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特看了看她,咬了咬嘴唇,将手放到了桌子上。
“生日快乐……塞西莉娅。”
“嘻嘻。”塞西莉娅笑了下,开始把手放到脑后去拆缠在脸上的纱布,一圈又一圈,白色的纱布缓缓被取下放到了一旁。
“谢谢。”她甜甜的说了,没有纱布的阻碍声音变得清亮起来,她眨眨眼用手撑起了下巴。“我十八了。”
赛尔特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他偷偷的看着女孩的脸抿了抿嘴唇。
“可是……”塞西莉娅开心的笑了,她喝了一口温水凑近了赛尔特。
“我快死啦!”她小声的说,好像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在偷听。
赛尔特知道这里不会有第三个人了,有第三个人她便又会开始装成熟,而不是像在他面前这样可以肆无忌惮表达开心。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他早就习惯在对方面前把大脑封闭术用到极致,不是怕塞西莉娅故意去探测自己,而是担心对方轻易间便能嗅出他的情绪变化。
现在的他很难过,但他封闭的很好。
“你可以活下去的。”赛尔特还是忍不住出声了,他抬起头来看这张熟悉的面孔,目光融化在了她的脸上,轻柔的像月光。
“我答应了白胡子老头,既然他付出代价帮我活到了现在,那我便会付出代价去完成最后一个预言……你知道我不会做那些卑鄙的事。”塞西莉娅耸耸鼻子将杯子里的水喝完,然后继续哼哼唧唧的开口。
“生死相关的事……塞西莉娅,你没必要较真。”赛尔特说道。“我们还可以找到其它方法,任何能帮你续命的方法!”
“我已经没用啦!已经不被需要啦!”塞西莉娅轻松的说道。“我已经活过了十八岁,已经有足够的气运了,我一死下一任的圣子很快便会产生……你的主人就改变了,赛尔特,预言家们将会永远生存延续下去……”
“所以你知道吗。”塞西莉娅的脸色突然变了,她的声音瞬间变得冷酷起来,带着点用力过猛的嘶哑。“代价这种东西,可不是你轻易就能忽视的。”
赛尔特面无表情的垂下眼,放在桌子上的手指蓦然缩紧。
“抱歉,小姐。”
塞西莉娅又开心的笑了,她哼唱起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摇篮曲,窗外的大雪在柔和的淡白色晨光里纷纷扬扬,她的眼睛却黑洞洞的,什么光都没有。
“我要死啦!”她又说。
……
哈利踩着毛绒绒的拖鞋从帐篷里钻了出来,寒风和大雪立即便将他笼罩,他眯起眼睛看着不远处那个在两颗白杨树之间施着魔咒的青年,淡金色的魔法和他头发一个色,手一挥,光弧便交错着缠绕到了树干上。
第一场雪,哈利裹紧了身上的袍子舔了舔嘴角,他感觉自己的鼻头已经红了,眼睫上落了一团白色,他眨眨眼,冰冷的凉意便渗入了眼睛里。
德拉科一回头便看到了那个穿着袜子就跑出来的瘦弱男孩,哈出一口白色的气体插起了一边的腰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来对着男孩勾了勾。
哈利懒懒的笑了笑,然后一脚深一脚浅的朝德拉科靠近。
哈利朝前走着,步伐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大,德拉科脸上的笑意也越发明显了。就当那个男孩快要扑过来的时候,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睛一闪,将手里一早攥起的雪球劈头盖脸的……砸到了哈利的头上……
操!哈利顶着满头的雪块软绵绵的朝德拉科踢了一脚又因为重心不稳一屁股栽倒在雪地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德拉科捂着肚子嘲笑他。“你真差劲,疤头。”
“去死吧……”哈利小声诅咒着,真不明白赫敏为什么要把自己交给这样的东西!
当德拉科一把将他提起扔到温暖的帐篷里的时候,哈利还坐在凳子上绷着脸生自己的气。
“谁让你出来的。”德拉科揉了一把哈利的头,手指在他脖子上的软肉上轻轻的掐着。“外面风大。”
“这不是你嘲笑我的理由。”哈利翻了一个白眼,赌气的往椅子上一靠。“我就是没用了,什么都做不了,和费尔奇的猫一样脆弱……”
“费尔奇的猫可以从二楼跳到一楼吱都不吱一声……”
“滚吧。”
……
“今天做些什么呢?”哈利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这段时间他们在外漂泊着,过的倒是比之前要好的多,没有要关心的事,也没有要动脑子动体力的活,每天吃了睡睡了吃 ,然后掀开帐篷看不同的风景。
德拉科前天甚至和他去伦敦看了一场气势恢宏的演唱会,如果不是制止了德拉科朝天空上光彩夺目的烟花施两个膨胀咒,或许那天晚上会发生巨型踩踏事故的吧……
这种事不只发生过一次,哈利又开始回忆昨天他们一起去布莱顿看的那场电影,一个惊悚片,德拉科甚至惊呼着打翻了一整桶爆米花……
哈哈哈,傻透了!
“你在傻笑什么,疤头。”德拉科咬着一块面包慢悠悠的吃着,将貂毛披风挂到冒着暖气的壁炉旁。
“我们去看个电影吧?德拉科。”哈利笑嘻嘻的把脸从被子里露了出来。“看个爱情片,或是宗教?”
“不,那些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德拉科走到床边低着头看他嘶嘶道。“我一点都不想了解麻瓜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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