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48)
南愿就这么每日给闲乘月做饭。
她对自己都没这么勤快过。
或许改掉坏习惯就是找一个人在身边,督促他,也督促自己。
而被吊在皇宫门口的废太子,没坚持几天就死了,被丢入乱葬岗,连皇陵都入不得。
南愿怀疑这是在给她示威。
今日的汤似是有些许咸了。闲乘月喝下一汤匙高汤后评价道。
怎会。南愿每次都被迫看他吃饭,确定他在没事找事,奴婢尝过,并不咸。
而那晚被暗算了一头的贺芊对她的敌意逐日上升,喝斥道:小小宫女竟然还敢偷吃?不知道第一筷都是给王爷的吗!
南愿:不要暴露你没有常识的事实,不尝怎么确定味道好坏?你有本事你上。
贺芊:放肆!
南愿:王爷都没说话你插什么嘴?
贺芊肺都要气炸了。
闲乘月饶有兴味地见南愿怼人。
贺芊,你近日越来越放肆了。改日随欧阳将军去边疆磨砺磨砺自己的性子,短期内不要再回来。
贺芊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贬了:可是
嗯?
属下遵命。
走之前,贺芊狠狠剜了南愿一眼,眼神犹如蛆虫爬满的毒蛇。
即日起,你便作本王的贴身侍女。
闲乘月只是给她打个招呼,等南愿知晓后,她的住处都被安排好了。
和闲乘月同一间???
后者是这么解释的。
贴身侍女便要贴身侍奉,更要随叫随到,若本王有什么需求,你要第一时间出现在本王面前,可懂?
南愿麻木脸:不是很懂,奴婢只是个厨子。
闲乘月勾唇,在她身边道:不懂没关系,本王有的是时间教你,慢慢懂。
就这样,南愿的待遇水涨船高,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就连做饭都用不着她了,还是给御厨们留活,她只用伺候闲乘月用膳即可。
近日,大臣们也发现一个怪像。
原本喜怒无常的摄政王近日可谓满面春光,去哪儿都挂着笑,还不是从前那种随时取你狗命的笑,简直能用如沐春风来形容了。
大臣们颤颤巍巍地开始查原因。
才知道,原来摄政王收了一名贴身侍女,此侍女姿容绝色,气质更与当初小皇帝七分像。
好的没事了。
他们方才得知,原来当今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摄政王,有一天也会动了凡心。
一时,摄政王府被踏破了门槛,文武百官送了不少礼物过来。
桌子被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摆满,南愿很迷惑:这是在收贿吧?是在收贿吧?
腐败风气不可取!
闲乘月极为包容她的口不择言,指尖点在礼盒上:打开瞧瞧。
南愿对他表示了极高的唾弃,随手打开一个。
这是什么东西??
她看着手中的白玉瓷瓶,心说难道是壮阳药。
等她给瓷瓶翻了个面,瞧见上面的三个大字:合欢散。
南愿手一抖,差点没拿稳摔下去。
合欢散?倒是个好东西。
闲乘月从她手里拿过瓷瓶,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手心,唇角浮现一道意味深长的笑容。
第155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49)
南愿看到这个笑容就瘆得慌。
她庄重道:王爷,他们这是看不起你,你想要哪个女人不是动动手的事,还需要春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管这笑容对的谁,先骂了再说。
不然。闲乘月幽幽道,此物可增添房中情趣,用起来可别有一番风味。
说得像你用过似的。
南愿亲身经历,他曾经还是个处。
她拒绝再就这个话题讨论,打开下一个盒子。
刚开一眼,她就迅速合上了。
什么物什?闲乘月将瓷瓶搁在桌上,撩起袖袍,作势要来拿她手中的长盒。
没什么。
南愿目不斜视地将盒子抱在怀里,打算开下一个,并且体验到了开盲盒的乐趣狗屁乐趣。
闲乘月道:你不说,是打算本王亲自动手吗?
真没什么。
南愿试图让闲乘月相信自己,并且暗中发誓不能让闲乘月看见可她仔细一想,又想起闲乘月说过他府里有差不多的这玩意儿。
心中颓然。
这种风气要不得啊。
下一个盲盒相比之下就正常多了,是一尊观音像送子观音。
南愿麻了。
她试图开个玩笑缓解气氛:呵呵,大家对王爷还挺关心的,明知道你不行还给你送
本王不行?闲乘月眯起了眼睛。
南愿:奴婢说的是生孩子不行。
闲乘月狭长眼眸静静盯着她,眼角泪痣仿佛透出血红,他缓缓地笑了:是吗。
是吧。
开盲盒时间结束,南愿拒绝继续下去,并且让闲乘月把她怀中的盲盒送给她。
闲乘月道:真想要?
