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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区美人养娃日常[八零](24)

    卫东根宝确实不费钱,只要吃饱就行,可卫红根花和呦呦不一样,该吃该穿该玩的卫孟喜一样不能少,女孩子的富养不止是物质上的,还有精神上的,不能以后随便来个混小子,随便几句甜言蜜语就给骗走。
    矿长亲自过问,康敏的错误承认得非常快,确实是她自己少支取了两块钱,按照矿上的财务制度,她得三倍赔偿老乡,还得向矿上交十块钱的罚款。
    直到她当众赔礼道歉,把赔偿款和罚金交掉,这事也没完。
    李茉莉之所以有那外号,跟他爸脱不了干系,因为她爸就是眼睛里不允许揉沙子的性格,犯错不是认错就行的,也不是罚款就能过去,鉴于他围观了全程,看见这小女孩的嚣张跋扈,煤矿工人的窘迫和无助,让他十分生气,要求人事科必须立马将康敏调离出纳岗位。
    这才是真正大快人心的处理方式,煤嫂们瞬间松了口气。
    被调离出纳岗,意味着以后都没多少露面机会了,康敏顿时哭着跑了。
    是的,对于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来说,在财务室抢破头都要去做出纳,就是因为能出风头,能接触到更多的人。
    当然不包括挖煤工人,康敏现在已经二十五岁了,最着急的事就是结婚找对象,可金水矿离市区远,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个新面孔,更何况她的要求可不低,不仅要人长得好,还得工作好,家境好,至少得是干部家庭出身。
    她做出纳,不仅知道矿上所有职工的工资情况,还清楚他们家境,这不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吗?现在可好,楼台没了,还落个全矿通报,以后可咋整?
    她边哭边跑,一口气跑到办公楼三楼的矿工报门口,茉莉我可咋整?
    李茉莉不仅在幼儿园当老师,没事的时候也来矿工报当个小编辑,此时正在认真修改一篇稿子,这是一名一线煤矿工人写的,关于如何将基层煤矿工作与新时代四个现代化建设目标相结合的案例,立意非常好,要是能发出去绝对能引起不小的反响。
    当然,因为是基层职工写的嘛,用词简单甚至粗俗,很多语句不通,她要改的地方也很多,正头大着呢。
    怎么?
    你爸爸,他把我训了一顿,还把我调离岗位,我回去可咋办啊?康敏和李茉莉是多年好友,自从幼儿园就在一个班里,在矿上还住一个宿舍,平时几乎是同出同进。
    但说起爸爸,李茉莉皱眉,我爸不是公报私仇的人,到底怎么回事?
    我知道叔叔不是那种人,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我总想起以前我去你们家,叔叔小学刚去他们家,她就知道这个叔叔不喜欢她。
    无论是样貌还是聪明劲儿,她都不比李茉莉差,可从幼儿园开始,每次的六一儿童节文艺汇演,领舞和报幕的好事永远轮不着她,就是后来上初高中,男生的目光也总是落李茉莉身上,她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工作以后,她才知道原来人爸爸不是普通的退伍军人,而是大名鼎鼎的金水矿矿长啊,那么这么多年的不公平待遇就能解释通了。但这段别扭的闺蜜情并未因李奎勇的不看好而终结,相反还原来越好,好到能直说李奎勇的不是。
    李茉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听别人说她爸了,父女俩也不以为然,对了,你说是谁赖你来着?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卫孟喜,陆广全他老婆!康敏往日细声细气的,今儿真是气狠了。
    她?李茉莉放下稿件,她赖你数错钱?
    明明是那工人偷藏两块钱,她偏要说是我少给他两块,我都干这么多年财务了,茉莉你说这可能吗?我是那种人吗?
