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语咂咂嘴,声音娇柔地说:师父,真甜。
蔚渺明白她在说什么之后,脸红得更加厉害,恶狠狠道:闭嘴啊!那是你的幻象!
哦,知道了。容语乖乖听话。
其实她知道,这件事师父也是知晓的,不然她怎么会脸红?
她知道,但她不说。
藤蔓筑成的空间里,温度不断上升,困在里面的两人浑身都是汗,在接触的过程中汗液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容语体内的惑心草威力强大,想要解除绝非易事,幸好蔚渺灵力深厚,否则说不定先倒下的会是她。
藤蔓里光线昏暗,不知白天黑夜,容语筋疲力尽的躺在蔚渺怀里,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蔚渺看着怀里的人,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紧,直到现在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容语是她徒弟,而她跟徒弟
神情纠结,可无论怎样她都无法放手,过了许久她想通了,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一切后果由她承担。
如果被凌霄的人知道这件事,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除掉容语,为今之计,只能抹掉她的记忆,当做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容语感觉一只柔软的手放到自己额头,她主动去蹭蹭,唇角露出笑容,小声呓语:师父,我好累,让我歇一会儿。
蔚渺想笑一下,但最终没有勾起唇角,表情比哭还难看。她低头在容语唇上印下一吻,然后施法抹去所有两人亲密的记忆。
容语先是眉头一皱,然后缓缓舒展开,沉沉地睡了过去。
藤蔓抽动,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虚幻,蔚渺把自己的外衫披在容语身上,抱着她站了起来。
这一觉容语睡得十分沉,醒来的时候整个脑子都是空的,盯着床顶的帷幔看了半晌才彻底清醒 。
不是跟师父跌入魔族制造的异空间了吗,怎么会在自己房间?难道师父打败了魔族带我回来了?
容语缓缓起身,腰部传来轻微的酸痛,好像发生过什么,可有想不起发生畩澕了什么。
下意识低头看去,胸前光滑一片,瓷白的皮肤在阳光的照样下泛着光,容语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她总觉得身上应该有点痕迹。
洗漱完毕之后容语准备去找师父问一下,她们是怎么出来的,可师父却不愿意见她。
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好好修炼,我要闭关数日,没事别来打扰我。
容语撇撇嘴,无奈道:好的师父,徒儿知道了。
蔚渺坐在殿中,青绿色的裙子逶迤在地上,长发未挽,跟裙摆交叠在一起,一如之前任何时候,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渺尘灵尊。
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她脸色苍白,眼眸带着倦意。
门口的脚步渐行渐远,蔚渺摸了摸锁骨处的齿痕,眼皮微垂压下眸中情绪,变得毫无波澜。
魔族设了那么多环环相扣的陷阱给她,不日定会有所动作,她没有时间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无关紧要
那件事是无关紧要的事吗?或许是吧,只要她不提起,没有人会知道。
与旁人无关,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
容语回到自己房间,怎么都静不下心来,索性跑到半山腰处,灵力最为充沛的地方,专心提升修为。
缥缈峰常年人迹罕至,半山处丛林茂密,珍禽异兽,灵木灵草随处可见,随便待几天比在别处修炼一年还要管用。
容语完全是沉浸式修炼,一坐下去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满脑子只想着将体内那颗金丹淬炼的更纯粹。
某一天她突然觉得身子一轻,福至心灵,整个人飘到了半空,丹田处十分炙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将要破体而出。
容语不敢轻视,连忙把全身灵力都汇聚到丹田,那颗黯淡的金丹突然光芒大声,将所有灵根变得更加坚韧,然后全部凝合在一起,又反哺到金丹,这一来一去之间,她的修为又提升了一大截。
由金丹跃升至元婴。
容语起身时觉得自己已经能像仙人一样飞来飞去,试了一下还真行,她高兴的落在峰顶,跑去找蔚渺。
她想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师父,告诉她自己不是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靠近之后容语感觉不对劲,殿里面似乎有一丝魔气,虽然很淡,但她能闻到。
害怕师父有危险的,她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里面却没有魔族的影子,只有坐在地上,头发凌乱稍显凌乱的蔚渺。
蔚渺伏在桌上,听到动静之后倏然转过身来,眼神阴沉的盯着容语。
容语被看得心里一窒,连忙解释:我感觉殿中有魔气,所以进来看看,师父你没事吧?
蔚渺眼神缓和下来,脸缓缓转了过去,没事,不是说了无事别来打扰我吗?
容语这才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笑着说:师父,我已经元婴了,不出意外是同辈弟子中修为最高的,没给你丢脸吧?
蔚渺闻言一怔,阴冷的眸子里浮上几分笑意,然后快速消失,声音沉郁:就为了这个?只是元婴而已,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容语脸上的笑容消失,还想说点什么,蔚渺袖子一会直接将她从殿中击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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