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唰地睁开眼,一个激灵从床上翻身坐起,环顾房内一周,空无一人,赤着身从床上走下,浴室里也没有半个人影,她去哪里了?
是出去吃早点了吗?还是有什么事?
风清云站在房中,皱了皱眉,想着种种可能,目光忽地落在床头的一张白色便笺上,快步走过去拿起一看,不禁目光一凝,唇紧紧抿了起来,周身散发出隐隐的怒火来。
快速从地板上的衣服堆里翻出手机,拨出属于她的电话号码,话筒里,传出的却是机械的提示已经关机的声音。
砰的一声,风清云狠狠地将手机摔在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后又掉落在地板上四分五裂。
果然,果然是这样,她竟然又偷偷的逃离,和十年前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留下了片言只语。
“清云,我先走了。”便笺着仅仅写着的六个字,让他赤红了眼,拳头握的咯咯作响,发出恐怖的响声。
呵,昨夜的恩爱,抵死缠绵,恨不得将彼此揉入自己体内的彻骨纠缠,不过是如浮生若梦,醒来,便什么也不是。
她竟敢,她竟敢再一次这样抛下他,留下他一个人。
风清云将手中的便笺揉成了团,牙紧紧地咬着下唇,墨黑的眸子里,是熊熊燃烧的想要焚毁一切的怒火。
不可原谅,不能原谅,宣雨,她以为就这样能逃出他的手心吗?
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她以为他还是当初的那个毛头小子,任她玩弄在鼓掌之中吗?简直异想天开,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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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别辜负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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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雨整整消失了一周,当深秋的最后一片枯叶从树上掉落后,十一月,初冬降临佟城这个城市的时候,她才在佟城出现。
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事实上,也没有人关心她去了哪里,除了盛怒中的风清云和醉生梦死的孟尔冬。
回到她那个冷清清的小窝,宣雨先是迎来了吊儿郎当的孟尔冬,并接受着他的拷问。
像条没骨头的懒蛇一般,孟尔冬瘫坐在沙发上,眯着眸上下打量着宣雨,双眼像是上了电的X光机一样,把她看了个透彻,最后,漫不经心地开口:“你和风清云睡了?”
噗的一声,宣雨将口中温热的奶茶悉数吐了出来,洒了自己一身,万分狼狈地从茶几上抽出纸巾擦拭着。
“有你这么说话的人吗?你说话就不能婉转点,矜持点?”她将染上茶迹的纸巾扔在桌面上,不满地瞪着那个毫无坐姿的男人。
孟尔冬坐直了身子,双手枕在两腿膝盖上,十指**,目光炯炯地瞪着她说道:“看来小爷我是一语成谶。”
她在周五说有事要离开两天,他就知道没啥好事,尽管她不说去哪儿,但是他知道,定然是和风清云有关。
在张市长儿子的婚宴上,他们两人的暗语就已经引起他的警觉,虽然不清楚个中有什么因由,但事后想想,是越想越不妥。
他参与过宣雨在英国时的生活,也多少清楚她和风清云的事,尽管她没明说为什么会离开深爱的人,但她曾似是而非地说了一下宣倩柔,他便知道,和她那个继妹少不了关系。
孟尔冬从来就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他洒脱不羁,个性张扬,从来不纠结在一件事情上面。不是不在意宣雨,而是他清楚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和她相处,才会不让她挣扎逃离。
不给她造成压力,不让她难做,不会让她不自在,所以他一直当她是哥们儿当她是姐妹般处着。
事实上,他是对的,他们之间的相处,比起真正的男女朋友一起,更来得自然和自在,他也能毫无顾忌地开口,不用担心会引起她的不安和警觉。
尽管,他要的不止是这样。
她说要离开两天,可是整整一周后,她才出现,再出现时,已是另一种姿态,那是一种自骨子里散发出的女人味,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妩媚。
他算是阅人无数,若是还看不出宣雨有什么变化,也枉在情场十几年了。
只是,她难道不知道,那个男人已经是她名义上的准妹夫了吗?她是想要做什么?再和那个男人纠缠不堪,然后再将自己伤得体无完肤吗?
这个笨女人。
孟尔冬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再度瞪了她一眼,忽地脑中一个念头一闪,他孤疑地看着她再问:“你不会是为了公司那招标,而把自己给卖了吧?”
宣雨一愣,心抽了一抽,没好气地说道:“我管你去死,你那破公司值得我这么做吗?”
她故作轻松和不屑地说着,心头却在滴血,其实他猜的没差,但更卑劣的是,她籍着为那工程招标而去贴近风清云,却是为了自己心底的那小小的贪念,贪恋和他的相缠,比起单纯为工程出卖自己更来得嘲讽和恶劣。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孟尔冬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平静地说道:“小雨,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已经订婚了。”
宣雨低垂着头,把玩着自己的指甲,唇边泛上一抹苦涩的笑,良久才道:“我知道。”
不用他提醒,她也清楚知道风清云已经订婚了,而且,他未来的妻就是她此生的噩梦。
风清云可以娶任何人,可以爱任何人,却唯独宣倩柔不行,那个女人,她怎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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