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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的黑化美人不好哄(28)

    就算真的可以,味道肯定也不怎么样,他一个看上去从没碰过厨房的小少年又能做出什么好吃的?
    独独摄政王眼里饱含兴味。
    南愿第一次并未做太多,有些调料差了点,但都能找到替代品,就连酿出来的酒都要香一些。
    但出锅装盆的时候,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仿佛飘散了整条街。
    接着,她把能找到的大闸蟹和皮皮虾都做了一份。
    却都敌不过小龙虾的美味。
    尝尝?
    南愿把小龙虾端到闲乘月面前。
    闲乘月扬眉,不上当:怎么吃?
    他仅是莫名地相信南愿,尽管他也好奇这身厨艺是如何得来的。
    南愿撇撇嘴,拿出一只整体通红的小龙虾,红油汤汁溅在手心,她先是掰开虾头,露出白嫩鲜美的虾肉,令人垂涎的香味在此刻攀登巅峰。
    一旁的厨师们伸长了脖子。
    好特么香!!
    虾头她暂且没管,剥掉虾尾后,拿出肥美鲜嫩的虾肉,再将其送到闲乘月唇边。
    闲乘月没动。
    南愿不耐烦了:怕什么,吃死了我负责。
    周围人倒吸一口冷气。
    天底下敢这么跟摄政王说话的,恐怕只有当今天子了难不成这少年是?!
    陛下给臣吹吹吧,臣担心烫。闲乘月漫不经心地笑道。
    南愿:啧,矫情。
    她依言吹了两下,很想就这么吐两口口水上去,再递过去。
    这下闲乘月吃了。
    脑海中却呈现出方才唇红齿白的少年为他吹虾的模样,皮肤那么白,纤长睫毛低下来如振翅欲飞的凤尾蝶。
    让他倏生出一股渴望。
    口干舌燥。
    怎么样?南愿问了感觉自己白问,算了,能让你们早上这么多年吃上小龙虾已经是恩赐,就泛滥的那么点,还不够吃的。
    若是最初南愿说这句话,大家肯定是不信的。
    但在闻到小龙虾的美味后,强烈的信念充斥着他们胸腔,咽口水的动作他们都做腻了。
    好想吃啊啊啊啊!
    王爷您给他们留点!
    孩子也想尝尝!!
    闲乘月对口腹之欲从来没有什么要求,但这小龙虾却十足合他胃口,没多久便挽起袖子自给自足。
    只是吃起来,都没有第一只香。
    南愿将做小龙虾大闸蟹的方法教给了这些厨师,包括怎么处理,以及怎么把酒加在各种菜肴中调味。
    民间很快掀起一股小龙虾热潮。
    刚开始,百姓们并不相信这种虫子真的能吃,依旧弃之如履。
    但皇城中全部客栈都推出了小龙虾作为特色菜,架不住有好奇的去尝鲜,最后尽数被俘获。
    民间还流传出这样一句话。
    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一顿小龙虾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原本泛滥的小龙虾很快遭到人们的大量捕捉,大晚上的都有人打着灯找,人民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
    出不了一个月,皇城里已经在地上看不到几只小龙虾了。
    有的想到商机,甚至还开始培育起小龙虾。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第116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10)
    闲乘月自是没想到南愿真的可以解决这场虫灾,连带着他自己都沦陷在虫子的美味中。
    这个世道,不会做小龙虾的厨师,都不是好厨师。
    王爷
    贺芊见近日府内餐食几乎全是小龙虾,没忍住道:陛下是如何得知此物可食用的?
    闲乘月:许是梦到的?对了,你进宫吧。
    贺芊立即道:需要属下做什么?监视陛下的一举一动吗?
    闲乘月懒洋洋地说:不是,本王答应陛下将你送入后宫。
    贺芊瞳孔微微一缩。
    她重重跪下。
    不知属下有哪里做得不好,还请王爷明示!
    闲乘月暂未答话,手里把玩着一串檀木佛珠,透过日光,佛珠外表宛若滚动着一层淋漓鲜血。
    时间凝固得可怕。
    贺芊知道,只要闲乘月无声把玩佛珠,定是生气了。
    她强压下心底的心酸,磕头:属下,遵命。
    在听到闲乘月要送自己入宫时,贺芊暗自期待过,或许王爷心里并非没有自己,送她入宫只是权宜之计。
    可在宫人将她带走,闲乘月半点眼角都未施舍给她后,她才知晓自己错了。
    王爷心里,从未有过任何人。
    御书房。
    朕让摄政王忍痛割爱,摄政王该不会记恨朕吧?
    自从上次虫灾后,清闲的南愿被针对上了,原本不用批奏折的她,得每天埋头于御书房。
    批阅后还要送到摄政王府给闲乘月过目。
    让她极度怀疑到底谁才是皇帝。
    闲乘月踱步到书桌边,随手拿起一本奏折翻看,陛下若是喜欢,摄政王府送您又何妨?
