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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重生成美貌哥儿后被夫君甜宠了 重生成美貌哥儿后(54)

重生成美貌哥儿后(54)

    假大房情况就严重得多,郎中摸着胡子摇头晃脑地道:腿先这样养着吧!至于往后能不能走路就看造化了。而脸和嗓子是指定好不了了。
    只要不死,安四不介意养着这人。
    送走郎中,准备好礼品,都快到巳时末了,安四季羽夫夫大包小包地,才走到前院,竟遇上蒋校尉他们回来。
    子砚,这是去岳母家拜年?
    嗯!耽搁了时间,有些晚了
    他们俩正说着话,小六跑过来:安夫郎,我帮你拿东西。
    季羽正要谦让,蒋校尉点头道:小六,你就帮着拿东西,送安少爷安夫郎回岳家。
    像是得了圣旨一般,小六连忙接过东西,眉开眼笑地出了院门。
    反客为主道:安夫郎,走吧!
    季羽:
    好吧!那走吧!
    大过年的,人家主动帮忙,他难道还能拒绝不成?
    至于小六帮忙,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大概也是清楚的。
    果然,到了小院,放下礼品后,小六没有一丝要走的意思,红着脸挠着头,傻笑着看着云哥儿。
    可云哥儿根本没看他,只抱着水哥儿和季羽笑眯眯地说话:哥,你们怎么才来啊?阿母可着急了,都让我去巷子里看了八回了
    哥?阿母?季羽诧异地看了柳夫郎一眼。
    柳夫郎笑着解释道:昨日改的口。
    既然改口叫哥叫阿母了,季羽自然要重视起来,给云哥儿包了个大红包。
    可云哥儿哪敢收一两银子的红包?
    吓得连忙推了回去:哥,不用,你帮我们那么多,我还未回报你呢!
    季羽又笑着塞了回去:云哥儿,留着,做嫁妆也好,做其它用处也好,身上得留点贴己。
    这话说得云哥儿鼻子一酸,低头看着手里的银子,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大过年的哭鼻子不吉利。
    可羽哥儿待他实在太好了
    而水哥儿,年龄虽小,可反而不愿改口。
    季羽也无所谓,他本来也只想帮云哥儿,水哥儿只是附带的。
    待云哥儿出嫁了,水哥儿是要回杨家,还是怎么的,随他自己。
    季羽云哥儿哥俩亲热、地说着话,安四小六则在一旁看着。
    安四看着季羽,小六看着云哥儿。
    柳夫郎进来叫他们吃饭时,一见儿婿满眼温柔地看着羽哥儿,心里顿时喜不自禁。
    小两口感情可真好。
    又见小六看着云哥儿眼睛都不眨,心里又忍不住打起了鼓。
    这是
    小六这人,以前去桃花村找安四,见一屋子的夫郎娘子,他还不好意思久待。
    可这回,不仅敢久待,还敢和夫郎娘子一桌吃饭,吃得那个高兴啊!
    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云哥儿都不眨一下,差点将饭扒鼻孔去了。
    他这般露骨,云哥儿竟然不知,只低着头边吃饭边心里想着五哥。
    五哥为何没来呢?
    不来也正常,哪有小叔子跟着嫂夫郎走娘家的?
    那他何时才能再见到五哥呢
    云哥儿年纪小,心里又装着人,自然没发现小六的异样。
    不止云哥儿不知,安四也未发现异样。
    他一个汉子,自然对旁人这些细枝末节的事不甚关注。
    他的眼里只有羽哥儿。
    第一百零四章 你要的不过是苟且
    安四的眼里只有羽哥儿。
    夹菜打汤给鱼挑刺,眼珠子也快长羽哥儿身上了。
    小院这边吃得其乐融融,安家大宅子里,安五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童景元来了,大包小包的。
    你来作甚?一见他,安五就臊得慌,怕得厉害。
    童景元眨了眨眼睛,笑眯眯地道:自然是来给伯母拜年的。
    他隔着屏风向安母拜年:安夫人,祝您福如东海身体健康
    安母想着西屋的辛氏,捂着头哼哼道:哪有福啊?我的命好苦啊!
    安五虽然羞于见童景元,但更不愿童景元听他母亲抱怨,连忙拉着他朝前院走去。
    可童景元反扯着他去东跨院:小五,我们谈谈。
    不去。安五如今根本不敢同童景元独处。
    被这般严词拒绝,童景元也不气,笑眯眯地道:不去也行,那我们就站在这里说说昨夜和今早的事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安五捂着嘴:你还有没有羞耻之心啊?
    安五又气又羞,这种事情能拿到外面说吗?
