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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的一对(49)

    墨啻一怔,嘴角不由的上扬,望着她古灵精怪的模样,难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他才抚着她的脸颊,低低的说了一句:
    师父永远不会骗你。
    顾倾将头靠在他的肩头,仿佛小时候那般,充满了依赖。
    墨啻自小待她如兄如父,将她缺少又期待的那份亲情全都补全了。
    他永远如山一般巍峨,护着她不受风吹雨打。又似海一般博大,包容她一切的缺点和不足。
    还像风一般温柔,能抚平她内心所有的不安、焦虑或惶恐。
    她何其有幸,能在那么小就遇到他,并且被他带了回来。
    师父,谢谢你。
    谢谢你当初收我为徒,授我功法,教我做人的道理。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爱护和照顾,我才能无忧无虑的长大。
    如果没有他,她现在会是什么样呢?反正肯定没有如今这般快活自在。
    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顾倾笑得眉眼弯弯,狡黠中带着一丝调皮:我以后一定会孝顺您的!
    墨啻没好气的敲了下她的头:谢谢,不需要。
    她可是真知道如何往他心口上插刀。
    顾倾捂住头,嘻嘻笑着往殿外跑:我去找二师兄商量什么时候出发。
    墨啻一直凝望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缓缓收回视线,手轻轻一扬,前不久收到的讯息再次显露在半空中。
    他盯着上面苍劲有力的字体,蓦地嗤笑一声,再次挥手,讯息顿时烟消云散。
    想再续当年的婚约?做梦!
    柳灵薇是柳灵薇,顾倾是顾倾,谁要是想将她跟上一代的事情牵扯上,那就是痴心妄想。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勉强胁迫她!
    御剑阁若是安分还好,若是不安分
    墨啻黑眸幽深如潭,他不介意让它再重创一次。
    什么都不知道的顾倾找了好些地方都没找到叶肃,忍不住嘟囔:又跑哪里鬼混去了呀?
    嘿!
    一只大掌猛地拍在了顾倾的肩膀上,把她骇了一跳,她惊魂未定的抚着胸口回头。
    身穿青色衣袍、看着人模人样、俊秀潇洒的人,不是她一直在寻找的叶肃又是谁!
    叶肃一脸坏笑:小倾倾,刚才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顾倾运气再运气,还是没忍住,大吼一声:叶肃!!
    吼声震天,惊起一片飞鸟,鸡飞狗跳间,顾倾欺身上前,就要揪着叶肃狂揍一顿:
    你怎么这么讨厌,每次不是吓我,就是捉弄我!混蛋,看剑!
    叶肃哈哈大笑,在林中不停跳跃,跟她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每次都故意在她快要捉住他时,突然加速,听着她气急败坏的声音,就觉得特别开心。
    看吧,她永远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才最鲜活。
    顾倾:
    顾倾气得要死,人嫌狗憎说的就是叶肃,他要不是掌门的二徒弟,自身修为又高,早被人不知道套了多少回麻袋了。
    她追的气喘吁吁,看着叶肃灵活的跟只猴子一般的身影,气的直瞪眼。
    顾倾忽地站住不动了,从衣袖里取出一枚令牌,食指和中指并起,就要念口诀。
    叶肃瞧见,连忙回转落在她身前,握住她的手臂,哀哀切切:
    好倾儿,好师妹,咱有话好好说,别轻易祭大招行吗?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般动不动喊师父了。
    他从小到大挨的打,十次里有九次就是这般来的。偏他还每次都乐此不疲的非要招惹她。
    我错了我错了叶肃张开手臂,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来来来,你想怎么样都随意,我保证站着不动任你摆布,行吗?
    顾倾收起令牌,双手插腰,气哼哼的看着他,像是在考虑从哪下手。
    叶肃倏地弯下腰凑近她,热气几乎要喷洒在顾倾的脸上,故意一字一顿、怪腔怪调:
    任你摆布哦
    第79章 我是修仙文里的小师妹3
    走开。
    顾倾双手按住叶肃的脸, 毫不留情的往后推,直把他的一张俊脸都推的变了形:
    说话就说话,不要离我这么近。
    叶肃失笑, 两手齐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顾倾的头发揉成了鸡窝,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朗声大笑着跑远了。
    笑声传出很远, 好似钟鸣,任谁都能感受到他的好心情。
    顾倾急极,几乎是本能的就朝墨啻的大殿而去,仿佛是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 第一反应就是找家长。
    然而还没等她跑到大殿门口,就听见了从里面传出来的气急败坏的吼声:
    我的主殿差不多被炸掉了一大半啊,你知道我损失了多少宝贝吗
    顾倾连忙刹住脚,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桩事没有解决,她赶紧又朝回奔, 怒火上头的鸿儒师叔惹不起,惹不起。
    她站在岔路口,想起叶肃得意的样子又有些不甘心, 跺跺脚, 转而换了个方向。
    大师兄,大师兄!
    顾倾推开玉榛尧的房门,眼前似乎有抹红光一闪而逝, 让她急匆匆的动作一滞。
    那是什么?
