一点,自己不会的题目还能问她。
    她写到一半又偷懒了,开始说闲话:成涓,我能考上大学吗?
    能。成涓跟温潋一样话少,但说话时不会像温潋一样,将目光轻柔地落在她身上。
    她急着写完作业回家做家务,就算她看盛栖,也不是温潋的神情。
    成涓的目光坚毅明亮,又带着满身疲惫。
    你怎么知道?
    柳成涓叹了口气,你想做什么事,就能做成什么事。
    盛栖立即不务正业地想到温潋,那我要是追别人,她会跟我在一起吗?
    成涓愣了一下,你要早恋?
    早恋两个字让从没恋爱过的盛栖脸红起来,支支吾吾,也不是
    温潋不一定理她。
    早恋还怎么考大学,会耽误学习。成涓不赞成,严肃地告诫她。
    如果我一想到她,就有了干劲呢?
    他也会这样吗?你们吵架的时候呢?你能保证他永远都是你的动力?
    盛栖忽然冷静了,对啊,她跟温潋在一起会变好,但温潋耽误时间在她身上,就不一定了。
    她变得垂头丧气,又想到那天温潋的那个吻。
    温潋根本不会亲人,只是像猫一样蹭了蹭,还没有猫黏人。
    开学第一天,盛栖跑去温潋家抄寒假作业,总忍不住看温潋的嘴。
    涂唇膏了?
    嗯。
    我也想涂。
    盛栖经常这么撒娇,温潋笑着把口袋里的唇膏给她。
    盛栖心想,这就算间接接吻了。
    韩箬华刚才一见到盛栖,就说小盛好像又长高了,阿姨都要仰头看你。
    温潋特地站到盛栖跟前,跟她比了比,想要验证她妈妈的话。
    盛栖无奈地站直:哪还能再长啊,可能是这双鞋的鞋底厚吧。
    她过了个年更富裕了,一身新衣服,乌发长睫,像童话世界里锦衣玉食的小公主。
    但她只能跟奶奶、姑姑过年,盛栖没说过这样不好,但妈妈说她可怜,招人疼。
    温潋抬目,望着她。
    盛栖被她看得浑身发软,心跳全不受控,忽然抱住了温潋。
    她想,但凡温潋听力再好些,就能听见她出卖了主人情绪的心跳声。
    好像禹江夏天下暴雨时的雷声。
    为了让自己奇怪的行为不突兀,她故作淡定地说:你没发现,我们俩的身高很适合拥抱吗?
    还适合接吻。
    温潋有时候很好骗,真的伸手圈住她的腰:好像是的。
    但没抱几秒,她就公事公办地提醒:你再不补作业,就来不及了。
    十七岁是十七岁。
    十七岁的温潋还不知道盛栖喜欢她,以为她们俩最大的事情就是一起学习。
    旧阶段过去,就像季节一样,十月份想被烈日暴晒也办不到。
    盛栖终于无需再补作业,而温潋也更聪明了,清楚自己对她有许多非分之想,所以现在抱多久都可以。
    温潋甫一进她家门,盛栖就抱住了她。
    她实在想让自己游刃有余一些,好歹像前两回,把客人安排坐下。喝喝水,尝尝瓜果,聊完天再满足自己。
    但不知道哪天开始,她忘记了事先写好的游戏规则,她的急不可耐,常常让人看笑话。
    温潋周身的体温传给她,好像一根丝线,将她身上的裂缝稍稍缝合。
    无论温潋在得意,还是笑话她,她也没办法改变。却不想让这人独善其身。
    盛栖开始吻她,耳朵和脖颈,时轻时重。
    温潋的呼吸渐渐失去平稳,缓重起来,她趁着这个时机,在温潋侧颈处轻咬了一口。
    那一块的皮肤脆弱又娇嫩,她没花力气,温潋嘴里就溢出好听的低吟声。站不住一样,将盛栖抱得更紧。
    她的反应合乎心意,盛栖幼稚地感到满意,不再为刚才失态的热情拥抱而自恼。
    将她放开,这才去看她手上拎的东西,送我的纪念品?
    嗯。
    其实没什么特色,当地的糕点,口感偏甜,温潋觉得她会喜欢。
    还有一张庙里求来的符纸,据说高僧开过光的。
    你还信这个呢?盛栖饶有兴致地举起放在灯下,验钞似的。
    不是很信。温潋从不觉得这个有用,可是别人都在求,她就想到了盛栖。
    如果你戴上,以后我就会信了。
    她希望盛栖平安,希望符纸真的起效。
    盛栖明白她的意思,朗然一笑:那我要天天戴在身上。
    温潋来过许多回,因为主人不欢迎,都只礼貌地地只在厨房和客厅区域活动,今天是第一次进到盛栖的房间。
    盛栖邀请她进卧室看新完成的画。
    那幅画还没看明白,盛栖就将她推倒在床,在她身上笑着问:今天你妈妈让你出来玩多久?
    这话里的调侃意味太重,逗小孩一样。
    温潋听出来盛栖嫌她妈宝,盛栖以前也说过,便叛逆地回了句:不回去都行。
    盛栖眼神暧/昧地问她:真的啊?
    假的。温潋面无表情,把压在她胸上的手拿开。
    盛栖觉得她快要生气了。也对,谁在床上亲到一半,衣衫不整的时候被调侃是妈宝,都不会高兴。
    不欺负她了,盛栖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颊,转移注意力,我有东西跟你分享。
    什么?温潋横躺在床中央,支起上身,看盛栖爬到枕边。
    摸来耳机,给了她一只。
    盛栖睡到她身边,悠闲地平躺下,从录音里找音源。
    要跟我一起听歌?温潋问。
    不是。盛栖把在乡下凌晨录的那段雨声放出来。
    暴雨倾盆,雷声隐隐,万山起浪。
    只录了一分钟,两人在这一分钟内没有说话,直至最后的声音消失。
    前几天回家,夜里录的,带你听听。
    盛栖没有说明白,她是因为想到温潋,才为她而录。
    彷佛是先录了,才想起带温潋听。
    温潋侧身抱住她,脸埋在她肩前,还想再听一遍。
    这样主动的靠近让盛栖太阳穴跳了一下,温潋在跟她撒娇吧,在勾引她吧,她不应该让温潋得偿所愿。
    但是在床上,她不能没风度地推开人家,装出一副不近女色的模样。
    她怕温潋骂她脑子有病,虽然有时候,她是比较笨。
    谁能比年级第一聪明呢。
    她还是太蠢。
    第二遍听的时候,她们在雨声里热烈地接吻,吻的节奏跟雨一样快,声音恨不得盖过雨声。
    潮湿的水汽彷佛从那个夜晚被借过来,空间里雾蒙蒙的。温潋的眼睛湿漉漉,嘴唇湿漉漉,像夜里沾了露水的玫瑰。
    盛栖行在雨声里,指尖胆大地过了腰下,阻拦她的力道近似于无,她发现那儿也湿漉漉的。
    第二遍雨声冷不丁地停下。
    温潋已经湿了衣服,盛栖在她耳边商量:让我听听你的雨声。
    第35章
    盛栖这双手,高三之前几乎没做过家务,也不爱写作业,保养得比温潋这个学钢琴的人好得多。
    专用来打游戏跟画画,别的都做不好。
    温潋曾经感慨,漂亮的手,写字怎么能丑成那样。
    后来,盛栖在Y省戒了游戏,虽然上大学后又开始玩,但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痴迷。练字这些年,字迹终于配得上她这双手,有时候签字时,还会被夸好看。
    画出的画终于能养活自己,被一小撮人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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