    童景元可没什么羞耻之心,被小五抱着捂着,他还高兴坏了,伸出舌头色情地舔着小五的掌心。
    舔得安五心尖一颤,面红耳赤,身体如过电一般,连忙松了手。
    童景元趁机拉着他往东跨院走去:小五,我有话要和你说
    安五心里烦得厉害,可也拿没脸没皮的他无法,只得跟着去了东跨院。
    才一进堂屋,他正要严词告诫童景元不能再如此荒唐了,没想到被童景元一把抱着他,在他唇上吧唧几口。
    你安五如遭雷击,目瞪口呆地看着童景元。
    童景元如偷腥得逞的猫一般,笑得见牙不见眼,一脸的满足和幸福。
    趁他愣怔着,又吧唧几口:小五,我喜欢你
    等感觉一根湿滑灵活的舌头往嘴里钻,安五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推开童景元。
    景元哥他冷着脸,怒斥道:不可再如此!
    童景元差点被他推倒,扶着桌子仍是一脸的笑:你不喜欢?
    不喜欢昨夜还快活得大叫?
    安五脸色越发红得厉害,都不敢看童景元了:昨夜我醉酒睡着了,那事并不是我本意。
    童景元呵呵笑着:那今早呢?我坐在你身上时,你可醒了。你还不是快活得直哼哼?
    你安五想否认。
    他没有快活得直哼哼。他当时很诧异很生气,他想推开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的景元哥。
    可否认的话说不出口,他心虚了。
    今早醒来,发现自己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景元哥还坐在他身上,抓着他的胳膊身子上下起伏着,一脸的沉醉,嘴里还喊着他的名字
    他确实诧异生气了,也伸手去推了。
    可他只软绵绵地推了一下,然后任由景元哥在他身上继续起伏。
    上回在桃花村的事,他完全不记得是何感觉。
    可这回,他清楚地感觉到了。
    是那样的快活,快活得他灵魂像是出了窍。
    他一次次攀上极乐的云顶,然后又坠下深渊
    见他低着头不说话,脸上的怒气不再,童景元心里乐开了花。
    看来小五是得了趣,气不起来了。
    小五既然小五不再生气,他又得寸进尺,握着安五的手抱怨道:小五,你太大了,我好痛哦
    一听这话,安五脸色一变,怒斥道:大白天的胡说什么?
    这种话怎么张口就来?羞不羞耻?
    可童景元一点都不觉得羞耻,又拉着他的手摸向臀后,笑眯眯地道:你不信啊?不信摸摸就知道了
    才摸上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之处,安五吓得连忙抽回手,将人一推:景元哥
    他深呼吸一下,冷着脸道:适可而止,我们皆是汉子,往后不能再这般了。
    童景元被他推得摔倒在地,气得个半死,冷笑道:汉子?早上你快活的时候怎不说两个汉子了?
    安五被堵得一时接不上话,胸口剧烈起伏了片刻,又缓和下脸弯腰拉起童景元。
    景元哥,是我对不起你。你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给你,但我们是不可能的。
    童景元只觉内心深深地无奈:小五,我不要你的补偿,我只要你。
    安五比他更无奈:景元哥,我们两个汉子如何在一起?你家人会同意?你觉得我母亲我四哥会同意?你不怕旁街坊邻居笑话?
    这话堵得童景元也是一时接不上话。
    他父亲是不可能同意的,而安母那人,更加不会同意。
    小五。他轻叹一口气,拉着安五的手轻柔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偷偷在一起,不让人知道不就可以了吗?
    他以为自己善解人意,可安五听了这话顿时怒火冲天:原来你要的不过是苟且。
    他原以为是自己醉酒睡了景元哥,可后来看景元哥那个骚样,便知不是。
    他原以为景元哥是真心喜欢他,可从方才景元哥这些话来看,也不是。
    景元哥要的只不过是苟且,只不过是那欢愉。
    这种人,他看不起。
    说完这话,安五一把甩开童景元的手,黑着脸走了。
    童景元愣愣地看着他高大决绝的背影,只觉这话匪夷所思。
    苟且?什么苟且?你快活我快活不就够了?
    难道还要光明正大?难道还要天长地久?
    他们两个汉子能光明正大?
    什么人能天长地久?
    他就没见过天长地久的,再好的感情,要不了几年也腻了烦了,然后纳了新人
    小五之前不是也害怕这事会暴露在众人面前?有什么资格来说他?
    初三,安家兄弟跟着蒋校尉去了城外练骑射。
    季羽也想去,可安母如今还病着,他若是丢下安母不管,只怕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留在家里。
    好在,安家兄弟刚走不久,庄姑娘来了。
    季羽借口要陪客,也不管安母了,拉着庄姑娘去了东跨院。
    庄姑娘,四哥还说初五过后去拜访庄先生呢!
    这初五之前皆是亲戚家相互拜年,像童景元初二来,庄姑娘初三来,这种事还是颇为稀少。
    当然了,季羽心里也清楚,童景元和庄姑娘初二初三地来安家,都不是为了拜年,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个为了安五,一个为了蒋校尉。
    庄姑娘笑意盈盈地道:听闻安夫人身子不舒服,我便来看看,随便拜个年。
    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等进了堂屋,庄姑娘连忙问道:羽哥儿,蒋校尉可在?