    首先,这么多年好朋友,李茉莉相信她不是那种人;其次嘛,康敏家父母双职工,只有一个独女,生活条件也不差,不缺那一块两块的,压根没动机。
    那我爸真错怪你了,晚上我跟他好好说说,你别气了,先回去,啊。
    康敏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个事,我听说,那个卫孟喜啊,跟咱们不一样。
    果然,李茉莉的好奇心被吊起来了,哪儿不一样?除了穿着土气,没文化以外,但这是客观条件造成的。
    她嘴巴碎得很,刚我在窗口听见她跟其他煤嫂说,说你她顿了顿,嗐,咱俩的关系,我也不怕你生气,她说你现在还死不要脸追着她男人呢,说陆广全宁愿娶她也不要你,是你活该。
    果然,李茉莉的脸黑了。
    我发誓,我转述的是她的原话,不信你问当时跟我一起上班的王姐,她也听见了。
    李茉莉自诩清高,怎么可能跟王姐那样的长舌妇往来,此时已经肺都快气炸了。当时窝棚区那一面,她还觉着卫孟喜跟别的文盲不一样,是能沟通的,现在看来也没啥区别!
    陆广全真是瞎了眼,找这么个老婆。
    第24章
    经过这么一遭, 卫孟喜出名了,至少在煤嫂中间,是成了传奇人物。
    一是她居然敢跟小财神爷叫板, 还把人整得调离岗位;二嘛, 就是她跟李莫愁陆展元的三角恋。
    是的,三角恋。当卫孟喜听见这三个字的时候, 整个人目瞪口呆,她跟李茉莉就见过一次面,跟陆广全至今还没住一个屋檐下,就这, 群众们就能脑补出爱恨情仇的故事来, 要是以后真有点啥交集,那还不离离原上谱?
    刘桂花的消息渠道很广,小卫我跟你说吧, 现在大家都说你配你家小陆正合适,以前啊
    以前小陆是一朵鲜花插在这堆牛粪上, 是吧?卫孟喜倒是一点不生气, 这才是正常人的直观感受嘛。
    她卫孟喜除了有张脸, 她还有啥?人家小陆又是什么人物, 她心里一清二楚。
    正是因为清楚, 也知道陆广全不会对她这样的女人感兴趣, 所以现在合作养娃挺好的, 各取所需, 先吃饱肚子再想别的。
    说起吃饱肚子,小饭馆已经连续两天, 没有一个客人上门了。
    准确来说, 自从那天卖出去四碗蛋炒饭, 她这几天的钱包都是只进不出,也不知道是下雨还是怎么回事,出来的工人本就不多。
    按理来说,刚发工资这几天应该是生意最好的时候才对,可愣是两天无人问津。
    哎哟小卫,今儿生意这么好?刘红菊扭着腰,站门口故意往里张望,那声调高得像唱戏,生怕别人听不见。
    哎呀这命好啊就是没办法,大白天也能坐着打瞌睡,我就命苦咯,一直有人来吃饭,这一天到晚就没断过,我这都累得直不起腰咯
    卫孟喜翻个白眼,懒得搭理她。古人没说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以前自己还同情她被严老三家暴,被严老三逼着偷鸡摸狗偷工减料,可这段时间观察下来,这女人也是真一言难尽。
    只能说什么锅配什么盖吧,人家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一外人也甭操心了。
    见挑不起卫孟喜的怒火,刘红菊失望极了,还想再阴阳怪气几句,忽然嘴刚张开,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呲溜掉嘴唇上,伸手一抹。
    居然是泡鸟!屎!
    吃鸟屎啦,吃鸟屎啦!大枇杷树上的小鬼头们,都快乐疯了。
    小臂崽子给老娘滚下来!