    顾倾停在原地, 有些愣神,视线在屋里来回扫视了好几圈, 都没有发现异样。
    她疑惑的眨眨眼, 刚才是她眼花了吗?
    倾倾?
    玉榛尧从屋外走进来, 见了她笑得特别温和:怎么过来了?
    等看清她凌乱的头发,眼神先是一凝,继而像是想起什么般,面色松了松:又被叶肃捉弄了?
    他上前温柔的帮顾倾整理发丝,动作细致熟练,仿佛做过千百遍:
    别生气,一会我就帮你教训他,让他给你端茶认错。
    经过刚才的两番打岔,顾倾的怒意也散了大半,从小到大叶肃都是那副德行,气着气着她竟也有些习惯了。
    脾气上来的快,去的也快,就是心里还有点闷闷的。
    顾倾忍不住撅嘴抱怨:大师兄,你说二师兄怎么就那么欠呢!
    回回惹了她都讨不了好,还非要次次惹她。
    玉榛尧将她额前的碎发都掖到脑后,然后束好,心里一晒,大概知道叶肃为什么总乐此不疲的逗弄她。
    从倾倾被带回来开始,她只有在师父面前最特别,会笑得很开心、很甜,会撒娇卖萌,会表现出十足的依赖。
    对他们,她一开始还有点怯,等后来时间长了慢慢熟悉了,她对他们也很亲昵,但是他们能感觉得到,还是只有师父对她来说最特别。
    可能男人都有种好胜的雄性本能吧,不管多大年纪,即便那会他们还小,可他们也会下意识的想要争夺他们所在意的那个人的关注。
    从起初的少年意气、不服,渐渐变得越来越在乎,越在乎就越容易计较那一点点的差距。
    玉榛尧的方法是努力对她好,试图从生活的方方面面超越、甚至代替师父在她心中的位置。
    而叶肃则是不停的招惹她,让她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
    他喜欢她对他露出不一样的情绪,好似那般就证明了他对她也是不一样的。
    像个小孩子,幼稚的可笑。
    别理他,越理他越来劲,就是个人来疯。
    玉榛尧一边取了镜子让她看成果,一边不着痕迹的上眼药:听说又有女修为了他打起来了?
    玉榛尧在顾倾面前是温和又体贴的大哥哥,在外人眼里,他虽然也是谦谦君子,却有着难言的距离感。
    表面温润,实则疏离。
    叶肃又不同,他爽朗大方,好结交朋友,说一句各门各派都有他的朋友,一点都不夸张。
    所以各种小道消息、趣闻,他知道的比谁都快。在外见人三分笑,说话又风趣幽默,很是得那些女修的喜欢。
    他无意,却经常有女修上了心,一来二去莫名其妙的花边新闻还真不少。
    有些顾倾知道,还曾拿来打趣过他,然后毫不意外的连着被捉弄了好几天,气得顾倾再不想管他的那些破事。
    此时一听玉榛尧的话,她反射性的皱眉,想起师父交代的任务,从寻找到选拔再到把人带回来,至少也得两个月左右吧?
    难道她要一面担心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恶作剧,一面围观二师兄的各种桃花债吗?
    只要想一想就头疼!
    我去找师父。
    顾倾提着裙摆就跑,这会鸿儒师叔应该走了吧?
    顺利坑了师弟一把的玉榛尧唇角的笑容还没扬起来,就突然听见一道轻佻的男声:
    看来你的日子过得委实不错,难怪这么久没消息,依本座看,你恐怕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是谁。
    玉榛尧面色大变,猛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个红色的身影随意的坐在窗檐上,一只腿自然的垂下,一只腿支起,下巴抵住膝盖,姿态慵懒,透着说不出的魅惑感。
    正午的阳光灿烂又刺眼,在那人身后形成一个巨大的光圈,他的面容隐在其中,朦朦胧胧,看不分明。
    但是玉榛尧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目光正在牢牢锁住他,漫不经心,却足以让他警铃大作、浑身戒备。
    你来了多久了?
    玉榛尧的心不由的绷紧,他是不是看见了顾倾,他会不会对她不利?
    这里离主殿这般近,你也敢随意出现,小心被人发现
    话没说完,红衣男子似是没了耐心,一挥手,一道劲风就朝玉榛尧直直射了过去。
    同时他的几处命门都被无形的手压制,让他根本避无可避,只能硬挨了这一击。
    玉榛尧闷哼一声,嘴里泛起血腥味,他强自咽下,捂着胸口,单膝跪倒在地。
    男人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现在能记起你的身份了吗?
    他轻轻落在地上,一步一步走到玉榛尧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不要以为当了几年名门弟子,就能将以前的身份抛弃掉。
    男人缓缓转身,大红的衣摆在空气中划过凌厉的弧度:
    本座希望你永远记得,你不过是本座随手撒下的一枚小棋子。如果棋子不听话,本座随时可以换了他。
    玉榛尧低垂着头,眼里情绪几经变换,最后定于漠然。他咬紧牙关,嘶哑着嗓音应了声:
    是。
    男子蓦地一笑,笑声里毫不掩饰他的轻蔑,玉榛尧双拳握紧,默默不语。
    后山的秘密,查清楚了吗?