    季羽暗叹一口气:你来得不巧,他和四哥小五去郊外练骑射去了。
    庄姑娘脸上的笑意顿时换上了郁闷:又没遇上。
    季羽安慰她道:莫急,你今日留在这里吃饭,必定能遇上的。
    庄姑娘脸上这才又浮上笑容。
    羽哥儿,这几日、你见他多吗?你们都说了些甚?有没有说起我?
    季羽摇头道:我们虽住在一个宅子里,可没见上几面。
    还没见得有小六多。
    就是见了面,也是他们汉子之间说话,说的也是些客套话。
    庄姑娘脸上的笑意再次散去,胳膊撑在桌子上,托着腮帮轻叹一口气:羽哥儿,我觉得他不喜欢我
    季羽出主意道:要不你亲口问问?
    庄姑娘性子向来豪爽,大可不必如此矜持,直接问就好了。
    喜欢就继续,不喜欢就再觅良人。
    庄姑娘如今快二十了,在古代,这已经是超高龄了,可耽误不起。
    庄姑娘沉思片刻,点头道:好。
    等安家兄弟回来,没想到蒋校尉也跟着进了东跨院,庄姑娘高兴不已,正要找借口找蒋校尉单独说话,可蒋校尉先开口了,却是对季羽说的:安夫郎,我今日来,是想问件事。
    季羽正忙着端茶上点心,听他这么严肃地说话,顿时一愣:何事?你问。
    安四拉着季羽在椅子上坐下,笑道:莫紧张,是好事。
    蒋校尉这才发现自己脸色太过严肃,连忙缓了缓脸色:安夫郎,我是替小六问的。他呀!看上你那弟弟云哥儿了,就想问问,云哥儿可有婚约?
    原来是这事。季羽看向安五,见他正喝着茶,脸色未有丝毫变化,甚至还微笑着道:嫂夫郎,我觉得小六不错,性子敦厚又直爽,那身手不比我差。
    季羽暗叹一口气。
    小五果然对云哥儿没有半点想法。
    他摇了摇头:蒋校尉,云哥儿未有婚约,可他的事,不知四哥有没有和你说过?
    蒋校尉点了点头:说了一些,小六也是知道的,他并不在意,他是真心喜欢云哥儿。
    季羽有些为难:蒋校尉,云哥儿虽是我弟弟,可这事我做不了主,得问云哥儿。
    蒋校尉点头道:这是自然的。
    又道:安夫郎,你放心,小六虽是行伍粗人,可家境还不错,家里有房有田,就是无父无母无兄无弟,可能帮衬不了他多少。不过,他父亲过世时,留下一笔抚恤金,够他们过小日子了。
    第一百零五章 的烦恼
    季羽一愣:小六是孤儿?
    蒋校尉点头道:他父亲曾是我上峰,出任务时中埋伏死了。他母亲悲痛过度,没多久也死了,当时他不过十岁,军指挥使便把他接营里养着,就这样也成了淮山军的一员。
    季羽心情一时有些沉重。
    小六看着那般开朗,没想到竟有这么悲惨的身世
    他还在难过,安五笑道:无妨,若是云哥儿愿意,到时他出嫁,我也会出一份嫁妆,他们日子差不了。
    蒋校尉看着他,眼中似有不解。
    安夫郎的过继弟弟出嫁,安。浴盐。五一个小叔子出甚嫁妆?
    安五连忙解释道:蒋校尉,你不知,我们兄弟上回被大房陷害,景元哥的人去桃花村找村长作证,村里人谁也不敢说出村长的下落,还是云哥儿偷偷告知的。这份恩情,我必定要报答的。
    一听这话,蒋校尉笑道:这等有情有义的哥儿,若是看得上小六,那是小六的福分,到时我也会出份聘金
    他们兴高采烈地说着嫁妆聘金之事,好像这婚事已成了一般。
    季羽看着安四,无奈得很。
    安四懂他的心,插嘴道:这事,还得看云哥儿的意思。
    坐在一旁,一直未说话的庄姑娘心情颇为复杂。
    蒋校尉对旁人的亲事这般操心,怎不操心操心自己的婚事?
    好不容易等他们说完了事,庄姑娘正要找蒋校尉说话,她父亲派人找过来了。
    姑娘,先生催你回去呢!
    庄姑娘看了眼季羽,无奈得很,这回是谈不成了,只能等下回了。
    她眼中的失落,季羽看在眼里,心里也着急,晚上雨歇云散过后,他问安四:四哥你和蒋校尉说过庄姑娘的事吗?
    安四摇头道:没有。
    季羽又问道:那你说,蒋校尉喜不喜欢庄姑娘?
    安四仍摇头:我觉得应该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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