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催促你,就是你要是不排斥,可以认识一下的意思。”上学的时候,真纪一贯对学业和生活都很有规划,他们做父母的十分省心,没怎么过多干涉过。只不过一直以来,小女儿对恋爱这件事都没什么太大兴趣的样子。工作能力强是好事,可是急救的工作太辛苦,真纪一个人住在医院附近的公寓,还常常忙得顾不上回家,悠理总希望能有个人多照顾一下真纪。
这孩子从以前开始就很爱勉强自己,有些事,可能逞强不愿意和家里人说,怕家人担心,如果有了男朋友的话,也许能轻松一点也说不定?
是这个年纪的父母都不约而同开始操心晚辈的终身大事吗?真纪的眉毛抽了抽。才一个月时间,她就遭遇了和手冢相似的境遇,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妈,您不用操心我,我有男朋友的。”以前没说是因为悠理没问过,自然没必要特意汇报,不过如今既然问了,真纪也就大大方方承认。
悠理狐疑地盯着对面的女儿。
急救的工作她最了解,忙起来能直接住到医院都嫌时间不够,哪来的时间去交男朋友?而且一直以来真纪也没提过,看每天这工作生活的样子也不像是处在恋爱期的女孩子啊!
“……从没听你说起过,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可靠吗?”当妈的,再怎么心大,涉及女儿的事情也还是十分慎重。凭空冒出的人,虽然悠理觉得真纪不是那种会被欺骗感情的类型,也不免有点担心。
“妈。”真纪被逗笑了,她安抚地拍了拍母亲的手臂,“他挺好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说看人的基本眼光还是有的,您要是不放心,之后我带他回家见见你们。”
都进展到能见家长的程度了?
悠理更添疑惑。按照真纪的性格,如果不是感情十分成熟,并且会考虑结婚,也不会贸然说要带给家里人认识。虽说26岁带个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男朋友回家并不早,只不过之前一点苗头都没有,就这短短几个月时间,能了解多少呢?
“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家里什么情况?”丈夫浅井一成和悠理是高中的前后辈,又是大学校友,相处的时间很多,算得上很了解。长女真由高中毕业带回了三井寿,交往了好几年才谈婚论嫁,感情基础也很稳定。到了小女儿这里,她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清楚,毕竟是做母亲的,怎么不担忧?
真纪想了想,不知道如何在短时间内描述清楚她和手冢之间的过往,只好言简意赅:“总之,他现在在国外,等下个月回来,我会找时间安排的,到时候您就知道了。不过您真的不用担心,我们认识很久了,人品性格绝对绝对不会有问题,这一点您大可放心。”
悠理不是个一惊一乍的人,虽然家庭氛围民主开明,但对于两个女儿的成长,她和一成两个人都没有忽略,听见真纪这么说,她突然有了一个神奇的猜测。
没什么依据,就是一种直觉,悠理思索了片刻,试探着问出了一句话:“是……当初你要考东大附的时候?”
真纪的眼睛豁然睁大,惊讶的脸上,慢慢浮起了一丝红晕。
一贯有规划的女儿突然在升学前几个月改变了志愿,要考从来没提过的学校,结果没过多久,考完之后很快又转回了外中,依照原来的计划出国、升学、念书、工作。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但放在真纪身上看实在是有点突兀,也不怪悠理记得清楚。
虽然真纪一向轻描淡写,但结合她说“认识了很久”这样的话,也不难有所联想了。
毕竟,念大学的时候真纪有多忙家里人都知道,那种极限状态下还能谈恋爱显然也不现实。
既然已经被猜到,真纪也就没什么好遮遮掩掩了,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嗯……算是吧。后面因为一些其他的事情,本来不准备考了,但那时候志愿表不能改,所以……”
虽然还是很好奇,不过既然女儿答应了过段时间就带回来见家人,悠理也就没有不识趣地追问。知道真纪工作忙,母女俩简单吃过午饭,就在餐厅分别了。
下午救护车送来一位大腿骨折的女性患者,63岁,是在集市买水产时踩到地上的水滑倒摔伤的。
“通知一下家属吧。大腿骨粉碎性骨折,右手桡骨有中度骨裂,应该是摔倒时用手撑地导致的。骨科暂时没床位,先收进一般病区吧。”没有生命危险,只是骨折后续养伤和复健需要的时间长一些而已,松平医生显得很轻松。像这种程度的伤患,急救中心一天都不知道要见多少,谁也没有放在心上,如果不是来探病的是真纪的认识人,她甚至不会过多关注这个从里到外都很普通的女患者。
“常盘小姐?”一身干练套装,手里提着探病慰问品,站在咨询台前的,不正是飞机上认识的那位律师小姐,常盘里穗吗?
得知常盘里穗是来看望那位大腿骨折的患者幸田春菜的,真纪带她去了一般病房,心里忍不住有点纳闷。
幸田春菜讲话带着很明显的土佐口音,穿衣打扮也十分普通,安排住院之后一直很担心治疗费用的问题,明显经济状况不乐观。常盘里穗却乘头等舱,穿当季大牌,身上单品全部价格不菲,一看就是出身优渥的中上层阶级。两人的长相也无甚相似之处,可以说是南辕北辙,怎么会联系到一起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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