    南愿真是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乱臣贼子说的。
    那摄政王本人呢?
    闲乘月将视线从奏折上移开,落在南愿身上,笑起来时眼角的泪痣极为妖娆。
    陛下若真想,不如先验验货?
    他搁下奏折,缓缓朝南愿走去。
    看样子不是在开玩笑。
    等等等。
    南愿将狼毫笔指向对方,一滴黑墨滴下,月白长衫被浓墨渲染。
    朕不过与你开个玩笑,你认真就没意思了。
    闲乘月果真停下脚步:玩笑?
    他状似可惜。
    陛下可要知道,君无戏言。
    南愿摆出你说的都对万能表情。
    闲乘月心觉颇为好玩,比从前玩起来更有意思:陛下衣裳脏了,交给臣吧。
    ?
    南愿正想说你难道还要给她洗衣服,闲乘月便撩开衣摆半蹲在她面前,拿过她手中的狼毫笔。
    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散漫微磁的嗓音抨击心尖。
    陛下可要注意着别乱动,免得破坏了整幅画。
    南愿懂他的意思了。
    这是要在她衣服上作画的意思?!
    这个姿势实在有些羞耻,关键闲乘月的指腹还要时不时在她腿根摩一下,让她咬了咬牙。
    不必了,岂敢劳烦摄政王。
    话语间,狼毫笔尖已然落在了她的衣摆。
    闲乘月作画时甚为认真,与他平时的倦怠尤其不符,可没把南愿的话当话这毛病大概是改不了的。
    陛下要对臣的画技有信心。
    第117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11)
    闲乘月,你大逆不道!
    南愿察觉大腿处的手隐隐有朝内滑的趋势,但又真的不敢乱动,耳根都气红了。
    她是真的怕闲乘月一时兴起摸上去,被发现什么不该发现的不就惨了。
    陛下若是再乱动,臣可不敢保证会不会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了。
    听闲乘月的语气,他心情似乎挺好。
    南愿恍惚间想起来,闲乘月尚未成为摄政王时乃皇城有名的才子,风花雪月不在话下,旁征博引谈古论今,哪儿有上阵杀敌的狠辣。
    如今世人却只记得了,他一柄长剑如虹,带兵破废太子逼宫,拥她上位,自封摄政王。
    你好了没有。
    长时间保持不动的姿势是很难的,尤其闲乘月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手指换位时总蹭着她的大腿游过,酥酥麻麻的。
    她腿都开始细微地颤栗起来。
    闲乘月垂首严谨,不轻不重地在她腿根捏了一下。
    陛下抖什么,让臣差点画错。
    南愿:你可以选择不画。
    闲乘月还是完成了这副水墨画。
    待他收笔之时,原先脏掉的那滴黑墨早已被一幅栩栩如生的墨竹取代。
    闲乘月将笔搁在桌上,凑过去在水墨处轻轻一吹。
    南愿的脸,彻底红了。
    这他妈
    陛下很热吗?
    闲乘月挑眉望着她脸红耳垂滴血的模样,故作不知,一本正经地与她交代。
    恐怕还得先委屈陛下暂且保持不动,待笔墨风干便好了。不然也浪费臣的一番苦心不是。
    南愿瞪了他一眼。
    有本事你保持个试试。
    闲乘月道:臣不也陪了陛下这么久,况且臣还是一直蹲着的。陛下若实在难以保持,不如便由替您吹干吧。
    吹你个头!
    不用!
    南愿做不到心如止水,急急忙忙去推,却发觉这个姿势比方才更为暧昧。
    这时,钟弦风风火火地跑进来。
    陛下,不好了,许太妃殁奴才有罪!奴才马上滚!
    二人面前横亘着一条长桌,钟弦只来得及看见闲乘月蹲在南愿面前,作势低头,南愿红着脸去推他。
    下方如何光景,他立马脑补出了各种十八禁画面。
    光天化日的,好尼玛刺激。
    钟弦捂住眼睛又往外跑,被南愿叫住。
    你给朕回来!
    钟弦的声音越传越远:奴才马上滚!
    你这辈子都可以滚了!
    南愿听见了闲乘月肆无忌惮的笑声。
    笑什么笑!不准笑!还不是因为你,你离朕远点!
    改天她就在御书房外放一个闲乘月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
    闲乘月站起身,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南愿,眸中笑意未泯。
    陛下身边,也该找人服侍了。
    这是说她太纯情的意思???
