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做贼心虚之人自恃武力,眼珠转动几圈, 就想从防御薄弱的地方逃跑, 他刚运转灵力升至半空, 就被人抓住胳膊一把按在了地上。
身量极高的魔修盯着这张平平无奇的脸, 从额头巡视到下颌,又从鬓间扫至脸侧,并未找到□□的痕迹,也未察觉出有任何灵力改动面容骨骼走向的迹象。
他失望的撇了撇嘴角,眸中覆满凶气。
既然不是那人,乱跑乱跳像个猴子似的窜什么,害他白高兴一场。
原本只是控制住对方的手忽然施加了千斤重力,狠狠按在关节穴位之处。
被他像条死狗压在地上的男人紧接着发出惨痛的哀嚎。
他面目狰狞,涕泗横流,显然正在经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连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阵阵惨烈的叫声。
“在场的诸位停在原地,不要乱动!”
浑厚的声音在灵力加持下宛如霹雳雷霆,在众人心间激荡。
修为稍低些的承受不住威压,两股颤颤的跪在了地上。
“否则,这就是下场!”
鲜艳的血色在半空中绽放,呈抛物线状溅射到污脏的地面上,墙壁上,甚至溅到旁边人的脸上。
那人的手臂竟被他生生碾成碎片!
就算见惯了血腥场面的魔界众人也不免惊呼出声。
他们纷纷交头接耳。
“出什么事了?怎么搞这么大动静?”
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嘶,下手真他娘的狠啊,这人以后肯定是残废没跑了。”
“这不还活得好好的,遇见魔尊御下有命在就是上天眷顾了。”
“啊,我收回前言。”
狐耳的妖修话音刚落,失去手臂的男人已经生机断绝,死不瞑目了。
高大魔修放开他软绵绵的尸体,嫌弃的迈过满地血污碎肉,掏出洁白的帕子神经质的擦拭着手掌。
他用力极大,看起来恨不得擦掉那块皮肉。
他在干净的地方站定身姿,犹如猎狗般锋利的视线在骚乱的人群中来回扫视。
然,这条街上也并未如他所愿,找到形迹可疑之人。
想起尊主隐藏在平静外表下的怒火,身形高壮的魔修忍不住抖了一下,眸中闪过惊惧之色。
魔域十二城,无人敢小瞧谢知微。
四百五十年前,他一人闯入圣殿中,仅凭一把未开刃的剑将魔域最强战力——十二护法通通斩于剑下。
毫发无伤。
就连衣衫都未沾染上血迹,强的简直像是怪物。
当时的魔尊处于渡劫期巅峰,两人激战三天三夜,云谲波诡破灭,风云为之变幻,也不知是谁的剑气将一座险峻的高峰劈成两半,时至今日,那道长达百米的裂谷依然存在,凛冽的剑意在其中肆虐横行,时不时还发生几场灵力暴动,方圆百里内连根杂草都无法适应那里的环境。
前任魔尊太过轻敌,他死于狂妄自大。
这任魔尊……几乎没有弱点。
挑战者的尸体堆的比小山都要高,却没人能近的了谢知微的身。
谢知微在任期间从未做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来,也从来没有过分的苛求子民纳贡进税。
相比起前任尊主的嗜杀成性,他的性情似乎要温和平缓许多,有时还会给人很好说话的错觉。
然而,跟在谢知微身边的人却十分惧怕于他,那是种刻在骨子里的畏惧,无法减弱更无法消磨。
只要谢知微略沉下眼神,他们就不由自主的发抖,后背渗出一层又一层的细密冷汗,像条狗一样匍匐在魔尊脚下,毫无尊严的乞求生路。
因为了解,所以胆寒。
因为亲眼见识过谢知微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是怎样将背叛者折磨的神魂碎裂,最后连拼都拼不起来。
背叛者的身体被精纯灵力吊着还残存着最后一口气,生生受了数百日的非人煎熬后才魂飞魄散。
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哪怕他们不敢生出叛主的心思,也会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唯恐在下一刻步入前辈后尘。
高大魔修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他定下心神又重新搜查起来。
*
地上的斑斑血痕刺眼醒目,纪星昀微微蹙起了眉。
杀鸡儆猴的效果很是不错,本来还在推挤躁动的人群转眼间平静下来。
魔修嘛,有逆反心理很正常。
对比实力之后发现相差甚远,他们听话的站着不动,却并未阖上滔滔不绝的嘴。
不过他们还算给搜查之人面子,就算是说话,也尽量放低了音量。
“哎,我听说啊,只是听说,并不存在编排魔尊大人的意思。这次架势这么大,是为了找什么人,好像是对大人很重要的人。”
有人嗤之以鼻,讥笑道:“你这消息早就过时了好吧,我在东街的时候就被好几波人拉着看画像,问有没有见过画中的人。”
“上个月中旬,魔尊大人怀里抱着个人,穿过好几条街道后,才向圣殿方向的走去,咳嗯,我有一个朋友告诉我,那天的大人和往常很不一样。”
“也许,那日大人怀里之人就是他们此刻在寻之人。”
“我活了好几百年,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兴师动众的场面……”
“嗯……你说会不会是……”
“我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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