    就不下就不下,有本事你上来呀?建军骑在树杈上,得意得很。
    略略略,活该!其他孩子也说。
    当然,卫东四个是不敢说话的,因为他们妈妈正用眼神警告他们呢。
    那么光滑的树干,刘红菊自然爬不上去,又不能砍掉,只能骂骂咧咧着走了。
    话说,这枇杷树已经让他们爬得油光水滑,苍蝇上去站不稳,水蛇上去能直接坠崖的程度,就连树杈子也让他们坐得光溜溜的,卫孟喜有几次被卫东气急了想揍他,都直接抓不着他。
    甭管生意如何,该做的准备工作也不能少,天刚亮,卫孟喜兜上小呦呦又出门了。
    窝棚区的人家大多数还没起床,在这里不用种地,为了省一顿早饭,煤嫂和孩子们基本都是睡过的。走到尽头是一条小路,顺着往上走在林间小路上,山风清凉,偶尔还有露水滴答滴答的往下落。
    卫孟喜自己倒没事,主要是怕崽受凉,忙把衣服往下拉了拉,想把她的小脑袋盖起来。
    可小丫头现在有自己想法了,摇头晃脑的不让,妈妈。
    乖,露水凉凉的,淋了会感冒哦。
    小丫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在认真听,一双大眼睛咕噜咕噜的四处看,山上还没人带她来过哟,连最棒棒的小四哥也没有。妈妈。
    哎,真乖。
    这丫头,你要是不答应,她能一直叫,叫到你答应为止,这种固执也不知道随了谁。
    家里兄妹几个的排序是这样的:按照孩子们的实际出生年月和时辰,也不强行一定要让男娃当哥哥,根花大姐,根宝二哥,卫红三姐,卫东就是小四哥。
    对于最咋呼,个子最高的卫东来说,他接受不了自己居然只能当个小老弟,嗷嗷叫了好几天,怪妈妈为啥不按身高排,不按胆量排,这么长时间他已经习惯当带头大哥了喂!
    妈妈。小姑娘拽了拽她的衣服,妈妈。
    咋啦?
    小姑娘拿手指着不远处,妈妈,花花。
    那是几朵粉红色的小蘑菇,开了的像一把小伞,没完全开的帽子还包着伞把,十分漂亮,难怪崽会当成花花。石兰省靠山吃山,夏秋山里最多的就是蘑菇、木耳、银耳之类的山货。
    不过,也有句老话,越是鲜艳的蘑菇越毒,像这种粉红色的一点杂质也没有的菇,连虫子都不敢靠近,肯定是毒菇。有毒,不能吃,咱们小呦呦要想吃蘑菇的话,妈妈找点儿别的,啊。
    说着就想走,可小姑娘不乐意啊,急得小口水泡都冒出来了:妈妈,花花,花花
    卫孟喜心头一动,这娃的眼神好像天生就比常人好,上次的大草鱼就是她率先看见的,这次莫非也是看见了花?
    于是,她顺着孩子手指走过去,仔仔细细的找起来,那是一棵大松树下的草地,因为常年照不到阳光,草也不够绿,是浅黄色,也不深,能一目了然。
    真的啥也没有。
    可小姑娘就跟复读机似的叫花花,甚至急得都快哭了,两只小腿挣扎着想要下地去,妈妈真笨笨,是花花鸭!
    卫孟喜被她搞得快没耐心了,今儿不是上山来摘野花的,她打算去背后的金水村酒厂看看,小饭馆的顾客群主要是煤矿工人,有个共同的爱好就是喝酒。而且石兰人都不爱喝那些果酒啥的,必须是老白干,度数越高越受欢迎。
    她了解过,严老三家的直到现在还能有生意,最大的卖点就是酒不错。
    工人们在井下待了十几个小时,上来交了灯,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睡一觉,醒来最想做的肯定是喝两盅小酒呗。
    其实饭菜可以不用多讲究,不用搞得花里胡哨,只要能满足客人最核心的需求即可。而这附近,最好的酒厂就在金水村,她自然是要去问问的。
    正想着,忽然草丛里窸窸窣窣,卫孟喜顿住脚步,谁?谁在那儿?这个时节上山采蘑菇的人不少。
    可野刺堆动了动,居然歪歪扭扭走出来一个灰黑色的小东西。
    花花!花花!小呦呦已经兴奋疯了,瞪着小腿就要下地去抱。
