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听了姑娘转述,听闻顾莫争来找花魁,眯起眼打量顾莫争一番,瞧着这人周身气宇不似普通人,随即笑脸迎上去。
哎呀,这客官来得不巧了,咱这花魁大病初愈,现在还接不了客呢,要不,您再等等?鸨母把话已经说的很委婉了。
可顾莫争只是一个眼神,就让她如坠冰窟。
让花魁来见我。话里话外是不容置疑的语气和态度。
这一下子可就让鸨母慌了神,她自认为见过不少大人物,可是像这样让人徒生恶寒之人,令人胆战心惊。
好似她迎接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随时都有可能杀人的凶兽。
是是是,咱这就去,快,荷叶,带公子去隔间里待着。鸨母给带顾莫争进来的那个姑娘使了个眼色,一阵阵心惊。
她的摇钱树这是惹着谁了,像个活阎王,可千万别把她的摇钱树折了就好。
花魁听闻有男人寻他,纤纤手指拨弄着花瓶里的腊梅花瓣,漫不经心:小江大夫想开了?跑回来寻我?
他不是个瘸子也倒是个喜事儿,本以为只能骑在他身上,全然靠自己,这下子倒还算是添了些床笫之乐。
胡纤纤狭长的眼睛微眯,她对自己的手段很有把握,不仅是用药灌酒,还有
可鸨母的面色蜡黄,全然不像是江和光回来的样子,我的祖宗啊,还惦记着你那江大夫呢!先想想你是得罪什么人了吗,楼下那活阎王就在隔间里等着呢,你快去看看吧!
话说到这份上,胡纤纤才婷婷袅袅的起身,她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人来她地盘上撒野。
可走到隔间外面的时候,胡纤纤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但不等她多想,就被鸨母一把推了进去。在鸨母眼里,就没有她胡纤纤制服不了的男人,如果真有,那必然不是男人。
鸨母哪里知道,胡纤纤被推进门后,门扉一关,龙息瞬间填满了整个房间。
本是胸有成竹的妩媚女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被大妖的气息震慑着,压在地上,连头都抬不起来。
这这气息,这不是已经绝迹的龙族吗
她看见一双黑色的靴子出现在她面前,气压的中心也随之移动到了她跟前。这股子气息太过可惧,唰的一下,她被逼出了原型。
红色的狐狸尾巴再也封不住,连带着身材失去了凹凸有致,变得一马平川。
公狐狸?森寒的声音在胡纤纤头顶响起,接着狠狠一脚踩在了他的尾巴上。
男人没有用自己肢体,他嫌恶万分。
可空气里无形的打手扼住胡纤纤的喉咙,他甚至都没能发出一声惨叫,就悉数被按了回去。
那人似乎就是打定主意想断了他的尾巴,偏偏又故意折磨他,不给他个痛快。
你怎敢去肖想他顾莫争像是俯视蝼蚁一般。
那是他都不敢恣意触碰的人。
胡纤纤被掐的气都要喘不动了,顾莫争松了无形中的钳制,刚被松开,胡纤纤猛喘一口气,断断续续的问:不知您说的是谁?
这是个好机会,胡纤纤得了喘息,眯起眼,未等术法奏效,就被顾莫争狠狠的一脚踢开。
魅术倒是多亏了你的魅术。顾莫争冷笑一声。
姜同尘倒在他怀里的那刻,他便察觉到了他身上残留的术法痕迹。
不过,出于隐秘的心思,他没有帮姜同尘除去,有魅术作祟,姜同尘第二天醒来也不会记得昨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胡纤纤见事态不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伏地做小。
您就是那个新妖主吧,求求妖主饶我一条贱命,先前是我不是不识抬举,若是妖主放我一条小命,我自然不敢造次!小的愿当牛做马!
胡纤纤想来想去,除了那些赶着上门的男人外,唯一煮熟的鸭子飞了的,只有江和光。
他该不会,勾引了妖主看上的男人吧?
顿时,胡纤纤汗如雨下。
可江和光只是个瘸子!他哪来的脸面!让妖主上门砸场子。
可怜他只是一个小狐妖,本只是以双修作为修炼之道。见姜同尘身上有隐隐灵气波动,元阳也甚佳。更何况五年来,随着姜同尘修为的日积月累,元阳愈发精纯,胡纤纤这才起了贪念。
没想到,这妖主竟然也是好男人这口。
那江大夫长得秀气白净,倒也算得上是个好目标。
想到这里,胡纤纤虽仍是跪在地上,却摆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奴家先前不知这江大夫是妖主的心头好,冒犯了江大夫,妖主就看在江大夫好善的份上,饶奴家一命,让奴家做什么都可以
说着,胡纤纤落下两地晶莹剔透的泪珠,本是妖娆的美人现在竟徒生几分破碎感。
但胡纤纤的心却不破碎,他恨恨的想,既然妖主好男风,自己也是公狐狸,若是攀上妖主这个高枝,狐生就飞黄腾达了。
他再也不用找这么多男人来双修,有大妖的修为供养着他,他的修为指日可待。胡纤纤不禁舔舔嘴角,看样子这妖主的元阳也在
顾莫争眯了眼:饶你一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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