    南愿不客气地拍掉他的手,拍了拍衣摆起身绕过他:摄政王今日不是给朕送了一个么。
    望着她的背影,闲乘月眸色幽深。
    第118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12)
    许太妃是废太子的生母,在废太子当年逼宫失败后,跪在摄政王府外足足三日,恳请闲乘月留废太子一命。
    闲乘月应了。
    于是废太子被发配到了皇陵,终身不得离开皇陵半步。
    而许太妃从此久居深宫,再不关心后宫之事,终日与青灯古佛为伴。
    这次,却发现许太妃吊死在佛堂门口。
    宫人围在外边窃窃私语。
    听说许太妃是与侍卫通奸,被宫女们发现后才羞愧到上吊自杀的。
    真的?我还以为许太妃真是什么贞烈女子,没想到独守空房多年还是成了荡妇。
    这种人就该浸猪笼才是,自杀都便宜她了!
    真是想不到,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如此不知羞耻。
    南愿与闲乘月姗姗赶到时,宫人们的话听了个大概。
    是真是假尚不得而知,但许太妃给她的印象便是很慈和从容的长辈。
    盯着这一幕,南愿轻声道:村里的狗叫了,其它狗也跟着叫,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叫。
    闲乘月微诧地睨了她一眼。
    似乎是没想过这句话能从她口里说出。
    有些观念,在悄悄变质。
    都站在这儿做什么。
    南愿踏进门槛。
    宫女太监见到她与闲乘月,连忙跪成一片。
    奴婢奴才参见陛下,参见摄政王
    平身。
    南愿走到刚被放下来的许太妃面前,哪怕去世了,她嘴角也挂着一抹安和的笑,身上穿的还是年轻时刚入宫的那身衣裳。
    为何寻死呢?
    是看透了深宫的尔虞我诈与勾心斗角,终于想开了,还是想不开了?
    通知皇陵的废太子,便以皇太妃的葬礼葬了吧。
    宫里每天都在死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原身若非是从小懦弱,谁都下意识忽略了她,做皇帝的事儿也不会落在她身上,说不定早死了。
    闲乘月往宫里跑的次数显然变多了。
    南愿都怀疑他是不是来看官配的,可系统又没提醒她去捉奸。
    自贺芊进宫后,她就给人晾在后宫,也不册封,也不临幸。
    当然,主要是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而贺芊是个会武功的,宫里人应当欺负不了她,南愿也就真没管。
    就让系统逮着了机会:宿主宿主!官配偷偷去找任务对象啦!都给人拦路上了!快去拆cp!
    南愿正浸淫在小龙虾的美味中。
    闻言,她一点没动。
    系统很着急:宿主!你怎么又放纵了!快上啊!
    南愿:听不见听不见。
    系统:呜呜呜等回去我要跟老大告状,宿主吃虾不干事,老大肯定会教育你的!
    南愿:
    算你狠!
    玄武门。
    王爷
    贺芊终于找到机会拦下闲乘月的轿辇,跪在轿辇外。
    停。
    闲乘月的声音穿透出来,但他并未现身,隔着层层纱幔慵懒道:何事?
    贺芊咬了咬唇,真见到人了却不知说什么,只是跪在那儿。
    她自入宫后便瘦了许多,像是真的被人欺负了,噙泪道:属下想回王府,还请王爷
    看来入了宫,你便忘了该有的规矩。
    第119章 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13)
    南愿到的时候就听见贺芊在诉苦。
    属下从不敢自恃为摄政王府出来的,陛下并未召见过属下,宫人们尽是会见风使舵的,起初还好,后面便剩些残羹剩菜,就连属下感染风寒后让人去拿药也被搪塞了回去
    她过得真有这么苦吗???
    南愿看了身后钟弦一眼,钟弦马上道:陛下,奴才天地明鉴,贺姑娘的吃穿用度从未短过!
    听到声音,闲乘月的轿辇被掀开。
    他缓缓走下来。
    陛下何时到的?是臣失礼了。
    南愿心说你失礼的地方多了去了。
    想不到贺姑娘在宫里的日子竟如此不好过,是朕疏忽了,定会严惩那些不知礼数的下人,免得叫人说是朕对摄政王府内的人有意见。
    她看了闲乘月一眼,要有意见也是对他有意见。
    听到陛下说的了?
    闲乘月极其自然地走到南愿身边,如若再分不清你的主子是谁,便按宫里的规矩领罚吧。
    贺芊跪着的身子摇摇欲坠。
    是。
    但此事并未平息。
    过了段时间,贺芊总能抓住机会去偶遇闲乘月。
    不过都带着伤。
    有时是手被烫伤,有时是脸色苍白感染风寒,有时是直接在他面前晕倒。
    每每南愿都能在关键时刻赶到并喊人把贺芊弄走。
    绝不给他俩任何可乘之机。
    次数一多,闲乘月就不得不多想了。
    陛下对他,似乎是贼心未死啊?
    陛下。
    闲乘月没事的时候就爱来御书房看书,顺便督促南愿,尽管大部分时间都在找茬,但并不妨碍他自得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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