南愿忍痛点头。
也不是不行。闲乘月妖娆一笑,晚上伺候本王沐浴。
南愿:
南愿本着是两个都不选,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本着又不是没看过的心态,她没多大心理负担地去了。
但去之前,她给脸上多薅了一层胭脂,免得热气太重脱妆,即便妆花,也能花个不人不鬼吓死他。
还愣着作甚?
面前是热气氤氲的浴池,鲜红花瓣漂浮之上,同着红衣的闲乘月张开手臂站在池边,等南愿为他宽衣。
南愿目不斜视,一件一件褪去他的衣裳。
此过程中她没有任何表情,让闲乘月怀疑是不是他的身材不够有吸引力。
吸引力肯定是有的,他常年习武,腹肌并不夸张,但每一处线条都完美得恰到好处,腰腹劲瘦,性感而诱人犯罪。
南愿当初盯着这几块肉晃得眼花,时隔多日再见还是很诱惑。
王爷,请。
褪去他所有衣着,南愿微微低下头,站在一边。
闲乘月可不会承认他的泄气,踏入浴池里,整具身体泡在水中,墨发浸湿贴在背脊。
他感受到,一只冰凉的手顺着木勺浇下来的温热水流轻触过他的肩膀。
只是不小心的触碰,却断掉了他所有紧绷的弦。
闲乘月猛然攥住那只纤细的手腕,仔细发现他手都在隐隐颤抖,用尽了平生所有克制力才没有扑上去将眼前人揉进骨髓。
王爷?南愿歪了下脑袋,目光在他们肌肤相触的地方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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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50)
你怎么了?
南愿愈发摸不透闲乘月的态度,说是认出来了,却什么都没做。
要说发生那么大事,后果只是逗她玩儿,她还真不太相信。
况且她女人的特征是那么明显。
可没认出来吧,闲乘月对她的态度又很暧昧,周旋起来实在费精力。
闲乘月抬眼,眼底隐藏着太多复杂的情感,就这么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
他一点点地松开了力道。
无碍。闲乘月靠在池壁,放松神经,偏头笑对她说:要一起么?
南愿往他脸上泼了一瓢水表示回答。
闲乘月闭了闭眼,任凭水流沾湿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羽睫湿润后更显漆黑浓密,轻颤两下,他睁开了眼。
一片花瓣正好盖在他泪痣的位置,美艳妖治,像九天堕魔的神明。
胆大包天。
南愿微微扬起了嘴角。
不得不说,他真的好看。
陪着也没什么。
她的笑容被闲乘月捕捉到,微勾唇角,手臂一拽便将她拽入了浴池。
你混蛋!
南愿被迫换了身衣服,也如愿妆花得像鬼,坐在铜镜前擦拭湿润的长发。
她将妆洗掉,这段日子以来她可是连睡觉都带着妆,古代直男也看不出化不化妆的区别。
反观屋子的主人被关在门外。
笃笃
门外传来不紧不慢的敲门声。
闲乘月懒洋洋地靠在门扇边,好了没有?把本王关在门外像什么话?实在不行本王闭着眼睛进来?
南愿心说你要真敢她就放两个老鼠夹在门口。
可她现在的身份是侍女,自是不能这么说。
迅速撸了个妆,南愿道:快了。
永远不能相信女孩子的快了。
就这么个快,闲乘月又在外面喂了将近半个时辰的蚊子。
等开门相见时,又是焕然一新。
女人每天都这么麻烦?
闲乘月只知道梳妆台被摆了很多的瓶瓶罐罐,小皇帝这招与易容术差不多,若非当真熟悉,真的认不出差别。
他有的是时间与之慢慢玩,甚至还好心情地让人采购了不少胭脂回来。
但他又突然想到,若这是女人的天性,那曾经十几年被当作男人又是怎么过来的?
一想到这个,闲乘月心底便忍不住泛起淡淡的心疼。
南愿恭恭敬敬:让王爷久等了。
闲乘月也不客气:是啊,比本王架子还大。
她就客气客气,你还真的蹬鼻子上脸。
南愿暗自翻了个白眼。
去给本王暖床。闲乘月踏进屋子。
南愿蛋蛋忧伤,以前都是他给自己暖床的。
现在天气凉了,这个暖床就真的是暖床了。
她正要蹬掉鞋子爬上床,就听得闲乘月道:你便是这么暖床的?