    原来真是花花,卫孟喜想笑。严老三家养了一只小土狗,叫花花,矮矮小小的,身上的毛白一块黄一块,孩子们就叫它花花。
    小狗子见人就摇尾巴,又喜欢跟孩子玩耍,俨然成了整个窝棚区的小明星。而呦呦跟根宝就是它的忠实粉丝,平时一没事就要二哥抱她去看花花,趁人不注意还要去抱人家,搂着狗脖子玩儿。
    卫孟喜真是头疼,花花比严老三一家还脏,他们抱一次身上就要爬一群跳蚤,每晚给他俩捉跳蚤都快把眼睛捉瞎了,还得防止传给其他三个,督促他们洗澡搞卫生也怪累。
    这不是花花,这是别的狗,咱们走吧。很小,很瘦,顶多二十多天的小奶狗吧。
    不不,花花,妈妈。
    卫孟喜知道她是想把小狗带回家,可她真没时间打理,每天光忙家务和五个崽的吃喝拉撒就够了,不想再多一个小祖宗。养娃这事的累吧,谁养谁知道。
    妈妈,花花。小丫头搂着妈妈脖子,用脑袋拱啊拱的,她还太小,表达不了自己的想法,一急就会哼哼唧唧,像个小娇气包。
    大大的眼里蓄着泪水,晶莹剔透的,小嘴边扁着,仿佛她是全天下最委屈的崽。
    终究是自己捧在手心的崽,卫孟喜也舍不得她着急,只能妥协:这样吧,咱们先去后面看看酒,等转回来的时候,如果小狗还在这儿,咱们就把它带回家,怎么样?
    小呦呦还真是个聪明宝宝,居然给听懂了,嗯嗯点头。
    得吧,就看缘分吧。
    翻过山就能看见一片密密麻麻的民房,粗略估计有二三百户,这里就是金水村。
    卫孟喜上辈子也来过几次,知道民风彪悍是真的,但热情好客也是真的,至少在这儿她没听过谁家孤儿寡母的被欺负,相反更多听到的都是村里社员们对孤寡老弱病残的照顾。
    村办酒厂在村西头,一路上遇到几位老太太,看她面生还主动跟她打招呼,问是来谁家走亲戚,知道她是煤嫂,还面露钦佩。煤矿工人啊,在康敏那样的上等人眼里不是人,可在普通老百姓眼里,那是一份十分光荣的职业。
    酒厂销量历来不错,一听她没酒票且每个月只要一二十斤,无异于是苍蝇腿的利润,价格自然是谈不下来的。别看这种村办酒厂不正规,但谈的客户都是乡镇里头的国营食堂,或者是谁家红白喜事需要,量很大,还真不愁客户,也看不上几斤几两的销量。
    不过卫孟喜也不失望,慢慢找就是,本来进货渠道就不是一次能成熟的,得多尝试,货比三家才行。
    小呦呦不喜欢熏乎乎的酒厂,一心只惦记着小狗,在那儿花花花花的哼唧。
    好好好,咱们往回走。卫孟喜点了点她翘乎乎的小鼻子,真是个小娇气包。
    三个闺女,卫红是傻大姐,根花是小懂事,呦呦是个娇气包,真是怎么看怎么爱,难怪后世说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她现在有点信了。
    当然,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无论儿子还是女儿,那都是心头肉。狗狗也不例外,刚才那只小狗狗,卫孟喜严重怀疑怕是没娘的孩子,不然怎么会跑到山里,还浑身脏兮兮的呢?
    估计是流浪狗下的儿,山下就是公路,运煤的大货车昼夜不停的跑来跑去,也不知道压死了多少流浪狗。
    想起这么一小只以后说不定也要丧生车轮下,卫孟喜有点不忍心,捡回去吧,就当给崽崽们积福了。
    原路转回,果然小脏狗还在原来那堆野刺丛里躲着呢,听见她们的声音探着脑袋,摇着尾巴,跌跌撞撞就出来了。
    小狗子实在是太脏了,尾巴和屁股毛上还沾着不明物体,虽然理智上来说要等它适应了环境才能洗澡,可刚到家小呦呦就争着要抱,卫孟喜没办法,只能先烧水,用自己都不舍得的肥皂给它洗了两道,再拿干净衣服擦干水汽,提溜到太阳底下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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