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指在相机上一阵摸索,拔下来内存卡放进口袋又把相机塞到他手里。
“五百块钱出去吃顿饭不香吗,非得蹲在这里浪费时间。”
对面的男人戴着宽大的渔夫帽,整张脸都遮掩在帽檐之下。
他对于付于的这一举动没有任何辩解,更没有要回内存卡的意思,反而说了声抱歉就抱着相机灰溜溜跑了。
付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说话的狗仔,面上带着几分怀疑。
“等一下。”他叫住那人。
男人还真就听话的停下脚步,只是转过身后依旧低着头。
付于走过去把内存卡重新插进去,把这人刚才偷拍的几张照片彻底删掉。
“抬起头。”
男人脚下后退半步,抓着相机带子的手却带了点青筋。
可还是缓缓抬起头,随后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不这么干了。”
男人的长相在付于面前一闪而过。
付于重新把相机递回去:“为什么没有人把狗仔称为记者你知道原因吗?”
“知道。”
“知道就好。”付于认真地说“确定做这个之前我希望你好好想想。”
第253章 白路
(这一章不恐怖,但我感觉晚上一深想还挺渗人的,胆小慎入吧)
电梯正好到了,男人没有回答,低着头走进去。
眼见着电梯门关上,付于吹了声口哨。
三言两语拯救失足青年的感觉真好。
重新回到门口,孟子忧已经不在原地了。
他推开房门,果然。
孟子忧僵硬地坐在桌前,面前摆着杯水。
“你怎么把他叫房间里了。”付于有些不满。
季沉却端着水杯喝了口:“不然呢?站在门口说话?
简单寒暄就算了,如果酒店走廊的摄像头是带声音的怎么办,你们说的那些话能被别人听见吗。”
知道他说的话没错,付于不情不愿在一旁坐下。
“说吧,你遇见什么事了。”
“不是我,是我的朋友。”孟子忧放下水杯,神情里带着些担忧。
其实事情都发生四五天了,但他没有付于的联系方式,更不敢联系季沉,就拖到了现在。
事情早就在他心里过了好几遍,这时候草稿都不用打便娓娓道来。
“我这几个月新认识了一个朋友,是S市的,在五天前突然昏迷不醒。
去医院检查了身体各功能都没有问题,也不是脑子里的问题。
我去看过,她身上有一层挥不去的鬼气,但我根本看不出来那是什么,更不要说解决了。”
尤其是他现在渐渐和这具肉体融合,可以看见另一个世界的能力消退,什么也看不真切。
“没了?你就这样简单说一句,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情况。”付于剥了个橘子扔进嘴里。
导致昏迷的情况有很多种,快死的时候身上也会缠绕阴气,这根本判断不出来。
孟子忧双手握在一起,连忙道:“还有一点,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但总感觉不对劲。
听她家里人说,她昏迷前一天开玩笑似的说自己做了个梦,说在梦里梦见了她的前世,在古代的前世。
当时她讲的时候听的人没有认真听,只知道她说了个什么未婚夫是位少年将军,结果去了战场一直没有回来,她就去战场找他了。
然后还说那时候战场的地点正好是邻市。
那天是周末,她不用上班,可还是出去玩了一天。
家里人以为她和朋友约着去逛街了,结果没想到人回家时浑浑噩噩的,整个人都和丢了魂儿似的。
开始家里人没放在心上,以为她是玩累了,结果当天晚上睡下后第二天就怎么叫也叫不醒了。”
“她去邻市找梦里的人了?”季沉坐在沙发上听得挺认真,感觉这情节简直就是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情节。
孟子忧摇头:“不知道,没有在她身上发现车票之类的东西,弄不清楚她去哪了。”
付于嘴里没停,但是没有在认真听,心里却已经有了盘算。
他拍拍手摆掉指尖上的那种轻微黏腻感,开口:“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现在的小姑娘啊,就喜欢弄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是现在的好男人太少了吗?非得追一个梦里的死人干什么。
孟子忧还没说什么,季沉倒是先好奇起来:“是怎么回事?和她做的梦有关?”
“嗯。”付于点头,“算是撞了阴桃花吧。”
“大家平常做梦的时候一般都看不清陌生人的脸,当时最多有个模糊的意识感知到这个人是丑是美,其他的一概不知,甚至梦里的情节都毫无逻辑串联不到一起。
都知道那是梦,不管发生了什么,大部分人醒来就扔在一边了。
有那么些人却会把一个梦记得特别清晰,或许是一个地方,也或许是一串电话号码。
这就算了,他们还非得抱着好奇心去那个地点看看,或者试着打打那个电话。
这种其实都不好。
运气好没什么事,运气不好就是这种情况,运气再差点,不到两天直接住新房子。”
季沉咂舌,没想到一个梦还有这么多讲究。
孟子忧听完,面色更加苍白,他知道付于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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