不然奴婢给您点两把火?南愿自认尊敬,实则就差燃起来了。
闲乘月道:衣服脱了躺进去。
南愿表情出现一瞬间的空白:???
她差点喷出来。
什么??
闲乘月将即将上扬的唇角压下,眉眼含带不容抗拒的威压,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没人教过你规矩么?暖床该怎么暖不记得了?
第157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51)
南愿忍住:奴婢知晓的暖床便是和衣躺下的。
这里是摄政王府。闲乘月道,本王才是最大的规矩。
瞧把你能的。
南愿心理建设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是。
不就脱个衣服!
南愿起身解下腰带,裙衫没了束缚,如花瓣盛开,一层一层地往下坠落。
当还剩小衣小裤时,她睨了闲乘月一眼,见他瞳似虎狼,终于得以挑衅地朝他扬了扬眉。
却也不合时宜地想到一句话: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刚躺进被窝里,南愿就被冰冷的床铺冻得一哆嗦,裸露在外的肌肤起了细细一层鸡皮疙瘩。
这就是没有暖气的世界。
崽,答应我,以后少来。
反观闲乘月,等南愿露出脑袋,房间里早没人了。
啧。
也就这点能耐。
南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大概到了很晚,床上才响起悉悉窣窣的响动,一道热源拥紧了她。
还带着温凉的潮气。
也只有在晚上,才可以得到片刻的拥有。
闲乘月喜欢女装的她,只有这样才是真的她,她本该如凌霜傲雪,冬日温柔绽放的清丽寒梅。
即使这霜雪化为利刃曾要裂他心口。
他撑起脑袋,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南愿。
少顷之后,南愿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他。
闲乘月脸色出现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柔和,随后,在她琵琶骨的位置看见两颗红色的小痣。
他眼神狠狠一震。
一些凌乱纷杂的记忆如潮水般纷至沓来。
伴随着低低的啜泣,实在疼痛难捱抓在他背后的红痕
这些快被遗忘的记忆重新浮现在他脑海,更为清晰,更为真实。
以至于真实到让他感到一丝害怕。
害怕,他终于找到了那个人,更害怕,他伤害了他最不愿伤害的人。
闲乘月轻轻抚上那两颗小痣。
这是他唯一意识清醒还记得的画面,他喜欢细细舔这个地方,每每都能感受到身下人因此细微的颤栗。
原来原来
还是她。
一直都是她。
可她为什么从来不说?
闲乘月想到这个问题,又自问自答。
因为她从来没有信任过自己。
她不将自己当作可以依靠的人,从小在深宫的见识经历令她每日不得小心行走,生怕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且他,似乎也没让她安心过。
或者说,在皇宫最大的敌人,最不愿对其敞开心扉的人,就是他。
女扮男装在皇宫本就是禁忌,若泄露出去,她知道是什么下场,所以吃了苦受了痛,她也只能挨着。
而自己,从未真正安心地充当过保护者的角色。
所以,在闵雍提出诱惑时,她原本还在考虑,而那一晚发生过后,她马上就答应得如此爽快
竟在这样的恨意下与自己周旋了这么久,还要受他调戏,她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她是不是,没喜欢过自己。
是不是,恨不得,杀了他。
闲乘月动了动唇,什么话也说不出。
最终,他阖上眼睛。
吻上那两颗小痣。
这时,南愿如有所察的动了动,宛若有要醒来的征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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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快乐呀宝们,我又是可怜兮兮地一个人过,吃月饼了吗,投票票了吗
(又屏蔽了放这个吧麻了)
第158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52)
唔嗯
南愿只是翻了个身,并没有醒来,以她睡觉的程度,天王老子来了都不一定能醒。
但肩胛骨那处痒痒的,睡梦中的她摸了摸,拍蚊子似的拍了下。
继续睡。
闲乘月无声地笑了笑,也抱着她沉入梦乡。
最近有些奇怪。
南愿发现,闲乘月对她的态度明显变了,以前好歹还知道欺负逗她玩,现在不管她怎么造对方脾气都贼好。
好到让她疑心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就算她是小皇帝时也没这待遇。
王爷南愿绝不坚信她掉马了,你最近是发生什么大喜事了吗?
嗯。
闲乘月噙笑有深意:确实是大喜事。
南愿:?
她怎么不知道?
敢问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闲乘月道:本王的清白保住了。
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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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的黑化美人不好哄(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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