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真就把这人,这么关在门外啊?她悄声说道。
姜同尘挑眉,果断道:不然?把你的房间腾给他?医馆没有多的房间,你蹲外面,让他去你房里睡。
乔洛大骇。
师傅!我才不呢!乔洛脸都皱巴成一团,外面天寒地冻的,哪赶得上她自己的小窝舒坦,我是觉得,他身上还有伤,外面天冷,这么放着,他不会死外面吧?!
姜同尘像是烦透了,摇摇头,我有分寸,等他吃够闭门羹就走了。
房里烛光将两道身影打在门上,男人站在房外,看着两道映在门上的身影。
两道影子靠在一起,脑袋凑近,像在耳鬓厮磨,又像鸳鸯交颈。
他拳头的指节攥到发白,他不想看到这些,竭尽全力妄图移开视线,但双眼却不听使唤,眼里隐隐生了血丝,阴桀的紧紧盯着那两道身影,像是要生生将这两道身影撕开。
但他只能想,他做不到。
直到乔洛离开房间,姜同尘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半夜。
这碗闭门羹终究没送到男人嘴里。
夜里起了大风,把门吹的哐哐直响。姜同尘翻了个身,面朝大门。
记忆缺损
倒不是他觉得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而是
只听呼啦一声,睡前窗户没有关紧,大风忽地把窗户吹开,窗扇啪的一声撞在墙上,已过夜半,冬夜的寒气和冷风不留情面的灌进房里。
冷风逼得姜同尘在床上打了一个哆嗦,未等起身,就看到窗外出现了一个黑影。
刹那间,他闭上了眼,装出熟睡的样子。不知为何他不想与那人对上双眼,但又鬼使神差的眯起了眼,撑起一个细缝,观察着那人的动作,他好奇这个人的下一步动作。
爬进来?还是
姜同尘想了很多种可能,但无事发生。
这也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结果,那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悄然的从外面替他合上了窗子。
他做的很好,抓不到任何缺漏,这反而让姜同尘找不到一个赶他走的理由。
姜同尘心中骂了一句脏话。辗转许久,自床上一坐而起,上了轮椅。
打开门的那一刻,沁凉的寒气充斥了他的鼻腔,他对上那双同样沁凉的双眼,夜里那双眼闪着诡异的光亮。
你还记得你是谁吗?姜同尘闷着声音。
那人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不知是呆了还是傻了,一时没有反应。
姜同尘绉了绉衣物,他只穿着一层中衣,催促着:快说话,很冷。
男人顺着姜同尘的话摇摇头。
姜同尘冻得搓手,心里还在怒骂天道,娘的!这人该不会真的是失忆吧!
乔洛捡个男人回来就算了,还捡个失忆的!眼下这人就像是初生的雏鸟,只知道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姜同尘无声沉默一会,滚着轮子转过身,留给男人一个门。
进来吧,别在外面了,把门关严。
那人身上的衣服都冻成了冰板一样,姜同尘点了灯,他不太想碰他,哪怕靠近一点,都感觉的到那渗进骨子里的寒气。
他躲得远远的问话:为什么不说话?真的是哑巴?
那人见姜同尘躲得老远,顿时手脚不知道放哪里是好,他站在门口,却像仍被关在门外一样,不敢靠近。
过来,站门口不冷吗?过来坐下。
直到姜同尘说了话,他才坐到烛火跳跃的桌旁。
灯下看美人,这句话一点都没错。烛光把美人苍白的脸镀了一层暖色,磨去了眉宇间的戾气和煞气。姜同尘递给他两件厚衣服让他披上。
真的是哑巴?
男人垂下眼睑,强行掩去思绪,点点头。
没想到真的是哑巴,这么美的人,却不会说话,姜同尘感到说不出的惋惜。他倒是也想听听这美人的声音究竟是怎么样的。
见他冻僵的四肢逐渐有了血色,姜同尘指着床。
缓过来就去床上躺下。
男人很听话,不像乔洛那般费心,乖巧的躺到床上,一双黢黑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姜同尘莫名感到了一丝熟悉,但他甩甩头,又把这归结为错觉。
眼下过了子时,今儿便是初九,且叫你阿九罢。他随口给男人取了名字,靠在床边,伸手就要去勾阿九的腰带。
阿九一慌,大手瞬间捕捉到了姜同尘的手指。姜同尘没有错过阿九眼中的慌乱和错愕。这反倒显得他像个地痞流氓,也让他忽然起了作恶的心思。
手里的力道不减,他逆着阿九手掌的力道继续把那条绸带勾得松松垮垮,狼狈的挂在阿九的一段腰腹上。
阿九苍白的脸上染了红晕,他一着急,眼眶一红,眼白也带了一份红晕。
见此,姜同尘心情不错,出口便是调戏:怎么了,躺在我床上还不让我看?上了我的床就要听我的话,松手,我会很轻,不会让你疼的。
他的指尖一痛,就见阿九用一股极大的力量攥着他的手指,两眼定定望着他,那双眼如同无尽的深渊,把姜同尘看得心中一慌,条件反射想要抽手,却没有抽开。
见姜同尘像是被吓到了,退缩了几分,阿九一怔,眉眼慌乱,流露几分痛楚,旋即垂下眼睑,盖住了里面的纷杂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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