    没有咳!
    又一道劲风,玉榛尧整个人都往后移挪了好几米,喉间的腥甜再也忍不住,就那么喷了出来,染红了眼前的一块地面。
    男子声音平淡:再说一遍。
    是真的没有。
    玉榛尧艰难的开口,感觉五脏六腑都受到了重创。他的眼里飞快闪过一抹不甘,本以为他的修为已经很高了,没想到在这人面前根本没有一争之力。
    还是不够强!
    连自己都保不住,还怎么去保护他心爱的人
    后山本就是禁地,除了掌门,谁也不允许踏入。我曾有次在边缘徘徊,紧跟着就被掌门发现了。那里机关密布,光禁制就设了好几层,想不动声色的进去,根本不可能。
    其实还是有例外。玉榛尧垂下眼睑,不让自己的思绪透露一分一毫。
    倾儿就曾被师父亲自带进去过,待了大概得有四个时辰,出来时连修为都有所提升。
    她刚到天玄宗时,其实有些神魂不符,所以修炼起来虽然也比较快,但是显然没有后来那般神速。
    直到进了一趟后山,神魂归位,人也好似打通了任督二脉,修为一日千里。
    他也曾暗地里拐弯抹角的打听过,只是倾儿什么都不记得了。
    玉榛尧猜测,应该是墨啻担心她无意中说出去,抹除了她的那段记忆。
    不过这些都不能跟这个人说。
    让他遇到顾倾已经让他后脊背冒汗了,如果再让他知道倾儿的特殊,玉榛尧简直不敢想。
    谁知下一刻男子的问话突然让他的心猛地一颤。
    刚才那个就是墨啻最宝贝的小徒弟?
    玉榛尧唰的一下抬起头,眼神凶狠,带着掩饰不住的戾气,虽然他又很快低下头去,却已经让红衣男子看了个正着。
    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怎么,她对你这般重要?
    玉榛尧死咬着下颌,尽量让声音显得冷静:她跟这些事没关系,掌门甚至有意不让她接触世事,她根本什么都不懂。
    哦?
    男子兴味的挑了挑眉:这可不像是墨啻一贯的行事作风。
    他那人最是冷漠无情,仿佛根本没有七情六欲,一心只有修炼。
    就连天玄宗掌门的位置都是当年硬塞在他头上的,这么多年门派事务也大多交由其他几个峰主长老分管。
    他更相当于是镇山太岁,因为修为高、实力强。尽管天玄宗不怎么插手修真界其他事情,但是依然能稳稳的坐在第一门派老大的位置上。
    他现在到哪一阶了?
    二十年前就是化神,现在呢,更进一步,还是维持原样?
    不知,我们悬殊太大,根本无法判断。
    男子走到桌边,缓缓执起茶壶,淅淅沥沥的水声中,他慢条斯理的问:
    那你知道什么?
    语气很轻很淡,仿佛只要玉榛尧再说一句不知,他能让他立刻灰飞烟灭。
    我只知道御剑阁派了人过来,似乎有与天玄宗重修就好的迹象。
    水声一停,男子随意的姿态终于有所变化,御剑阁,那个被戴了绿帽子的活王八?
    呵,可真有意思,当年闹的那般难看,几乎撕破了脸、一副决绝的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竟然现在又率先低头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周六哦嘿嘿
    第80章 我是修仙文里的小师妹4
    打探清楚他们为何而来。
    男子挥了挥衣袖, 动作行云流水,说不出的潇洒自如:本座再给你一次机会,莫要再让本座失望。
    窗棂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吧嗒声, 玉榛尧缓缓抬起头,屋里已经没有了别人。
    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往后倒, 连连咳嗽了好一会, 才算是将胸腔里的那股刺痛感压下。
    他的脸上再没有了温文而雅的淡笑,也不再维持着君子的假面,眉眼沉沉,黑瞳深邃如渊, 透着压抑和狠厉。
    没想到躲了几年,到底还是逃不过
    玉榛尧慢慢起身,身体还禁不住踉跄了一下,他扶着桌子稳住身形,瞥见刚被红衣男子触碰过的茶杯, 直接挥手掷到地上。
    必须得想个办法解决了这个祸患才行,他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
    他是第一名门大派的首徒,是众人眼里风光霁月的大师兄, 现在是, 将来也必须一直是!
    玉榛尧走到榻边,盘腿坐下,准备调息养伤, 师父随时有可能唤他, 他不能让他察觉到不对劲。
    想要日后跟倾儿在一起,他的身份就一定不能有瑕疵。
    该怎么样才能除掉那个人呢
    以那人的修为和地位, 根本不是他现在可以撼动的。最好的办法还是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 借刀杀人。
    也许他可以试试挑起其他门派对那人的仇恨?
    玉榛尧慢慢阖上眼, 不能着急,着急就容易出错,不管是墨啻,还是那个人,都容不得他出一点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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