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担心在京市演出时场子清冷,甚至自掏腰包,买京市场子前排的好票,然后送给自己住在京市的亲友们,请他们来撑场子。
果不其然,在京市的第一天,观众也并不多。然而,也正是这为数不多的首场观众,帮剧组完成了超级逆转。
首场观众们走出剧院之后,对舞剧赞不绝口,在街头巷尾奔走相告,一夜之间,所有人都知道了这部新式舞剧。
从第二天开始,剧场座无虚席,票务窗口前排起了看不到尾的长队,人们甚至带着行军床、席子等等,原地过夜,就是为了能看上这部传说中的舞剧。
整个京市,所有百姓口里都只有一个话题:《丝路花雨》。
在第二场演出结束之后,在报社们的强烈请求下,剧组召开了记者招待会,来参加的人们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关于这台舞剧的传奇故事,由这个会议室,迅速席卷全国
也是因为这样,咱们已经连轴演了很多场,演员们都辛苦了。
粤省歌舞团的招待室里,陆晓南抿了一口茶,润润嗓子,这才朝自己老友再次说:所以,我听到周团长说,你最近收到个天才小徒弟,想过来看看。
严焕转头朝乔楚说:他的意思是,想让你讲一下对敦煌舞手姿的看法。
乔楚:???
是这个意思吗?她怎么完全没听出来?不是来借调吗?
陆晓南:哎呀,老严,你怎么这么直白!
乔楚:
还真是这个意思?
陆晓南问乔楚:听周团长说,你是以《反弹琵琶伎乐天》考进来的,但是当时手舞部分和我们原版的稍有不同。
说到这,他顿了顿,笑道:周团长说,他觉得你的更好看些。可以请你给我们演示一下吗?
对面陇省团的其他人,尤其是贺嫣,都目光灼灼地看向乔楚,甚至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粤省歌舞团的团长自然是专业的,但他们也实在无法想象,因为飞天舞姿的精髓,不但在整体身形,更在于细微之处,比如手指、脚趾等等,每一个动作都有相应的变化。
观众席离舞台有距离,而这位乔楚同志只看了一次京市的演出,不但吃透了他们剧中飞天的动作,还融会贯通进一步改进这真的是一个十八岁姑娘能做到的吗?
强强相遇,交流、切磋,才能遇强愈强,他们很期待!
乔楚看向严焕,严焕点点头,她这才站起来,朝众人微微一躬,将自己前世研究的敦煌舞手势,和初版反弹琵琶结合,向他们展示了一遍。
部分拆开的单个手型还是原来那些,只是做了一点组合变化,有一些是我自己新加进去的。
我觉得,对于飞天来说,身随神动,是不需要思考的,就像我们人在躺、坐、行走时,也不会刻意去想手脚要怎么摆。
所以,乔楚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试着微微调整了一下,偏重于自然变化,在身体动作变化快时,手指的动作密集度也提高了一点。
陆晓南等人听得十分认真,目光也随着乔楚的解释越来越亮,到最后,陆晓南站起来,大步走到乔楚跟前,握着她的手:乔楚同志,你有兴趣来咱们团吗?
乔楚:呃,这
包吃包住,还有水果!
进来就是主要演员,还能亲身去看莫高窟!
贺嫣也跑了过来,满脸都是看宝贝的神情,想说点什么,但又想到粤省团两个团长都在,心想:当面挖墙角真是太不厚道了,但是陆副团,加油!!!
严焕:陆晓南,别太过分,我人还在。
陆晓南啧了一声:借调几个月,别这么小气,咱们这剧一直都在修改。
严焕:不借。
他可太熟悉陆晓南这家伙了,乔楚这种资质,到哪里都抢手,哪个团收了还舍得放人?真借出去,十有八九收不回来。
周毅军笑着打圆场:陆副团,乔楚同志还有别的任务,时间也紧迫,至少一年内都不能外调的,只是恰好这几天上面还在调整任务,所以借这几天是没问题的。
陆晓南也好奇,还有什么是非乔楚不可的,于是顺着问了一嘴是什么任务,听到周毅军解释了一下,不由得惊叹这小姑娘想法真是多。
他笑着说:将来等你们完成了,咱们就来个珠联璧合,一起上演!
*
一台舞剧是有生命的,诞生后如果不成长,就会原地枯萎。
《丝路花雨》从首演至今不过一个多月,每次演出后剧组都有认真总结,记录修改点。
陆晓南觉得这趟来羊城,碰上楚乔真是太幸运了,在分析完手舞之后,因为粤省团答应借调,于是陇省团直接把人接到剧组里,住在专门的招待所里,方便和剧组一起行动。
白天,乔楚跟着演员们一起排练;晚上,她又跟老师们讨论修改点,在互相的思想碰撞下,新灵感不断迸发。
陆晓南十分激动,在大家散会后,他直接挑灯夜战,把所有内容都整理成手稿。
*
乔楚能参与《丝路花雨》的剧组,最开心的莫过于她的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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