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竿见影的,淡淡的金色覆盖了他的全身,哈利已经开始变得渐渐平静下来,周身散乱的魔力也陆续的倒流回到身体里面,他周围不再有魔力碰撞产生的滋滋声,嘶哑的尖叫也变成了沉重的喘息。
庞雷德夫人当场就扑了过去跪在哈利身边开始用魔杖检查他的全身。
麦格教授废了好大一股劲儿才遣散了大部分的学生们,也通过一些人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当海格抱着虚弱的哈利回到校医务室,并处理好鹰头马身兽的事后——将它们带到栅栏那边锁了起来,这件事才算告了一段落。
哈利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透进来的风带着一股子的清凉。
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藏在了一朵厚厚的云里。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了,他一晚上都没有做梦,可能是喝了无梦魔药的缘故。
可笑的是重生之后连着两天他都是在医务室里度过的,他甚至有些悲观的想他的重生不过是再体会一遍悲剧而已。
这次醒来不像昨天那样精神百倍,可能是受了伤的缘故,他还是感觉很疲劳。
哈利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抬头看着雕刻着一圈小天使的天花板呆呆地思索着,隐隐约约能听到有人在不远处捣腾着什么,发出玻璃瓶相互碰撞而产生的脆响。
他悲观的产生是有缘故的。
他想他知道了自己是什么原因了,重生后灵魂和身体不服帖,产生了间隙。
哦!糟糕的可笑的事实,真他妈的像极了那个令人恶心的灵魂分离呢!
但至少不会有施咒人控制他的情绪了吧?因为根本就没有人给他施咒,真是个好消息!他自嘲的想。
那么,杀死他就变得很简单了吧?
一个简单的刀割咒或是一个普通的攻击性咒语,就足以好好折磨他了。再简单一点,给他来个钻心咒,那就完美了。
哈利的脑袋又开始疼了起来,像是有无数的小虫子在里面叮咬着,一阵阵的疼。
哈利握紧拳头狠狠的砸了一下身下的床,怒火在身体里带着绝望翻腾着。
他还能做什么?他甚至就是一个废人!
一个真正的玻璃娃娃!
他没法像他想象的那样可以去保护每一个重要的人了!
没有办法了!
“你醒了吗?亲爱的。”庞雷德夫人温柔的声音传来,显然她听见动静了。
哈利眼中的情绪瞬间藏了起来,他慢慢的坐了起来,背后的伤口还有些刺刺的痛。
“可怜的孩子。”庞雷德夫人眼睛里满是怜惜,她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那些危险的动物居然可以随便伤害学生……真是没有王法了,为什么会这样做事……”
哈利尴尬的看着她用软软的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然后给了他一瓶淡灰色的魔药。
“喝了它,你就会好很多,至少会有些气力。”
哈利在她的注视下将魔药全部灌进了自己的嘴巴里,苦涩的味道蔓延着,在胃里扩散开来。
“感觉好了点吗?”她问道。
哈利无声的点点头,露出了一个牵强的微笑。
“邓布利多在外面,他七点没到就来了,我看你还没醒过来就没放他们进来。”庞雷德夫人看起来有些生气,她善意的向哈利征求了一下意见,便起身打开门让那个一脸无辜的白胡子的老校长能够带着学生进来。
哈利脸色苍白僵硬着,绿色的眼睛里也没有丝毫情绪,嘴角微微吊起的向邓布利多问候了一声,才看到跟着一起来的有赫敏和罗恩,以及明显不是自愿来的淡金发少年。
德拉科的脸色很差,眼眶下泛着青色的黑眼圈,他垂着眼,甚至没有抬头。
“我有件糟糕的事情想和你说,哈利。”邓布利多用熟悉的善意的眼神看着他。“我想这件事可能会给你很大的打击,所以我擅自带了他们过来,我希望有朋友帮你分担,你会好受一些。”
有什么还要糟糕的事吗?哈利自嘲的想,他感觉自己什么也不想听,想一个人待会儿,不想坐在床上让一群正常健康的人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
早就受够了这种被人看轻的懦弱的自己了。
“教授,你没搞错吧?”罗恩忍不住的惊呼道,他的嘴角上扬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这可是马尔福?我本以为您是带他来赔礼道歉的,而不是……分享哈利的隐私……这很好笑。”
罗恩有些气急败坏的干笑几声。
赫敏难过的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们,她的眼圈也红红的显然害怕着什么。
邓布利多扭过头来看着哈利,想要征求他的意见似的,从半月形眼镜下露出的眼睛却带着探究般的明亮目光。
“让他留下。”哈利扯扯嘴角,有些不耐烦的冷漠的说。他知道邓布利多带德拉科来是来试探他对其的态度,但他现在没有心情去善待任何人,更没有心情去为一些谈不上算计的事情编织谎言。
罗恩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哈利,愤怒染红他的脖颈,他用舌头顶了顶左脸,舌根发出细微的疼痛。最终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出口。
德拉科心神一动禁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哈利,绿色的眼睛像是一块封在寒冰里的翡翠,陌生的让他害怕。
“说吧,邓布利多教授。”疏远的态度让邓布利多狐疑地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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