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梁江波来说我跟殷晴的差别也是哥们跟老婆的差别,他觉得离开我们哪一个他都活不下去,但我知道,在乐观的情况下梁江波早晚会跟殷晴组成充满爱的小小家庭,那时候我就应该慢慢淡出他的生活。
很早以前,喔不对,是一段时间以前。我总把自己的时间概念和其他人对时间的概念给搞混。
现在是十一月,对于去军校念书的田新来说他才跟我们哥俩分开两个月,梁江波也是这么感觉的,但对我来说已经是四个月了,那是很长很长的时间,长到我可以思考很多问题。
以前的田新也说离不开我,他总说只要我在他身边,连风刮在脸上都是清新的,呼吸都无比顺畅。
他说的不是夸张,而是事实,在我们北方饱受沙尘暴肆虐的小县城里任何一阵风迎面吹来人们先做的就是闭眼睛屏住呼吸,但在我身边的时候他们从不受沙尘困扰,我把这个叫做大自然对小帅哥的钟爱,他们自然是不信,但我身边的空气确实更清新。
现在田新在新学校里过得很好,事实证明只要去对了地方,就算没有王凯,空气也可以是清新的,风吹在脸上也可以大胆深呼吸。
梁江波和殷晴也一样,他俩都很享受现在的生活,无忧无虑,什么烦恼都没有,学习和恋爱就是他们生活的双重奏,恨不得这样的日子可以过到永远。
可一尘不染的公寓只是阶段性的,永远不用擦也通透纯净的水晶窗户是阶段性的,王凯给他们做的每一顿丰盛晚餐也只是阶段性的,王凯会离开,脱离滤镜的生活也会回归它本来的模样。
不过,想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
享受当下的时光就好了。
王凯,想什么呢?梁江波把空瓶递给我。
没什么,想起很久没亲你了,来,脑门递过来!
嘿嘿,你怎么还那么幼稚啊。梁江波嘿嘿笑着靠过来。
么啊!我揉揉他硬硬扎手的头发:早点睡。
你也是,晚安。
嗯。
第113章 97年11月天光
我跟隔壁系的微生物学教授认识,那是一个很慈祥的老头,他说话非常幽默,热衷于给他的学生们讲一些本学科人才能听懂的笑话,我为了听他讲笑话,没少去蹭他的课。
半个月前他女儿生宝宝了,他特地邀请我去家里做客,除了请我吃饭之外还特意叮嘱我亲一下小宝宝,最重要的是跟小宝宝蹭蹭脸颊,左边右边都要。
我欣然前往。
以微生物学的角度来说,我们人类跟其他生物一样都是由人类细胞和各种微生物共同聚集形成的聚合体,微生物在我们身体中所占据的比例之高远超许多人想象,比如说去年汉堡一位生物学家发表的论文里就说人体重中约有十分之一属于微生物,数量高达10的14次方,约为人体总细胞的10倍。
而今年八月期刊里又有一项调查,上面的结果显示人体只有40%的细胞属于人类,而其他的部分则是由非人类的微生物细胞群组成。
这与教授认为微生物群落对人类外貌起着决定性因素的认知相符合,于是他邀请全校学生公认的颜值巅峰也就是我来看望他的小外孙,最重要的是通过面部皮肤接触的方式来将造就我这张帅脸的微生物群落传递过去,以达成改善外孙颜值的神奇目标。
老实说这顿饭我吃得并不舒心,尤其是孩子老爸饭桌上一脸哀怨地看着我的时候。
谁不希望儿子长得更像自己?
原本老头在银行工作的女婿对老丈人的理论是不屑一顾的,老头的女儿也将信将疑,然而当我真的被邀请过来吃饭,这事情就变得重要起来。
我最拿得出手的就是我这张脸了,皮肤通透细腻雪白无暇,五官精致而柔和,用系里女孩子们说就是致命的清纯少年感,游泳课上露出刀劈斧凿的胸肌和腹肌的时候当时就有女生尖叫着流鼻血,就连男同学们都惊叫连连,狂呼可以。
摇篮里嘟嘟的小家伙很可爱,征得同意以后我小心地把他抱了起来,我熟练的姿势得到了孩子外婆的赞扬,亲了小家伙的小脸,然后小心翼翼跟他蹭了两边脸颊,还在老头的指挥下挨了挨额头。
齐活。
小家伙还不怕陌生人,被抱着只是睁着大眼睛看四周,很是乖巧。
仪式完毕,老头送了我两本他自己编写的著作,我乐呵呵抱着书回家。
老头的愿望很美好,可我知道这个愿望大抵没有机会实现,因为我用棉签和玻片还有显微镜检查过刚跨越石门的自己,我把自己皮肤、毛囊、口腔、唾液、尿液甚至是粪便样本都采集了观察过,没有任何具有活性的微生物,除了我自己的细胞之外,任何异物都没有。
所以我是不具有传染性的,我之所以长成这样并不是微生物的功劳,我是纯粹的、不含杂质的人类。
因为我的超能力,现在我在生活中已经几乎没有多少接触微生物的条件了,我周围的人只觉得在我身边呼吸很轻松,但他们不会知道在我身边笼罩的是大概半径为五米的无菌空间,空气中的灰尘和微粒还有皮屑都被斥力自动排挤在外,根本无法靠近我。
我将要坐在一个位置上的时候,座位会自动被我意念的力场进行清洁处理,不光原本的污渍会被瞬间剥离,连不平整的地方都会进行调整、填补和修复,表现出来的就是我常坐的椅子会保持洁净光亮,比其他椅子都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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